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橙橙忽略了利天华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满脸邪气，笑得相当不怀好意也是十分高壮的男生，和暂时缓了脚步不敢围过来，却在七八米外徘徊的那些人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在叶橙橙眼中，利天华向来就是个舔狗，是个家世不清白的粗人，长得粗野又整天爱打架不够斯文，但是打架很厉害，有他在，就不需要怕那些男生对她下手。
至于利天华的喜好想法，对叶橙橙来说根本不重要，也没关心过。
所以她也没看懂现在他的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神情扭曲，对她一顿劈头盖脑的埋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笑着应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都马上认错哄她。
“华子，这被操烂了的骚屄的小浪货这样训你，跟训狗似的，你就不怕给利叔叔丢人？真要稀罕的，把人弄来操爽了操腻了就算了，这种贱货，屄都被操烂了只适合兄弟们一起玩玩，别当真了。”
叶橙橙脑子里似乎有个炸弹再度“轰”一下炸开，她瞪圆了一双猫儿眼似的美眸，尖叫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是谁，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神经病的鬼话！利天华，不是，不是的，你不要听他乱讲——”
利天华一言不发，眼眶却带了点红，咬着牙关用力得叶橙橙握着的手臂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叶橙橙慌乱交加，白了一张小脸，不知所措。
这时那个向利天华抛出王炸一般话语的男生走近，低头在叶橙橙的头顶深深一嗅，点亮手机屏幕，点开正在播放的视频记录。
那是一个直播回放，满屏像烟花一样炸开的弹幕中，可以看到一个胖壮如山一样的黝黑男人，压着一个娇小肤白如奶一样的少女，在不停地耸动屁股。
那名少女像小母狗一样跪趴着，被那壮胖的汉子捏着她一对美丽丰满的奶球，像骑母马的缰绳一样骑着她，只是用的不是马鞭，而是他胯下一根粗得像少女手臂一般可怖的肉鞭。
手机外放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听到少女被操到失神荡媚的吟哦娇喘，以及重抽重插操逼产生的滋滋啪啪的肉响声。
“小骚屄被大鸡巴操得爽过头，忘掉了自己是怎么流水发骚摇屁股吃死胖子的脏鸡巴了吧？奶子被捏爆了没有？怎么，以前在华子面前装玉女装惯了，忘了自己是个被自己亲爸操烂了屄的骚婊子了，还想来哄骗他？”
“我、我我我没有……你、你乱讲……”叶橙橙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反驳，气弱声衰，牙关相磕，吓得差点没尿出来。
完蛋了，学校里有人看到了直播，还录了屏，怎么办？
“怎么样，小骚屄你如果不想你被操烂的视频在学校公开播放，就跟哥走，去个好地方好好求一求哥，学长疼学妹，这事就这么过了。”
迷迷登登中的叶橙橙也知道不能就这样被人拖走，死揪着利天华的手臂，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习惯使然，她想尖叫，想骂他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见死不救……
可是话刚刚准备出口，突然王伟的脸和他惯常的威胁浮现在脑海里，回忆起口不择言后受到的对待，让叶橙橙眼神瑟缩了一下，咽下了准备尖叫习惯性骂利天华没用、废物的不逊言辞。
和王伟日夜相对的三天里，叶橙橙学会了示弱，感觉死胖子就吃那一套，她决定也这样对利天华试一试：“利、利天华，救我……我不是……我是被逼的……我、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不要让他们带我走……”
“哦，那区均烨呢？”
利天华红着眼，从牙缝里挤出见到叶橙橙后的第一句话：“如果刚才他愿意救你，你是不是就不记得我是谁了？橙橙，被老男人操很爽吗？以前我碰你一下，你就说恶心，结果呢？你扭着屁股捧着奶子给一个恶心的胖子日烂了屄，你还给他吃鸡巴，老男人的鸡巴好吃吗？那么粗的屌，你屄都烂了吧！这骚嘴吃完别人的鸡巴，就打算来骗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贱这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