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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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佳节,季入初秋,大地仿佛脱去闷热外套,单一件迭翠流金,萧瑟怡人。

杭州西湖,木龙船上,娇妻与我相视而坐,品香茶、赏美景。

妻子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我道:“欲把美妻比西湖,淡妆浓抹总相宜。”

妻子嫣然一笑。

老婆飘飘,北大文学系才女,系里闻名遐迩的《湘纹飘逸》四校花之一,俏颜绝美,仙姿玉色,气质秀丽脱俗,让人无不一见倾心。

然而,自古红颜多情郎,往生金莲庆西门。

飘飘既美若仙子,势必追求者无数。

如果我不是,北大理科系名列前茅的博士,毕业后赴美国进修,事业一帆风顺,在众人中鹤立鸡群。

如果我不是,对飘飘在学校时的风流韵事,充耳不闻。

如果我不是,否定算命道士,说飘飘命贱《壮女》,娶之做妻,必定红杏出墙的告诫。

那么,我也不会有福,与飘飘相伴一生。

婚后,幸福甜蜜、如胶似漆的日子,持续了一年。

我因为晋升,工作变得忙碌,几乎每日加班加点,又时常出差海外。

那段日子,由于我的自顾不暇,而冷落了飘飘。

一次周末,我赶去公司,临走前,飘飘闷闷不乐的说:“招招舟子,人涉昂否。不涉昂否,昂须我友。”

起初,我不懂她词句的含义,还道她只是牢骚。

事后等我忙停,想好好哄她一番时,却发现飘飘竟意外的出轨了,我这才领悟那句话的深意,原来是说,有人在追她。

追老婆得手的男人,是一个台湾摄影师,他们虽未被我当场捉奸,但行迹败露,也容不得老婆矢口否认。

事后,飘飘却决意不肯和我离婚,发誓自己出轨只因为一时冲动,感情上绝无二心,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做这等蠢事。

她每日楚楚可怜的向我哀求,希望得到我的原谅。

而我呢,酸苦、忧愁、气愤,却又隐隐莫名其妙的兴奋。

是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着绿帽情节的男人,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老婆与人偷情交欢,而是她没向我主动坦白。

2000年10月1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是我与妻子第一次,去《花杏夫妻》俱乐部,玩换妻游戏。

之后一年,我们又去了《露水情人》俱乐部,玩群交。

从2000年至今,差不多十年时间,我们从换妻、群交、甚至到sm,无不一一尝试。

与妻子上床的男人,从一个情人,到黑夜、海归、矛盾、正哥、小朱等……数不胜数。

其中滋味,甜、酸、苦、辣、腥……百项陈杂,恍如梦魇。

飘飘也自一个多情少女,已然成为一位风韵绝佳的娇美人妻。

再过几日,是娇妻34岁生日。

事先把女儿交托给父母,乘着长假,带老婆来到杭州,在西湖畔,租一套别墅,一面为她庆生,一面过几日闲情雅致的生活。

顺便续文,在挑些这些年来的经历,分享给大家。

2003年,好像是5月吧。

由《花杏夫妻》里一对夫妻介绍,我们去了《露水情人》俱乐部。

《露水情人》与《花杏夫妻》不同,它不单换妻,还可以找单男,玩3p.

那时,我已清楚的认识,自己是一个纯淫妻的爱好者,只有看自己老婆被人玩弄,才会快感,高潮澎湃,而非换妻,想干别人的妻子,且换妻,难免遇到对方妻子丑陋,性欲大减,可是你出于礼貌、尊重,又不得不去迎合,委曲求全。

所以我便有了找单男,单纯看我老婆被玩的想法。

海归,东北人,家业丰厚,少时在加拿大留学,毕业后回国,但看他外貌,脸黑体粗,实没有半点书卷气,倒像工地里的搬砖工人。

他算是我和飘飘,认识的第三个单男,但印象颇深,可以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换妻、淫妻,最忌讳的就是动了真情,妻子爱上别的男人,老公爱上别的女人,最后妻离子散,落得一场噩梦。

