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怎么能捏人家的脸?父皇知道,可是要砍你的头。”
长了小公主居然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
楚峰倒也冷静,笑笑说:“呵呵,为兄只是和李小公子,开了个玩笑而已。”
“我可是……”
长乐公主刚说到这儿,楚峰就笑着说:“你是小弟弟,穿着公子装呢。”
“姐夫,你无赖。”
长乐公主不依不饶。
“小弟弟敢骂姐夫,真是该好好教训。”
楚峰笑着伸手,又捏了几下长乐公主的小脸。
“啊!姐姐,你快替我做主,姐夫居然敢……”
长乐小公主气得向姐姐求助了,可没想到楚峰又打断了她,笑着说:“小弟弟,你日后还想不想要新奇的玩具了?还想不想吃姐夫做的美食了?”
这下,长乐公主果然安静了,低下头,轻声说:“那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显然是为了玩具和美食低头了!楚峰也大大松了口气,要么习惯性的一个小动作,差点被砍头!
楚峰当然知道,捏公主的小脸,还不至于被砍头,但这要有人抓着不放,自己绝对没好日子过。
午饭足足吃到了半下午,四位大小假公子,才珊珊离开了镇北侯府,看着昭阳公主和长乐公主,钻进豪华马车,个个生龙活虎的带刀侍卫,跟着离开。
楚峰才长长松了口气,总算送走了这群姑奶奶。没想到司徒冒那小子的姐姐,居然这么漂亮,这小子捂得好严实!原主和他称兄道弟三五年了,居然都不知道!不过,好像泡不到啊,因为她居然和昭阳公主是闺蜜!
而且人家家世也很显赫啊。司徒冒他爹是礼部侍郎,他爷爷更是内阁大学士,老爹好像都要给面子的!真要泡了人家,老爷子敢拿着拐杖冲到镇北侯府,打断自己的腿!
楚峰正看着远去的马车,想入非非,忽然发觉霜儿正骑着马,俏生生地看着自己。
赶忙就想跑过去,把霜儿抱下马来,可忽然发觉旁边好多家丁呢。便装模作样地对着霜儿招招手,说:“霜儿,你们怎么才回来?善款怎样了?”
霜儿也已经跳下了马,轻声说:“少爷,善款已经被账房清点完毕了。刚才,师父命我把今日购买的粮食,送到城东车马行了,明日就可以送到上林县了。”
“哈哈,既然空闲了,那你正好随少爷回去。少爷还有些事要交代与你。”
楚峰大笑着,心说:“终于等到机会了,这几日都没闻到霜儿的体香了,真的好生想念。”
“少爷,师父还在等霜儿复命呢。而且师父还要少爷去夫人书房,问问那两个宫里的钱袋子,如何处理?”
霜儿轻声说道,装作很是文静,其实早想扑进少爷怀里,让少爷亲个够。
少爷果然是大才啊!师父说:那首敬酒诗,绝对是千古名篇!而且少爷的对联,居然连金陵第一才子都甘拜下风!
这要是让月儿知道,还不发疯了呀!月儿可是最痴迷那温文尔雅,才学高绝的公子。少爷岂不就是最称心的那个!
而此时,就连李二都不平静了,看着女儿带回来的白绢,满脸的震惊:“昭阳,这首诗,当真是那臭小子作出来的?他有这么大的胸怀?真有这么的洒脱,朕越看越觉得这首诗,绝不可能是那臭小子作出来的。”
“不错,这首诗,看似豪放不羁,但也隐约着有些怀才不遇的放纵!能做出这首诗,绝对应该是个有天大才能且志向远大,却又无法施展的天才,怎么可能是峰儿?他即便有才,志向却只是一些钱!”
皇后娘娘也忍不住开口了。
女儿拿回来的这首敬酒诗,简直让自己太过震撼,可自己看峰儿,怎么看也不像个具有大志向,大抱负的人!
“可女儿亲眼所见,就是他一字一句朗诵出来的。而且当场还把孟晓和他的好友林继昌都写了进去。”
昭阳公主忍不住说道,心里却想着:父皇和母后又想错了,这真是人家的驸马作出来的。
不知不觉间,昭阳公主对楚峰,再也没有一丝的排斥,自然而然地把他当做了自己的驸马。
“难道那小子身边,有这么怀才不遇的天才?”
李二忍不住猜测道。
“陛下,不管那小子如何,总之是咱们的女婿,只要他有才,咱还能让他埋没了不成?明日,那臭小子就应该去上任了,希望能把那上林县治理好。”
长孙皇后轻笑着说道,眼神里写满了期盼。
“哈哈,只要治理好上林县,就让他和昭阳早日完婚。”
李二也大笑着说道,显然对于楚峰这个女婿,极其的满意。
可昭阳公主却羞得掩面逃走了。脑海里还不停闪现在那张帅气的笑脸,他居然还那么细心地给自己卷饼,当时让表姐和司徒菲菲都那么的羡慕……
“父皇,母后,你们可要陪女儿玩这个斗匈奴王!”长乐小公主拿着金色扑克,出现在了李二面前。
“这就是你姐口中的扑克牌?”
李二看着小女儿手中的金片牌,忍不住问道。
“可好玩儿了,玩一次,一个金豆豆。”
长乐小公主准备从父皇和母后这儿,赢下零花钱呢。
与此同时,好多大儒,包括司徒大学士,也在看着孙女司徒菲菲带回来的白绢,被将近酒所震撼,心说:“能做出这首诗的大才,怎么会是镇北侯那莽夫的儿子?传言那小子就是个纨绔,当时自己还很想让陛下解除公主和那那小子的婚约,现在看来陛下果真眼光独到!这种大才,完全配得上自己孙女啊!唉,可惜啊,他是驸马,总不能让孙女和公主争宠吧?咦,帽儿那小子,可是早早就和那小子交好,居然都不知道为他姐姐着想!该打!”
就这样,可怜的司徒帽,就被爷爷好端端暴揍了一顿,别看老爷子是大学士,可动起手来,还是很有力道的。
小藤条抽的司徒帽哇哇大叫:“爷爷,你干嘛要打孙儿?这些日子,孙子一直在家好好读书,都没出去喝过一次花酒啊!”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怕再遇到楚峰那小子,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抢自己的钱?毕竟那群纨绔,没一个去赔他钱,万一他把气又撒到自己身上,自己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