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大牛如同一个牛犊子一般的来到张玉芬的面前时,她一下愣在了那里,抬起头发现是昨天帮了他的那个大男孩之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神色,但最多的还是深深地冷漠,这是她多年来面对其他男子时的眼神。
林大牛和她死去的男人是平辈,于是便笑道:“玉芬嫂子,你也上街呢?”他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但最多的还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是大牛吧?”张玉芬停下脚步拢了一下刘海,白皙的额头能看得出细密的汗水,山路难走加上下着小雨,她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吃不消的。
林大牛此时被她脆脆的声音弄得心急火燎,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扫视一眼,很不幸的,胯下的帐篷悄悄地搭了起来,这个女人带着一股天生的媚惑,让男人看一眼就能勃起的那种。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大牛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嫂子,山路难走,我租了一辆车,一起回去吧。”
“这……”张玉芬沉吟了一下,目光扫过林大牛放在小腹的双手,心里一热像是明白了什么。
买好货物,她是打心眼里想要租辆车的,但是因为下雨了司机乱要价,送一趟要80元,她心里极为舍不得,这才打消了念头独自走回来。
现在林大牛主动邀请她,她是想要搭个顺风车的,可是想到村里一些人的闲言闲语,再回忆起家里婆婆的刁钻嘴皮子,不由得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嫂子,雨越下越大,万一感冒了就很麻烦,你就别犹豫了,上来吧。”林大牛低声催促着,心里很想跟她一起回去。
“你上车吧,我走着就行了。”
张玉芬最终决定走回去,断然拒绝了他的提议。这时候司机大叫说马上要有暴雨来了,别磨叽赶快走吧。
林大牛听了,二话不说拉着张玉芬的手就往前跑,“嫂子,有暴雨,再不走就回不到家了。”
她被大牛死死攥住小手,心里如同小鹿乱撞,惊呆下连雨伞也掉在了地上。大牛顾不得体验手心内的滑腻感觉,帮她捡起雨伞时黄豆般的大雨便落了下来。
“嫂子,得罪了。”
大牛心里暗暗说了一句,拉着她的手便跑到了车边。张玉芬俏脸通红,甩开他的手说,“我自己来吧,你别拉着我。”
大牛呵呵一笑,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手。她装作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手里的货物放在了摩的车里。
半分钟后,两人坐在了车里,司机也发动车子向山村开去。
布帘子被拉上了,小小的车厢立即显得有些昏暗。在雨点敲击车厢的声音中,林大牛紧紧地盯住她的脸蛋,渐渐的边看清楚她的脸蛋,在黑暗中视物,是大牛的拿手好戏。
车厢空间不大,两人挨得又很近,呼吸间大牛能够闻得到她的体香,不属于城市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种淡淡的体香,带着股媚惑,让他不由得搭起帐篷。
被她灼热的目光盯住,张玉芬的脸腾地红了,山里女人虽然见识少,可对他的眼神绝对不陌生,心眼里也明白他想的啥。
女人是直觉的动物,狼友们,无论你在多么的不经意间扫视她的胸口,哪怕只停留一秒钟,她在清醒的状态下,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察觉,这是女人的本性直觉。
沉默了一会,张玉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有种压迫的感觉,于是便问道:“大牛,这几年你在外面打工吗?为啥有回穷山村里了?”
林大牛呵呵一笑,默默地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胸口,经过颠簸的道路,那两团软肉一上一下,不时的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线条,配合着稍微湿润的衣衫,更增诱惑之色。
在灼热的目光下,大牛可以看的到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文胸,半湿润的衣衫下,可以看得到两条细细的肩带,下部所勾勒出的轮廓,是种让他不得不看的美。
他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她洗澡时看到的场景,白皙的肌肤,裸露的胸口,平坦的小腹,神秘的私处,萋萋的芳草,粉红的肉臂……
张玉芬自然不知道大牛想的什么,也不知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给看了个遍,于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问道:“大牛,大牛,我问你话呢。”
大牛恍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想起她说的话,连忙道:“我这几年在S省的一座山里,嘿嘿,不怕嫂子你笑话,我在那山里当和尚呢。”
“当和尚?”张玉芬很有兴趣的问了一句,“那你怎么没有剃光头呢?电视里的和尚都是光头的。”
“我那师傅是酒肉和尚,不禁荤,不禁女人,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嘿,他憋不住了就下山找女人,他的姘头是个小寡妇,两人可逗了,经常拿我开刷。”
这段话其实是林大牛编出来的,他的师父虽然是酒肉和尚,但却从不近女色,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张玉芬,待发现她并没有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接着说道:“有一年师父闭关半年,出来的时候我师娘就跑到庙里找他,我偷偷听他们说话。”
“师娘说我怀孕了,该怎么办吧?”说到这里,林大牛又看了一下她的神色继续道:“我师傅一听立即怒了,大叫着说我30年前就结扎了,你怎么能怀孕,说,是不是找了别的男人。”
“玉芬嫂子,你猜我师娘是怎么说的?”
大牛故意顿住,笑着问努力憋住笑容的张玉芬,她闻言乐了,说道:“我咋知道她怎么说的?”
“我师娘说,你这老不死的秃驴闭关半年,人家忍不住了就拿胡萝卜,难道这年头连胡萝卜也靠不住了吗?”
说到这里,林大牛哈哈大笑,张玉芬更是乐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她忽然觉得林大牛在拿她开刷,于是便装作生气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哪想到林大牛忽然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