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独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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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古今,不知多少忠臣良将,受累于昏庸主君,死不瞑目。

独孤胜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放在历朝英烈之中,甚至难称出挑。

但在北防边疆的百姓心中,当朝天子,也比不得这位独孤王爷。

朝廷从未明言,但民间早有流传,光汉昔年本是北胡南侵,为笼络中原民心,皇室一脉才改姓为刘,从汉称帝。

而当朝国姓的祖上,据传便是独孤氏。独孤胜算下来,还是今上的远房堂叔。

独孤氏,亦可称光汉皇族。

独孤胜从大将军到铁壁大将军,积功累进,封铁壁王,内荡贼寇,外讨蛮夷,可说是威风八面。

狼烟四起之际,独孤胜手握重兵,御敌在外。他若是不忠,这江山怕是已换了名号。

他忠,所以他死。

他死,皇上才相信他的忠。

如今新一任铁壁王闵烈征战北疆,隐隐已有听调不听宣的架势。

尉迟狰雄踞西南,胁迫天子加封武威王,早已不把皇帝放在眼中。

杜定功所率义军声势越发壮大,已成朝廷心腹大患,却无力剿灭……

凡此种种,说是今上咎由自取,并不为过。

风雨飘摇的江山,已如腐烂沼地上浮起的巨大水泡,裹挟着无数污浊,随时爆裂成一片腥臭。

但若是去戳这泡泡的人踏足不慎,便可能反被无底深渊吞没,腐不知所,死无全尸。

袁忠义自然不会随意涉足险境。

但他知道,龙飞是想戳破这腐烂臭泡的人。

而这,正是他的机会。

早在龙飞还是唐飞凤的时候,他就处处被对方压制一筹。

即便如今已有一个儿子认在她膝下,两人合作良久,上次过去探访,他仍能感到,龙飞对他的戒备,不曾有瞬息丝毫的懈怠。

袁忠义相信,人力有穷尽。

当龙飞的势力越来越大,当她如愿以偿踏入这个腐烂的泥沼,她早晚会精疲力竭,顾此失彼。

而只要她的心防有那么一丁点儿疏失,袁忠义便能知道,这天资卓绝心高气傲的女人,会生下一个什么样的娃娃。

所以此行北上,袁忠义除了满足自身游览江湖扬名立万的欲望之外,还打算帮龙飞做三件事。

其中一桩,有关独孤胜血脉遗孤的下落,如今已有了几分头绪。

独孤胜遭逢变故之后,依旧忠心耿耿的部属虽说不少,有资格收留藏匿其血亲后人的,却寥寥无几。

照说首选便是闵烈。

不过北上途中,袁忠义已将闵烈不在边关的两处府邸都悄悄探过,除掳走两个娇滴滴的小妾尽兴耍了几日外,两次均一无所获。

他本以为闵烈会把人带在军中。可此次到了郡主营房,略一观察,又觉得粮草缺乏,强敌紧逼,绝不是什么合宜之地。

踏破铁鞋无觅处,袁忠义也不曾想到,装模作样抓淫贼,混到郡尉府中做个护卫,竟好似摸到了蛛丝马迹。

李家这位足不出户的病弱千金,旁人听了不甚在意,在袁忠义耳中,却满是疑点,自然记在心里。

边陲险境,显然并非闺女养病的好地方。

若说李家别无所依,不得不在此陪伴父母也就罢了。

郡尉大人明明就有子女留京,岂会照顾不好二八年华的亲妹妹?

