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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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原本对另一样东西的兴趣更大,远大过此刻树边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

可无奈,四个亲兵来自不同营房,小妹没带着白日不离身的兵器,叫他好生失望。

他忍不住叹息,摇头,垂手在小妹半拳大的小奶儿上隔着亵衣捏住乳头,重重拧了一把。

小妹身上玄寒真气已被撤去,昏迷较浅,顿时呻吟一声,扭了扭湿漉漉的身子。

袁忠义洗净生火挖土时用的匕首,在小妹贴身衣裳上划了几道,割开裤裆,按照这两年养出的习惯,先扒开大腿借着亮端详一番牝户。

骑马太多,肉色不够鲜嫩,大唇暗沉沉的,不甚讨喜。

但应当还是处子,屄肉夹得颇紧,那两片小瓣儿也抱团缩着,护着里头羞答答半遮面的玉门关。

他伸指头拨开,左右分撑,瞄向里面。

这终日操练的,护贞肉早磨得不剩什么,不过嫩肌紧凑,必定元阴尚存。他指尖钻进去来回摸索一番,还算满意。

在小妹踝骨关节也动过如肩膀一般的手脚之后,袁忠义起身站到吊起裸女旁边,抱起一腿搭在肩上,不紧不慢也将牝户检查一番。

和小妹不同,他一查便知,这个亲兵的肉膣绝对进过物件,不是男人的屌,便是别的什么粗大玩意。

没尝过肉味儿的年轻女子大都不会惦记此事。

她若是少见的特例,恰巧天生轻浮放浪,那效命军中,周围遍地饿狼,为何不干脆往河边那列房子里一躺,到晚上起码能享受三根鸡巴,还省去了操练之苦、殒命之忧。

指头转转,膣口谈不上紧凑,八成近些日子就有过奸情。只是不知,是跟其他女亲兵夹个棒子假凤虚凰,还是在营地里就有相好的情郎。

袁忠义不太在意,瞧瞧胯下皮相还好,便拍拍那两团肥厚屁股,蹲下抄起零落衣衫撕下块布,掰开下巴塞进她的嘴里。

论牢靠,这么一团破布塞嘴自然比不得真气封脉。

但完全发不出声音,哪有想叫又只能含着嘴里东西哼哼唧唧的样子有趣。

两厢对比,小妹容貌身段都差了一筹,唯一胜出之处,不过是袁忠义并不在意的处子之身。

狼烟弥漫,饿殍满地,道旁尸首大都被剔得只剩脑袋有肉的时节,贞操怕是还换不来一块干饼。

他略一思忖,解开上衣,露出精赤胸膛,内息运转,不过须臾,那颇为吓人的紫色掌印便消失不见。

又是一阵咔咔轻响,他腰身细了几分,双肩比之前略宽。

袁忠义这才过去,把小妹身子一拨,横置在地,将先前裤裆割破的口子扯敞亮些,指头往嘴里蹭些唾沫,按住她屄缝顶藏在沟里的小肉核儿,轻巧画圈。

不多时,小妹气息急促几分,身子也不觉扭动两下,抱团缩着的小肉唇下,添了一层薄薄淫油。

袁忠义摸了摸,对他已尽够用,便铺开湿漉漉的衣裳将小妹又是一翻,软绵绵趴在上头。

他凑过去,拉开臀沟,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泛一层润呼气儿的小凹坑,抓着她腰往后一拉,挺身便肏了个透底红。

小妹身子一紧,浑身都僵了一下。

袁忠义握着她的腰,真气早已在她体内横冲直闯,自然知道她必定吃痛得很,已经醒了。

可没想到她还挺能忍,落红都顺着耻毛往下滴,硬是只在喉咙里哽了一声,便强行松脱了胳膊腿的力道,继续装晕。

这倒是个机灵手段。

她应当是觉得碰上了采花大盗,知道不是对手在劫难逃,只好装晕,盼着身后男人奸污她之后念着她没看到脸庞身形,不至于出手灭口。

袁忠义本就没想杀她,见状心中一乐,索性顺水推舟,一边摇晃身子肏弄,一边故意哑声自语,道:“瘦骨嶙峋,没滋没味,还不如试试,摸去郡主的帐子看看。”

