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牛大根一直也没下炕,他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李桃花在那天晚上发生了那样一个事情,却惊奇地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牛大根的这个脑子似乎不那么傻了,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说话不是那样重复往出蹦字了,这让她又惊又喜。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谁也没告诉,就连她最好的姐妹木梨花也没告诉,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应该藏住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过那样一个场面已经深深地定格在她的脑海里,怕是这辈子也永远忘不掉了。
牛大根休息了几天之后终于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活泼好动的性子让他在炕上躺着实在难受,好了之后,他自然不愿意在家呆着了,“娘,我去地里看看!”
李桃花答应了一声,很是高兴最近这几天牛大根的表现,她儿子居然有点不那么傻了,“好,你去吧,早去早回啊!”
大夏天的,外边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
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地里也不光种这个,桃花村一般女人多男人少,种的东西也不拿买就是自己吃,所以地里种什么的都有,加上村里的地都是在周围山上开垦的,平原地带那块地村里的女人除了种口粮之外,一般还种点蔬菜和如甜菜啊油菜啊芝麻啊这样的经济作物,家里一般都能用得上。
牛大根就那样走了出来,肩膀上抗着一个锄头,外面的阳光很足,不过晒在牛大根的身上却让他感觉很舒服,这些天一直在家呆着没出门,让牛大根很渴望这样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
村东头一进村的那片有一块平整土地,那是桃花村唯一一块平整好地了,剩下的就都是自己开垦出来的山地了,桃花村的人没什么经济收入,一年口粮什么的就指着这块地出呢,此时,正是作物长势最好的时候,那绿色的苞米地,红色的高粱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偶尔有的人家里还夹杂着黄豆地,菜地什么的,反正按照自家的条件种,喜欢什么种什么。
这大太阳的村里人也都不出来,特别是村里女人多男人少,这样大太阳下干活,男人都受不了,女人怎么受得了,所以一路上根本就没什么人,不过离老远牛大根就看到有一个女人戴着斗笠在一片蔬菜地里锄着草,因为这片地就在外面,所以人看得很清楚。
走近了一看,这个女人穿着一条白色吊带小衣服,下面就倒是一条长裤子,一双黄胶鞋,干活怕扎着腿和有虫子咬,尽管外面天气很热还得穿长裤子,头发不是很长,也就是齐刘海,那大身板子足有一米七左右,这在中国女人当中已经算是高个头了,该凸出来的地方那绝对强凸出来吸引人的眼球,该凹下去的地方那绝对强凹进去掠夺人的眼球,那上面白色小吊带子在夏天本就是轻薄得很,几乎就是透明的,而且因为是条小吊带,所以几乎手臂啊,前面胸口啊,该露出来的都露出来了,里面一条大红色的特大号罩子根本不能掩盖住内里的蓬勃雄伟,白花花的两个球状物体那个个头,高涨得几乎让人无法置信,不干活则好,一干活那是颤巍巍跟装两个大皮球似不停上下左右动弹啊!
赵春花,桃花村有名的女寡妇,不是说她长得有多好,而是她的这个性格却是敢做敢说,剽悍得跟个男人似的,在少男人的世界里,这样的女人往往会得到别的女人的欣赏,所以这个赵春花在桃花村那是非常有名气的。
而这个时候赵春花也发现牛大根走近了,不由得眼前一亮,擦了擦脸蛋上的汗水,汗珠子一直趟得满脸,她站了起来,手扶着锄头把子,笑吟吟地看着走近的牛大根,嘿嘿笑道:“大根,怎么着,来干活啊!”
要是搁在以往,牛大根绝对只能傻傻地笑两声应对,但是现在的牛大根却很出奇地来了一句,“春花嫂子也在啊!”
说着,就自顾自地扛着锄头往自家地走去,李桃花家的地在最里面,靠近山根底下,要是一般女人真的还侍弄不好,不过牛大根这样一个棒小伙子以前脑袋不好使,这干活可是一把好手,把个地侍弄得村里数一数二的。
赵春花眼神惊异地变化着,看着走动的牛大根,看着他那健壮魁梧的身材,看这他那裤裆部位似乎鼓鼓的地方,那天她扒下这小子的裤衩子一瞬间,见到那个东西之后,她曾经好几个夜晚都梦见那个大东西,让她好几个夜晚都睡不着觉,茄子扭断了好几根,都没满足她的需要,要说这赵春花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棒体格子,这样的女人能当半个壮劳力使唤,一般桃花村那些虚男人还真的没她有力气,干活那也是一把好手,可是越是精力旺盛的人,那方面自然也是跟着旺盛的需要,赵春花就是如此,经历过男人那种之后的女人就可以称之为妇女了,而妇女恰恰最是忍受不得没有男人的日子的。
为什么对于女人来说守活寡是最难以忍受的酷刑,就是这个道理,天天晚上那个地方难受,茄子再怎么好使也不顶真正的家伙好使啊,满脑子的都是牛大根那傻小子的大家伙,还能受得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太阳没有一个人出来干活,就赵春花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因为她精力没地方发泄了,要是不找了途径发泄出来,她生怕那股火气把自己都给烧了,烧得五脏六腹都跟着被点燃了。
那知道干点活发点汗之后,她感觉好受了许多之后,就在这个时候那傻小子牛大根居然出现了,这让她本已经发泄出去的火气又跟复燃起来,而且一经撩拨,那股大火熊熊燃烧,大有愈烧愈旺的架势。
紧咬着嘴唇,嘴唇都给咬破了,但赵春花能感觉到自己的血都是滚烫的,男人想女人想得那个火焚身,女人想男人也是,要是碰到那几年甚至多少年没碰过男人的女人,一点火就能把她们给自己焚烧了。
把锄头往旁边一扔,她再也顾不得其余的了,顺着牛大根的脚步就跟了进去,跟到地里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