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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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骄阳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着大地。

市郊的高级别墅区“水韵庭园”内却是树木葱茏,清流潺潺,环境怡人。

独具匠心的园林式设计令人仿如置身苏杭名园,绿树掩映中湖山奇石点缀其间,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随处可见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个“水”字的主题,湖水清澈,杨柳低垂,不时有栖息其中的水鸟闲然掠过。

竹坞曲水畔的“文昌阁”典雅别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此刻阁内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摆着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师,如何……”鼻青脸肿的赖文昌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头,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神色冷峻,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马青藏用杯盖拔动着浮起的茶叶,淡淡地说:“文昌,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性情啊,这个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紧张么?”

“嘿嘿,文昌,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称呼了呢!哈哈……”马青藏突然笑道。

“改称呼?”赖文昌愕然。

“嗯,你还记得我上次向你打听这个女人的妹妹吗?她的妹叫韩冰婵,是个警察,在公安厅里做法医的。”

“嗯,记得……”赖文昌点点头。

“我逮住那女警察后给她做了染色体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体核型,这种核型十分罕见,这么多年来国际上发现的例子也不过3人。”

“我的人类染色体解码工程已进行了十多年,就差一个具有这种核型的女人来做靶子!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改造,我发觉她已经完全符合我的条件,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真人试验!”

“呵……”赖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怀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将领先世界十年以上。”马青藏兴奋地说。

赖文昌知道马青藏十分痴迷于染色体改造一类的试验,皆因他本人是个先天性染色体变异者,是个先天性绝种的男人!

所以马青藏自从行医以来一直致力于染色体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私下对他的女病人进行染色体实验,这种行为是非法的,但由于一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进行基因试验后也浑然不知。

“呵……原来如此!”赖文昌恍然大悟。

马青藏见对方心领神会不觉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这二人将来就有可能成为姨襟兄弟了!

原来做亲戚可以这么简单的!

“白石大师,可有结果了呢,赖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马青藏笑道。

“嗯,赖先生的命理乃属双妻之命,无论早婚迟娶,中年必有伤克离弃,五十交进方有良缘可缔。这位女士与您有帮夫之缘,命格互为相生,可助你事业倍进。”那名叫白石的风水相师放下手中罗经仪说道。

赖文昌显然对这位白石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白石大师在业界声名显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简出,这次我是撕烂了老脸,费尽口舌之能才请动他啊!”马青藏呷了口茶。

“多谢大师了。”赖文昌很恭敬的给老人满上茶水。

“赖先生不必客气,”白石老人喟然叹道:“老朽也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这副身子骨都快生锈啦,就算出来散散心吧。”

“我知大师淡泊名利,这点心意还请就大师不要嫌弃。”赖文昌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双手推到老人面前。

“赖先生,并非老朽眼界高,这点小事实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尽可驱使。况且赖先生此次所问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缘,也算是积了一点功德,还是别要沾上铜臭俗气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愿意交大师这个朋友,就把钱收回吧。”马青藏在一边道。

“大师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师这样的良师益友,实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后还须大师不吝指点啊。”赖文昌谦恭地说。

泉白石的名字在风水界掷地有声,是一个精通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门术数的风水界名宿,学识广博,琴棋书画样样皆能。但为人十分低调,极少露面,据说很多省级的机关大员都有请他指点。

“赖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师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汤,“既然有缘,我就姑且妄言。赖先生天庭开满,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龙跃云津之象,是贵格命,可惜早年游弋于浅水,虽有成就,却未达青云。”

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乙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xìng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马青藏说,“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师满意地说。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

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布满了灰尘,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荧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钮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荧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肛门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哪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肛门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到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ròu棒。

“不……”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像拔出香槟塞,医生将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肛门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ròu棒插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活动。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难堪,一边**一边下流地说。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叶姿痛苦地叫着,拼命的收缩肛肌。

男人忍受着强烈的紧箍感,一边抽送一边扯动狗链。

“说,想做什么?”医生严厉地逼问。

“啊……”叶姿双眉紧皱,苦苦忍受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的便意。

“这样被操……感觉不一样吧……叶警官?”男人快速进出。

墙上的录像机又一次录下了这淫秽的一幕。

ròu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紧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缩括约肌所致,开拓起来要比平时要艰难得多啊!

