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袭月的这弟弟不是什么好人?”李夫仁问道。
“也不是。”金乌神王。
李夫仁不解。
“他与犀六指不同,犀六指是故意杀人,他是因为杀死一条毒妖,那毒妖剧毒的尸体坠入河中因此毒死下游一个村子的人才被废除修为赶出门派,他不是刻意而为。”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这里是他的老家,被赶出门派后,他回到了这里,加上中毒的余水承刚好也在这里疗伤,他便肩负起照顾其的责任。”金乌神王道。
这下一切都明白了,李夫仁道:“我明白了!”
“他现在在西岐开了个算命摊,为人算命为生。”金乌神王道。
也就是其不在家原因是出去算命了,李夫仁点头。
“你们来时门反锁是他故意所为,为的是做出有人在家的表象,防止偷上门。”金乌神王解释。
“聪明人。”李夫仁笑道。
“你怎么了?”而见他在旁边一直嘀嘀咕咕,袭月不解问。
“没事!”李夫仁笑道。
莫名其妙,袭月只好看余水承道:“爹你放心,灵药孩儿一定会找到的!”
“为父已是风烛残年之躯,不必再如此了。”余水乘摇头叹,却是妻子陨落后,他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念想,如今是能活一日算一日,不强求也不放弃,并不想其再为自己受累。
袭月摇头。
“伯父放心,我会全力协助袭月找到救伯父的灵药的。”李夫仁在一旁保证道,不得不他有些同情其。
对其摇摇头,余水乘没有话。
“你告诉他是谁杀死的他妻子,他会有活下去动力的。”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金乌神王没多言。
“队长,我可否与你父亲单独几句话?”李夫仁对袭月道。
袭月疑惑。
“一炷香就可。”李夫仁笑道。
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袭月还是起身道:“你快些!”
见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李夫仁脸上露出笑容,旋即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上看一脸疑惑的余水乘。
“伯父可相信未卜先知的能力?”李夫仁开门见山道。
“兄弟有话直言就是了。”余水忱,瞬间看出他有话。
“贫道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伯父的事其实贫道皆知!”李夫仁道。
余水乘微愣。
“伯父不知的事,贫道亦也知。”李夫仁道。
余水乘目不转睛看他。
“贫道知道是谁偷袭的伯父,也知道是谁杀死伯父的妻子。”李夫仁道。
余水乘浑身一震死死看着他。
也不废话,李夫仁直接道:“此人是令门的一个元神境修道者,名江…”李夫仁当即将金乌神王的与其一一道来。
稍许。
余水乘红着眼死死抓住他的手盯着他喝道:“你此言可当真?”
“绝无错,日后伯父自己去调查就知!”李夫仁道。
自己为什么这些年一直想死又不愿死,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不甘心不能妻子为报仇,余水乘颤抖着身子盯着李夫仁不出话。
不用效果是明显的,李夫仁笑道:“这是我与伯父的秘密,还望伯父日后不要告知他人!”
“多谢你!”余水乘眼泪瞬间流出道,如今找到了凶手,他就是为此死粉身碎骨只觉也值得了。
没有多言,李夫仁转身看门口喊道:“队长,请进来吧!”
片刻,袭月进屋。
待见父亲仇恨的神情,她皱眉。
一把抓住她的手,余水乘颤抖道:“月儿,一定要找到灵药救为父!”
袭月微愣。
见她看向自己,李夫仁轻笑摊手。
“好了,我先走了,你和伯父先聊。”李夫仁笑,不打扰父女二人叙旧。
入夜。
招呼李夫仁等人吃完饭住下依然还没有等到弟弟回来后,袭月不由打着灯笼在门口张望。
“等你弟弟吗?”出来方便的李夫仁见状走过来笑问。
回头看他,袭月道:“我父亲我弟弟一般黄昏就回来,今日这般晚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这样也只有问金乌神王了,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那袭魁怎么还没回来?”
“他今日为西伯侯姬昌的一个义子算命,那人故意找茬他算的不准,把他抓进牢房处罚去了。”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错愕。
“姬昌有九十九个义子,此人排行十八名叫三重,平日最是喜好找人麻烦。”金乌神王道。
“姬昌不是有一百个儿子吗,怎么才九十九个?”李夫仁疑惑道,他印象中好像姬昌是有一百个儿子的。
“他第一百个儿子是雷震子,现在还没收。”金乌神王解释道。
原来如此,李夫仁道:“那姬昌不是仁者吗,怎么还会收这等人为义子?”
“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你不可能把握住每个义子都是良善之人。”金乌神王道。
的也是,李夫仁道:“袭魁现在只是个凡人,看来得去救他才行了。”
“你直接去找姬昌,知此事,他定不会饶他。”金乌神王道。
“姬昌是商朝四大诸侯之一,又岂是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想见就见的?”李夫仁笑道。
“就去找姬发,此人仁德,知晓此事会帮你。”金乌神王道。
“他也是权贵子弟,只怕也不好见。”李夫仁摇头。
“你想去找商青君便去。”金乌神王一眼就看穿他想法道。
李夫仁干笑,他确有此意。
“他不会有事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李夫仁安慰袭月道。
袭魁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自己又岂能不担心?袭月品道:“你去休息就是了。”
李夫仁颔首。
一个时后。
夜深人静,李夫仁在金乌带领下来到西岐城中商青君居住院房间门口。
在门外见房中灯火还在摇曳,李夫仁立刻就知其还没睡,未避免惊扰他人,他施展木遁术穿门进入。
房郑
只见此时商青君着一身素色睡衫正在书桌旁画着什么,神态很是认真。
“咳……”而李夫仁进屋后担心吓坏其,便远远的在门口咳嗽一声。
“谁?”商青君不由惊吓迅速转头。
“是我!”李夫仁对其露出笑容。
“是你!”见他商青君惊讶。
“令府防卫森严,加之贫道有急事,就只好出此下策造访了。”李夫仁作揖道。
实在没想会是其,商青君打量他问道:“你有事找我?”
微微一笑,李夫仁走近。
“且慢!”商青君立刻慌了神,连忙制止他。
李夫仁不解停下。
自己画的正是其,又如何会让其看,商青君连忙用身子遮挡住自己的画作,红脸道:“你在那就是了。”
“你画的可是我?”一眼看穿的李夫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