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我手里还有两百架整备好的米格-23,你能给我收了吗?”塔莎点零头,旋即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米格-23,空军现在不是连米格-21都禁止出口了吗?”王跃有些奇怪的询问,目前战争的主力肯定是毛熊的陆军,可毛熊的空军和海军可是一直都在刷着存在感,海军那边在考古报废军舰,空军同样在考古那些被遗弃的装备,王跃去米高扬参观的时候就看到有米格-21战机在进行现代化改造,只是他们的米格-21退役得太早了,现代化改造的经验严重不足,当然,米高扬也有自己的优势,搞出来的战机简单粗暴,耐用便宜,而且不管是升级的价格还是耗费的工时都足以让萝莉控汗颜。
“空军?他们没有能飞米格-23的飞行员,飞机退役几十年了,当年的飞行员最年轻的也快六十了,重新训练的话成本又很高,空军的高层觉得不合适就放弃了,他们现在在努力训练拉格-3的飞行员,那样更加的经济。”塔莎多少有些自嘲地道,那批米格-23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升级的,机体和发动机的时数只有几十,若是有经验飞行员驾驶的话,对抗F-16那种趴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问题是他们是真的没有那种飞行员,而且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强大的支持体系,所以空军才不得不认清现实,老实的玩自己的拉格-3和米格-21去了。
“拉格-3好啊,训练飞行员的成本和公约组织的大兵训练成本差不多,飞机也便宜,拼消耗的绝对利器啊。”王跃咕念道,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无人机确实是应有范围很广,可无人机也不便宜啊,特别是军用无人机,一旦毛熊想开了搞全频段电磁遮蔽,二毛那些个民用的,低赌无人机瞬间就会失效,到时候利用螺旋桨战斗机的数量和成本优势,一定会迅速扭转这种局面,只是不知道大帝有没有这个魄力。
毛子的全频段战场遮蔽技术源自联盟,设备功率很大,效果也很好,唯一的问题是这玩意一旦使用整个东部欧洲的无线电系统,甚至是自己的东部地区都一样会陷入电磁瘫痪状态,这完全是应对全面战争的东西,之所以这么搞,原因也很简单,联盟根本就没想过要应对什么低烈度的战争,联盟时期,在欧洲发生这样的冲突可不就意味着三战爆发?
“米高扬的肠子估计都快悔青了,空军给出的采购价格只是和你当初的价格一样,而且还是给的卢布,若是算上汇率的损失的话,还要低20%,也就是勉强保本。”塔莎苦笑,空军的订货挤占了大量的产能,已经开始影响她的外销了,加上政治因素的影响,拉格-3的后续订单正在持续地减少,伴随着白头鹰,南美那边的螺旋桨飞机持续降价,后边的生意只会越来越不好做。
“你的米格-23多少钱一架?”王跃忽然问道?这东西虽然没法带回亮剑时空,可王跃总感觉自己将来肯定是有机会穿越到其他时空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他就是这样感觉的,而且就算是不穿越到其他时空,他也有信心用米格-23搞出事情来,那玩意就是再落后,也比拉格-3先进吧。
“1500万美元,不,1200万美元,送全套的备件和发动机,还有战场维修工具和全套的维修手册和图纸。”可能是觉得自己要价太狠了,塔莎把能加上的东西全部都加上了。
“200架行吧,我全部都要了。”王跃点零头便答应了下来,单纯米格-23,一架1200万美元肯定是亏聊,可加上备件和发动机就不一样了,当年毛熊迫不及待的放弃米格-23真不是这款飞机性能不行,实在是维护保养太麻烦了,那家伙,光是零部件损耗就能把人逼死,这位是和白头鹰放弃F-14差不多,性能好,但是经济性不高,不打世界大战了,这东西肯定是要退役的。
“维克多,你真的是太好了。”塔莎兴奋地亲了王跃一口,而且是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饶是王跃强悍的身体也险些被搞窒息了。
“塔莎,我听你在南亚收了几家工厂?”王跃声询问,尼玛,差点就没把持住,这个妖精,至于塔莎跑到三哥地盘收购工厂的事情则是艾哈迈德打听出来的,塔莎为此关闭了利比国的几个作坊,把厂房和设备全给了艾哈迈德,动静是真的不。
“没办法,国家需要,南亚的武器质量虽然不咋样,可使用起来问题还是不大的现在唯一的困难就是运输,只靠空阅话,成本还是太高,唉,谁让有些人不把运输机匀给我?”塔莎有些委屈地道,要目前世界上最经济的运输机还是米格-2运输机,只是王跃连米高扬的原型机都一并买走了,哪里还有她能买的?
“塔莎,别闹,空军没少给你封存的运输机抵账,那玩意的成本算起来不比我的破木头飞机高,还安全,就米格-2的高空性能,你真的放心?别告诉我不知道米高扬的运输机大梁用的是木头?”王跃撇撇嘴,汉斯之行让王跃了解了自己手中运输机的性能极限,有惊喜也有失望,最难以接受的就是运输机的高空性能极其操蛋,速度慢,爬升慢,转向笨拙,还容易抖动,用系统模拟了一下,这玩意居然还有空中解体的风险。
“维克多,你还好意思空军的抵账,为了你想要的那批破烂,空军都快把我榨干了好不好?”塔莎忍不住挥舞粉拳砸向王跃的胸口,只是闹够了以后看向王跃的眼神却是有了一点变化,审视,欣赏,羡慕,疑惑,爱恋,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没办法,她实在是搞不明白王跃要那些东西是要做什么?
“塔莎,你是东西都搞到了?”王跃的眼神中只剩下了惊喜了,自己的恶趣味似乎可以再一次搞一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