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剑情深 撷华含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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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朝阳,一升起片刻间就气势万千。

万里青翠河山都似穿上一身金袍,良辰美景都在天空丹珠的光曦下喷薄而出。

迎着阳光,馥思居里两人紧紧相拥,拖出的长长影子仿佛胶在一处,难分彼此。

吴征当然不会伤害祝雅瞳,能破了祝雅瞳的绝招已是从前难以想象的成就。

所以他及时撤去手上的劲力,即使祝雅瞳真要打得他筋断骨折,五脏俱碎。

这副身体本就是她赋予,又拼上性命才保下来的,她什么时候要取回,自己也毫无怨言。

祝雅瞳更舍不得伤害吴征。

吴征就是她的心头肉,无论是刚降生时她只能搂在怀里嘤嘤哭泣片刻,就要换上戎装拼死保护的婴孩。

还是在昆仑山上看见他茁壮成长,深具智慧机变的幼童。

或是长安城重逢时已长大成人,一身本领的青年。

就算是现下他已成了绝世高手,可以在自己全力施展下支撑三百余招而不落败,甚至能于细微中拿捏转瞬即逝的破绽,寻求一线胜机。

在祝雅瞳心里,吴征都和刚降生的婴孩一样无二。

两记夺命的肘锤绵软无力,只是背脊挨了过去。

吴征的掌刀恰巧顺势滑入衣襟一环,从身后将美妇搂在怀里。

朝阳的金光万道下,两条人影几乎融为一体。

“你知不知道,金山寺一役,我就躲在离你十丈远的大树上。我放心不下,一直跟着。”

“不知道……”吴征心中一动。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在祝雅瞳心里还是个时时需要看护照管的小孩,她永远都放心不下。

“当时我看屠冲几无杀气,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祝雅瞳嘟着唇哼道:“哪知屠冲的花样没什么好看,就看到你跟她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我从前的确一概不知……”吴征无奈道,紧了紧钻进衣襟的手臂,将两团硕大滑嫩捧得更严实了些。

“本来还想现身见一面,看你当下的样子就知道没我的容身之所。哼!”祝雅瞳的唇瓣撅得老高,委屈到了极点,将一腔怨气全都撒了出来道:“你的功力经此一战到了临界,人家本以为你与她双修之后就会赶回府里。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和娘一起了。哪里想得到你就赖在她身边,直到今日才回来。我……我都要气死了!”

祝雅瞳是真的生气了,不仅说得极为委屈,还连连跺脚,饱满的胸脯频频起伏。

吴征哑然,不论自己做得再好,顾虑再周全,有时仍难免有所偏向。

府上人多了,这一点就无可避免,也是无可奈何。

“唉……”祝雅瞳气了一阵,长叹口气,螓首后仰倚在吴征肩头露出微笑道:“你的选择是对的,掌门师姐把你教得很好,普天之下,的的确确没有比她更为适合的引路人。就算是娘,也不能把你教的像现下这么好!”

吴征心头大大松了口气,祝雅瞳终究还是识大体。

刚才一番比试显然深得她的认可,这口气能消下去也是不易。

“可我还是生气!”祝雅瞳又嘟起了嘴:“我就是生气,从小到大,没有一回大事是和娘一块儿渡过的。好容易有了一次机会,你还是选择旁人。娘这些日子,都要气死了。”

“娘……曈曈……”吴征在美妇耳边柔声求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对,功利心太重了些。”

“我虽然气你做的事,但又不恼你……”祝雅瞳又转温柔道:“我生气,可你做的对。若有一天你做错了事,娘恼了你,就一定不和你生气。”

吴征心中大震!

这便是他,也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家庭。

包容,冷静,相互理解。

有了问题可以争,可以吵,但绝对不会长久记恨在心。

祝雅瞳生他的气,与他闹别扭,但仅仅是使小性子发脾气,又不大吵大闹,伤了两人间的情感。

若有一天吴征真的做错了事,她反倒不闹脾气了,而是冷静下来把问题解决。

吴征感动莫名,双臂加力把祝雅瞳紧紧搂住,动情道:“曈曈,好曈曈……”

“哼!赔给我,全都要赔给我!”祝雅瞳游鱼似的一滑转过身来,一跃而起双腿缠在吴征腰际大发娇嗔道:“十倍,百倍的赔给我!”

