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秘书长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他来到两个人面前问:“几个出了问题?”杨老回答道:“四个,都是瓷器,最贵的四个都被掉包了。”说着,他一一指给几个人看。尤秘书长回头对安保公司的负责人说道:“报警吧,你们解决不了了。”负责人艰难地点了点头,这事他的责任也大了去,安保公司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古董掉包了,好说不好听,知道的说窃贼艺高人胆大,不知道的说你安保公司不专业,现在他已经是丢不丢工作的事了。尤秘书长又叫过那个年轻的经理,让他领着杨老和楚天翔到休息室歇息,等着警察来看看怎么说。两个人没吱声,跟着年轻的经理走了,到了休息室,楚天翔赶紧给曾宁打个电话,告诉她这边已经叫警察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让她先把曾静带走。刚放下电话,曾静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曾静告诉他她们姐俩在车上等着他,大厅的人都走了,拍卖会因故不开了,这回明德基金会算是连丢人带现眼了。姐俩担心呆在大厅一会儿警察来了就走不了了,她俩出去等着楚天翔。放下电话,楚天翔苦笑了一下,原计划明天就要去坪洲,现在看够呛了。昨晚睡得太晚,刚才这么一紧张,楚天翔感到困意一阵阵袭来,他歪躺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感觉有人在叫他,楚天翔一睁眼睛,看见一个警察正朝着他笑:“出了这么大事,你还能睡得着?”楚天翔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事?”警车说:“刚才那位老先生说是你先发现被掉包的,你能说说具体情况吗?”楚天翔点了点头,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然后,警察又追问了几个细节,楚天翔都一一回答了。看着楚天翔在笔录上签完字,警察起身离去,楚天翔被这么一问,倒没了困意,他想去卫生间,结果一个警察陪着他去的,弄得他哭笑不得,自己这也成嫌疑人了。又等了一会儿,警察又来到休息室,对杨老和楚天翔说道:“案件现在刚进入侦破阶段,希望二位能够留在hk,请把护照交出来。”两个人急了,这护照一收走,什么时候还可就是警察说了算了,案子一天不破,他就一天不还护照,你还能去警察局抢啊?那可真就大发了。楚天翔说道:“我们都是明德基金会请来的专家,请您让尤秘书长过来一下。”这个警察一听,转身就去找尤秘书长。一会儿警察就回来了,对二人说道:“明德基金会给你们作保,三天之内不能回内地,无论案件是否侦破,三天之后限制自动解除,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请把联系方式告诉我,我希望我能随时找到你们。”警察又说。“我们现在能走吗?”楚天翔和杨老都把名片递给警察。“现在还不行,得等一会儿。”警察说道。结果,这一会儿就是一个多小时,等到楚天翔再次犯困的时候,警察和尤秘书长一起进来了,尤秘书长歉意地说:“二位专家,实在不好意思,就请二位在hk盘桓几天,费用都由我们这边出,现在宾馆都安排好了,二位专家出去,外边有人接,我就不陪二位了。”尤秘书长脸色灰白,神情憔悴,看来这一关他是不好过了。楚天翔和杨老走出大厦,楚天翔跟杨老说他另有住处,互道珍重后杨老就跟着接他的人走了,出了这件事,两个人心情都不太好。楚天翔赶紧给曾宁打电话,曾宁让他到停车场找她们。上了车,曾宁问道:“情况怎么样了?”楚天翔苦笑道:“我跟杨老一直在休息室待着,上厕所警察都跟着,啥情况也不知道,警察让我们必须在hk呆三天,然后才可以回内地。”话音未落,曾静先拍起了小手,高兴的说:“太好了。”曾宁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出了这么大事,你还高兴?”曾静委屈道:“他出事关我什么事,天翔哥不走了,我高兴还不行?”曾宁笑了:“行,你随便高兴。”“天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刚才想了一下,一定有内鬼,否则不可能找到跟拍品一样的仿品,这得提前多长时间做准备啊。”“老尤这次凶多吉少了。”楚天翔说道:“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几件拍品和仿品都一模一样,离远了看,根本看不出差别。要不是那个工作人员拉肚子,我还真发现不了这件事。”“宁姐,我想辞去明德的差事,我好像跟它犯冲,就干了两回活,就出了两回事。”曾宁想了想,说:“也行,但也得等这件事完了再说。”楚天翔点了点头。把楚天翔和曾静送到宾馆,曾宁自己开车走了。楚天翔上楼敲了敲戴东的房门,里面没人,楚天翔想了想,就没给他们打电话,估计他们又是和曾梵霖在一起了。两个人回到房间,刚想缠绵,楚天翔的电话来了。他拿过一看,是谭辉打来的:“天翔,你在哪儿?”“我在宾馆。”“等着别动,我们一会儿就到,有点急事。”楚天翔放下电话,看了看怀里的曾静,曾静气的笑了。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坐在了戴东的房间,戴东说道:“下午,我大哥打过电话来,让我务必明天回一趟京城,事情到了关键时刻,而且他还暗示我想不想接手造纸公司。”楚天翔脱口而出:“接呀,昨天不是商量完了吗?”“我也是这个意思,但你戴叔还有点顾忌。”谭辉说道。“什么顾忌?”楚天翔问道。戴东说道:“我想我要是说接,那我大哥就会狮子大开口,甚至可能提出其他要求,于公于私,我都没法谈?”戴东这件事还真没法谈,高了对不起这边的公司,低了他大哥那边不干,两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