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把她的手撇开,脸色冷淡无情。
夏倾歌惴惴不安的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把水杯放在自己面前,
“哼,不喝就不喝,正好我也渴了。”
她动作放慢,貌似炫耀似的在他面前拿着杯子转啊转。
过了好一会儿,夏倾歌还在那里摆弄,厉曜终于忍不下去,不想看她小人得志的样子,又改变主意顺手捞过来,“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冷冷的说道,
“帝宫里的东西,都由我做主。”
“切,稀罕。”
夏倾歌目的达到,管这些东西属于谁呢。
她才不像厉曜那么小心眼。
看时间差不多了,夏倾歌咳嗽几下,惴惴不安的看着厉曜,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
“那个,我可能要走了……”
男人低着头,没搭理她。
“我,我真的要走了。”
夏倾歌今天突然跑过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还不知道一会儿回去之后怎么面对夏家人呢。
她试探着微微站起,厉曜的眼神立马看过来,夏倾歌的表情很是心虚。
厉曜终于开口,
“你这样就想走了?”
“那……那还要怎样啊……”
病人自己也看到了,人自己也照顾了,甚至答应明天会过来,还要她怎样?
男人冷哼一声,
“哼,工作的事情想这样蒙混过关?”
夏倾歌脸上有些微红,小声的挣扎,
“那个,我跟你解释过了……”
“家里有事儿?夏倾歌,你以为你在敷衍上司吗?这种没有诚意的理由随随便便施舍给我,夏倾歌,在你看起来我就这么好骗?”
连续几个问句,让夏倾歌无言以对。
“我又没有骗你……”
夏倾歌攥着自己的手指头,喃喃的说。
如果直接跟他说是慕逸晨的原因,夏倾歌绝对想象的到,他肯定会更加生气。
厉曜脸上的笑带着微微冷意,他毫不留情的开口,
“所以在你的定义里,慕逸晨已经属于家人的范畴?”
厉曜加重读“家人”两个字,声音毫不留情的讽刺。
什么鬼?她明明没有这个意思!厉曜从哪里解读出来的意思?
“我没有……”
夏倾歌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是慕逸辰?”
这件事是慕逸辰刚刚对她说的,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厉曜冷着脸,
“你是在讽刺我的智商吗?”
现在夏家是个什么情况,那些人怎么可能敢跟夏倾歌提条件,唯一的可能只有那个姓慕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隐晦。
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把夏倾歌带走,还定了名分,他一方面觉得责备夏倾歌,另一方面只能怪自己。
为什么慕逸辰的时机会把握的那么准?
联想到这次的刺杀,答案不得而知。
“其实这件事情……”
夏倾歌只觉得想要解释,她和慕逸辰之间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但是……
想到之前她做的决定,不能再和厉曜之间有任何的瓜葛!
这次是因为他受伤,等厉曜痊愈,自己不能再来找他了。
夏倾歌低下头,没有出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