所以我和飘飘,每次玩乐,都尽量待在一起,我们除了性爱,很少与人交流。

就算有一两次,与老婆相隔异间,也只一完事,便径自出屋,回到对方身边。

然而海归,是我第一个放下戒心,肯让娇妻与他单独相会的男人。

海归虽外表粗鲁,但举止绅士儒雅,记得刚约他见面时,海归意外的拒绝与我们直奔酒店,而是选了一家高级餐厅,先吃饭聊天。

我本意有些不妥,但妻子觉得他这主意挺好,说:“每次都叫人直接去酒店,你当你老婆是什么啦?我要吃饭。”

我心想,到酒店也要先熟识一番,不如去饭店,冷场时,吃饭便好,也不显尴尬,再说自己陪在老婆身边,什么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还有啥可担心,于是答应了海归。

我们8点准时到饭店,一进去,海归便认出飘飘,起身离座,迎上我们,他一身正装,英姿勃勃。

飘飘在我耳边低声道:“挺帅的嘛。”

我心有同感,海归这身打扮,确实为他加分不少。

海归走近我们,互相招呼后,竟从背后抱出一大束玫瑰,献给飘飘。

老婆又是意外,又是欢喜,在海归之前,从未有“群友”送过飘飘鲜花,也从未如此精心着装,甚是隆重。

妻子双手捧过玫瑰,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悦道:“谢谢。”心下对海归好感倍增。

海归道:“Tomybeautyqueen.”

席间,我故意让老婆与他坐在一边,犹如他们是一对情侣。

我自认为,喜欢淫妻游戏的男人,多少都有点自虐的倾向,有时愈是委屈、酸苦,便愈是快感、刺激。

飘飘也没有多想,一切照我的话做。

她不是贞洁烈女,只为我守身如玉,对于有过许多男友,婚后又有一次出轨的飘飘来说,某些男人,或许只是她的一次人生体验。

从吃饭到酒店,海归始终对我老婆体贴入微,照顾尤佳。

酒店房间,飘飘从浴室出来,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她秀发垂肩,脸上溅着点点水珠,犹似晓露中的鲜花,秀似芝兰,她全身只披着一条短浴巾,酥胸呼之欲出,隐隐可见的雪臀浑圆饱满,一双玉腿修长匀称,皮肤细腻光滑,恍若牛奶凝脂。

海归情不自禁道:“Sobeautiful!”

妻子嫣然一笑。

床上,妻子躺在我与海归的中间,三人几乎一丝不挂。

海归为妻子脱下浴巾,凝视着美妻香艳酮体。

飘飘双颊晕红,下意识用手遮挡,海归轻轻抱起她的后颈,口吻香唇。

“嗯……”妻子嘤咛一声,吐出香舌,与他交缠。

我拉开妻子的小手,挑逗她的一只乳头。

海归手滑过她的纤腰,慢慢抚进那湿软的胯间……

海归的床技一般,没有很多花样,但他的温柔细腻,引得妻子动情动心,呻吟滚滚而至,俩人仿佛一对挚爱的情侣。

第一次的见面,双方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之后半年,我们多有来往,从市内,到郊外旅行,玩的都很开心,也很默契。

一天,海归忽然向我提出,想与我老婆单独约会。

我犹豫,担心不安全,毕竟与他萍水相逢,但转念又想,我们相处这半年,海归一直表现得体,人品可信,值得深交。

海归又道:“如果大哥同意,到时定给大哥一个惊喜。”

我听得“惊喜”两字,心下不禁蠢蠢欲动,淫念百出,正中了我幻想淫妻的要害。

问飘飘意见,老婆撇头不语,神情踌躇难决,问她半天不答,于是便替她做了决定,答应了海归。

双休,飘飘如约前去。

早晨起床,看见飘飘坐在化妆镜前,穿戴整齐,上身一件黑色小吊带,乳沟毕现,外套一件小短衫,下身牛仔短裙,黑色裤袜,再配一双12厘米露趾高跟凉鞋,光彩照人。

老婆走到我面前,道:“老公,这样穿可以吗?”