润红的唇瓣嘟起,恼怒间更加丰满诱人,与其说是在生气,又更像索吻多些。

吴征的手臂原本从她腋下钻入衣襟,美妇转身时便嘶拉拉地裂帛声响,肩香肩处的缝线撕裂,露出胸脯与背脊两片雪艳艳的嫩肉。

双腿环腰,双臂搂颈的痴缠更比什么言语都要诱人。

头一低,两人猛地吻在一起!

吴征只感今日的祝雅瞳偏有几分陌生。

祝雅瞳爱他若心头肉,但总体而言向来还是母亲对孩儿的宠溺。

宠到了极处,便什么都答应他,什么都满足他。

两人欢好之际,祝雅瞳从来都不紧不慢,情远远大于欲。

两人之间甜蜜非常,但对于发自灵魂深处的,源自于人体本能火辣辣的冲动总是少了那么一些。

今日的祝雅瞳格外不同。

眯成一条缝隙的如丝媚眼,却射出晶晶亮的光芒,优雅间带着妩媚,疼爱里又充斥着饥渴,纯中带欲,艳中带妖的光芒几乎摄魂夺魄。

花瓣般的柔唇丰满润滑,频频吐出的急促呼吸火热香甜,偏偏里头又有股沁人心脾的冰凉。

正是湿津泉涌一般实在太多,急促的呼吸也来不及熨热,由此才得别样的沁润宜人。

美妇的乳峰饱满圆润,不仅形状极美,将外衫压出的那抹幼圆屡次令吴征心摇神驰,且高高耸起,又大又隆。

这对引以为豪的美乳如今因衣衫的肩线断裂,领口翻折下来露了半边,雪嫩依旧,却全然失了完美的形状。

它们死死地挤在吴征胸口,峰顶被压扁着八面满溢,圆隆的乳廓几乎顶到了下颌处。

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腻腻的香津染得大奶子在阳光下散发金灿灿的光芒。

峰顶的玉珠更在一瞬间就挺立坚硬,被吴征坚实的胸膛反顶入大奶子里。

胸口传来一点坚硬,一大片绵软的触感,柔嫩的乳肉还随着美妇的亲吻不时厮磨,简直妙不可言,吴征一时恍惚。

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样,咄咄逼人,攻势连绵如江潮汹涌。

那一双玉腿纠结缠夹,牢牢盘定,让吴征全无闪躲腾挪的空间,只能[硬着头皮]以攻对攻,可是这位[床上绝顶高手]居然频频败退,有力不能支之感。

“快,回房去。人家受不了了。”

吴征踉踉跄跄。

结实的雄腰,有力的双腿,沉稳的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挡不住祝雅瞳双腿缠夹,双臂搂抱。

火热而密集的香吻,更让他透不过气来。

吴征在这般热辣的情欲之间,几乎怀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晋阶十二品修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门被撞开的一瞬,吴征身上一凉,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吴征一愣,只见祝雅瞳终于松开双唇,星眸如丝似闭,光芒却比方才还要热烈耀眼。

动情到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见所未见,吴征简直要以为美妇是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春药被冲昏了头脑,已全无意识。

可方才裂衣之举虽是满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极其巧妙。

素手一抖一分,内力到处,衣袂碎裂尽落,又不伤及吴征分毫,精巧之极,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样。

祝雅瞳轻轻跳下地来,目中终于有了些许羞涩之意,可火热奔放更多。

吴征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时已脱落,只身着那件肩线已断,素白为底,淡粉纹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来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内,吴征不是第一回见她穿上这件极其适合美妇的气质优雅,身形婀娜,又显露几分性感的旗袍。

栾采晴虽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坏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编织之下,全然贴合了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线。

吴征一见就全然把持不住。

可眼下的这一件又有不同。

旗袍还是栾采晴编织的旗袍,崭新如昨,连粉荷的色彩都没有半分褪去,美妇对这件衣衫也是喜爱之极,甚至舍不得拿不出来穿。

所不同的,便是玉腿两侧的开叉被祝雅瞳修剪过,开线更高更长,从前只在腿根,眼下却已直达臀儿的一半处。

上好的衣料与精致的剪裁,让臀儿曲线毕露却又被包裹紧实,腿根处的开叉让这一片销魂之地若隐若现,本就撩人心火。

眼下若隐若现成了半隐半现。

缺了缝线的包裹,仅靠紧致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圆如满月的隆臀?

