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老二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声音分贝不由自主的放大:“这也行吗?”“当然行。”白润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所以大部分修战道的人,其实性子都很平和,很容易相处,基本上不会动怒。”“当然,要万一真的动怒了,那两个人中是真的就只能活一个了。”“只是,用这种办法,境界不会上升很快。”“毕竟战道就是在一场场顺应本心的战斗中,快速提升修为的。”“这种方法,确实可以减少死亡率,但却少了很多场战斗,这修为自然也快不到哪去。”“只能说,各有所取吧。”“但是有一点,一个修正统战道的人,在同境之间那绝对是如神魔一般的存在,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狠戾程度,都完全碾压同境之人,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跨境战斗,那更是稀疏平常。”陈道在旁边满脸感慨的轻点了下头,虽然是他开的头,但他只是瞎说,此番听白润关于战道真谛详细讲解的一番话。让他感觉,日后去修战道这个道,或许也不错?他就说,一个只需要砸灵石就可以提升的道,为什么会叫战道,应该叫灵石道才对。现在看来,战道之所以会被叫做战道,自然是有他的缘由,至于只需要砸灵石就能提升修为,只是世人对战道的误解罢了。现在再想想。战道这条路只要砸灵石就可以提升修为,好像也确实挺合理。毕竟每天都在战斗中,哪有时间去修炼,而且杀了那么多敌人,灵石总得花吧,那用来修炼不就是最好的。他甚至能想到那些修炼到后期的战道修士。两人遇一宝时,修战道的那个人就面无表情一句话,我是修战道的,你再不让开,我就要生气了。这话一出,对面那人敢不让?不让,就是一场必定要分生死的,一场生死之斗。这家伙,这战道压根就是一个高威慑的名号啊,原本大家就是切磋一下,赢者拿走宝贝,输者认服就是,这战道的人插进来,直接就将高度拉至生死决斗了。这玩意儿。谁也不想有事没事儿就去拼命啊,有几条命啊,够那样去拼的?而一旁的牛莽此时也是无比憧憬这条战道,不过下一秒,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个,白前辈,修战道的人是不是就不能再找婆娘了?”“说对咯。”白润满脸复杂的感慨道:“一个人几乎三成的怒气来源都是来自于枕边人。”“一个修正统战道的人,万一他婆娘今天做了一个惹他生气的行为。”“这这个人就必须做出选择了。”“是三日内杀死自己的女人,还是产生郁结,轻则修为无法精进,重则暴毙身亡。”“同理,修战道的几乎没有女人。”“以前是有的,但后来...修战道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活过金丹期的。”“所以大部分修战道的人,会有女人,但不会有道侣。”“故而战道,也被长称为,孤寡道。”“...”牛莽表情僵硬的沉默在原地,这是什么奇怪的道啊?这压根就不是修战道的人不找道侣了,压根是没有女人敢跟修战道的男人在一起好吗?别人道侣之间,发生点矛盾简直太正常不过了,正所谓床头闹床尾合嘛。然而跟修战道的人在一起就不行了。什么矛盾不矛盾的。拔剑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陈道也有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怪不得白润如此是逃避那个白平公主,一方面应该是知道这个白平公主心地并不纯。二方面应该也是担心万一自己真的动心,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而陈老二此时也有点懵,他修战道可以,但要是不娶妻生子的话,估计他那父亲也不答应啊,他家还指望着靠他传宗接代呢。“那个...”“先去大堂吧,我父亲已在那里等候了。”“好。”...陈王府,大堂。一个看起来极为肥胖的男子,正瘫坐在一张巨大的椅子上,耳旁有两个穿着一缕薄纱的女子正手持巨大芭蕉扇在轻轻挥舞。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妙龄女子,正跪在一旁将手中水果的核和皮取掉后,喂到男人嘴里。此时的大堂气氛有些诡异。上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而下方两侧椅子上坐着的人,则是个个面色冰冷。虽无人发话,但空气中却隐隐显现问责的气息。而白平公主,李月婵,以及此次春夏国前来的所有人都面色冰冷的坐在两侧。或许他们平时之间互有矛盾,但此刻他们都是春夏国的人,当然要站在同一战线上。很快。陈老二一行人便走进大堂。还没等站直,白平公主便面色冰冷的率先发话:“在玲珑国大军压境的这个时间点,你身为大周国小王爷竟然剑斩春夏国镇南将军府的次子,你是想代表大周国向春夏国宣战吗?”陈老二眉头闪过一丝自责,正准备开口解释,却听见自己那坐在椅子上的父亲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安静一点。”“事情还没结束,接上了有能接上的做法,接不上又接不上的做法。”“等医师看了之后再说。”...而此时的王大虎三人早已改头换面。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浓郁且刺鼻的药草味,每个路过之人,都忍不住捏住鼻头远远避开,并且手上还举着一张大旗。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字。「跌打损伤头痛脑热,样样不治。」「涉及金根疑难杂症,样样精通。」王二虎躲在陈王府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望向陈王府的院墙有点没底气道:“大哥,这样真的行吗?我们的招牌一定要显得如此露骨吗?”“你懂个屁。”王大虎暗骂了一句后才开口道:“相信我,我都打听好了,就陈王府那环境,肯定人人都那方面不行。”“等会儿儿你们看我眼色行事。”“这次我们干票大的,这票干完,就跑路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