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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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琼这几日她也好想彻底动兴,什么修仙什么历练,此刻妙琼只想做个小女人一个被男人使劲肏自己撅着屁股去迎接的女人,要让自己迷失在那淫乱的欢乐之中。

她低下头去,娇羞怯怯地看着两人才刚分开的下体,满足羞人的爱液淫精,光看都不由令她润了桃腮。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勾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竟似又渐渐恢复了生气,敖岳感觉说不出的奇妙,妙琼的小手抚上身来,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敖岳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肉棒就这么挺在妙琼眼前,眼光已经离不开它,妙琼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

她一边为敖岳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肉棒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妙琼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竟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

妙琼只觉口干舌燥,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幽谷间渐渐产生了新的濡湿,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肌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仿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琼儿妹妹……哥哥忍不住了……”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敖岳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妙琼,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妙琼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敖岳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

敖岳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妙琼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抓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

他轻轻咬着妙琼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听他这么一说。

妙琼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妙琼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加上敖岳灼灼注目之下,妙琼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育感觉,清理之间险些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地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敖岳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妙琼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敖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妙琼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

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敖岳放柔了声音,“琼儿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敖岳此言入耳,妙琼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就在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微蹲下去的妙琼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敖岳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妙琼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

妙琼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

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纤手轻轻擦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可那湿黏却是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妙琼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经历很多仍然装作一个懵懂的少女般,说着“哥……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教琼儿怎么做……唔……”

“当然……这样已经很好了……琼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本来还以为妙琼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效于飞之乐,但她最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用特殊的方法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敖岳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妙琼竟强抑娇羞,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仿佛都令她神思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敖岳愈看愈爱,妙琼微闭双目,缓缓地微张覃口,很是缓慢的一点一点一边吮吸一边往嘴里送去,只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在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捧着之下,缓慢的送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嘴唇的滑磨紧致口腔里那个调皮的舌头,舒爽的敖岳一阵哆嗦,妙琼的小嘴好小啊和下面的小穴都有一拼,如果不是不经意间被妙琼的银牙刮了几下有点疼,敖岳真以为这美若天仙的女子品过多少硬物呢。

“哦哦……唔啊……唔嘶………”他府中的那些娈童也经常给他用嘴泻火,但妙琼这小嘴可不是那些娈童能比的,男子的口交上来就是为了泻火,含住就开始高速吞吐,而女子呢,在妙琼身上完完全全体验到之前的感觉了,娇羞、生疏、淫荡又夹带矜持……

敖岳只觉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得好像要爆开来似的,霎时欲望上脑,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按住妙琼的头,把含着肉棒的小嘴当做妙琼的小穴,腰部一挺,也顾不得妙琼的口腔能否接纳他这根大物,不停地抽查,深入使劲深入……

“呜呜呜……”嘴里含着敖岳的大鸡巴,被他疯狂的顶得想吐出又想使劲含住,舍不得它离开自己似的,这让敖岳感觉到更加的紧致,一股强大吸力让敖岳彻底放弃所有年头,不管不顾地就是抽插、抽插、用力地抽插。

妙琼虽说含得很是艰难,但其实心里非常享受吞吐含弄龟头的感觉,感觉嘴里的龟头正在不断地膨胀、膨胀,也知道敖岳就要射了,随机暗暗的运气似的口腔中更加的紧致,随着敖岳几乎是从丹田发至鼻腔的一声低吼,随着敖岳腰部的挺动不断地减缓,一股股浓腥的阳精射入了妙琼的嘴里,男人射完那一刻是最为舒爽的了,这就体现出娈童和女子的不一样,娈童每次给口射完都会卖力地再嘬几下,让刚刚射过的异常敏感的龟头再好好地爽上几下,而女子一般很难接受吞下精液,一般射完都会马上离开吐出,敖岳心知所以依旧死死地按住妙琼的头不松手。

“好妹妹……嗷嗷啊……好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再……啊……再给哥哥……呜呜……对对……再给哥哥亲几下……噢……啊……哦啊……好啊好……啊……对就是这样……对……哦哦……不要停……哦不要停……”