我凝视美妻,伸手揽住她的纤腰,鼻尖体香醉人,称口道:“很漂亮。”。

“嘻嘻……”老婆心底欢喜,然后提手看了看表,小声道:“我得走了。”

我蓦地里心头一酸,肚有千言万语,临到嘴边,却一字难吐,只道:“玩的开心。”

飘飘深望着我,神情似忧色,似彷徨,又似不舍。

此时我坚信,只要自己一句话,飘飘便会义无反顾的留下。

然而,我没有打退堂鼓,心底的恶魔战胜了理智。

望着飘飘出门的倩影,满脑却是她与海归在密林间谈情说爱,与海归在床上翻云覆雨,与海归在情欲浪尖驰骋游荡的荒唐画面。

他们出游近郊,2天1夜。

中午老婆与我在电话里,互道平安,说郊外风景秀美,山青水秀白云飘,一湖秋水分外娇,好比世外桃源。

但我问及海归时,妻子却止言不提,好似在生他气,我心中狐疑,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心里期望她一切平安。

傍晚,一个人空虚寂寞,无心做饭,去超市买点熟食,当做晚餐。

回家时,路过一家碟店,顺道进去看看,老板迎上来,见我走到情色片区,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两张碟片,道:“小伙子,这片子猛。”

我一看,是欧美的群交片,封面上印着一个洋妞,正与3个男人对战,心念一动,竟倏地里联想起飘飘。

掏钱一口气拿了3张,到家打开电视,放入碟片,一面观战,一面胡乱吃着袋里的熟食。

心说,老婆现在干什么呢?

是和我一样吃晚餐,还是与海归在房间……

屏幕中,3男一女的混战,愈演愈烈,男人青筋暴突,女人浪叫迭起。

看得我血脉膨胀,思绪如潮,一面将洋妞幻想成我爱妻,一面用油腻腻的手掏出鸡巴,上下套弄。

忽然手机铃响,我吓了一跳,忙关低电视声音,接起电话。

海归:“喂,大哥,给你送惊喜来了。”

我正情欲焦灼,听到惊喜二字,顿时心中一荡,忙问:“是什么?”

海归“嘿嘿”两声坏笑,神秘道:“你听。”

我忙将耳朵贴紧手机,只听电话那头一人鼻息凝重,夹着“哧噜……哧噜……”似吸面条的口水声。

海归:“嫂子,好不好吃?”

妻子“呜呜”嘤咛,小嘴似被异物撑满,强自吮吸、吞咽,口水潺潺。

我心中一凛,当下惊觉,妻子在帮海归口交。

海归:“大哥,听出来了吗?”

我颤声道:“你在让我老婆帮你舔吗?”

海归却道:“你只猜对一半,那可不是我的老二,是我一哥们的。”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带其他人啊!”我不禁失声大叫!

“大哥别激动嘛,这人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啊!”

怪不得中午老婆与我通电话时,好像满腹心事,原来是海归在不经过我们的同意下,擅做主张,带了一陌生人参加游戏,我生气道:“你快带我老婆回来,就现在!海归,你太过分了!”

“大哥不要小气嘛,这哥们绝对信得过,身子干净,嫂子也都同意了,不信你听。”

电话“咯咯”几下噪音,继而“啪啪”肉与肉间撞击声响,劲力十足,节奏忽快忽慢。

我心中一震,他们竟已经肏上了,当下吼道:“把电话给我老婆!”

海归笑道:“是是!嫂子,大哥要和你讲话。”电话里妻子的喘息声渐近,似海归将电话递到了她的嘴边,只听老婆急喘道:“老……老公啊……啊……”

我心如乱麻,如刀搅,又如海上的小舟,激荡翻腾,颤声问:“老婆,他们有没有逼你啊!”