以神龙道北拓分舵所需,独孤胜的后人,还是以找到一个男丁为佳。

但比起孙儿,袁忠义肯定更乐意找到一个孙女——在他眼中,男人一无可取,果腹都嫌肉老。

拿定主意,他心里便也有了计较,大大方方先在郡尉府上住下。

郡尉府周遭不仅设有校场,四角还有箭楼,的确是当作破城之后的决战之所修筑。李家内宅位于中央,由府上的武者散居于东南西北拱卫。

中原武林没多少高手愿意涉足边疆。任你如何神功盖世飞天遁地,卷入战乱之中,箭如飞蝗,一时不慎便会殒命当场。

以郡尉在北防的名望,募入家宅的门客,堪堪不足十人。酒足饭饱之后略作切磋,其中能胜过秦青崖的,都挑不出一个。

李夫人当机立断,命下人将家中护院重新安置,正南的几位散入其他三方,将最好,也距离内宅最近的偏院,腾给了袁忠义一行。

住下当晚,袁忠义就打着熟悉环境的名头,叫个使唤丫头带着,将周遭转了一圈。

南院住的一直是护卫中最强的几个,只因此处,与其说是与内宅距离最近,不如说是被内宅的几座院落围在了当中。

东西两侧是李将军妾室起居之所,正北隔着一道门口,便是李夫人与李环的住处。

三方通路均汇在南院一处,袁忠义住在这里,李家女眷但凡有谁出入,皆要从他眼下经过。

而另外三个方向上的护院,则和仆役、家丁混居。

江湖中人分尊卑,不是拳头比大小,便是宗门比高下,秦青崖两样皆占,袁忠义略一施展足显技冠群雄,他们占住最好的地方,哪有谁敢置喙。

便是丁小妖和宋清儿众人看着不配,但瞧她俩跟袁忠义的亲热劲儿,只能当是风流少侠带了两个洗脚暖被窝的姘头。

不止被迫搬家的护卫误会,郡尉府过来安排住处的管家也心生揣测,指点仆妇忙碌同时,趁着袁忠义离几位姑娘较远,凑过去毕恭毕敬问了句,那几位有谁是随行内眷,可以安排同住一处。

袁忠义略一沉吟,低声道:“暂且还是相谈甚欢的江湖好友,不好共居一室,离得近些,方便照应,也就是了。”

听罢,那管家捻须思忖,浊眸微微一转,道:“那老奴明日便选个机灵些的丫头,伺候少侠衣食住行。”

袁忠义微笑点头。

他出身富户,知道拉拢江湖护卫,不外乎财色两样。管家既已明白他为人风流,且无甚掩饰之意,应当奉上的甜头,双方都胸有成竹。

真到了情势危急的时候,莫说一个容貌不错的丫鬟,便是须得将老爷的侍妾请出来招待,当家主母也会去开此尊口。

等肉上席,不忌前菜。

袁忠义本就不想给人留下坐怀不乱的君子印象,更何况还有三碟动了心的佳肴,得下筷子稍微刺激刺激,才能主动跳入口中。

来的丫头尚未见面,他便已想好要如何炮制一番。

最好是个进府有些时日的。

依惯例,这种俊俏丫鬟平时都养在内宅,做些不会粗糙手足的活计,少与仆从小厮接触,免得春心一起坏了身子。

那若是有两年资历的,兴许见过李四小姐,可以探探口风。

他哄女人的本领虽说有几年不怎么动用,撬开个丫鬟的嘴巴,还不是手到擒来。

住处收拾妥当,秦青崖略感失望。

可到了这深宅大院戒备森严的地方,她总不好仍要跟袁忠义同居一室。

再说她对自个儿睡相也没多少把握,便耐着性子住下,旁敲侧击找袁忠义要了个承诺,武学上的问题,随时可以来找他商量。

秦青崖对本事仍有几分自信,丁小妖和宋清儿则选择住到一处,同床共枕,既可以彼此有个照应,也免得要有一人住得较远。

谁知道那柳钟隐神鬼莫测的武功,是不是隔出一间房便能让人追悔莫及。

为防万一,休息之前,两边姑娘还先后隔墙与袁忠义聊了几句,确保有什么动静,他这里不至于听不到。

宋清儿心细,门闩落好之后,另又用棉线悬了一个花瓶在窗棂内侧,一旦有人试图从缝隙挑开,便会摔落在地,惊醒大家。

只不过袁忠义打定主意安顿下来,堂堂郡尉府,自然一夜无事。

翌日晨起,袁忠义指点宋清儿和丁小妖磨练招式,秦青崖有师门传承,不好连这也跟着学,只得闷闷不乐,在旁温习她那套摧眉掌。

其他到校场晨练的护卫见袁忠义亲切和蔼,男男女女不由得都围拢过来,纷纷向他讨教。

他几次拜访风青溪,得了不少武学上的指引,论见识即便未及一流,也远非此地其他护卫可比。

他瞄上两眼,便能说中要害,让诸人一个个受益匪浅。

尚未练完,倒已有胆子大的女护卫,找看着最面善的宋清儿旁敲侧击,打探袁忠义的来路,与她们几个是什么关系。

宋清儿面带微笑,心中不悦,虚应几句,仅讲明袁忠义已有妻室,别的只字不提。

倒是听见那女护卫转转眼珠,嘟囔一句有老婆也没什么后,她轻咬唇瓣,捏着掌心香汗,又生出几分不应有的念头来。

指点着她们练罢,去用过郡尉府招待的酒饭,管家将安排到南院的新仆带到。

仍和先前的护卫待遇一样,每房一位。

东西两间偏房给的,一看便是干活麻利的仆妇,领到当中正房的,则是个娇怯怯羞答答的小丫鬟,名唤露儿。

秦青崖和丁小妖还只是面现狐疑,大户出身的宋清儿却一眼锁紧了眉,走到袁忠义身后轻声道:“大哥,这丫头瞧着不太能干。怕是伺候不好吧?”

