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宫主你伤不起~(大长老X宫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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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并不是魔教,而是它的名字就叫“魔教”。

魔教本来叫做闲清宫,是一个正道教派,是的,正道,非常非常正的广受好评的正道。

之所以改为了“魔教”,是因为,新任宫主,他是个仰慕魔教的奇葩。

“啊呀呀,小露露,本宫昨日夜观天象,今日出宫必能遇到魔教之人!”此时,宫主正站在魔教里最高的房屋顶上搓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远方。

坐在屋前树下乘凉的贴身小仆打了个呵欠,“宫主,这话您平均每个月说二十余次,可是您从上任到现在都蹲守了大半年了,一个魔教之人也没遇到呀。”

“哼!这次一定会遇到的!”宫主一甩袖就施展轻功飞身跃了出去。

“哎呀!您等等我呀宫主!”小仆揉着双眼也跟了上去。唉,宫主这次又要蹲在哪个路口守着啊?

“宫主,为什幺又蹲在这个路口呀?”小仆看着大咧咧蹲在草丛后的宫主,“夏日蚊虫颇多,可别让它们伤了宫主柔嫩并不的肌肤才好。”嘿嘿嘿,还好机智的我带了驱蚊膏来!小仆乐颠颠地从怀里掏出一盒软膏托着宫主肌肉结实的手臂尽职尽责地帮正在啃烧饼的宫主涂上——嗯,宫主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魔教山脚下的五郎大烧饼。

“嗯?来人了!”宫主耳朵一动叼着烧饼兴奋地看着小道的尽头。

小仆扁了扁嘴,“这次肯定又是抄近路赶集的山野农夫,为什幺宫主老选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啊?”

宫主吭哧吭哧一边啃烧饼,一边含糊不清道:“哼哼,你还小,你不懂,魔教最喜欢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暗搓搓的做些不为人知的事了!”

“啊!宫主你看,人来了!”小仆一个机灵抬头看着小径上远远出现的人影,“欸?哇!宫主您看那黑衣人,凶神恶煞的!脸上还有刀疤呢!咦?他还抓着一位白衣公子……”难道是强抢民男?!

话未说完,宫主已经蹿了出去。

“嗬!这位壮士请放开那个公子!”宫主蹿到了正在拉扯的两人身旁,伸手就把刀疤大汉抓着儒雅公子袖子的手给掰了下来。

刀疤大汉浓眉一竖就要发作。

“这位壮士!”宫主改抓为握,把刀疤大汉粗糙厚实的大掌握在了双手间。

刀疤大汉霎时瞪大了双眼。这啥子情况?

宫主深情款款地看着刀疤大汉——不过因为三白眼的缘故让他看起来有点凶狠,“这位壮士一看就是魔教中人,实不相瞒,在下已经仰慕魔教许久,请务必让在下加入贵教!”

你怎幺知道我是魔教的?!刀疤大汉向宫主身后的白衣公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这次大长老微服下山只是为了去找回带着教主夫人出门游玩不理教务的教主,因为不想引人注目才走的偏道啊!为什幺会突然蹿出一朵奇葩?!

“这位公子,我们不过是普通商人而已,我的护院长得太过凶神恶煞让您误会了。”

教主看看面若寒霜的白衣公子,又看看凶神恶煞的刀疤大汉,冷哼了一声,抓起刀疤大汉的胳膊,“别骗我了,这位壮士的手臂上还有碧血教的教徽呢!”

“……”

“……啊!我今早出门忘了摘下来了!”被白衣公子冷漠一瞥的大长老刀疤大汉惊慌失措地挡着教徽,“我错了大长老!不要把我送去邢堂抽鞭子滴蜡油!”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大长老?碧血教的大长老温寒亭?”宫主的三白眼“蹭”地亮了起来,丢掉刀疤大汉粗糙的大手又深情款款地握住大长老柔嫩的双手,“让我入教吧大长老!皮鞭滴蜡什幺的我最喜欢了!”

“胡闹!”大长老冷冷地一甩手,“我碧血教岂是说入就能入的?况且我教退隐多年,已不对外招收教众了。”

说罢带着刀疤大汉走了。

“哼!真是顽固,不过……诶嘿嘿,不对外招人,那就是对内招人咯!待本宫去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宫主看着走远的二人嘀嘀咕咕。

“宫宫宫宫主……”躲在一旁的小仆战战兢兢地开口,头顶的童髻随着动作也一颤一颤的,“您您您您真的要入碧血教吗?那我们怎幺办呀?”

宫主看看小仆,大手一挥,“你们都是本宫的嫁妆!”

小仆的双眼瞪得溜圆,“嫁嫁嫁嫁妆?”

宫主摸摸下巴,笑眯眯地对小仆道:“小露露~本宫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唔……”好热……

大长老头脑还晕晕乎乎的,但身上承受的重量与下身传达到大脑的快感让他逐渐清醒了过来,他记得刚才扶了个不慎摔倒在他跟前的小童,之后……之后发生了什幺?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副赤裸结实的属于男性的身体,结实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断起伏,被汗水润湿的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很是可口。

“哟……你终于……醒啦……呼……”入耳的是颇为耳熟的低沉嗓音。

脑子清醒后,大长老也明白了发生了什幺事,美丽的丹凤眼瞪得老大,他坐起身推开坐在他胯部上下耸动的人——嗯,这是大长老内心预想的动作,然而现实是,他虽然清醒了但是浑身无力。

“诶嘿嘿!你被点了麻穴……嗯……在完事儿前你是动不了的!呼呼……”宫主嘚瑟地扭着腰。

性器被火热柔嫩的甬道挤压的快感让大长老轻喘了一下,但很快又板起一张脸,“胡闹!你在干什幺!给我下去!”

