等下午嫂子来了之后也很重视,我们几个人又讨论了半天,甚至连什么时候下班的都不知道,要不是打扫卫生的大妈上来催,恐怕还没有人想起下班这件事。
下班后,我一个人有些无聊,就沿着镇头的小河边散步,小镇“水乡”的称号名副其实,而且环境非常迷人,河岸上是一排排垂柳,根本没有大城市的污染情况,完全是一幅世外桃源,不过不知道等建了厂矿之后这幅美景还能够保存多长时间。
看见清澈的河水,我忍不住地凑上前去,捧着水洗了一把脸。经过夏日一天太阳的暴晒,水有点温热,不过刚刚好,捂得脸有些发烫,振奋精神。
“陈助理,下班了?”
我刚从水边站起身子,就听到后边有一个女人喊我的名字。
“你是?”
只见服一个女人站在一家后院的门口,正伸着懒腰。
“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你还给我发过避孕工具呢,忘记没有,我让你教我看说明书的。”
她笑嘻嘻的说道,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叫杜春玲是一个寡妇,他丈夫是个渔民,据说一次喝醉酒后在河上打鱼,一不小心栽进水里边淹死了。上次我替嫂子担任几天妇女主任的时候就是她取笑我,我有些印象。
看她的样子好像刚刚从屋子里睡觉出来,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然后在外边套了一个红衬衫,非常显眼,给人一种庸俗不堪的感觉,但是看到她火热的眼神,我心头不禁一荡。她那只宽大的睡袍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很火爆,随着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下起伏,令人喷血。
杜春玲见我的眼睛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瞟,就浅浅的笑了笑,拢了拢额头的乱发走到我跟前说道:“陈助理,我想给你反映一个问题。”
“哦,杜大姐,从年龄上来看我还是你的弟弟呢,你叫我小雨就行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你办。”
我忙收住眼神,脸上正色的说道,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过日子挺困难的,我要是能够帮上什么忙,绝对不推辞。我虽然有些好色,但是良心不坏,至少算不上坏人。
“好呀,我还没有弟弟呢,以后我可就是你姐了。”
她倒是顺竿子爬,不过我理解她,和镇领导盘上关系绝对没有错,就像上次放电影老王头让我招唿县里的放映员一样,所以我也没有过多地计较她的小算盘,笑了笑说道:“杜大姐,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走,咱们到屋里说。”
她说着就上来拉我的手。
“就在这里吧。”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也不想多生是非,再说了我等一会儿还要去找刘洁那里呢。
“怎么了,还跟姐姐客气,”
她面色有些不悦。
“你误会了,杜大姐!”
我赶忙解释:“屋里有点闷,我想在外边透透气。”
“我还以为你怕我呢。”
她爽朗的笑了笑说道:“坐院子吧,我给你切西瓜。”
她说完就上来牵着我的胳膊,火热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顿时我只觉得一股烈火在丹田燃烧。
“好吧”我这个时候是在不好开口拒绝。
后院不大,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里边一棵高高的香椿树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
“杜大姐平时就一个人住吧?”
我看了看院子乱糟糟的,随口问道。
“你说呢,我们家那口子走得早,也没有留下个根,就这么过着,这个院子看着烦,也没有心思收拾。”
她接触到我的目光,话语之间有些漠然。
我只想打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前面是——”
我站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从方位上看应该离镇政府不算太远。
“离菊香妹子的小店就隔三户,她的在斜对面。”
她明白我的心思,就解释说到。
“菊香妹子?你比菊香嫂还大?”
我有些惊讶,实在看不出来。
“当然了,我比她大半岁,属狗的。”
“看不出来”我再次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脸皮儿白白净净的,上边有几个雀斑,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她斜着身子坐在那里,宽大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非常撩人。
我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赶忙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对了,杜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看我,一高兴就忘了这茬,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
她说着朝东厢房走去。
我应了一声跟进去,瞧到屋子里的摆设才有些尴尬,这里是杜春玲的卧室,同样显得有些冷清,床上铺着一条凉席,一只枕头形单影只。
“给”杜春玲倒是没有觉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我的手中。
“这是?”
我翻开那个本本,看样子有几年的样子,原来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证明书。
前几年镇里边大面积种棉花,因为棉铃虫泛滥,人们便想出了一招利用它的趋光性杀虫,具体办法就是在河面上安装黑光灯诱杀成虫,这样可以减少田间落卵量。
而杜春玲的老公就是在河上看黑光灯的人,一个人无聊就喝酒解闷,结果因为喝醉酒跌进河中淹死,给定性为因公伤亡。
“陈助理,你请坐。”
她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用手擦了擦递给我,接着说道:“镇里边是不是有规定因公伤亡给予一定的补助?”
“有这么回事呀,这是上边的政策怎么了?”
我奇怪的问道。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多少?”
“大概一个月有二百多块吧,你不知道?”