说着,他将功力暗暗调动到小妹胯下耻丘骚肉之中,让她内壁冰凉,觉得钻在里面的阳物炽烈如火,一片滚烫,故意不满道:“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住老子的凶猛阳气。”

小妹听在耳中,还当是得了机会,趁机细细呻吟几声,本想动动手脚,做出要醒没醒的样子继续装模作样,可不知为何肩膀使不出多大力气,心中更加惊恐。

那刀割火燎的滋味攥在最娇嫩的阴户里,不一会儿便疼得她翻了白眼,几次险些真的晕厥过去,叫她迷迷糊糊中将身上到处的水,都要当成疼出来的汗。

袁忠义猛弄了几百合,向后一抽,把小妹翻转过来,仰面朝天。

她这会儿早已痛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装得住样子,眼睛紧紧闭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他提起小妹双脚把鞋袜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压,拉开两边,贴着胯下往前一挑,重新肏入,对着花芯一阵猛顶,粗喘道:“小骚皮装甚样子,真当大爷不知道你醒了没有么?”

小妹颤巍巍睁开眼,无奈视野被泪花遮盖,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个恶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后晃动,不断蹂躏她痛到麻木的私处。

袁忠义冷笑一声,撕开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乳房,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顶,龟头抵住花心,真气聚拢在摇摇欲坠的阴关之后,里应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来。

如遭斧凿的下阴忽然多出丝丝缕缕钻心沁骨的痒,小妹不明所以,还当是中了什么邪法,满心惊恐,拼命扭动身躯想要让那火辣辣的怪物从体内离开。

可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袁忠义把她双腕一锁,便拉到头顶按住,阳物宛如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钉死在她肉户之中,压得胎宫凹陷,花心几乎成了含着龟头的一张小嘴。

“唔……啊!”小妹终于抵受不住,昂头哀鸣一声。

若只是疼,她一个跟着将军冲锋陷阵的亲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中,越发浓重的酸痒,竟让她腰后发沉,觉出了一股快活。

她平日兼任传令,免不了要跟各营兵卒接触。

那班汉子少有人将她当作女子看待,免得招惹麻烦,席地而坐信口胡言听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道了些。

营妓里被男人日了会发骚的,都是“天生淫妇”。那她一个被恶贼拐带出来强行奸污的,若也觉得快活,岂不是……

看小妹脸色几度变幻,袁忠义大感有趣,阳物在已经渗出淫油的膣管儿里猛钻几下,内息倒引,轻轻松松便冲开了处子阴关,将十多年醇厚阴元缓缓笑纳。

时刻担心不仁经反噬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剥夺”的快乐,与“赋予”的愉悦。

对绝大多数女子,他无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贪个一时饱腹。在柳小妹身上稍稍花了一点心思,为的也不是她这个小小亲兵。

但他看着小妹苦苦忍耐愉悦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忽然有了几分赋予的欲望。

既然这个活口本就要留,额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费。

袁忠义深深吸气,将本已准备妥当的涌动阳气压下,暂且不射,挺动尘柄在她内里缓缓搅动。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黄花,阴穴自然紧凑浅窄。

起先吃痛,双股不觉发力内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泄得花枝乱颤。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

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

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

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么?”

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溜溜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啊~~唔!饶、饶了我……吧……”

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愤和骨气,被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净净。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这样被活活肏死,死得像个最下贱的淫妇。

袁忠义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阴户深处狠狠一戳,顶得淫汁浪液从屄口喷溅一片。跟着,他仍搂稳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雕,岿然不动。

小妹怔住。

她没想到会有用,男人竟真不动了。

可不动归不动,那热腾腾的鸡巴还在她小缝里硬挺挺插着,跟直插在她心窝上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四肢发不上力,只能勉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从肚脐眼儿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儿似的酸畅,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腰杆一软,咕唧一声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来。

动到一半,半个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软了烂了,套回到底,挤出一片稀溜溜的汁儿。

如是再三,她动得面如火烧,目光散乱,不知不觉小嘴儿也开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义这才讥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妇,离不了本官人的宝贝,自己动弹起来了。”

小妹顿时如雷击般一颤,惶恐辩解道:“我……我没有。是我没得力气,挣不脱!”