“没……没有……我……我自愿的……”妻子话音未落,嘤的一声,似受了重重一撞,继而“嗯嗯”急喘。

海归:“大哥,你这回相信了吧。”

我兀自不平道:“海归!你叫那朋友轻点,别伤了我老婆。”

却听电话那头,妻子呻吟迭起,似被卷入惊涛骇浪一般,大声道:“啊!你好厉害!好棒!不要停!”

陌生男人道:“婊子你也够浪的,来叫几声老公听听!”

“啊啊!老公!老公!我要到了!啊啊!”

“老公这就给你吃精液!全给你!”

我心中一凛,蓦地里想起什么,急道:“你们带套了没!不要内射啊!”

却听妻子兴奋的叫道:“不要紧,来嘛!”似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我心中猛然一酸,如灌下一大口浓醋,张嘴吼道:“老婆!你疯了嘛!”跟着浑身一颤,精液竟从马眼口喷勃而出。

与此同时,陌生男人喝道:“射了!”紧接“啪啪啪啪”撞击声连起!

飘飘埋头低吟,似被男人踏成了软泥,而顷刻间,又反弹起一声高潮的长吟,犹如积蓄已久的山洪,倾巢而出……

那次郊游之后,妻子回家哭了好久,她被吓坏了,也被干惨了,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害怕得罪他们,迫不得已,才与海归带来的陌生男人上床,还要亲热的叫他老公。

小穴被肏的又红又肿,阴蒂充血激凸,是因为一直被那男人捏着不放,本来可以闭紧的阴唇,却向两边展开着,腔道嫩肉外翻,灌满精液。

心身受创的老婆,说第一次与见面不到几小时,又没任何了解的男人上床,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妓女。

我也深受教训,搂着娇妻,反思几日几夜,再不信任海归,也绝迹再不肯让妻子与其他群友,单独出游。

日子过的飞快,一转眼便到了2004年,3月份,快过年时,海归又忽然出现,对我说,想带飘飘回东北住一星期,扬言想让她见一见家乡的几个兄埽?

并向我保证,一定带套,就算不带,也会射在老婆的屁眼里,问我同不同意。

我当然没有理他,只道从不认识这个男人。

心里虽觉得海归的用意很刺激,让飘飘与多人群交,一直是我的性幻想,但也是我的禁忌,我绝不可能让心爱的妻子,变成一间大家任意可上的公共厕所,所以无论人向我提出,我都会拒绝,何况是海归。

后来海归反复恳求,我兀自没有同意。

过年我便带着妻子,飞了日本,好好玩了几天,还给一些比较要好的群友,带了礼物,其中一件很有意思,是老婆乳房的模具,过程先用石膏涂满飘飘的奶子,然后等去湿成型,取下后涂上金漆,再裱进镜框。

心里很好奇,群友收到这礼物时,会是则样一副表情。

从日本回国,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上网,看看群友们有没有给我们夫妻留言。

点开聊天器,我却吓了一跳,全是海归给我发来的消息,说要带我妻子去东北,像痴颠了似的,从一开始好言相求,到最后竟失望生恨,变成了谩骂,骂我是绿帽乌龟,骂我妻子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我生气的合上电脑,觉得海归完全越过了我的底线,妻子见我脸色难看,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听,怕她受伤。

夫妻交友,对我和飘飘来说,已是种快乐的性癖好,就好比有人喜欢露天做爱,有人喜欢玩sm.然而海归所说的话,却是纯粹的侮辱,会伤害到妻子的自尊。

我决定不再与海归联系,是他破坏了我们最初的友谊,聊天器、手机,还偷来飘飘的手机,包括所有联系方式,都一一删除了。

可是无独有偶,海归虽出卖过飘飘,但老婆好像仍不清楚他的为人,只道是海归的朋友人品较坏,逼迫自己与海归做不愿的事。

我回想与海归玩游戏的那段日子,他喜欢引导、支配我的妻子,遥控她做很多淫荡的事情。

飘飘虽又羞又怨,常常骂海归荒诞,胁迫牵强自己,矢言绝无下回,可事到临头,仍又半推半就的照他话做,一面因为受我这绿帽老公的推崇,一面也因为她自己其实并不讨厌吧。

海归从东北回来后,又找上了老婆,而且变本加厉,从妻子的手机中,我意外得知,海归竟在煽动飘飘与我离婚,并扬言娶我娇妻,与他回东北度日。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群体交友的恶果——感情纠葛,这犹如漂在江里的诡雷,一旦触碰,十死九残。

