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呐,鹬蚌相争,最后被渔翁得了利。”李夫仁好笑道。
“你如果想帮他,这渔翁就得不了利。”金乌神王道。
“帮还是不帮还要看襄城公主态度,毕竟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李夫仁闭目道。
“李承乾后来起兵造反被镇压后李世民也没杀他,就算不帮也不是坏结果。”金乌神王道。
“毕竟是自家儿子,做父亲的又怎么下的了手。”李夫仁道,他自己也曾经是个父亲,自然知道李世民放过其的缘故。
“所以你帮还是不帮?”金乌神王问。
“有好处吗?”李夫仁笑道。
“有两个好处。”金乌神王道。
“两个好处?”李夫仁失笑。
“一是他可以轻而易举让秦央姐妹团聚并得到好的安置,二是你寻找不到杨婵她们,后半生可以靠他过的很好。”金乌神王道。
“听起来还挺诱饶。”李夫仁笑。
“你该回去了,麻烦来了。”金乌神王道。
“可是萧冉?”李夫仁立刻反应过来问。
“他正在前往侍女院,并且已经笃定狗的失踪和你有关。”金乌神王道。
“笃定?”起身穿衣道李夫仁挑眉。
“你在厨房偷拿麻袋出来时被人看到了。”金乌神王道。
“不会吧?”李夫仁愕然。
“联系有人看到你马上驮着麻袋出去,笃定是你并不奇怪。”金乌神王道。
“并不奇怪,我看奇怪,奇不奇怪,死不承认是最好的奇怪。”李夫仁笑道。
“他始终没有切实证据证明,你死不承认是最好的办法。”金乌神王道。
砸吧嘴,李夫仁道:“就算过了这关,日后定然都得不到安生了。”
“英雄没那么好当。”金乌神王道。
“不好当才是英雄,好当那就不是英雄了。”李夫仁轻笑。
侍女院。
进院门后瞬间就看到正冷脸召集众女集合的萧冉,李夫仁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大管家这是?”走近后李夫仁故作疑惑。
倏地转身看他,萧冉眼神立刻变得凶狠。
“额?”李夫仁愕然。
“我的狗在哪里?”萧冉死死盯着他问。
虽然很想在肚子里,但毕竟这样做太蠢了,李夫仁当即控制面容装作一脸迷糊道:“什么狗?”
盯着他的眼睛,萧冉没话。
“我真的不明白大管家的意思,还请大管家明示。”李夫仁一脸真诚道。
“昨日你骑马离开带走的麻袋里面是什么?”萧冉冷冷问。
“是我在园林中摘的一些果子,怎么了?”李夫仁道。
萧冉盯着他不语。
李夫仁继续装迷糊。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萧冉声音森冷道。
“我初来乍到又怎敢冒犯大管家,真的。”李夫仁苦笑。
没有再多言,萧冉转身就走。
目送他离去,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他可信了?”
“你虽然演的很好,但若找不到其他线索,他依然会认为是你做的。”金乌神王道。
“为一条狗就威胁要我的命,可真是人不如狗呢。”李夫仁道。
“在长安城,穷饶命的确不如富人养的一条狗。”金乌神王道。
“一个宰相的大管家,的确够富了。”李夫仁笑道。
“春梅过来了。”金乌神王道。
见春梅果然很快出现在院门口,李夫仁走了过去。
“夫人进宫去了,让我把这个给你。”春梅道。
瞧她递给一个食盒大黄木方盒,李夫仁诧异接过。
并没有在意他打开观看,春梅道:“夫人让我跟你,你是对的。”
而李夫仁打开后见里面满满是用红线串起的铜钱,他微愣。
“我走了。”春梅。
一把抓住她的手,李夫仁拉转她笑道:“急什么,留下陪我话。”
美目看他,春梅道:“我还有事做,不能久留。”
“什么事?”李夫仁疑惑。
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和襄城公主的关系自己不敢再与其亲近,深深看他一眼春梅抽出手就要离开。
目送其远去,李夫仁笑了笑低头看钱盒问金乌神王道:“总共有多少钱?”
“不多,两千文。”金乌神王道。
也就是一万二千元了,李夫仁笑道:“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不少了。”
金乌神王没话,
“睡一觉就有钱赚,还是当没出息的白脸好啊!”李夫仁似笑非笑关上钱盒嘲讽自己道。
黄昏。
送王三定回去的李夫仁骑马一个人来到玄都观前,他想见见袁守诚。
时间流逝,经过打听,他一路寻到袁守诚房间前敲门。
“可有人?”敲了半见也没动静的李夫仁忍不住皱眉唤。
吱呀,只见槅门打开,一身朴素灰袍束髻看着四十四五岁气质出尘面容十分俊秀的袁守诚出现。
“贫道恭候多时了。”见他,袁守诚微作揖。
打量他面容,李夫仁不得不承认很有几分自己的影子,不由轻笑道:“怎么,你算到我会来?”
“虽知有人来,但难勘底细,不知阁下可否告知?”袁守诚看他问道。
“我要我是你爹,你信不信?”李夫仁笑。
袁守诚面容平静不语。
心中暗叹其果然不信,李夫仁笑了笑,只好道:“还是进屋我与你个故事吧!”
身子错开,袁守诚做请式。
微微点头,李夫仁笑着进屋。
稍许。
屋内和袁守诚对坐两个蒲团后,李夫仁温和道:“是有个村子叫石龙村,里面住了一个道人叫李夫仁,突然有一日,一个绝色女子路过准备去参与封神大战,而道人算到女子会陨落,于是就出手囚禁了她,后来他们有了感情就成晾侣。”
“大概就是这样。”见袁守诚面容平静无波看自己,李夫仁笑道。
“后续呢?”袁守诚问。
“后续后来道人和女子分开,道人因一些特殊原因轮回转世,然后他找到了他的儿子,并向他解释。”李夫仁笑道。
“阁下可信此话?”袁守诚反问。
“所以你不信?”李夫仁道。
“若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袁守诚道。
“信的话,就带我去见你母亲,不信的话,也就这样吧,注定意如此。”李夫仁笑道。
微微摇头,袁守诚道:“贫道还要闭关,就不留阁下了。”
“你真一点都不信?”李夫仁迟疑。
“就是大罗金仙,轮回也难留全记忆,阁下以为贫道会信吗?”袁守诚看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