袁忠义心知,这盘菜已要忍不住了,口中笑道:“我独行江湖走南闯北,本也不需要人伺候太多。替我干了屋中杂活,倒茶端水,铺床叠被,总好过没有。”

露儿乖巧,低头道:“奴婢在三小姐身边伺候了两年多,公子,奴婢身板虽小,但禁得住使唤。”

袁忠义懒得多费唇舌,道:“好。我们出去查探淫贼下落,这院中几房,就交给你负责了。”

其他仆妇身份地位本就不如露儿,她并未多添喜悦,倒是偷瞄袁忠义几眼,见他又俊又高,听说还是武林高手,心尖儿上美美落下几滴蜜,甜得筋骨发酥,连应声的话,都娇嗲不少。

白昼府中没什么护卫的活计,为了攀近关系,几个府上武者主动请缨,与袁忠义他们一道探查淫贼。

袁忠义一口答应,反正柳钟隐的踪迹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休想找出半点。

丁小妖根据江湖经验,猜测柳钟隐八成是跟着流落难民一起混进城里,之后找机会躲在主家逃亡的空屋之中,避而不出。

她的主意,便是兵分几路挨家挨户探查,有无人应声的空屋,便进去寻找。

每条街巷,袁忠义留守中心,其余两两一组,但凡有什么异动,不要动手,撤出呼救。

为了不在发现敌人之后束手就擒,丁小妖还给除袁忠义之外的所有人袖中塞了一小包石灰,说对淫贼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秦青崖蹙眉不愿,但寻思一番之后,还是反手在袖中扣住,点了点头。对武功深不可测的淫贼,她一个丽质女郎,可不敢耍性犯倔,偏要勉强。

从衙门那边要了一张城内简图,他们一行便如法探索,走街串巷。

获郡占地颇大,城内逃户已有许多,但也有不少难民撬门断闩,兀自入住,探查之时,还是得逐个分辨是否身负武功,免得被那淫贼混过。

奔波三、四个时辰,他们无功而返,垂头丧气。

秦青崖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看到该负责缉拿犯人的捕快们出工不出力,绷着脸生了一路闷气。

丁小妖更是恼火得跟一伙被他们撞见的偷懒衙役吵了几句,险些闹起一场。

人人心中有火,唯独袁忠义的那簇不同。

晚饭后,督促完同院三位女子静心练功,略分一些真气出去送做人情,袁忠义便面带微笑,回到自己房中。

露儿早已将里间收拾妥当,被褥铺好,灯烛点亮,香炉在旁。

不多时,她匆匆挑帘入内,先将茶杯斟满摆在桌上,又去端来铜盆,臂搭布巾,提壶倒上热水,屈膝跪在床边,低眉顺眼道:“公子,劳碌辛苦,奴婢伺候着,洗洗脚吧。”

从小桌上端来热茶,袁忠义掌中运功调好温度,啜饮一口,淡淡道:“嗯。”

内宅丫头,大都极有眼色。

露儿一瞧他的架势,便知道绝不是纯粹的江湖草莽,心中又添了几分欢喜,恭恭敬敬捧起他的脚,搁在膝上脱靴除袜。

且不说藏龙庄中受的伺候只高不低,即便以前还是方家独子的时候,袁忠义也早已习惯有人贴身侍奉。

看她小心翼翼撩水浇洗,烫得手指发红,袁忠义用拇趾挑了挑她袖口,笑道:“放下去,我不怕水热。”

露儿微微抬头,道:“公子,水一直在炉上坐着,烫。奴婢手试着,等温些,再放脚吧。”

“不必。叫你这纤纤玉手烫成这样,我哪里舍得。”

袁忠义微微一笑,挣开她,将双足放入盆中,道,“我是习武之人,要水凉些,可不必等。”

说着,他功力运去,自足心散开,眨眼间就将一盆烫水降到泡脚刚好的温度。

露儿的手追过去,也泡在水里,顿时抬头,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迷惑道:“公子,武功……原来这等神奇么?”