妙琼不知道是被逼无奈还是自己主动配合,在敖岳的双手的把控下,大鸡巴虽说捅得她喉咙难受有股呕吐的感觉,但还是一滴不剩地接纳了那腥臊的精液,顺着敖岳的力度,缓慢的为他继续服务着,感受着敖岳即将射完时的粗壮,感受着敖岳刚刚射完时的敏感,那敏感被自己用小嘴刺激得差点让敖岳蹦起来,感受着嘴里的大鸡巴缓慢的变软……

看着蹲在身下的妙琼一股羞怒、饥渴、埋怨的眼神,手里依旧还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半软的鸡巴,舒服的差点背过气的敖岳连忙不好意思地说的“对不起妹妹,再帮帮我,呼呼……再帮我洗洗,我保证,保证这次只是洗洗”还没等妙琼说话,敖岳已经按住她的头再次贴向了自己的鸡巴,不像刚才那种羞涩感,当自己嘴唇一接触到软软的龟头时很是熟练地张开小嘴,不用敖岳的双手引导就开始吞吐起来……

敖岳已是忍耐不住,舒服的脚趾都张开了,看着身下蹲着的妙琼,樱桃小嘴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那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妙琼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

妙琼毫不挣扎,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妙琼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多半又已经动情,敖岳大是兴奋。

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轻薄这美人儿的机会。

他搂紧了她,胸肌紧贴着那富有弹力的美峰,感受着她急促紧张的呼吸,双手更不由在她湿滑柔软的肌肤上爱抚着,不住玩弄着那充满了女体美妙的玉骨冰肌。

被他的胸肌不时轻鼓几下,弄得她两朵蓓蕾饱绽地在他胸口不住摩擦,只觉呼吸间的磨动便带来无限的销魂滋味,那硬挺火热的肉棒更是紧贴在她小腹上头,虽还未侵犯幽谷,那火烫却似直透深处,从外头就烘得花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出妙琼一声软媚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与他极其亲密的滋味,纤手软绵绵地搂着他,一双玉腿更下由盘到了他腿上去,只觉虽还未插入,肉体间却已无间隙,那种既亲密又还未灵肉相接的感觉令她真是不耐,轻吟着,“思……哥哥……别……别在这儿了好吗……抱琼儿妹妹……到床上去……”

“当然……是要抱上去的……不过呢……”看妙琼酥得似整个人都软了,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缠住了自己,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样儿,只是百般娇羞地渴望着在床上寻欢作乐,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妙琼颊边颈上吻着,肉棒拨草寻蛇,探向粉弯五股之间,羞得妙琼既想张腿迎接。

又不堪再那样立姿寻欢,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呢!

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要先插进去……再一步一步把妹妹带到床上……让哥哥边走边干琼儿……琼儿会慢慢享受到滋味的……”

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老实,虽说要抱自己上床行淫,却要边奸着自己边走到床上去,但他的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妙琼玉褪轻分,任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妙琼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

她玉腿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好好爱琼儿吧……”

听妙琼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敖岳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妙琼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妙琼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体内情欲萌动,股间的湿滑令妙琼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体质,是这般易于动情,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那云雨之乐,妙琼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妙琼而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妙琼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敖岳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妙琼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妙琼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妙琼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妙琼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妙琼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琼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得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的肉棒插入,妙琼只觉魂都快要飞了。

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妙琼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两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

他抱着妙琼,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妙琼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敖岳才一举步,妙琼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妙琼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妙琼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张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引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妙琼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妙琼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妙琼只觉魂飞天外。

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得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泻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

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得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敖岳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敖岳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妙琼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妙琼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泻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妙琼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妙琼高潮泄出的汁液。

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时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敖岳实在止不住步子。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妙琼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妙琼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妙琼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妙琼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敖岳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未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敖岳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琼儿……琼儿好快乐喔……啊……”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妙琼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

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泻,敖岳被刺激得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妙琼压在床上的敖岳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妙琼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开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猛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

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妙琼只觉浑身火热。

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妙琼送上了三十三层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的敖岳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

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毕竟妙琼幽谷尚自紧窄,敖岳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自己根本没运行一点功力,也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如果不运功未必吃得消这淫龙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妙琼,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

