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为:惊动妹妹、格力大亨、疯人院、炸天帮、富豪家族,作为第五梯队,务必防守权游要塞的外围,严禁国外玩家,突破权游要塞,杀入大汉领土。一道为:命令周边所有散乱玩家,作为第六梯队,誓死捍卫大汉领土的最后防线,决不允许外人染指寸金寸土!这最后两道命令是韩信通过区域聊天下达的命令。他们所在的区域为扬州境。所以扬州境的玩家,都能看到韩信发来的战争命令。玩家们看到命令后,纷纷采取了行动,做好了抵御准备。为了容纳高达上百亿,乃至上千亿的士兵,系统给各个要塞的周边,呈十万倍扩大。别说这里容纳百亿、千亿,哪怕就是五千亿,都能容下。…………西方玩家很快就率领兵马,杀出了要塞。越来越多的人从要塞里面冲出来。眨眼间的功夫,兵马人数就达到了上千万。项羽暴喝一声,冲着后方大军喊道:“狂暴霸王军、虎啸重弩骑,随我冲杀!干掉这些狗日的入侵者!!杀……”“杀……”后方百万大军怒声嘶吼,振聋发聩,直冲云霄。冲天响声,尚未落下,项羽就手持霸王枪,一马当先,疯狂向前冲击。“杀……”“杀……”李元霸与宇文成都,也不甘示弱,纷纷率领麾下兵马,向前大军。在李元霸的身后,五十万手持擂鼓瓮金锤的士兵,宛若一辆辆凶狠的绞肉机,在震天动地中,杀向了入侵者。率先从要塞里面杀出来的乃是山姆城大军。这是一个留着虬髯胡须的中年人,他乘骑战马,身披战甲,手持一杆长枪,怒声吼道:“冲杀……冲杀……全都随我冲杀……给我拿下大汉领土……杀……”上千万山姆城大军,乘骑战马,在尘土飞扬中,向着修罗城大军杀去。项羽、宇文成都、李元霸三人,各自统领麾下兵马,分别从中间、两翼,向山姆城发起进攻。视野之内。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兵马。一道道冲天吼叫声,宛若涟漪一般,响彻周边区域,没有丝毫散尽的意思。李元霸瞪着一双牛眼,手持双锤,在狂暴猛虎的咆哮声中,仰面杀向一个敌军将领。百米开外。一个身材魁梧健硕,孔武有力的肌肉猛男,手持一把巨大的狼牙棒与盾牌,在面目狰狞中,冲着李元霸吼道:“胯下的坐骑不错!它是我的了!”李元霸不屑地说道:“你的块头确实很大,但在我眼中,只是一堆肉泥而已!”“fuck!!!”肌肉猛男怒吼一声道:“下马受死,饶你狗命!!”李元霸咧嘴一笑道:“敢跟爷爷说这话,你怕是不知道肉泥俩字怎么写……”“哇呀呀……给我去死!!”十米开外。肌肉猛男虎眸一瞪,猛然从各自的坐骑上站起来,挥舞手中狼牙棒,狠狠地砸向李元霸。李元霸爆喝一声,握紧右锤,狠狠地砸向狼牙棒。“哼!一个瘦小泥猴……也该与我硬碰硬??你这双锤子,怕是纸糊的吧??给我去死!!”肌肉猛男对李元霸充满了不屑。“杀……”“锵……”“咔嚓……”“啊……”“嘶……”“咔嚓……”一连数道声音响彻周边的区域。两人武器现实碰撞,紧接着骨头脆裂声响起,然后就是肌肉猛男的惨嚎声。肌肉猛男惨嚎过后,战马悲声嘶鸣,随之战马的脑袋被擂鼓瓮金锤给砸成了肉泥。战马惨嚎声戛然而止。肌肉猛男瞪大眼眸,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就这??给老子变成一坨肉泥!!”李元霸嘴角泛起不屑,随之暴喝一声,挥舞双锤,顺着肌肉猛男的脑袋,由上而下,狠狠地砸了下去。“咔嚓……”伴随着头骨脆裂的声音响起,肌肉猛男的身子,从上到下,全都被砸成肉泥。一时之间,鲜血四溢,肉末溅射,肌肉猛男巨大的块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从李元霸的眼前消失。山姆城士兵见状,全都露出惊恐之色。只一瞬间,大军士气就下降了大半。“敌将已死,随我冲杀!!”李元霸瞪着杀气腾腾的牛眼,一声暴喝,挥舞双锤,杀了上去。李元霸一马当先,冲锋在前,宛若一台小型绞肉机,冲杀所过,双锤触碰的士兵,无一不是血肉飙射,残肢分离。后方五十万霸道擂鼓军不甘示弱,在死命冲锋中,呈锥形方阵,直直穿入敌军阵容中。大军越往前面冲,锥形方阵就扩散的越大。所有人遇到霸道擂鼓军,都难逃一死。即便侥幸躲过一锤,也被后面的锤子给砸烂了脑袋。不得不说,李元霸的霸道翁金军真的很恐怖。大军所过,硬生生地从山姆大军中,撕开一道宽大的缝隙。李元霸冲杀的时候,项羽与宇文成都也没有闲着。作为修罗城的几大神级猛将中,这三人无疑是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项羽遇到了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蓬松,宛若一头狂暴凶狮的肌肉猛男。这个大块头不下于李元霸遇到的大块头,他穿着一件褐色马甲,健硕的肌肉宛若磐石一般,结实地镶嵌在胸前。他手持一把三米长的大刀,锋利的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铮亮夺目的肃杀之气。“吃我一刀!!!”大块头跟一头狂暴的雄狮,在战马奔腾中,挥舞长刀狠狠地劈向了项羽。“挡我者死!!!”项羽毫无惧意,虎眸一瞪,爆喝一声,手中霸王枪宛若闪电一般,一把挡开大块头的大刀。“锵……”大块头手中的大刀,像是劈在坚不可摧的弹力球上一般,竟然被劈的弹了起来。同时一股磅礴力道,肆无忌惮地贯穿双臂,让他双臂仿佛遭遇蛮力摧残一般,骨骼都为之错位,一股剧痛与酸麻,瞬间席卷了双臂。大块头面色陡然一变,绝望与难以置信的神色浮现双眼。“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项羽冷笑一声,不等大块头有任何反应,挥舞枪尖顺着大块头的脖颈,狠狠地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