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面前突然活过来的惠妃大师,通天教教主缓缓张大嘴巴,整个人有些懵逼的望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凭他修道多年,自认心性已经不错了,泰山崩于眼前都可以面不改色,但眼前这一幕还是有点超过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灵宝尊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会是已经在旁边观战很久了吧。惠妃大师怎么又突然活了,惠妃大师是因为卜卦卜到天道头上了,被反噬而死,神魂早已在瞬间就被碾碎至渣了,怎么可能复活!圣人来了都无法让惠妃大师复活!而...灵宝尊者竟然让惠妃大师复活了?想到这里!他眼中涌出浓浓的惊骇,难以置信的望向一旁的灵宝尊者,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双腿有些发软!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算足够相信灵宝尊者的实力了,不然也不会觉得,灵宝尊者能在天二宗要找到他麻烦的情况下,庇护住他。但没想到,灵宝尊者的实力还要超过他的想象!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灵宝尊者能!圣人要杀的人,他灵宝尊者能救!这是不是说...灵宝尊者甚至有媲美天道的能力,不然也不会如此公然和天道叫板,毕竟天道要杀的人,你还给救活了,这已经不是在打天道的脸了,而是将天道的脸摁在地上摩擦了!“我问你好玩吗?”惠妃大师见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回复自己的话,反而眼神飘忽不定,眼中怒火更加旺盛,盯着通天教教主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好玩吗?”“啊?”此时通天教教主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先是望了下灵宝尊者尊者,见灵宝尊者没有什么指示后,才暗咽了下口水望向眼前的惠妃大师,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讪讪道:“那个...那个,不好玩,我也是被小人下了毒,如果...”还没等他话说完!原本就处于愤怒状态的惠妃大师更加愤怒了起来,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双手叉腰死死盯住通天教教主:“老娘守身如玉数百年,从未被一个男人碰过,只为我那还没出现的心上人守身!”“何曾想到,被你这个登徒子在死后玷污!”“你现在竟然还说不好玩,怎么,是老娘这幅面庞老了,扫了你的兴致是吗?”“啊?”通天教教主望向面前这个处于时刻暴怒状态的惠妃大师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语无伦次的摇头否定道:“好玩好玩,刚才说错了,怎么可能不好玩,好玩好玩。”“好啊!”惠妃大师是怒极反笑的盯着是通天教教主:“你这变态终于说实话了,我活着对你没意思,死了对你反而才来兴致是吗?”“今日我不跟你同归于尽,我和你姓!”“那到底是好玩还是不好玩呐?”通天教教主此时都快要哭了出来,望着面前的惠妃大师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也准备将灵气喷涌出来,和这个惠妃大师认真打一场了,不然真不知道谁是大小王!反正灵宝尊者在这里,他也不怕灵气外泄引起天二宗的注意,发生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一个天二宗再嚣张还能在灵宝尊者面前嘚瑟不成!一个惠妃大师而已!虽然卜卦厉害,但论起实战方面,他可不虚!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灵宝尊者好像听到了他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轻声道:“今日你所看见的我,只是我的一具分身,实力不足本体的万分之一,可能无法在天二宗护住你。”“好自为之,我在大雁帝国等你。”说罢,便消散在空中。“啊?”刚准备鼓起灵气和惠妃大师大干一场的通天教教主瞬间傻眼了,整个人身上刚鼓起的灵气如被戳了一个洞的皮球一般,瞬间泄了下去,灵宝尊者来的只是一具分身,护不住他,那他自然不敢在天二宗造次了。他还不想死在这里。但是他不敢动用灵气!惠妃大师可没有什么不敢的!直接鼓足了劲儿,灵气肆无忌惮喷涌的惠妃大师,肆无忌惮嚣张狞笑着,高举拳头,朝通天教教主大步来!...数息后。惠妃大师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才对着屋外听到动静前来查看的弟子开口道:“无碍,是本座先修炼一门道法引起的动静,退下便可。”“是!”门外的几个弟子,齐齐低喝了一声后,便快速散去。而她则是将杯子缓缓放置桌子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往自己脸上补齐了一点腮红后,才望向如煮熟大虾一般蜷缩在一旁墙角的通天教教主轻声道。“本座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在我死后,行如此下流之事,今天这顿打你挨的不冤。”“我们未有夫妻之名,但却行了夫妻之实。”“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呼!”蜷缩在墙角的通天教教主整个人神情痛苦的捂住腹部,声音中带着哭腔颤声道:“你就说你他妈要什么说法吧?老子都说了老子是为了解毒!”“不然就你这种年龄的老女人,你觉得老子能看得上你?”“嘴贱,当赏。”惠妃大师闻言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手指微微一勾,在灵气的牵引下,桌子上装有滚烫茶水的茶杯便重重朝蜷缩子地上的通天教教主嘴上砸去。“砰!”茶杯碎裂,滚烫的茶水溅射在通天教教主脸上。“唉。”通天教教主叹了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也不反抗了就那样躺在地上,眼神呆滞的望向天花板!他无法动用灵气护体来防御,这些攻击都是实打实的落在他身上的。虽然没有灵气,他也不是主修肉身的,但毕竟修为放在这里,这些拳脚伤害对他也无法造成太大伤势,只不过是会疼一点而已,顺便舔了下嘴角滚烫的茶水。味儿还不错,菊花茶。果然老女人都喜欢喝菊花茶。而这时,他耳边再次响起那个老女人的声音。“我要一个说法。”“既然你对我行了夫妻之实,那我现在就要你个夫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