当医生看到菊眼急剧开合的时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极限。

“啊……”医生抓紧两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后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样泄出热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愤中一脚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一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笼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哪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像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逼真的机关,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栅栏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

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

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啊!”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0米就是。”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翻开一看,果然是郑云天的签字,她认得那笔迹。

“为什么他不等我在场一起签字?”韩冰虹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问过郑先生,说是不是等您太太来了再一起签,他说不用了,您们之间已经完全谈好了,签字只是个例行手续,他怕你有疑虑,还让我们将签字的情形录了下来,我现在就放给您看。”

韩冰虹匆匆瞥了一眼离婚协议的内容,郑云天竟将所有的共同财产放弃,包括儿子郑亮在内全留给妻子。

庄律师打开录像机,屏幕上果然是郑云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就在韩冰虹坐着的这个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见证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韩冰虹看到丈夫签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决绝,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

“韩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很清楚这种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释了,如果您还要考虑的话,也不必现在就签字,还有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情?”韩冰虹知道换作自已也未必可以这样从容地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毕竟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夫妻情义,难道忠诚对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后,韩冰虹拨了郑云天的手提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已关机,拨单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好几天不见人了。

三天后韩冰虹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郑云天已和本单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国!

当韩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韩冰虹终于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可挽回。

这个家已经完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韩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坚强的她倒下了,泪水悄悄滑落脸庞,打湿枕巾。

************

夜阑中的红螺湖庄园一片静谧,花丛里传出虫子吱吱的鸣叫,月光如水洒在透着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贵的象牙白为主基调,奶白的吸顶灯将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个角落,泛起点点温馨。

富于欧陆情调壁炉,王室般尊贵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级的抛光石材地板,华丽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华贵典雅。

拉满的窗纱轻轻飘动,夜风将园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内。

妆台前端坐着一位绝色佳人,正对着面前的大镜仔细地护理自已玉容,如果这是一幅画,她就是这王室中最尊贵的皇后。

马青藏身着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阅着杂志。

护士长林影是院长马青藏的情人在仁东医院是公开的秘密,在人们的眼里,他们实际上已经是夫妻,只差没走红地毯而已。

而事实上马青藏也的确将他名下的很多财产注册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饮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务,甚至家中财政大权都已交给林影打理,林影在医院中是他的护士长,其实更是他的私人秘书。

医院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马青藏做院长后不久,林影就调进了仁东医院,对于二人的年龄差别,医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从中可以猜到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虽然林影与院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她并不是靠马青藏的关系当上护士长,她是真正护理学专业毕业,技术一流,医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护士们的爱戴。

此刻护士长已脱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着件薄薄的粉色丝质吊带睡裙,丰韵十足的身段若隐若现,浮突玲珑的曲线性感撩人。云鬓轻挽,露出光洁美丽的脖子,对镜顾盼的姿态妩媚蚀骨。

“听说今天医院里来了几个公安局的人,怎么回事啊?”林影护理着容颜,不经意的问道。

床上的马青藏轻咳了一下:“唔,前段时间新来不久的林学华医生,和急诊部一个叫陈晓露的护士无缘无故失踪啦,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惊动了公安厅,说跟一起连环奸杀案有关,已经几次到医院调查过了。”

“连环奸杀案?不会吧,这好象已经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说。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没抓到啊,说不定最近又出来活动了。公安厅的人就是担心她俩人已经落入这个色魔手中啊……”

“公安厅的人怎么说?”

“没什么,问来问去还不是那几个问题,医院里和她俩接触最多的几个人都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只能暂定为失踪,我已经让人事部门负责配合公安厅开展工作,希望她们两人没事。”马青藏放下手上的杂志。

“唉,她俩都长得那么漂亮,我真担心啊,这个变态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别净说她们啦,你知不知道再过些天是什么日子啊?”马青藏望着风姿迷人的护士长。

林影莞尔一笑:“记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记过啊?”

“你最近老忙医院里的事,我还真怕你给忘了呢。对了,今年准备了什么活动来庆祝呢?”马青藏道。

“暂时保密!”林影娇笑,笑颜如花。

“呵,还跟我保密呢?”马青藏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翻身下床。

“唔,让我猜猜……”马青藏边说边踱到女人身后。

林影含笑不语。

马青藏双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着镜子里性感的佳人,脸凑到林影的耳畔,感受着腻人芳香,神秘地说:“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人人都知道马青藏最想要个儿子!

