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瞪大双眼,“你家这么多人吗?”司马宸:“......我家亲戚多。”好吧。“你今日去泡寒潭了吗?”司马宸嘴角微弯,“一会儿就去。”“那正好,你一会儿给了尘带两个西瓜吃吃。”她家阿奶,非要给了尘送西瓜,差点自己去送了。还是她灵机一动,想起了有个每天要泡寒潭的人,让他捎走正好。司马宸瞬间黑脸,“你怎么不给我送?”白夏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是每天都给你送吗?”“你是送给老师的,我只是顺带。”白夏无语,这货一脸小媳妇儿委屈模样是闹哪样,搞得她像个渣男一样。随后一本正经道:“李爷爷他们才是顺带。”司马宸没忍住笑了起来,白夏直接看呆了。然后没忍住和司马宸下了一盘棋,再然后被虐的体无完肤。“大佬,你能不能放过我。”白夏欲哭无泪。这货老是吊着她,明明能把她的棋子全部吃了,却偏偏不紧不慢,这里吃一点,那里吃一点,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白夏简直痛苦的要死,像上次那样一刻钟就结束不好吗?她实在是没有耐心一直坐在这里下棋啊。司马宸见她实在耐性到头,抬手放下一个子,把她的棋子全部吃了。白夏:下次再和你下棋我就是狗子!却说胡氏和云氏拿着卖兔子得来的银子,欢喜的不得了。等白老二回来后,跟他商量着,“我觉着是不是再去娘那里抓几只母兔子来养,咱家现在养的兔子实在少了点。”“现在家里还有十来只呢,你养的过来吗?”他除了要去摆摊子外,有时还要做木工活儿,地里的活儿也要干,家里的事情大都是胡氏在做。他担心胡氏的身体吃不消。“怎么养不过来,左右家里的活计也不是很多。”只要能赚钱,哪怕让她少睡几个时辰都行。她没有三弟妹的手艺,喂养牲畜却是不错的。没见他们两家同时养的兔子,她养出的兔子就是更肥,今日得的钱也更多。白老二见胡氏那兴奋的样子,“成吧,我一会儿去找娘谈谈。”白夏从李家回来时,见白银萍也从县城回来了,正和云氏在讨论着什么,神情颇为苦恼。。“小姑,三婶。”白银萍看到白夏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快来,小姑有事要请教你。”“县城主簿大人家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成衣做的好。”“开了高价钱找我做成衣,”她拿起手里的那衣服,“这衣服款式她也满意,就是我给出的绣样儿她没有相中。”“她说我画的花样子太小家子气了不够富贵。”这就是眼界问题了,一辈子农女,哪里又能见到那些富贵东西呢。“问她,她也没有好法子,我这也没了法子,就想回来问问你们。”白夏无言,在刺绣这方面,她是完全比不上她们好嘛。“那位夫人有什么要求?”“富贵又不庸俗。”......“这就没了?”云氏温柔的声音都拔高了两个度。白银萍也很无奈,“没有了。”又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想着若是做好了,也能提前给我们的成衣铺子打个广告,谁知......”谁知,主簿夫人的眼光高,看上了款式没看上刺绣。主要是这个主簿夫人应该也没有什么好的花样子。白夏皱着眉头,“这刺绣这方面我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你们也知道我画画的水平。”白银萍和云氏同时皱眉,那是相当的一言难尽。“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两个人惊喜问道:“谁?”“李奶奶。”白夏去而复返,还带来了她三婶和小姑。说明了来意,陈素容略想了想,“这不是什么难事,你可知她是做什么用?”“我打听过了,听说是要送的寿辰礼。”陈素容了然,柔声问:“急着要吗?”“六天后交货。”陈素容笑道:“你们先回去吧,明日一早来拿。”三人喜不自胜,连连道谢。下午白夏去上课时,陈素容已经画好了花样子,正在上色。白夏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这画的是什么?“这是什么图?”“仙鹤呈祥图。”白夏又指了指画上的几道波浪线,“这几个弯弯曲曲的线做什么用?”......司马宸强忍着笑,身子抖得厉害。陈素容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那叫祥云,不叫什么歪歪扭扭的线。”“哦,”她忍不住辩解道:“我说的是弯弯曲曲,不是歪歪扭扭。”她实在不明白,好好的祥云为何要画的那么歪歪扭扭的,是为了凸显祥云有仙气怎么的。她还是更喜欢现代有弧度的“凸”型云朵,她小时候上美术课,画的最好的就是云和草了,几乎每张画上都有它们的身影。陈素容无语,你高兴就好。“你俩出去,别打扰我作画。”又对司马宸说,“你去,帮我上一堂课。”司马宸点头,白夏跟在他身后一脸莫名其妙,“李奶奶怎么了?是不是你气着她了。”往常她来的时候,李奶奶从来都对她很热情的很。“师母她作画的时候,不喜别人打扰。”白夏懂了,就和她睡觉一样,谁要是扰了她的好梦,她都想提刀把那人宰了。司马宸带着白夏温习了一遍昨天的内容,才开始今天的讲课。白夏觉得他清冷的气息实在是太适合当先生了。往那里一坐,底下的学生估计连眼睛都不敢乱瞟。清冷冷的声音下,那些晦涩的文言文都变得简单易懂。白夏一手撑着下巴,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司马宸有些无奈,“回神了。”“神一直在呢。”司马宸挑眉,“那你把刚刚那句讲述的是什么意思说一遍。”白夏嘴里嘚啵嘚,一字不差的将刚刚司马宸说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司马宸扶额,哥哥的记忆力强,妹妹也不遑多让。36697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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