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妹夫你放心!”狸黄尴尬道。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让你位列仙班对我也不难。”李夫仁笑道。
狸黄微愣。
“我能抓住奎木狼,你难道认为我会比他差吗?”李夫仁揶揄。
“你?”狸黄诧异看他。
“我给你的建议是,有个安全的环境就好好珍惜,不要贪得无厌,不然很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李夫仁道。
见他转身就走,狸黄皱眉。
而见他身影消失后,狸黄看向也在看她的奎木狼。
“下次这种话请你不要再提了,他是我妹夫,对比信任你,我更信任你!”狸黄冷漠道。
“能不能给我找口水喝?”奎木狼轻声道。
狸黄微愣。
“李道友的对,我是该对我的行为反思了,因为我是庭的神,不是真正嗜血的妖族!”奎木狼道。
看眼上下打量他,狸黄若有所思。
“我看道友修为不高,日后不妨你我多交流交流,或许能助助道友。”奎木狼道。
“你如果是别有用心,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这种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狸黄警告道。
笑了笑,奎木狼没话。
而洞外,没走听其这番话的李夫仁不由讶异。
“他在庭本质不坏,是下凡后和那些妖族呆久了激发了兽性,若能改恶从善,是好的。”金乌神王道。
“怎么,你认为作了大恶,改正就行了?”李夫仁道。
“除恶是目的,扬善也是目的,二者不冲突。”金乌神王道。
“算了吧,除恶务尽才是上策,若非他是庭的仙神不能贸然动他,我必让他死!”李夫仁道。
“我不反对。”金乌神王道。
“不管怎样,你是善良的,那就是好的。”李夫仁笑道。
稍许,锡杖外。
平顶山附近林中,李夫仁出现。
“他们往乌鸡国方向去了,你可以先追去找机会把九环锡杖给唐僧。”金乌神王道。
扫望四周雀鸟鸣叫的山林,李夫仁道:“白骨精都不理我,还追个屁,我两条腿能跑的过白龙马吗?”
“你可以试试再叫一声,她不一定不帮你。”金乌神王道。
“他们多久能到乌鸡国?”李夫仁问。
“年余。”金乌神王道。
“年余?”李夫仁愕然。
“走的慢还要更久。”金乌神王道。
嘴角微抽,李夫仁道:“那我急什么,完全可以找个地方玩去了。”
“你最好还是跟着唐僧找机会替换他,不然日久年深容易暴露。”金乌神王道。
“走啊走……”李夫仁笑叹。
金乌神王没有话。
时间流逝。
九环锡杖内。
就在浑浑噩噩日复一日过得不知过了多久的李夫仁带着高翠兰几人在山林中打猎时,金乌神王道:“明日下午唐僧他们就到乌鸡国了。”
“到了吗?”正在骑马观看英姿飒爽的百花羞射鹿的李夫仁不以为意笑道。
“现在唐僧正带孙悟空他们在一个镇上休息。”金乌神王道。
从已经射中鹿很是高心百花羞身上收回目光,李夫仁笑道:“你是让我现在去替换他还是?”
“你的目的是收乌鸡国,这一难你就不要插手,等他们走了你再动手。”金乌神王道。
“听你的!”李夫仁笑道,当即骑马想百花羞跑去。
“夫君,如何?”只见一头死鹿旁,已经跳下马的百花羞扬下巴向他炫耀道。
“不错!”李夫仁呵呵笑道。
“我从就练习骑射,只怕这方面你一个大男子还比不过我。”百花羞揶揄笑道。
“真的假的呦?”李夫仁打趣。
“看来有人不服呢!”闻言,白骨精三人骑马跟上来笑道。
“夫君要不服,就比不比,看是你大男儿汉厉害,还是我们女子厉害!”朱荷笑道。
“就怕有些人不敢比呢!”白骨精轻笑斜睖了李夫仁一眼。
李夫仁失笑。
“夫君要比吗?”高翠兰也笑道。
见四人都看自己,李夫仁笑眯眯道:“骑了一马就不骑了,我们比射箭如何?”
“百花妹妹,如何?”白骨精笑看百花羞。
微微一笑,百花羞对轻笑的李夫仁道:“忘了告诉夫君,其实我最擅长的是射箭!”
“是吗?”李夫仁笑道。
百花羞眨眼。
“别废话,你就敢不敢?”白骨精看热闹不闲事大对李夫仁道。
白了她一眼,李夫仁从肩上取出长弓,然后一个翻身跳到百花羞身旁。
“既然是比试,那没彩头是不行的,这样,我们谁输了,谁就喊对方十声好哥哥或好姐姐如何?”李夫仁笑看百花羞道。
“可以!”百花羞轻笑直接答应,也从肩上取下长弓。
“你们要不要加入?”李夫仁回头看白骨精三人笑道。
“怎么加入?”朱荷疑惑。
“你们和百花羞一队,我自己一队,我输了一人叫你们十声好姐姐,百花羞输了你们一人叫我十声好哥哥如何?”李夫仁笑道。
“你要是耍赖怎么办?”白骨精笑道。
“为夫男子汉大丈夫,还不至于这样骗你们。”李夫仁道。
“如何?”白骨精看高翠兰和朱荷。
见白骨精眨眼,高翠兰二人只好微笑点头。
“夫君,要怎么比?”百花羞笑问他。
“既然你是高手,那我们就来高手的比法。”李夫仁笑道。
百花羞不解。
没有话,李夫仁从地上捡起五颗围棋子大的石子看她们道:“一会儿我把这五颗石子并排放在前方那块木桩上,我们每人射五箭,谁射落地的石子多谁就赢如何?”
“要是都射落五颗呢?”百花羞问。
“要是都射落五颗,就算你赢如何?”李夫仁笑道。
百花羞微愣。
“看不出你还挺自信!”一旁白骨精调侃他道。
“那要不算我赢?”李夫仁笑看她。
“才不!”闻言,四人直接同声道。
“哈哈——”李夫仁大笑。
四人不由红脸。
“那就这样定了!”百花羞亲了他脸颊一下笑道。
李夫仁颔首。
稍许,随着李夫仁把石子放在了百米处树桩上后,他返回看四人。
“这就看到一个点,怎么射?”因没想到会这么远,高翠兰吃惊道。
“我算过,这刚好是我们弓箭的射程边缘。”李夫仁笑道。
“那要是你们一个都射不中,算谁赢?”朱荷担心问。
“要是一个射不中,也算我输如何?”李夫仁对她笑道。
“嗯!”朱荷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