袁忠义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缓缓往后抽出,粗大阳物将阴阜渐渐带得鼓起。

波的一声,他彻底拔到外面,低头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迹,起身用手套弄两下,将收放自如的满腔阳精,对着小妹的脸射了过去。

一片淡淡腥臭劈面洒下,她赶忙合眼闭嘴,勉强抬手去挡。

摸着那黏乎乎缓缓流淌的浆液,她心头一阵悲苦,缓缓侧过头去,却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远处,火光映照,闪动着淡淡寒芒。

她试着活动一下臂膀,虽然无力,总还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义当然不会注意不到。但留着那一线生机,总好过叫她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乐趣。

他走到吊着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从腋下缓缓抚摸向滚圆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别给老子装模作样。”

那女子一个激灵睁开眯着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汉,好汉饶命。好汉爷爷放我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爷爷开心。”

“保管叫我开心?”袁忠义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奴家在戏栏子练过几年腰马,被征后侥幸当了亲兵,身子骨结实着呢。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爷爷高兴。就是……这么吊着,奴家实在施展不开呀。”

“我不必你伺候。”袁忠义目光渐冷,但语气则分外温柔,配着刻意做出的粗糙沙哑,令人毛骨悚然,“我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

说着,他二指并拢,缓缓挖入这女子尚未湿润的阴门,像在寻觅某物,屈伸攀爬,直到最深处,才蜷起抠挖,磨弄着内壁嫩肉。

她逼着嗓子娇滴滴哼了两声,唯恐不够,索性发浪道:“哎呀,好汉爷爷咋知道奴家骚屄里痒,快……快给奴家好好挠挠……”

那边小妹总算擦干了脸,手肘撑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着这边。

她挪挪腿,发现只要踩地,踝骨内便小刀刮过般疼,但硬忍着,也不是不能行动。

她从伙房做到亲兵传令,靠的就是机灵,略一寻思,便知道凭一把匕首,绝伤不到能把两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偷到这儿的恶贼。

如今汊口镇外鬼狄大军压境,四处都有巡防哨卡,这男人力气再大,既然走的是水路,这地方还听得到水声,就仍没脱开卫兵监察的范围。

想到此处,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动腿脚,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线生机到来。

这时,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惨叫一声,双脚左右乱踢,哀嚎道:“哎呀——!我的爷!不能……不能那么用劲儿!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来了!疼!疼死我了!”

袁忠义手指已经运力夹住了那圆滚滚的宫口,冷冷道:“原来你说叫我开心,不过是虚情假意。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贱婢,满嘴谎话的骚货,我看,还是先将舌头拔了吧。”

“啊!不是!没有……啊啊……疼啊……爷爷……好汉……亲爷爷……奴家真的疼啊……”那女人大声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乱抖,肌肉弹动,显见的确是痛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

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

很快,袁忠义的手就带着宫口缓缓抽了出来。

肉裂洞开,已成了一张鲜红大口,腔道缓缓外翻,先是层层肉褶凸出,如花球绽放,最后,被他指缝捏着,扯出来一个光滑平整、布满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实更像一个肉环,紧紧闭着,通往怀胎十月之处。

女子所受淫刑,名曰幽闭。

古时不过是将犯禁者关于密室,不得见人。

后世则为废弃女子行淫之能,从而创出几种手段——有砸碎耻骨,木橛椓窍;有行针走线,缝幽锁穴;有剔去阴筋,割核削唇;有木槌击腹,垂宫闭户。

前三样袁忠义并无兴趣,他为的又不是让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这最后一种,他则悉心钻研良久。

起先是为了让帮忙养蛊虫的女子多活些时日,到后面,则又觉得多了一种新奇乐趣。

他将那肉囊彻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绕到正面,拍拍她的脸,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

她看不见自己下体情形,虽说的确不若先前苦痛欲绝,但腿心总觉得多了什么东西,合不拢,夹不住,还热乎乎的,一阵阵抽动。

她心中骇然,泪汪汪央求道:“好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杀我……我不想死……”

袁忠义顺着她的脸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几下,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都十分奇怪。”

指尖捏住紫红乳头,缓缓掐紧。

“你说,我要你做什么都行,那杀不杀你,怎么杀你,岂不是随我高兴?”