“是你自已不争气,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马青藏淫笑着,一双手徐徐下滑,按在护士长高耸的胸脯上,那对傲人的玉峰是那么的富于弹性。

“嗯……”女人双眸浅闭。

马青藏轻吻玉人耳鬓,含住那莹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紧一放,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对丰硕的奶房。

林影浴后没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三角内裤,成熟的**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倍加撩人心魂。

马青藏手上力度不减,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着那如兰的气息。

护士长双额泛起红晕,杏眼含春,娇态迷人。

男人慢慢地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手指捻住两粒奶头来回搓捏。

“啊……”护士长从喉咙深处发出浅吟,眉黛轻锁。

马青藏下体抵住玉人丰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径,只觉那里已是一片温湿潮润。

“嗯,已经湿了呵……”男人故意在护士长耳边细语。

端庄的护士长一脸娇羞,任由男人轻薄着,心中的**慢慢绽放。

马青藏解开睡衣的腰间束带,里面没穿内裤,**的**径直顶在玉人美臀上。

“**,来,帮我吹起它……”马青藏用下流的语言剌激护士长。

林影桃腮泛红,慢慢转过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风情十足的抬起头,无限娇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轻轻握住丑陋的yáng具套弄几下,慢慢地张开檀嘴,将guī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喔……”肉茎被温暖的口腔包含,马青藏发出快意的呻吟。

护士长一手托住老家伙的卵袋,轻轻搓捏,尽最大深度将肉茎吞了进去,然后慢慢退出来,开始了嘴与ròu棒的活塞运动。

马青藏享受了丽人的口舌服务,从妆台拉屉里取出一顶护士帽,戴在护士长的秀发上,他还是喜欢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从上看下去,林影闪动着美丽的睫子,护士帽有节奏的起伏,芳唇淫秽地包含yáng具的样子,令他的硬度骤增几分。

“嗯,好味吧…”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后摆动腰身,将肉茎尽量送入。

护士长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态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guī头上缠扫,美丽的脸颊陷下两个深深的梨涡,随着ròu棒进出的动作一起一伏。

老家伙丑陋的yáng具不断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伞部受到贝齿轻刮,马青藏不时颤栗。

“来……”男人抽出肉茎,将护士长拉起。

林影转过身,双手撑在妆台边上,丰满的大屁股向着男人拱出。

马青藏撩起丝质睡裙下摆,完全勃起的老yīn茎倏地没入芳草丛里。

护士长丰硕圆润的大屁股弹性十足,马青藏手攀**,腰身挺纵,开始从后面攻击。

别看马青藏将近六十的人,平时却爱修炼一些道家房中秘术,性能力就象年轻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独到,林影经常被他弄得**不断,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头已完全变硬竖起,秘道里aì液越来越多,马青藏抽送的节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荡洋的护士长回眸顾盼,柳腰款摆,配合着身后男人动作。

卧室中春色无限,而此时,黑暗的窗外,有一条黑影倏然掠过。

清晨的阳光洒在花园中,花叶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马青藏折腾了一夜,日头上中天仍未苏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厨房里张罗着早点,脸上洋溢着满足。

“该起床啦……”

马青藏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地被拉了起来。

“快去漱口,要不就迟到了。”护士长说。

“能不能再睡会啊……”马青藏闭着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谁让你昨晚那么不要命……”护士长不依,强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单。

马青藏定了会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后二人共进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帮老头子换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门了。

林影身着浅色短袖套装,合体的衣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肩上挂着一只时尚的皮袋。

马青藏打开花梨实木大门,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声。

“你看那是什么?”护士长指着门前石阶下的一只纸盒道。

马青藏也看到了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静静地摆在那里。

林影上去将那盒子捡了起来。

“咦,是送给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张字条,写着马青藏亲启的字样。

“打开看看。”马青藏说道。

林影便拉开礼品盒的丝带。

“啊……”林影突然一声惊叫,纸盒失手跌落。

马青藏定眼一看,原来纸盒里是一根被阉割下来的男人yáng具!

切口处血肉模糊,血浆已经凝结,但仍十分鲜红,可见被切下不久。

马青藏拿了几十年的手术刀,并不惧怕,只是心内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看,还有一盒录像带。”惊魂未定的林影指着地上的盒子说。

马青藏拿起那盒录像带,想了想径直走回屋内。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见马青藏将录像带放入机内,打开电视机。

画面上一片雪花,马青藏目不转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电视屏幕上闪出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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