丰翘的臀儿撑开这一片包裹,半片臀儿尽收眼底。

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门扉,弯腰下折,丰臀一拱顶起裙摆娇喘着道:“就在这里,人家今天什么都要试一试。”

吴征终于恍然大悟。

祝雅瞳今日的不同并非身体里多了什么难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

从前她将吴征宠到了骨子里,对他爱之怜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与爱子产生隔阂。

现下的吴征仍是那个丰神俊朗,善良仁义,心怀天下的好孩子,却也终于成长为一个足以与祝雅瞳并立,让美妇诚心心仪的伟男子。

这份宠爱亘古不变,无论何时这都是她的骨血。

但当吴征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破绽时,祝雅瞳的心彻底醉了。

即使有那么些故意露出破绽,也要抓得住才行。

天底下又有几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露出的破绽?

吴征能一举得手,说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数的高手里。

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运也和绝大多数的女子们不同。

青春少女的情情爱爱尚没能品味,便已忽然为人母亲。

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寻求能与爱子相认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认,两人齐心协力突破那一层禁忌,再无隔阂,再不分开。

彼时的吴征在祝雅瞳眼里与顽童无异,亲是至亲,爱是至爱,但两人间的差距实在大了些。

美妇懵懵懂懂,自己对情与爱也分辨不清,只想不论如何,与爱子能朝夕相处便已知足。

无论再怎么坚强,生而为人,便少不了内心对情爱的向往。

出了桃花山之后,吴征险死还生并未从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雨雪风刀。

令祝雅瞳骄傲的是,爱子并未就此消沉下去。

他鼓足勇气,一路小心翼翼又坚定前行。

美妇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喜爱。

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除了那一份血溶于水的亲情关爱之外,另一股别样的情愫不停地滋长。

吴征熬过金山寺之役的历练,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吴征与柔惜雪双修再无更优之选,可心底总有一股怒意难以抑制。

这段日子午夜梦回,每当想起吴征正与柔惜雪双宿双飞,参悟武道极途,心底总是泛着酸酸的滋味颇觉难过。

美妇对这股怪异的感觉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会对吴征生那么大的气,气得用尽了方法也无法平息。

这段日子在府上闹些脾气,使些性子,甚至数落吴征的不是,着实有些失态。

直到吴征来到馥思居,这股憋闷了许久的心火终于爆发,满腹委屈全撒了出来,除了迷梦八式之外绝招尽出。

令她意料之外,吴征眼下的修为还要超过她的想象。

当杀招中的破绽被爱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

怒火被浇灭,心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长。

被爱子从后搂住,祝雅瞳只觉身体前所未有地娇软,心底更有种难以言说的顺从之意。

这几股奇妙的感觉自自然然地交织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感到心中的悸动。

像是相爱的男女初次告白时,内心惊慌莫名,又期盼无比。

若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艾,此时便要羞红着脸,声若蚊呐,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可祝雅瞳历经风雨,更与吴征有了肌肤之亲。

早已不是初出闺阁的少女,祝雅瞳没有羞涩,更没有惊慌不安。

此刻她如此大胆,又如此渴求,只希望尽快与身边的男子融为一体。

美妇扭着腴润的腰肢,令丰臀轻摆,娇气又焦急道:“快些,征儿,娘好难受。”

早已占有这具性感多姿的胴体,可吴征仍觉这一刻无比神圣。

遥想初见祝雅瞳时的心动,这样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向往的,在她面前却又要自惭形秽。

在成都吴府时,吴征不止一次地思量过,天底下又有谁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

心坚如铁,武功绝顶,智计多端,貌若天仙,还有不凡的身份。

当时面对她难免毫无信心十分气馁,心中万般不愿又不得不承认,只有文武双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栾广江才配得上她。

依吴征的猜测,当年祝雅瞳受家族之迫献身于栾广江时,心里或多或少也期待过因此能有一段美满的姻缘。

青春正盛的她,一定对自己的美貌与才智颇为自负。

即使抛开一国皇子,皇位继承者的身份,栾广江也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男子,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可惜因缘际会,栾广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性错过了儿女情长。