“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本事。”袁忠义半抬赤足,任她柔滑指掌细细搓洗,笑道,“以当今武林态势,说是万里挑一,可不算自夸。”

“公子好生厉害。奴婢来伺候公子,真是奴婢的福分。”露儿羞答答奉迎两句,往前挪挪膝盖,为他搓洗脚踝。

袁忠义拉高裤管,不再多言。

等续过一次热水,他泡得血脉活络,通体舒泰,盯着露儿微汗浸润轻霞淡染的秀气小脸,裤裆里那根灾龙,禁不住便是一跳。

他抬脚让露儿擦干,收腿坐到床上,道:“热水应当还有吧?”

露儿点点头,抬袖擦汗,掂掂铜壶,道:“还有不少,公子可是要抹抹身子?”

“不必。今儿个没往城外去,身上还算清爽。”他指指盆子,道,“你去倒掉脏水,回来把脚洗了。”

不论南北西东,塞外中原,卧室之中叫女人洗脚,从来都不只是洗脚的意思。

露儿随侍的李环业已出嫁,她又对自身用处极为清楚,听到这话,当即面红耳赤,指尖轻轻搔着盆边,细声道:“奴婢卑贱,公子不嫌弃么。”

“嫌弃,我又何必开口。”

袁忠义弯腰探手,将她小巧下颌轻轻一勾,望着她躲闪眸子,淡淡道,“不过,我素来求的是两厢情愿,彼此欢愉。你若不喜,倒了水便去睡吧。我明日还要出门探查淫贼,这便歇了。”

露儿抿抿红唇,扶扶发鬓,轻声道:“公子,你不是……还带着三个红颜知己么。她们……会不会生奴婢的气?奴婢蒙公子垂青,心里欢喜,可,人微言轻,怕惹了事。”

袁忠义将余温犹存的赤脚往她怀中一伸,压着那软软胸脯搓了两搓,淡淡道:“我孤枕难眠,又不见她们谁来伺候我洗脚。”

“奴婢懂了。”露儿捧住他的脚送回床上,弯腰端起水盆,“奴婢去倒水,公子稍作歇息。”

不多时,露儿将空盆带回,放在门边一张椅子前。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过来这边。”

她略显紧张,道:“公子,奴婢洗干净再过去,好么?”

“过来洗。”他拍拍身边床板,“我帮你控水,免得烫脚。”

露儿细细嗯了一声,端盆过来,贴着床柱寻个空地,倒上热水,斜斜坐了个边儿,脱掉鞋袜,提着裙摆,用白生生的足尖点了点水。

袁忠义挪到她身旁,将盆一勾,往这边拽了半尺,“莫怕,我帮你降温。”

他双脚踩着露儿赤足往里一压,瞬息间将水冷却几分,微笑道:“还烫么?”

露儿足背被他踩着,心儿狂跳,低头道:“不……不烫了。”

袁忠义悠然搓弄,与她四脚厮磨,展臂一揽,把她纤细腰肢搂在身侧,笑吟吟道:“莫不是凉了?”

“不、不凉。”

“那你为何哆嗦?”

露儿颤声道:“奴婢……还是处子,难免心慌。还望……公子怜惜。”

“哦?”袁忠义道,“此前府上没遣你伺候过别人?”

“回公子的话,奴婢过往是伺候三小姐的。三小姐见奴婢模样还算合眼,便约定留下和其他丫头一起做个陪嫁。可,三小姐最后决定招赘,姑爷唯唯诺诺,不敢对奴婢几个起什么心思。三小姐本想等有孕在身,再叫奴婢代为伺候。这次管家提及,三小姐想了阵子,就叫奴婢来了。奴婢……确还是清白处子。”

“在这等门户,倒是难得。”

袁忠义停下动作,放开手臂,正色道,“既是如此,你洗过脚,便去歇了吧。贞洁处子,还是应当慎重。我这儿不必你值夜,到外厢,好好睡一觉。”

露儿眸子左转右闪,犹豫一番,反把那小小白白的嫩足,搁在袁忠义的脚背上,整整齐齐的趾头一曲一伸地爬了几下,羞答答道:“三小姐新婚,奴婢听房,知道破瓜痛得厉害,才想提醒公子,盼能多赏几分怜惜。奴婢……不是不愿。”