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世的空间。

她只觉得身上正在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敖岳是那么可爱、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

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妙琼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地搂上,敖岳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已经让自己体力消耗了个干干净净,虽说他本就是龙种,龙性又淫,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变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后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

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妙琼的模样,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满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敖岳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之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妙琼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妙琼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妙琼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份,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

敖岳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妙琼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妙琼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

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么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妙琼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瞟,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妙琼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敖岳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欣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肉体离开了自己,妙琼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泻,浸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敖岳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

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妙琼却是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

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阴、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的肉体,“哥哥爱我……怜琼儿娇弱……琼儿自是感念于心……哎……虽然……虽然琼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插得琼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让琼儿好舒服好舒服……琼儿……琼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敖岳微微加了点力,令妙琼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

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妙琼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得太多。

妙琼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淫,只是敖岳方才弄得太用力、摩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

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

“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马。

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淫风浪雨的样儿,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但此时此刻,强烈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琼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过还是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琼儿几回……琼儿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琼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敖岳!

妙琼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好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妙琼胀挺的蓓蕾,舌尖轻佻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妙琼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妙琼娇躯轻扭蔓延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敖岳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变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竟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不住扭摇挺动着。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让琼儿妹妹无时无刻不舒服……”见妙琼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玉腿早已柔顺地分开,让那淫精秽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柔又诱人,敖岳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应付自如。

他放柔了声音,在妙琼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住将她的汁液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琼儿……琼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敖岳说出故地重游,妙琼又怎能不知他是合意,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花瓣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妙琼身子便热了。

“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敖岳的肉棒已抵上了妙琼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妙琼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似箭在弦上。

她又岂有抗拒之力?

妙琼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敖岳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妙琼的情况。

他三根手指在妙琼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拇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汩汩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的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妙琼受得了的?

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妙琼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近之中渐渐绽开,虽是妙琼的菊穴能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可是每一次不管是那根鸡巴插入仍有着痛楚,又感觉敖岳又比昨夜要大得多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敖岳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汩汩,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妙琼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敖岳自也受到了影响。

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妙琼欲火渐升,敖岳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肉棒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妙琼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异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份,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敖岳只觉自己真是幸运!

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

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敖岳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妙琼感觉可更不一样了。

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

还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

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妙琼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妙琼,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

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琼儿……琼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好像……好像琼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琼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

妙琼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敖岳,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

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止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妙琼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敖岳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的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

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的妙琼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妙琼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

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敖岳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挤压着向上提起,妙琼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

好不容易等到敖岳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妙琼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犹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引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妙琼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敖岳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妙琼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敖岳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

其实敖岳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妙琼那般诱人的胴体。

“好妹妹……可舒服吗?”

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敖岳只觉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妙琼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敖岳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妙琼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

“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琼儿……琼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妙琼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是被他的手给吸引了过去,软绵绵的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得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其实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泻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妙琼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琼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棒……”

他搂着妙琼走下床来,就这么走到桌前坐下。

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淫风浪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妙琼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敖岳却不容她离开,妙琼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敖岳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巧的鼻头,敖岳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抚着妙琼雪臀,一副全然不让妙琼离开的样儿,令妙琼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见妙琼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敖岳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

只是看她这么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

敖岳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的妙琼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摩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敖岳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敖岳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后妙琼的忸怩样儿。

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妙琼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地妙琼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妙琼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妙琼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

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敖岳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妙琼不由神思恍惚。

“哎……它……它又硬了……”仿佛失神般的话语出了口,妙琼美目定视那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妙琼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看妙琼爱不释手,仿佛全部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头,敖岳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妙琼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妙琼敏感的乳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妙琼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肉棒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及缩手,就连敖岳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敖岳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得琼儿爽……好不好?”

“嗯……”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敖岳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时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妙琼下由呻吟出声,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么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肉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根本出不了口,只听敖岳得意扬扬地说话,“哥哥要喂饱琼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琼儿……琼儿自己来就好……”幽谷被那肉棒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插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么样子?

妙琼娇滴滴地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仿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顶端的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淫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后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地埋怨登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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