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在意她的姥姥,也会死在重病上。
她不能死。
她要熬下去。
本来已经摇摇欲坠,拼命地想要寻求男人慰藉的念头,被这种强大的求生欲望给压过去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抬起头来看向那些让她陷入到这种绝境的混蛋。
长发凌乱,眼神凄厉,眼角嫣红,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疯狂,看着眼前这些男人。
可是就算如此,她依旧是美丽的。
中介人被她厌恶的眼神看到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她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小人物,根本无法对他造成损失,又立刻恼羞成怒起来。
他竟然会被个女人给吓到。
中介人对胖子狠狠地说:“先上了她再说,她可是个雏儿,现在她还有意识上起来岂不是更加带感。”
胖子立刻淫笑起来,然后他开始脱衣服露出臃肿丑陋的身体。
夏轻灵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很热,很热,就好像被人扔到火炉烤一样。
她看到对方开始脱衣服,眼瞳紧缩起来,虽然现在她还能靠意志力死死撑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她很怕,很害怕会因为药物而屈从欲望,跪倒在这些男人的身体上。
实在太恶心了。
胖子走过来的时候,她努力地往后蹭开,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王八蛋一步一步走过来,夏轻灵终于缓缓闭上眼睛,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她发誓,无论今天发生什么,只要她不死,她都绝对要这群人付出代价。
穆祁言踹开门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绝望的一幕。
夏轻灵的手指已经抠在地面上,划出血痕,她眼神有些迷离,嘴唇颤抖个不停,雪白的皮肤染上嫣红,浓密的黑发在地面上拖曳着,整个人就像是落难的精灵一样。
她还在隐忍着。
甚至不惜借用手指破皮的疼痛来压抑体内的渴望。
而她身边,是一个裸着上身的死胖子。
真的是……说不出的碍眼。
穆祁言微微眯起眼,眼神有一种危险的黑暗在流转着。
他在车里,看着监控,等着这个女人的求饶等到不耐烦了。
所以就自己亲自来了。
胖子跟好几个保镖一惊,似乎是很意外竟然有人会来这个地方。
夏轻灵也抬起头,她意识很模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然后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逆光而来。
是……穆祁言。
他怎么来了。
……
中介人一开始是惊讶,可是很快就认出穆祁言。
毕竟他是穆家的代表人,经常上电视,而且穆祁言也偶尔几次会到俱乐部休息,所以他是认识穆祁言的。
当然穆祁言不可能认识他这种小人物就是了。
中介人立刻满脸谄媚的笑容,“穆先生,您怎么来了。”
穆祁言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夏轻灵。
他看着她,高高在上。
就如同她只是他脚下的一只蝼蚁。
这是夏轻灵看到穆祁言的感觉。
然后夏轻灵听到他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将这些人,都给我吊起来。”
他就如同恶魔般,冷冷地勾起嘴角。
然后夏轻灵听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将那些药物都打入他们体内,这里的虐待工具都轮番给我好好招呼一下他们。”
夏轻灵愣住,她以为自己会彻底毁在这里,可是她没有想到,穆祁言竟然会出现。
他是来……
救她的吗?
穆祁言无视四周凄惨的哀嚎,蹲下身,俯视着夏轻灵。
然后夏轻灵看到这个俊美得如同天神的男人,用一种诡异的,却令人觉得心悸的眼神看着她。
“我对你好像越来越感兴趣了。”
穆祁言淡淡地说。
“我看你对那个胖子也很倒胃口,所以能坚持这么久。可是这种药物的作用只会在你越是忍耐,越是剧烈。要不,你就考虑一下求一求我……”
夏轻灵无语地看着他,体内的热潮可怕地再次涌上来,让她抽搐一下。
然后她听到穆祁言好听的声音,如同在深渊地狱里传来。
“求一求我,上你啊。”
夏轻灵浑身一僵,她突然想起会被抓到,也是因为穆祁言将车子停在巷口,将她的路堵住的原因。
那个时候,她伸手向他求救,可是这个男人却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被抓。
现在,他来救她,却跟那些混蛋没有两样,都是禽兽中的战斗机。
夏轻灵看到穆祁言似乎伸手,想要摸她的脸孔,她立刻闪开了。这个动作,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知道自己已经熬不住了。
可是一想到要失去理智,被穆祁言上,一种不甘心在心里翻滚着。
她咬着下唇,洁白的贝齿硬生生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显得触目惊心。
夏轻灵觉得很难受,突然伸手抓住穆祁言的裤管,她的指尖挨蹭过穆祁言裤管下面的皮肤,引来一阵轻颤。
也不知道是夏轻灵的,还是穆祁言的。
夏轻灵觉得穆祁言浑身上下就跟冰块一样,引得她想要更加接近他。
她的手指,慢慢的,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抚摸。
穆祁言沉默,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
似乎是想看看,她能主动到什么地步。
而夏轻灵低着头,长发遮去了她嫣红的脸蛋,只有一只手,顺着穆祁言的小腿,最后来到他的裤子中间。
穆祁言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他浑身发烫,甚至比夏轻灵更像是被人下了药的。
他甚至很期待夏轻灵接下去的动作,可是他等了一会,却发现那只手毫无动作,反而颤抖得特别厉害。
穆祁言眼神一厉,像是突然发现什么般,立刻低头伸手将夏轻灵从地上拖起来。
夏轻灵的脸色就跟死人一样难看,她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腕。
血液滴滴答答地从她的手腕地方流下来,掉在她的衣领,鞋子,地面上。
穆祁言突然觉得这些血色很刺眼,让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痛。
宁愿这样自残,都不愿意求他碰。
夏轻灵……
穆祁言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咀嚼了几次,好像恨不得嚼碎了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