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我们认识吗?”还用折扇来敲她,油腻的很!柳君怡目光微微一闪,收起了自己的折扇,转头朝秦牧看了过去,目光之中无悲无喜,“秦兄,还要多谢您在祁县之中对我柳家众人的照顾,如今我柳君怡归来,身上正好揣着他们三人的骨灰......”说到这儿的时候,柳君怡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杀气,“接下来在古王庭遗址当中还请您千万小心!”“若是一不小心陨落在古王庭遗址之中的话......在下可不会出手相救。”国子监众人见柳君怡出列的时候都有些愣住,“这......君怡什么时候和运主有仇了?”“听这话竟然像是那男子杀了柳兄家里的三个人啊!”“什么竟然还杀人了,莫非就因为他天赋高,他便可为所欲为吗?”“看不惯这秦牧已经很久!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伪君子!”......听着四周众人的议论,柳君怡目光微微一闪。以德压人!秦牧,你的文心经得住如此多人的拷问吗?!选贤阁之中众人听了这话以后,不由满脸怒意的朝着柳君怡看了过去。“好你个柳君怡,好你个柳君怡!!”“方才坐在那楼船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如今到了这古王庭遗址当中,你才来说这些东西?”“呵——你要真有骨气,刚刚为何不骑马半月来这古王庭遗址。”国子监众人听了这话以后,一脸怒气的说道:“有船不坐,为何要骑马?”“血海深仇是一回事,做事的方式又是另外一回事,怎可混为一谈?”段岩德听了这话以后,也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说咱们的牧之兄杀了你家三个人,你不如说说咱们的牧之兄为何杀了你家的三个人?”刚才还说秦牧面上君子,实则小人的墙头草,听了这话以后不由一乐。是啊......但凡是文人也不可能就因为自身的喜恶杀人,总归是有原因的吧!柳君怡此人在国子监当中很是吃得开,不少人都是他的好友。听到这的时候,国子监当中众人顿时齐声说道。“君怡,你且告诉那些人究竟为什么,是不是那秦牧逼着你柳家做些什么你们不愿意做的事了?”“是啊是啊,你且将原因说出来,我等定为你做主的!”柳君怡面色一滞,而后只是低头捧出了自己的三个牌位,“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柳君怡朝着秦牧看过去,“你与我之间的血海深仇,永不消融!!”国子监众人顿时大声叫好!“没错,纵然他是秦牧,也不能随意杀人!!”听了柳君怡的话以后,一旁呆着的夏修染忽然说了一句,“说起来......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却是知道的。”“此事我师尊与我说过,据说这个柳君怡的家人以为秦兄的家里有些文人墨宝的好东西,便起了垂涎之心,欲杀人夺宝。”“哪知我们秦兄也并非寻常之人,一不小心诗成镇国,将其反杀......”“本以为那已经是结束,却没想到竟还有人无耻到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夏修染忽然顶着青铜面具凑到了柳君怡的面前,一双漆黑的眼睛只盯着他看,“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柳君怡一愣,不知为何在看到夏修染的一双眼睛的时候,他的心脏竟然忍不住的扑通跳动了起来,仿佛自己做的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可随后,林天佑走到了柳君怡的身旁,伸手按在柳君怡的肩膀之上。磅礴的文气冲刷了夏修染附着在柳君怡身上的纵横之术!林天佑缓慢而又冰冷的对着夏修染说了一句,“血海深仇为何不能报?”“倒是你?纵横家之人?竟然用纵横之术算计我兄弟,令人不耻。”林天佑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林慕妍。这几人一同出现的时候,倒是让秦牧轻声一笑,目光之中却带上了冷意。“柳君怡还有林天佑和林慕妍?好的很......”“既然各位是要在古王庭遗址当中一决雌雄,那就等到古王庭遗址之中再说。”“放心,各位若是在古王庭遗址之中有什么不测,在下也定然会袖手旁观的。”林慕妍忍不住的跺了下脚,“秦牧!你果真是好的很!”“当初我做错什么,你便硬是要与我退婚,如今还要杀我兄长?!”“秦牧你果真好的很!!”一众的光棍之中忽然冒出个美娇娘来,众人不由得将稀奇的目光落到了林慕妍的身上。还有林慕妍这似嗔似怨的语气......路嫣然张了张嘴看向秦牧,“师尊,这一位是?”秦牧还未说话的时候,夏修染便笑了一下,“这位便是中山......哦,慕妍姑娘......”“果真如诗词中所写一般,说起来在下也一直渴望得到秦兄一首诗词相赠,却没想到姑娘还抢在我前面了。”选贤阁之中,众人一愣。“啊得到了牧之兄的赠诗?这一位姑娘是牧之的好友?”“不对不对,除去牧之的妹妹之外,牧之只给一人写过诗词,好似便是他的未婚妻......”“哎呀呀,难怪刚才夏兄会一不小心说出中山二字,原来这一位就是那中山狼啊!”“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几载赴黄粱?”“看来这赴黄粱的时间,牧之已经给人家定下来了!”“哈哈哈哈!”只要说到这中山狼,众人也就没什么不知道的了。先是和秦牧的好友搅和到了一起试图将秦牧杀死,夺取秦牧家中至宝。随后又污蔑秦牧,试图塑造自己的好人形象。被秦牧戳穿之后,气急败坏。本以为此人会就此消失,老老实实的待在一县之地,却不想此人竟然随兄长进入国子监当中,还来到了这古王庭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