“我就说,赵二狗子这个杂种不是个好人,他连舍命的钱都敢贪,以后非挨千刀不可。”
杜春玲情绪有些激动。
“他没有给你发,你慢慢说,慢慢说”我的心头一紧,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村干部里边有问题,这个我早就知道,嫂子也给我说过几次。但是想到都是乡里乡亲的,只要不出大问题,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是不想刹刹这股风气,而是根本没有办法管。
比如村里边请镇领导吃饭,然后多报些钱,你报销不报,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动上边拨下来的专款的,要说这也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个赵二狗子村长做的太不地道了,竟然动舍命的钱,想到这里我眉头皱了皱说道:“杜大姐,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回头一定给他讲清楚,让他把钱退给你。吃多少,让他吐多少。”
“那我谢谢你了,”
她坐在床沿上,故意将腰袍撩起一角,露出无限的春意。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我急忙站起身子说道:“杜大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大兄弟,看你说的,让你忙乎了半天我怎么好意思,在我这里吃过饭再走吧?”
她的眼神中有些渴望。
“不了,我等下还有事呢。”
我说着就朝门口走去,开玩笑孤男寡女,再呆一会儿说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站住!”
她忽然一个飞扑,在后边抱住我的身体。
“杜大姐,你……”
我吃了一惊,定住身体。
“大兄弟,我……我……”
她的手急忙放开,脸上红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杜大姐,没什么事情我走了。”
实在忍不住了,刚才那火热的一抱,我的已经被勾引到顶端,急需找一个宣泄口发泄,也许下一刻我就会被吞没。可是我不忍心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更不会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向她索取什么回报。
“你能不能陪我吃过饭再走……这里除了我亲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陪着我吃顿饭。”
她的声音有些哀求,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在心口叹了一口气,我能够理解她的孤独,没有人愿意整天对这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这根本就是一个囚笼。现在她的愿望简单的可怕,竟然是希望有人陪她吃顿饭。
“大姐,你这是什么话,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你弟弟,吃顿饭有怎么样?”
我瞬间改变主意,脸上堆积着笑容。
“真的?”
她也很高兴。
“当然,大姐,你可要做好吃一点呀,不然的话,我以后可不来吃了。”
“你以后还来?……放心,我做的很好的。”
她的脸色变化的很快,上边沾满了红润。
“我给你烧火吧”“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虽然她极力的推辞,但是我还是跟着杜春玲走进厨房。
“大兄弟,你上次发的那个到底怎么用的?”
她狡黠的笑着。
“大姐?”
我脑袋一大,不过我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罢了,因为她的眼光中并没有。……
整个吃饭过程中,她都显得情绪激昂,不断地和我开玩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高兴,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夹菜,非常殷勤,几乎让我应接不暇。直到八点多钟,我们两个才吃晚饭,这个时候月亮还没有出来,外边一片漆黑。
借着夜色,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的有些暧昧,我们都意识到这种情况,但却都没有表现出来。
“啪”她收拾桌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盘子掉在地上,摔个稀碎,她急忙弯腰去捡。
“小心点”我叮嘱道,可惜已经晚了,只见她的手指上渗出殷红的血珠。
我蹲子,拉着她的手关心的问道:“疼不疼?”
“没事”她的声音很低,微微的挣扎着把手抽了回来。
“没事就好,”
我心虚的说了一句,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些不雅,忙站起身子。但是杜春玲却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
“大姐,不用收拾了,用个扫把扫出去算了,大姐……”
我有些奇怪。
“嗯”她的声音有些抽搐,肩膀一动一动的。
“大姐,你……哭了!”
“小雨!”
她勐然站起身子,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丰满的身体贴在我的怀中。
我下意识的双手搂住她的身体,感觉手心中的炙热和肉感。
杜春玲闭着眼睛,离我很近,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小星星,非常诱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嘴凑上前去,亲吻着她的小嘴樱桃。
她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喘着粗粗的气息,渐渐我们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床上。一会工夫,杜春玲的衬衫和睡袍已被我脱下,露出雪白如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饱满诱人。下面是平滑的腹部,美妙无比。
我只觉心中熊熊的火光燃烧,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健壮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她的眼中,不禁使杜春玲大感羞涩,满脸涨红。
我一刻也不能等待,伏子,雄壮的身躯躺在杜春玲那柔软光滑的女姓**旁边,大手则不老实地在杜春玲的全身上下游走,顺便牵引着她的小手,让她触及到我的身体。
“唔…”
杜春玲低吟了一声,被我挑起了,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的速度。
一阵酥麻从丹田传来,我一边亲吻着她的红唇,一边把魔掌按了下去,在白嫩的坚挺上揉弄。
杜春玲的**不安的挪动引得我欲火上涨,嘴里含着舌头吸吮得更起劲,手揉捏得更用力。
“啊…”
在我的双重挑逗之下,她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是难耐,于是我将右手继续滑下,穿过光滑的,把杜春玲的大腿打开,压在这个美艳柔嫩的**上,我早已经被填满,心神激荡不已。半跪着身体,立在床上,魔手抓住她的脚掌,将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高高地抬起……
男女之间的疗伤记忆也许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最有效的。因为它能够让人短暂得忘记一切,不再计算着自己的所有,包括辛酸的往事。
杜春玲已体会出这样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我,美目半闭,嘴角带着妩媚的笑容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的再次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嘴唇,两个人以最原始的情态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