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皓天失忆了?这个念头才刚刚一闪,叶之秋的脑袋便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失忆?不不不,他都记得季白泽,他和季白泽的互动是那么的自然,就好似多年的好朋友一样。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是失忆。
好吧,或许,夏至于他,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可有可无的插曲罢了。也是,四五年的时光,都足够让一个失去初恋的苦情人从悲伤中走去,更何况在他心中,夏至不过是一个插曲罢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叶之秋的心里略微酸酸的,但更多的是轻松。
是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那么失落,反而松了一口气。或许这样更好,对她和他都好。
于她而言,这样她就不用纠结自己究竟是要站在之秋的立场还是夏至的立场去对待他,就让她以新的身份,做一个朋友该做的事情。于他?他爱怎么对待她就怎样对待她吧。至于其它的,就随过往消逝风中。
想通之后,叶之秋只感觉自己一阵轻松,这样的她,几乎忘了大厅内还处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直到她一踏进大厅,再一次听到季柠澄那一句‘爹地,请告诉我理由’时,她才将这场战争记起。
是啊,今天的季白泽好像和往常不大一样。他从回家到现在,貌似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密切注视着季柠墨的一言一行,每当季柠墨的话说的太过时,他便出声责备。
可往日的季柠墨不都是这样,脑洞大,神经大条,反射弧太长,虽然言语惊人,但也无伤大雅,不过是童言无忌罢了。
更何况,对于季柠墨雷死人不偿命的言语,连她这个和他相处没有几天的都适应的不行。而与季柠墨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季白泽却......
是的,季白泽今日的较真,确实有点太反常了。
“季白泽,你为什么要没收他们的东西,还要查他们的房间啊。”
叶之秋的话刚一说完,季白泽便不耐烦的起身。该死的,一个,两个,三个全部都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季柠墨最近说话越来越没轻没重,没大没小,什么都敢说出口。”
“可是,这和没收他们东西,检查房间有什么关系?”
叶之秋一说完,季白泽便一个跨步来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捏起叶之秋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与她四目相对。随后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道:
“女人,你是不是白痴!没有看乱七八糟的东西,季柠墨那些不堪的词语是从哪里学来的。外遇,小受,病娇等等,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可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季柠墨自己发明的,或者做梦做出来的。”
呃,闻言,一开始还理直气壮的叶之秋慢慢的挫败了下来。她感觉季白泽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不过,等等,一想到这,叶之秋再一次抬眼直视季白泽,就连声音也变得强硬了几分。是的,季柠墨被罚,可为什么连季柠澄也......
“可你为什么连季柠澄的也要没收,也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