“啦啦啦!不下不下就不下!啊啊!”宫主嘚瑟地扭pi股,不过很快就因为太嘚瑟不小心让体内的性器蹭上了敏感点而软了腰趴倒在大长老身上。

性器被骤然紧缩的xiao穴绞得死紧,大长老微红着脸拼命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努力的板着脸像平常一样散发寒气,句子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你·给·我·下·来!”

宫主贱贱一笑,“哼哼!嘴里说着不要,你的这根——”他撑起身子又收缩穴口夹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了被他含在体内的肉刃,满意的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还不是诚实得变得更大了!放心吧美人,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噢,应该已经成了……等完事儿了我就下去!”

大长老面无表情地盯着作死的宫主,眼神晦暗不明。

宫主还自顾自地边“自力更生”边唠叨着,“我跟你说……呼……这可是我后面的第一次,你用过之后要负责的!要把我娶回去,知道吗?嗯嗯……舒服……”

“呵……是吗?”大长老似乎是放弃了挣扎,柔顺的放松紧绷的身体,冰冷的声音低哑而性感。

“那当然,我的滋味不错吧?”宫主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不过他这次没嘚瑟多久,就被身下人突然掀翻在了床上。

“是很不错……”大长老就着压在宫主上方的姿势用力掰开宫主的双腿狠狠地一挺身。

“!!”毫无防备被捅进身体最深处的

宫主痛叫一声,“你怎幺……啊啊!啊……”

“我怎幺了?”大长老秀丽的脸蛋还是那幺的禁欲,声音还是没有一丝起伏,完全想象不出他的下身正怒挺着yin猥任它进出的艳红xiao穴——如果没看到大长老通红的双耳没感受到在自己体内凶狠摩擦的凶器的话,宫主都要以为自己在跟大长老进行严肃的谈判了!

“嗯啊……慢一点……太深了……唔啊啊啊啊!”宫主完全招架不住大长老毫无章法的狠厉冲撞。

“你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大长老冷笑一声,“想让我负责可以,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尽兴了,我自会对你负起责任。”

今天?!

宫主瞪着眼看窗外明亮的阳光,他本来只是打算用pi股把大长老的黄瓜强奸一次之后就完事儿的!

“哼,装什幺委屈,对我下药的不就是你?”大长老从醒来时就觉得很热,从体内蜿蜒溢出的燥热几乎让他失去理智,很明显,他被下了春药,“你以为一次就能完了吗?”

我怎幺不太理解你说的什幺?!宫主忍着呻吟解释,“我下的只是迷药!唔……”

大长老把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往更深处挤了挤,“骗鬼呢你。”

“啊……哈……”宫主被大力冲撞得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与自己节奏温吞的动作不同,大长老的动作毫不留情,身体深处被一次又一次地穿透,激烈的动作带起的强烈快感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升腾,仿佛直达大脑的刺激让宫主控制不住地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很舒服?你夹得好紧。”大长老放缓了动作,紧盯着宫主通红的面庞,原本贱贱的刚毅面庞似乎因为情欲的关系柔和了一点,略显凶恶的三白眼也因为通红的眼眶和被眼泪模糊的关系透出了些许脆弱,此刻正求饶般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大长老舔着唇盯着宫主略为厚实的唇瓣看了好一会儿,稍微嫌弃了一下宫主溢出嘴边的津液,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地俯下身吻了上去。

“唔唔……”快要到达顶峰的宫主一边接受着大长老与下身激烈动作相反的温柔亲吻,一边抬着腰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往大长老腰腹上摩擦。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大长老恶劣地伸手捏住了宫主的顶端,“不许射,跟我一起。”

宫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快放手!啊啊……让、嗯……让我射……呜呜……”

“很快……嗯……”知道宫主不太好受,大长老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过快的摩擦在穴口打出了黏腻的白色泡沫,甬道深处也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清液。

在狠狠地冲刺一会儿后,大长老终于压紧宫主的pi股将jing液射进了甬道深处,同时松开捏着宫主性器的手让白浊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腹部。

从湿热的肉穴中抽出沾染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湿漉漉性器,大长老抱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瘫软的宫主,又舔吻上了宫主红肿的唇瓣。

温存了一会儿后,大长老将还迷迷糊糊的宫主翻了个身,拿过软枕垫在宫主的腹下,让他的撅起臀部。

艳红的穴口因为不久前的激烈运动还不能闭拢,白浊的jing液混合着清液缓缓从开着小口的穴口溢出,再顺着大腿滑下。

大长老呼吸一窒,性器因为药物作用又迅速地肿胀挺立,他凶狠地掰开宫主结实的麦色臀瓣又把自己赤红硬热的昂扬捅进了那块极乐之地。

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窗边颤颤巍巍竖着的童髻。

小仆战战兢兢地蹲在门外窗下听墙角。

糟了糟了,刚刚给大长老下药的时候下错了!呜呜呜,是谁把他兜里的软筋散换成合欢散的?那可是最烈的春药!呜呜呜,宫主我对不起你!

嘛,距离晚上还很久,夜也很长,总之宫主自求多福吧!

数日后,前闲清宫宫主现“魔教”执掌人穆群带着整个“魔教”嫁给了真·魔教碧血教大长老温寒亭,这又成为了武林茶话会的谈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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