血珠从指甲与肉的缝隙中渗出,跌落,摔碎在潮湿的泥土中。

“若有来世,又任人宰割的时候,还是换种求饶的法子吧。”

捏紧的二指一挑,真气如刀,锋利划过,那女子惨嚎一声,乳尖从中分开。

袁忠义扒开那两片乳头看了看,凑近一嗅,吸饱了那股腥气。跟着,他转身拿来小妹的腰带,抓起吊着的女人一条腿,高高抬起绑在枝杈上。

股间大开,那外凸的胎宫也露得更加明显,红扑扑好似个夹在屄里的小小皮球。

他抚摸着上面被风一吹后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哑声道:“你这淫妇,有过多少情夫啊?”

还以为捕捉到了一线生机,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气,勉强咧嘴露出个笑,道:“我……我……我就是……在戏栏子的时候,有个……一起唱小曲儿的搭子。他……他平时更喜欢开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么弄我……我……奴家……奴家那……那骚肉,也是久旷了的呀。”

“满口胡言。”袁忠义指头在她耷拉出来的宫口上缓缓搓弄,“看来还是欠些教训。”

那指头上真气早已锥子般插进孔缝,他略一运力,便无声无息戳了进去。

那女人只觉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还当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我我……我还有个奸夫,是我同袍,他押运粮草,我隔三差五会去找他讨些油水足的吃喝,他肏饱,我吃饱,再没别人了。真没了……呜啊啊啊……”

“算你说的是实话。”

她说话间,袁忠义已经往她胞宫口内刺入二指,勾住运力缓缓扯开,“但老子纵横江湖,采花无算,便是到了这荒凉地方,也绝不将就。你这烂屄戏子进过,厨子闯过,我可没什么兴趣。瞧你这大白屁股,怕是娃儿也偷偷生过了吧。”

子宫口开,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从不叫他们撒精进来……兵荒马乱,人吃人的年景,我哪敢多个累赘在身啊……”

“没生过,那总算还有一处原封。”

袁忠义轻哼一声,握住昂起阳具,抽回手指,趁着那宫口尚未回缩,单掌按向她下腹,运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缩,狠狠一顶,便一口气搠入那阳精难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着的脚猛摆几下,扯得那手腕粗的树枝咔咔作响,身子更是离水活鱼般猛腰乱扭。

小妹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从男人背影的动作猜测,那根要命的鸡巴,应当是插进去了。可具体插了哪儿,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机悄悄站起,忍着脚踝中的疼,无声无息往后挪开。

男人动了起来,抱着树上的女人肏,肏得又快又猛。每次插进去,都跟捅了根烧红铁棍一样,带起一声尖锐惨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热辣辣合不拢的肿痛阴户,恨意横生。

但她终究还是不敢。

她得活着,活着回去,才能提醒柳将军,提醒郡主,才能求新来的袁大侠帮忙,替她报仇。

她提心吊胆迈步,一步步离开,越走越远。

袁忠义自然听得到。

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条生路,给她一个言出必践的机会,便装作不知,仍在女人子宫中胡插乱肏. 没想到,被他日得涕泪纵横的女人好不容易从生不如死的剧痛中回过口气,最先说出的话竟不是求饶。

她嘶嘶抽气,呋呋吐息,断断续续道:“好汉……你……你再不放开我……小妹……你抓的另一个……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

袁忠义动作一顿。

那女人喘息几声,哭道:“真的……你回头看看呀,我真没骗你……她跑了!”

小妹已经逃到黑暗之中,却并未远到听不见这话的距离。

她如坠冰窟,急忙咬了咬牙,迈开双腿飞奔。哪怕每一脚踩下去,足踝中都好似别着一根生锈钉子,她仍不敢停。

袁忠义心中略感恼火,只得故意提高声音道:“不必你提醒。她还真以为自己逃得掉么?”

树下女子呻吟般道:“好汉……你瞧,我、我是向着你的……能……能别杀我……么……”

“我没在杀你。这不是在肏你么。”

袁忠义面巾之下狞笑如魔,“若我肏尽了兴,去抓那小妹的时候你还没死,便算你的造化,饶你一条贱命。”

那出卖同袍的女子顿时有了一点念想,耷拉着脑袋喃喃道:“我……我这贱命……挺禁肏,只求……求好汉肏得轻些。免得……还没肏够,我便死了……那……那可大大不美……”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抽身而出,抬手解开绳结,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种——有趣的、无聊的,硬气的、软弱的,干净的、肮脏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

眼前这位,差不多快将他厌烦的类型占个齐全。

他一脚踩在那女人外凸宫口上,道:“好,那我最后再肏你十下,你且数着,十下之后我便出精,完事我便走了。你是生是死,我再不插手。”

那女人疼得双腿都在抽搐,却面带喜色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她大喜过望,讲完却忽然意识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脚,脏兮兮的,好汉还怎么用?

