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到一个卖酸辣粉的摊点,说说笑笑,花了不到二十元,尽兴而归。第二天上午,古力特又想去找方菲,转念一想,上午董彪一般在家,懒得见他那副嘴脸,还是不去的好。正百无聊赖之际,猛然又想起一件事,上次和方菲去桔园,本来是要去摘七月菊的,因为意外的偷窥,菊花也没有摘成。方老师是想摘菊花泡茶喝的,古力特便自己一个人跑到桔园,摘了满满的一袋子,见桔树下东一丛西一丛的还有不少,本想回家拿个袋子来再摘一点,又想,要是约方老师一起来摘菊花,该多美啊!于是花也不摘了,喜滋滋的回了家。
吃了中饭,古力特睡了个午觉,估摸着董彪应该出门了,这才拿着那袋菊花,兴奋的敲响了方菲家的门。
敲了半天没反应,古力特正准备离开,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董彪睡眼惺忪的问道:“你找谁啊?”
古力特尴尬的说道:“我……我找方老师。”
董彪满脸警惕的问道:“找她干嘛呀?”
古力特撒了个谎,说道:“我有作业不会,我想问问她,她在家吗?”
董彪没好气的说道:“不在!”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古力特郁闷坏了,却也不禁为方菲担心,方老师会去哪呢?不会和风醉柳去美国了吧?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只怪自己怎么不留方老师的电话?无精打采的提着那袋菊花回了家,发了一会呆,看了一下日历,离开学还有近两个月,心里又想,不管怎么样,开学方老师总会回来吧?菊花反正一定要送给方老师的,古力特便在家里找了一个大一点的脸盆,将菊花全部抖在脸盆里,放在太阳底下去暴晒。
做完这一切,古力特感觉心里好受一点,想起包得利说要带自己去个地方,说得还挺神秘,抄起电话来便打,说道:“包子,干嘛呢?又在打麻将啊?”
包得利在电话里急吼吼的说道:“是啊、是啊,快点过来挑土。”
古力特骂道:“挑你妹啊,老子又不是挑土专业户,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还去不去了啊?”
包得利说道:“去、去、去!这不还早吗?快点过来吧,我嫂子也在,她还问起你呢。”
古力特听他说那娜也在,暗道:“这就不同了。”
兴冲冲的跑到麻将馆,左右张望,不见那娜的身影,便偷偷的问道:“你嫂子呢?”
包得利注意力全在麻将上,含混不清的说道:“在楼上呢,楼下有烟味。”
古力特跑到麻将馆的二楼,楼上有一个小小的包间,还是上次四个人在打牌,只不过古力特意外的发现那娜手里抱着个小孩,心里暗想这女人麻将瘾真大,带着个小孩上桌。
那娜见到他,立即欢快的说道:“来、来、来,帅哥,帮我打两盘。”
手镯女也打招呼:“帅哥,又来了啊?”
又向那娜使了个眼色,小声道:“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啊?”
那娜淬道:“去你的!你不是喜欢被男人顶吗?我特意找他来顶你的。”
手镯女反唇相讥,说道:“你就不喜欢被男人顶吗?不顶你怎么生的小孩啊?难道拿黄瓜也能生小孩啊,嘻嘻。”
那娜急道:“你自己生了好几个呢,你还好意思说我?”
手镯女嬉笑道:“我男人……”
对面的中年男可能手气不好,虎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堂客们,要发回家发去,还打不打牌了?”
手镯女回击道:“你老婆可能正在家里发呢,你还不快点回去,小心一顶绿帽子当头罩到脑袋上。”
中年男怒道:“臭婆娘,你要是敢胡说,我这就给你老公戴一顶绿帽子!”
手镯女胸脯一挺,说道:“来啊、来啊,给我老公戴绿帽子?你那体格行不行啊?”
中年男坏笑道:“行不行?要不然咱们就在这试试?”
两人越说越是暧昧,古力特和那娜相视一笑,古力特感觉那娜的笑容里满是深意,禁不住又凝望了她一眼,那娜也正好望着他,两个人的眼睛里便有丝丝缕缕的东西勾连在一起,那娜微微还有些脸红。
也许是为了掩饰吧,那娜对古力特上首的奶奶说道:“奶奶,你来说句公道话,他们这样,太不像话了吧?”
奶奶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可管不了,”
又摇了摇头,感叹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开放。”
古力特听了,心里暗自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