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现在还没什么情况吗?”在京城一家豪华宾馆的总统套房里,曾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曾梵霖和曾静坐在他的左右。“阿静,你不要着急。”曾老爷子说道:“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你大伯说那伙雇佣军已经全军覆灭,现在就不知道天翔藏在哪里,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他自己就会走出来。”曾静说道:“我姐什么时候回来?”曾梵霖道:“说是明天就回hk,意向性协议也签了,现在就看这件事能不能圆满解决了。”曾老爷子一瞪眼:“怎么不能圆满解决?你蒙查爷爷比我还乐观,他说只要天翔不想让人找到他,别人还真找不到,大山里的道道儿多着呢。”老爷子又感叹道:“我找人算了算,这是天翔的最后一个大劫难了,以后将是飞龙在天,龙翔四海了。”曾静笑着依偎在爷爷的身边:“这话我爱听。”“你婆婆怎么样?”老爷子问道。“她没事,就是心事重,每天强作欢颜,家里有老人,婆婆不敢说天翔的事,我现在天天回去陪她。”几个人正在闲聊,曾老爷子的电话响了,曾梵霖从桌子上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说道:“戴叔叔的。”曾老爷子接起电话,刚说两句,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大声喊道:“太好了,这就说明天翔身边已经解除了危险。”也不知戴东又说了什么,老爷子一脸的兴奋,放下电话,他说道:“山里刚刚传来消息,那个跟天翔在一起的绑匪死了,尸体被山民找到了,而且就剩下一副骨架子,估计是死后被野兽吃了,豆豆是根据那个人的军装判断出来的。”曾静听了爷爷的话浑身打了个冷战,她连忙问道:“没找到天翔?”老爷子摇摇头说:“现在还没有踪迹,不过他们应该就躲在附近,豆豆已经加大那个地区的人力了。”曾静气鼓鼓地说道:“干嘛藏得那么隐蔽,让人不好找。”曾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还能说这话,昨天我们恨不能挖个地洞把天翔藏起来。”“阿进的人死了一个,周英杰和蒙卡他们都是损失惨重,那些山民更不用说了,你戴叔叔昨天说估计死的人大概有七十多人,不过就两个小时的战斗,这伙雇佣军太厉害了。”曾静说:“我就是着急嘛。”“阿静你别担心了,你早点回去陪陪婆婆,过两天我要把你哥带走,离着竞选已经没几个月了,他回去得准备竞选立法议员,争取先做几届。”曾静笑着对曾梵霖说:“曾大议员,您可别辜负了爷爷的一片期望啊。”“放心,竞选不上,我直接剃发出家。”“混小子,说什么呢!”曾老爷子笑骂道。……“刘局,我…”刘有意一摆手:“你可别这么叫我,我现在副局级巡视员,就等着到点退休了,你现在才是局长。”古月有点不好意思,他说道:“刘局,您就别挤兑我了,我知道这件事处理的有点重,也有点急。”刘有意摇摇头说:“这话不能这么讲,我自己大意了。”“楚天翔那小子用着太顺手了,缅北的事我们千难万难,他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慢慢地我就失去了警惕性,这次是我活该,把他放在了危险的地方,上面多次跟我说对楚天翔的运用要谨慎,我当耳旁风了。”古月诚恳地说:“我还是叫您老师吧,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学生。”刘有意笑了:“这个称呼好,我还琢磨着是不是去学校教书,整天待在局里,别人看着我也烦。”“老师,您先别想着走,我有几件事想跟您请教一下。”刘有意一挥手:“你先说说什么事。”“第一,这次的事件虽然还没有解决,但我想对整个缅北的工作做一个梳理,将来点和面都要关注到,尤其是各种资源的商路问题,我想听听您的意见。”“第二就是关于楚天翔这个人,这次是我们局的问题,但楚天翔这个人不用还是不行,怎么把握这个尺度?”刘有意笑了,楚天翔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拿不起来,放下还不敢。他想了一下,说道:“先说第二个问题,就一个原则,只做大事。”刘有意停顿了一下说道:“现在他还年轻,在过十年,无论是才智,还是阅历,他在缅北甚至军政府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我也是刚刚听说,军政府要改组,蓬温可能转任安全与经济委员会秘书长,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职务,他跟楚天翔的关系我就不用说了。”“跟十几个将军关系都好,你我都不敢保证,这十几个人将来有没有登顶的机会。说句不客气的话,他的作用在未来,而不是现在。”古月正色道:“老师您就不担心楚天翔走不出大山?”“呵呵…”刘有意笑了:“你对他的了解还是很浅,我就是因为了解太多了才犯的错误。”“没有压力的时候,这小子一副随遇而安的态度,遇事不争不抢,但是,一旦触到他的逆鳞或者压力巨大的时候,他会迸发出超人的战力与智慧。”“这次看似他被绑架,但要说没有逃跑的机会我绝对不相信,他只是不想跑而已,也许他还有其他的打算。”“什么打算?”古月追问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他的身手,绑匪们不知道,他和甘军两个人要想对付七八个人,还是不难的,除非整天用枪逼着他们俩。”古月也觉得奇怪。当初第一次领楚天翔到基地的时候,几个学员跟他徒手搏击都是一败涂地,要说楚天翔的身手远在那些队员之上,对付几个绑匪对他来讲绝对是小菜一碟。要知道,在近距离搏击的情况下,突然暴起的杀伤力绝对惊人,即使楚天翔和甘军杀不掉所有的人,但要想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古月收回思路,他问道:“老师,第一个问题您有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