在获郡这么个地界,李府可能招待的贵客,不是粗鲁军官,便是糟老头子,难得遇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她当然分得清利害。

若非她悉心侍奉颇得三小姐欢心,这美差怕是轮不到她。

如此想着,她嘤咛一声,腰身似是被泡软了,缓缓偎在袁忠义身上。

袁忠义知道不必再做表面功夫,热水里脚掌贴合纠缠,床边上勾起俏婢子的脸,不觉找回几分当年在方家的神气,调笑道:“当真情愿,就给公子尝尝你的舌头,看香不香。”

“奴婢用凉茶漱了口,想来,会有些苦。”露儿微微偏脸,红唇半开,眼睛一闭,把软软舌尖探出一截。

袁忠义欲火升腾,将她面颊一捏,扳转过来,先吐出舌头跟她撩拨磨弄,几个回合之后,便贴上去含住,吮进口中,喝下滴滴茶香津唾。

这时再想说甚不情不愿的话,也已晚了。

袁忠义掌心一放,已将她软软胸脯罩住,一边抚弄,一边亲着嘴儿压倒在床上。

不过是个送来侍奉的丫鬟,他自不会费太多心思,吮舌摸乳逗弄片刻,便勾开盘扣,单手为她宽衣解带,转眼敞怀褪裤,露出白棉裹胸,和腿窝子里一撮细细黑黑的毛。

“唔嗯~~”露儿婉转呻吟,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双脚在盆里不安摆动,掀得哗哗水响。

袁忠义指尖梳开耻毛,找到那已微微鼓起的阴核,轻轻一按,旋转揉搓。

露儿的吟哦之声顿时在鼻子里变得悠扬几分。

他气息渐渐粗重,胯下阳物坚挺耸立。

他抬身坐起,在床单上蹭干脚掌,盯着露儿迷离双眼,迅速脱掉衣裳。

露儿软软躺着,舔舔略肿红唇,小声道:“公子,奴婢……起来擦脚。”

“我来。”袁忠义将她布裤一扒,顺势提起双腿,裹在湿漉漉的赤足上胡乱一擦,丢到床凳上。

露儿羞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目别开脸道:“公子……还请怜惜。”

他将露儿身子往床中一提摆正,拉来绣花枕头,搁在她腰下垫高,把住膝窝向上一折,分开白嫩嫩的大腿,露出红艳艳的淫缝。

“公、公子,”露儿忽然想到什么,颤声道,“奴婢,若是痛发了声,会不会……叫几位女侠听到?”

袁忠义抱起她抹开背后系带,除掉裹胸,展开垫在她臀下,略一思忖,拾过自己底裤,揉成一团,捏开她嘴巴,压紧塞了进去,笑道:“好,那公子给你堵上,你咬紧了,便不怕有声。”

一股腥骚直冲鼻子,露儿蹙眉忍耐,乖乖咬紧,小手在两侧攥住单子,闭眼静等。

袁忠义跪坐过去找好位置,扶着阳物抵住她玉门关口,淡淡道:“露儿,怎么,不敢看我么?”

她犹豫一下,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巴巴看过来。

“这就对了。你一个清白处子,怎能不记住此生第一个男人。”

袁忠义伏身微笑,壮硕身躯将她纤细双腿压开到两边,硬邦邦的龟头在滑腻肉窝里略略一蹭,染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淫津。

靠这一层温润油滑,他腰窝发力,缓缓往里挤入。

深紫色的龟头挤开鲜嫩嫣红的处子屄缝,将两侧腹沟都撑得微微鼓起。

“哼——嗯!”露儿深抽一口鼻息,憋在喉中,霎时间脸庞煞白,香汗如雨,死死咬着口中底裤,望着袁忠义连连摇头,神情苦楚,目光哀婉。

“痛得厉害么?”袁忠义将身躯稳住,硕大伞棱恰恰卡在阴户雏襞之中,把那最娇嫩之处满满塞得饱胀欲裂。

露儿慌忙点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过耳坠下。

“女儿家总要经这一遭劫数,你且忍忍,痛过一阵,便有滋味了。”他随口安抚,胯下继续深入。阳物被软嫩稚屄紧紧夹住,畅快非常。

他器物伟岸,露儿又身量不足,牝户浅窄,被刻意延长的破瓜,叫这小丫鬟痛得双目翻白,死去活来,直觉得屄里好似被硬生生捅了截没削皮的烂木桩子。

直抵宫口,袁忠义手抚露儿乳头,慢条斯理摆腰抽送。一线殷红当即沿股而下,染在她脱下的裹胸棉布上。

斑斑猩红,如落梅缀雪。

袁忠义肏弄一阵,阳物周遭渐感滑溜,见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煎熬,知道最有趣的当口过去,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胸前,指搓掌握,另一手捻住蛤顶红珠,娴熟撩拨。