在局势的压迫下,我只有全面收手,停止一切夫妻游戏,期望与飘飘回到正常的日子。

然而事不由衷,妻子仍瞒着我与海归见面,也不知在谈些什么,只是没有再过夜。

我见事态愈来愈严峻,怕将来无可挽回,别无选择之下,只有向老婆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飘飘向我坦白了一切,她没有同意海归的追求,虽然知道他比我有钱,虽然体会他更温柔,虽然听他亲口发誓,自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但飘飘兀自毅然决然的否定了海归,并直言绝无可能与我离婚的。

老婆之所以先前瞒我与海归见面,一是怕我担心,二是觉得海归心底不坏,想劝他早点打消念头,正经的娶个老婆。

飘飘道:“海归说爱我,但我觉得他,只喜欢和我上床,而且从他的眼神,说话的口气,其实都挺轻蔑我的,觉得我好像在作践自己。”

我道:“那他为什么还说要娶你。”

妻子摇摇头,伤感的说:“他不会真娶我的,只是想占有我。”接而又幽怨道:“可我……可我,明明知道他怎么想的,有时仍是……仍是管不住自己会和他……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我蓦地伸手掩住妻子的小口,不让她继续说,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搂到怀中,郑重道:“飘飘,不许你再轻贱自己,你永远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老公,我……我好爱你……”飘飘语声哽咽,霎时间,潸然泪下。

2004年国庆,我去墨尔本出差回国,期盼长假,与妻子好好温存一番。

回来后听飘飘说,我出差的那段日子,海归前前后后,打过不下几十个电话,但老婆都没有接,之后又发短信,说自己马上要回东北定居了,以后估计再不会见到我们,所以临走前,想最后找老婆玩一次,无论是爱、或是性,只想再与她温存一晚,希望飘飘务必答应。

我看了那封短信,与妻子描述的内容基本相符,但说辞却及其恶劣,全没有之前那副绅士的派头,犹如恶狼揭去了羊皮。

海归说:“欠肏的婊子、骚货,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又被你那王八老公,带给其他男人玩了,他不珍惜你,叫你比妓女还贱,你到好,还乐在其中,要不要脸了!贱屄!早晚给人干烂!还记不记得,以前被我玩爽的那几次,我叫你把精液当晚饭吃!好不好味啊?可惜我马上要回老家了,以后想干都干不到你了,国庆节来我这吧,再让你饱餐一顿。”

我气愤的删掉短信,告诉老婆:“别去理他,如果再纠缠不清,就把电话号码换了吧,虽然有点不方便。”

妻子望着手机,出了一会神,点头答应了。

国庆节3号,单位出了岔子,不得不去实验室。

临走时,听妻子说,她早上要去和朋友逛街,晚上唱k,可能会晚点回家。

我说好的,再加几句关切,便匆匆出门了。

来的实验室,才知与我搭档的那个同事,竟把墨尔本会议上总结的,一些重要资料弄丢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登时一片混乱,指责、谩骂、唾弃,却没有一个解决方案。

我说:“整理笔记,把大家在会议上的记录,全部统一,看看能不能再总结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工作就此开展,所有人忙的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小有进展,继续加劲努力。

当再一次抬起头,看墙上的挂钟时,指针已然走到了深夜12点,我们也终于将缺失的资料重新整齐,虽兀自有些漏洞,但够用了。

事后,由于我的妥善建议,才没有出什么大篓子,但上级的处分仍批了下来,参加会议人员全部减薪半年,原来的主任降职为副级,而本来就是副主任的我,却没有再降,于是那年年底,我获得了一个竞选主任的机会。

开车回家,路上给老婆电话,忙音。

到家后,看见她还没有回来,又打了个电话,仍是忙音。

估计是唱k的地方太吵闹了,老婆没留意到铃声。

洗完澡,躺上床,随手打开笔记本,上网浏览旅游专线,看看接下来几天,能不能带妻子出门玩玩。

这时,手机蓦地里响起,是我搭档打来的。

他激动的对我说:“这次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完了,谢谢!谢谢!”

