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进。便突然看见一队身披甲胄的士兵,手持文书冲进了这家店铺,和那个店小二争吵了起来。很快,店内又跑来一个掌柜,将这伙士兵迎了进去。并闭店。也不知在铺子内商量些什么。“这是刚开业,就被查了?”牛莽面色古怪的开口道:“哪有开业当天城主府就派人来查的,这明显是上下没打点过啊。”“不应该啊,既然能效仿我们玩这个彩票铺,应该不算是蠢人。”“既然不是蠢人,就不可能忘记打点这一事儿啊。”“不清楚。”陈道随意的摇了摇头:“可能是打点不到位,又或是其他东西。”“既然闭店了,就改天再来,先去租个院子。”“这段时间,应该要在这个小城,住上一段时间了。”“好嘞。”...很快。陈道一行人,便租了一个院子。当然,道帮一伙人是分批进入院子的,毕竟浩浩荡荡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一身灰衣涌进某个院落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呼!”在将整个院落,大致清扫了一遍后。牛莽躺在一张藤蔓编织而成的摇椅上,面色感慨的咂舌道:“有时候真觉得我们还算是好人。”“毕竟以我们的实力,这座小城基本上无人能敌。”“而我们依旧,花费灵石租了一家院子。”“而不是直接动手豪抢,这怎么说也算是与民为善了吧。”“嗯。”陶飞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从某种情况来说,确实可以称之为好人。”“不错。”牛莽慵懒的接过,一旁玉兽递过来的一杯玉米汁:“虽然我们有时候也做坏事,但偶尔也做好事,这算坏人吗?”“我总觉得应该,有个词来形容这个事情。”陈道面色平静的同样躺在一张摇椅上,眼皮虚掩,享受着这安静的时光。在他前世,确实有这么一个词形容这个事情。人们一般将其称之为薛定谔的好人。而此时的长乐,不在此地,正在和陈平德,疯狂的在周围布置陷阱。这种陷阱,只在灵界。一种,只针对灵界来袭所设立的陷阱。而陈平德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自从上次炸了一个火灵矿之后,对布置陷阱这种事情变的情有独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拎着刀和敌人厮杀,乃是下下策。上上策,应该是轻描淡写的站在山巅上,望着敌人在自己布置的陷阱里,绝望挣扎。由此...陈平德选择了一条...极其罕见的道。并和自己的理念结合起来,研发出了不少新的陷阱,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不过,话说回来。”牛莽抿了一口玉米汁,停顿了一下,随手将玉米汁重新递在一旁的玉兽手里:“味儿淡了,加点糖。”才再次开口道。“这次的苏天屠城,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怪?哪里怪?”陶飞惬意的同样躺在一处摇椅上,享受着安静时刻,没有师父在旁,不会被骂,还不需要担心被打,简直是惬意的不能再惬意了。“你是说,没想到那个女孩会撒谎?”“正常,小孩子哪里会想那么多,只是知道一个谎言,就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别说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的时候,如果撒个谎能免一顿皮肉之苦,也会撒这么一个谎。”“很正常,唯一要说怪的话,就是大明仙国朝堂那边,仅仅只是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将苏天之子的苏飞的官辞了。”“这其中有几个可能。”“一,苏飞的官并不怎么重要,少了也就少了。”“二,苏飞的竞争对手,在暗中拱火。”“三,大明仙国可能准备和某个国家开战了。”陶飞耸了耸肩随意道:“据我所知,一般当某个国家准备和其他国家开战时,总是会调动民心,这个时候,最忌讳出现百姓所厌恶的官。”“这会大大影响,百姓参战的积极性。”“所以,大明仙国才会连调查也不调查,直接就将苏飞的官给免了。”“因为要将这一系列调查清楚,并替苏天伸冤所耗费的人力精力都太大了,不如直接就将苏飞的官给辞了,来的更方便一点。”“然后,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牛莽面色古怪的望向陶飞:“你什么时候脑瓜子这么聪明了,你早这么聪明,你师父也不会一直骂你孽徒了。”“啧啧。”陶飞面色闪过一丝得意,略微自得道:“人情世故你是一点不懂啊。”“我在我师父面前肯定得表现的愚蠢一点,这样才好让他有一种自信心,当徒弟的,肯定要让着师父一点。”“奥...”牛莽面色古怪的的开口道:“不过你格局小了一点,我说的怪,不是这个怪。”“大明仙国的朝堂有何问题,关我们何事。”“我说的怪,是你们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刚好,苏天四喜临门,然后恰巧去后院解手时,听到呼救声。”“看见一个落水女孩,将其救起时,反被污蔑。”“紧接着,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四悲临门。”“可谓是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从而入魔,屠两城。”“咱就不说别的,换做一般凡人,遇见这种情况下,会直接就选择入魔屠两城吗?”“然后就是,天道感应,苏天以永世不入轮回为代价,向天道请了两座命碑,将魔气全都封印在其中,并留下血誓。”“只要有被污蔑的行善之人,便可来此继承魔气。”“并在此之后,要再屠两城,返回此地,将所有魔气重还石碑。”“这一切...你们不觉得有点巧了吗?”“给我一种感觉...”牛莽面色犹豫不定的,接过玉兽重新接过来的那杯玉米汁,端在手上,并没有喝,而是迟疑道。“就像是,这苏天看似悲壮,却只是一枚棋子。”“背后有个无形大手,在以苏天布局,以苏天为引,活生生的造出一个魔道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