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萧天、柳若曦还有姜思彤,三人坐在桌边开始吃起了晚餐。
姜思彤和萧天一样,没有特别的事情都会等柳若曦回来一起。
柳若曦忽然说道:“思彤,你在家也休息几天了,这个暑假怎么安排想好了吗?”
“表姐,正要跟你说呢,我明天就要去一家舞蹈培训机构当老师了。”
姜思彤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你,当跳舞老师?”
萧天一天这话,顿时瞥了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姜思彤一看他的眼神,立刻就不乐意了。
“还真有点,你把自己整废了就算了,别把人家弄得缺胳膊断大腿。”萧天撇了撇嘴道。
“姓萧的,我跟你没完!”
姜思彤一听这话,顿时就横眉冷对了起来。
和他相处了些日子,第一次的一些敬畏在萧天嘻嘻哈哈的性格中也早就消除了不少。
最近几天两人倒是显得越来越不太对付了,对此,柳若曦也是有些头疼。
“好了别闹了,思彤的舞蹈很有些底子的。”柳若曦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了姜思彤:“我知道你的梦想是当一个舞蹈家,不过家里的那些产业呢?你就真不管了吗?”
“我才没那个兴趣,他们谁爱管谁管,我也懒得跟他们勾心斗角。”
姜思彤满不在乎的道。
萧天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听起来,姜思彤家里好像还有些来头啊。
至少不是普通的家庭。
不过随即一想倒也可以理解,看柳若曦的母亲,身上的气质就不是小门小户可以培养出来的。
柳若曦闻言叹了一口气,想起姜家那个环境,不由得摇了摇头。
或许,思彤不参与其中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对了,你去的是哪家舞蹈培训机构?”
柳若曦问道,她也知道,有些舞蹈培训机构是有些乱的,姜思彤还没正式走出大学校门,而且长得这么漂亮,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她也没办法向她家里交代啊。
“贝莎。”姜思彤倒是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柳若曦将名字记下,心道,过几天有空去看看,自己也放心一点。
一顿饭不知不觉吃完了,只不过想到刚才的一幕,姜思彤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这家伙居然怀疑自己做舞蹈老师的资格!
萧天倒是转头就忘了,拿起碗筷就去厨房清洗了。
有时候他会留给陈阿姨,有时候顺便也就自己收拾了,反正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表姐,你说的对,这家伙不是个好人。”
看着厨房里萧天的背影,姜思彤低声说道。
“就因为他刚才说了你一句?”
柳若曦也拿这两个活宝没办法,有些好笑的说道。
“总之,你以后别喜欢他了。”姜思彤撇了撇嘴道。
柳若曦一听这话,俏脸腾得一下子就红了:“谁说我喜欢他了。”
“表姐你看你看,你这还不是,才说一句,你脸都红了。”
姜思彤见状立刻说道。
在她的眼中,表姐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怀春的样子。
说她和萧天这家伙之间什么都没有,都没人相信。
“去你的!”柳若曦啐道:“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先上楼了。”
说着柳若曦就起身走向了楼梯口。
“哎,表姐看来就快要沦陷了。”
姜思彤摇头惋惜道:
“表姐绝色无双,怎么就看上这个痞赖的家伙了呢?”
不得不说,女人如果觉得一个男人好,那他身上所有都是闪光点,如果觉得不好,就连呼吸都是浪费资源!
此刻的姜思彤对萧天就有些这个意思。
总之,很不爽!
这倒是和柳若曦一开始看萧天的感觉差不多。
第二天,保安部。
萧天正在喝茶看报,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来了一条信息。
他看了一眼,立刻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外面的马路上。
顿时,有些懵了!
只见一条车队长龙排在那里,隐约可见,里面装满了人。
“雷越,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这不是去天门分部吗?”雷越呐呐的道:“人多力量大啊。”
“搞什么飞机,让他们都回去!就我们两个去就行了。”萧天脸都要黑了。
“就我们两个人去吗?”
雷越一下子愣住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可是天门啊!
虽然只是江城分部,但也不是那么那么简单的啊!
“没听到吗?”
“是是是。”
没办法,雷越只好吩咐了一声,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包括他的司机。
片刻之后,雷越这个江城的地下大佬只好亲自当起了司机,驾驶着他的那辆宾利向着紫云大厦去了。
只不过虽然在开着车,但是雷越的心中却是万分的忐忑!
两个人就去天门分部,这不是找死吗?
“放轻松点,我们是去谈事情的,又不是动手,担心什么。”
萧天笑着说道。
“是是是,有萧先生在,我不担心。”
雷越连忙说道,当然,有些反应是控制不了的,比如紧张!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紫云大厦楼下停下了,两人下车,直接向着里面走去了。
“两位,请问你们找什么人?”
紫云大厦表面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大厦一样,有物业,也有前台。
当然,都是天门的人!
虽然是地下势力,也要与时俱进嘛。
“我找李长林。”雷越努力稳定住心神道。
前台一听这话,顿时大惊,李长林可是他们天门在江城的最高负责人。
“请问有预约吗?”前台连忙问道。
萧天闻言不禁笑了,这天门搞的还跟真的一样,居然还要预约。
“你告诉他,就说雷越前来拜访,他就知道了。”
前台闻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拿起了座机,拨了一个电话。
只不过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这不是雷爷吗?”
随即,一个男子从电梯口走了过来。
“萧先生,此人名叫项川,是天门在江城的第三把交椅,昨天就是他去找的我。”
雷越的小声的对萧天说道。
就在这时,那个名叫项川的男子已经走了上来。
“看来雷爷还是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的吗?这才第一天,就过来了啊!”
此人虽然一脸笑意,但是画中的嘲讽之意却显露无疑。
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雷越,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清我昨天说的话啊!”
“我记得我昨天是说你和你那些动手的手下全部前来跪下,你总不会说,那日动手的就这小子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