我道:“事情出了,大家都有责任,我们应该及时把资料备份的。”接而,又安慰了他几句,道会家常,便挂上了电话。

我继续浏览网页,刹时间,手机又响了,这回是老婆的来电显示。

我微笑着接起电话,“喂,老婆,和朋友欢唱的如何啦?老公等你回家呢,明天我们去旅游好不好?我看了几个地方,还不错。”

电话那头的妻子却没有答复,且周围很是安静,实不像卡啦ok.

“喂,老婆……在吗?怎么不回答啊?”

忽然间,电话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咳嗽,我登时一惊,急道:“谁啊?”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可是你那欠肏的老婆,还记得我呢,你看,她又来找我了,还叫我打电话给你呢。”

立时,一旁传来飘飘的喊话声:“海归,你干嘛啦,快把电话给我,正经点好不好!”

“小浪货,不许吵,不然一会不干你,让我和你老公,再好好说两句。”

我气道:“你!你!你绑架我老婆!我要报警!”

海归大笑道:“去去,快去,你看警察到时候怎么来抓我。我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老婆啊,她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了,跪着求着,要我肏她呢,她就喜欢犯贱啊。哎哟,死骚货,你打我干嘛!”

老婆喝道:“叫你胡说八道,快点闭嘴,听见没有,你再敢说,我可走了。”

可话音未落,倏地又抢出几个男人的声音,“真穿衣服啦,时间早呢,别走嘛,让哥几个再肏一轮。”

老婆道:“哎呀,放手!衣服扯坏了啦,哎呀!”惊呼一声,像被他们搂到了怀里,随即大声道:“坏死了你们,合起来欺负我,啊哈哈,我怕痒,别挠我,哈哈哈,别闹了,别闹了,好了好了,我不逃了,听话……我听话。”

海归:“听见没,你老婆正玩的开心呢!你不让我带飘飘去东北,我便让几个兄弟,从东北赶了过来,则么样,你老婆的面子还够大吧。”

我心中恚怒、屈辱、酸楚、激荡,交错撞击,头晕脑胀,只觉耳畔“嗡嗡”作响。

那时,我认为,这是我人生中,最龌鹾的一顶绿帽,它不是盖在我的头顶,而是狠狠的压在了我的心里。

妻子明明知道我讨厌海归,明明知道海归只当她是一个性玩具,明明知道海归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野狼,表面绅士,内心却无耻、卑鄙、下流,破坏我们的家庭……

可是飘飘……飘飘……为什么还和他混在一起,她当真是犯贱,贱的无以复加。

凌晨,妻子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家,她一身酒气,上衣的纽扣掉了几只,乳罩没穿,一对巨乳近乎敞开的挺在胸前。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内裤退至脚跟,地板周围,散落着团团纸巾。

蓦地里铃声脆响,只见飘飘伸手进衫内,竟从乳沟间掏出一只手机,提到耳边说:“喂,到家了,嗯,想你们呢,不和你说了,老公在。”说完,合上了电话。

我们相视许久,竟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我道:“贱婊子。”

妻子道:“绿王八。”

我当下忍无可忍,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入屋丢上大床。

妻子“咯咯”浪笑,双眸含春,表情又淫又骚,恍若欲女。

我们肆无忌惮的做爱,发泄彼此的禁欲……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竟真的不是海归约的飘飘,却是老婆主动找的海归,她说,自此以后,换妻、群交不会全由我主导,男女公平,她也有选择的权利,海归便是她找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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