露儿一个怀春处子,哪禁得住花丛老手挑逗,不多时,便潮红归面颊,娇声出鼻息,相思豆儿般的奶头,也尖尖立起。

袁忠义见她动情,立刻停手,提起她两只小巧脚掌,压上便是一顿狂抽。

他专碾着新破瓜的膣口来回,肏得露儿屄芯肉都几欲翻带出来。裹胸上的血迹本已干了不少,当即又在痛哼声中新添了几缕。

如此反复再三,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露儿娇躯已好似水洗过般濡湿一片,小小牝户彻底挨到不知道痛,总算到了次次冲撞,俱是承欢的地步。

袁忠义也玩得差不多圆了兴头,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一翻,面朝下趴着,仍用枕头垫高屁股,骑着她不住哆嗦的大腿,隔山取火,再入阴户。

翻面肏了不到一刻,露儿骚肉一紧,通体酥麻,闷哼一声,泄了一腔滑腻阴津。

袁忠义运功镇住精关,在她越收越紧的花芯之中狂抽猛钻,真气不再收敛,转眼就将阴元关锁撕扯得稀烂。

他早已不必担忧阴元不足的危险。

但他喜欢身下女人阴关崩溃之后欢愉到无法承受的模样。

阳物一挺,戳得胎宫震颤。

露儿憋红了脸,弓背缩臀,本能想要躲避。

袁忠义单掌将她一压,顺势揪住头上发鬟,拉起又是数十合,枪出如龙,淫水飞溅。

头向后仰,下颌开张,那团早被口水浸透的底裤,啪嗒掉在床上。

露儿心神俱醉,畅快得恍如飞升,哪里还压得住胸腹之中喷涌而出的浊气,一声娇啼破空而出,倒比五更天的雄鸡还要嘹亮几分。

知道她已收不住口,袁忠义不仅不停,反将她双腿分开,臀儿抱起,自后向前,抽送得堪比狂风骤雨,叫她巴掌大的小肉屁股,生生被撞得红肿一片。

欢叫转为淫鸣,淫鸣化作哀求,直到露儿涕泪交加连连告饶,两条腿打摆子一般抽搐,袁忠义才拍了拍她屁股,向前一顶,撒种出精。

露儿被热腾腾的阳精一冲,破败阴关酸得她浑身一抖,又冒了股子清冽冽的淫汁出来。

袁忠义抽身而出,把她推成侧躺,胯下凑近,将腥臊阳物顶在她的唇边。

不愧是内宅小姐陪嫁的丫鬟,她哼哼两声,便缩起身子,张口吐舌,乖乖为面前阳具舔净秽物。

袁忠义拿起裹胸,借着最后微弱烛光,欣赏着上面晕染开来的落红。

看了片刻,等胯下被吮舔干净,他将洒满落红的白布随手丢进脚盆,拉起被子躺下,把露儿往怀中一搂,趁她身心俱疲迷迷糊糊,随口聊起闲篇。

内宅的事情露儿知道不少,听他问的都不是什么私密,也就乖乖窝在他怀中,嗅着男子汗气,昏昏沉沉回答。

等她快要睡着,袁忠义附耳轻问:“四位小姐,既然你都见过。那府上剩的两位,三小姐和四小姐,你觉得哪个更好看些?”

“这得看,跟哪个四小姐比。”露儿喃喃道,“跟府上这个,三小姐赢不过。”

袁忠义心中一动,笑道:“难道还有个不如三小姐美的?”

“不如就不如吧,人在京城订了亲的公婆家躲着,兴许转年就成婚了。不似三小姐命苦,这辈子离不开边城,也没人心疼。”

露儿颇不忿道,“这就是老爷偏心,我都替三小姐不值。”

听她被肚子里的气一激,精神又了好些,袁忠义担心再问会惹出疑心,拍拍她的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你这忠心丫鬟,三小姐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都睁不开眼了,早些歇了吧。”

“公子,奴婢……伺候得……可还好?”临睡之前,露儿喃喃问了一句。

袁忠义起身下床,望着窗外孤悬明月,淡淡道:“好得很。”

她芳心一松,唇角含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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