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琉言正俗张口说话，慕曲突然道，“你别动。”
然后围着姬琉言转了一圈，“你这衣服好眼熟。”
“不对，是你脚上的鞋子好眼熟！”
姬琉言眯了眯眼，眼睛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寒芒。
慕曲拍手道，“我想起来了，鬼王的手下那个驱马车的人好像穿的就是这身衣服！我记得他的手下穿的靴子跟你脚上穿的一模一样。”
姬琉言周身的冷气瞬散，静静的看着身旁一惊一乍的小女人。
阴风出了茶楼后就套上了影卫服，戴上了影面具。
所以姬琉言换上的是影卫服。
慕曲在被鬼王打出马车，落到榕树上的时候，看到鬼王的手下上了马车，驱马离开。
当时，她看到鬼王手下的背影了，跟这套衣服好像。
一开始，慕曲还不确定，她盯着姬琉言的靴子看了会儿，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她扒在马车底下藏身的时候，这双靴子在她眼前晃动了几次。
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双靴子正是鬼王手下那个驱赶马车人穿的靴子。
“原来你是鬼王的人。”慕曲给姬琉言定了身份。
无怪乎她会这么认为，因为谁都不会想到堂堂的鬼王爷会无聊到跟自己的手下换衣服穿。
姬琉言凤眸幽深，淡淡的点头，“嗯。”
“难怪啊，我是说你武功怎么这么高。鬼王身边自然不会留废物了。鬼王将我打出马车外，幸好是落到榕树上。若是落到地上，现在我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顿了一下，慕曲接着问，“鬼王要杀我，可你为什么要救我？”
姬琉言没有回复她的话，问道，“你为什么要杀鬼王。”
“这还用问，有仇呗。”
“什么仇。”
“非国恨，即家仇了。”
姬琉言凤眸深暗，死在他手上，或是他手下的人太多了，他记不过来，仇家自然也多不胜数。
“我与鬼王有仇，可你却要救我。难不成你也与鬼王有仇？”慕曲见他不说话，重新给他加了一层身份，“难道说，你留在鬼王身边，就是想伺机杀了他？”
姬琉言眼角跳了跳，没有说话，他想看看她的脑洞到底有多大。
慕曲突发奇想，“你是间谍？”
她前世当特工的时候，素来都极崇拜间谍一类的。
因为，那是她的弱项。
尤其是反间谍，那更牛了。
慕曲当特工时，主修攻击搏杀一类的，间谍一类未涉及多少。
不过，间谍也归纳为特工组的。
这么说来，他与她是同门了？
慕曲此时看姬琉言都觉得他的这张脸亲切了些。
“间谍？”姬琉言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就是内线，探子的意思。”慕曲跛着脚走了几步，脚腕就肿起来，疼的更厉害了。
姬琉言依然没有正面回应她，只是淡淡的道，“没有人能杀得了鬼王。”
呵，这么相信鬼王的能力。
“原来你不是鬼王身边的间谍。”慕曲有几分失望，失望的同时，对姬琉言说话就不是那么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