她正想问是不是该去河边洗洗,袁忠义已经弯腰蹲下,一指戳出。

喀嚓一声,肌肤开裂,胸骨断碎。

他二指一搅,在女人双乳之间开了一个血洞。

“记得数。”他冷冷提醒一句,将乳房抓住,如从身后肏弄扒开屁股一样往两旁一扯,将裹满真气的阳物刺入到心脉环绕之地。

那紧绷绷跳动的一团筋肉,一下一下,摩擦着他凶器一般的龟头。

那女人张了张嘴,又哪儿还有力气,数出那个一字?

“你不数么?那我帮你。一,”袁忠义哼了一声,抽出,插入,“二……”

他数得很慢。

等他数到七时,前端碰到的搏动,已经近乎停息。

他数完最后三下,在尚且温热的身体胸中射出,恍如刚从羊腹中抬起头的狼,哈出一口满是血腥气的长叹。

抽出血淋淋的阳物,袁忠义捡拾起东西,下到河中逆流上行,让水冲洗掉一身血污腥臭。

等差不多没了味道,他离河上岸,运功冰掉浑身的水,凝神找到足印,往小妹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并不担心小妹比他先到。

他只担心小妹半路再出什么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义追出不到二里,便循着一处亮光,找到了她。

她应当是远远看见巡逻兵士,呼喊赶去。

她身上未着军服,还衣衫不整,羞处毕露。晚上外围巡夜的,大都是些死了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没有去找营妓的资格。

也不知道她来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着嘴,四仰八叉按在地上。四周站的男人举着火把,趴的男人正发情公牛一样猛干。

袁忠义静静等了阵子,只当,是让她提前习惯一下营妓的日子。

唯一让他略略皱眉的是,镇上的营妓有规矩管着,每晚只招待三个。此刻围着小妹的,却是两倍还多。

这八个男人可能是觉得机会难得,轮完一圈,竟又从头再来。

袁忠义没了耐心,不愿再等。

心想她要是在这劫数中丢了命,也只能怪她家郡主统兵无能驭下不严,一个个放出来到外面都是奸淫掳掠的贼寇货色。

他悄悄离开,一路回到河边,沿岸逆行,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回到汊口镇中。

他精神饱足,气色也好了几分,回到住处卸去装扮,换回平日的模样,又歇息片刻,才去隔壁归位。

丁小妖与宋清儿,理所当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义盘腿坐好,将两人手放回原处,撤掉她们身上封禁真气,闭上双眼,也跟着运功休息,将养心神。

营房那边鸡啼嘹亮,两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渐渐喧闹起来,丁小妖才倦懒起身。

她一看自己还紧紧握着袁忠义一根手指,顿时羞红满面,作势揉眼,扭身躲开。

这一下,宋清儿也被带醒,打着呵欠欲伸懒腰,才发觉一边腕子仍被袁忠义握着,一想昨晚的事,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不敢见人。

袁忠义左右打量,颇觉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动的念头,面上笑容更显温柔,伸手拍了拍宋清儿的背,道:“清儿,别羞了,在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宋清儿将信将疑,拉开被子,一边抬手抚齐鬓发,一边偷偷瞄他,小声道:“呃……是什么好消息呀?”

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来是细细品评了咱俩的睡相,觉得你更美。”

“姐姐!”宋清儿又再面红耳赤,当即撅起了嘴。

袁忠义摇了摇头,正色道:“清儿,我昨晚一整夜内息在你体内运转,发现,你的根骨相当了得,是个修习玄阴内功的好苗子。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来好好练武?”

对着瞠目结舌的宋清儿,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闲的时候,便教你一套口诀心法,你记下照做,不懂之处,我来指点。如何?”

宋清儿还未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小卒慌里慌张地大喊:“袁大侠!袁大侠在么!柳将军请你尽快过去!营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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