祝雅瞳由此也收起了少女怀春,再没有工夫去想情爱之事。

眼下过往的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

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经融化,身后的男子不如栾广江那样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样聪明伶俐。

也不如栾广江的狠厉果断,但他更加心怀天下。

全没有栾广江的王者之风,但那颗温暖的心,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讨女子喜欢,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

终于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终于能让她袒露心扉,终于成了撩动她心弦的男子。

即使没有血脉相连,两人的心也永远贴在一起,再不可分开。

吴征昂首挺胸,心情之激动无以复加,更加昂扬的,是胯下的男儿雄风。

开叉至臀的旗袍撩开比裙摆还要简单,轻易便能翻折搭在腰肢上。

吴征掀开旗袍后摆,美妇圆如满月,又丰又隆的臀儿便朝天翘立地露了出来。

旗袍撕裂的肩线,在祝雅瞳弯腰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浑圆饱满的大奶子。

那大奶子悬垂而落,丰硕的乳肉垂下如挂架熟瓜,美不胜收。

吴征心头大跳,残破半搭的外衣,若隐若现的视觉,最诱人的部位却又不着片缕,有时真比一身赤裸还要诱人。

“浪成了这般模样,这是准备干什么?”吴征牙关颤抖,双手叉上细而腴润的腰肢,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下来?

若非已具十二品修为,心性又上了个台阶,绝难做到。

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情趣。

祝雅瞳春心大动的模样前所未见,叉开如玉扇的美腿拱起挺翘的臀儿,一片茂密的乌绒之下,花穴口的两片嫩脂开合不已。

开时只微分,现出玫红的花肉与一线蜜裂,合时却是紧紧地一缩,仿佛肌肉发力时的抽紧。

那收紧的力道令满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浆一样被挤出,见之心颤。

可想而知若是粗大的肉龙插了进去,又会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爽。

祝雅瞳娇喘吁吁,难耐地回过螓首,目中的光芒越发明亮道:“想要征儿插进来,快些……难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

唇红如丹,肤白如雪,发黑如夜。

吴征几乎窒息,扶腰的双手不自觉地一加力,肉茎更是难以自制地一阵弹跳,连珠似地拍打在的臀肉上。

臀儿光是拍打的声响就令人心惊肉跳,棒身挺立膨胀,蕴含的热血更是传来炽烈的高温,烫得冰凉的臀肤不自觉地收缩。

腰侧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痒难耐。

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顺的秀发自背脊顺着颈侧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腰摆臀道:“瞳瞳忍不得了……吴郎垂怜……快些给个痛快……”

不知是腰肢的酸软让美妇难以抵受,才扭腰想要挣脱,还是幽谷里的空虚难耐已到了极点,摆臀主动追寻能一解焦渴的肉棒。

吴征并未刻意躲避,臀儿摆动之际,恰巧嵌入臀丘中央的沟壑里。

祝雅瞳的臀瓣极为丰满高翘,臀沟深深难见其里。

即使以吴征的粗大,两片臀瓣也能将之合拢在内,仿佛只小手一样握了一围。

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这一片膏腴丰沃之地的又软又柔?

臀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刚让肉棒嵌入便有力地一夹一夹。

虽只夹住了小半根,尚有大半裸露在外,触感便已销魂无比。

吴征心火狂冒,向后略退,肉棒上端没入臀沟,根部缓缓抽离,仿佛绝世高手手中缓缓出铗的宝剑。

祝雅瞳的双目光芒亮到了极点。

龟菇彻底没入臀沟抚过后庭嫩菊时,她双眸猛然一张,嘤咛出声。

龟菇抚过褶皱抽出钻入芳草丛里,她又略松了口气,贝齿咬着唇瓣,已做好了被刺破娇躯融为一体的一切准备。

“娘磨得好一口宝剑!”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在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之前凝聚浑身气力,才能不被狂潮所淹没。

“好么?娘要看看征儿的宝剑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祝雅瞳挺稳了笔直美腿,绷紧了腴润腰肢,同样几乎窒息。

一语双关。

吴征在美妇身体里孕育,未能由她亲手抚养长大成人是两人心里难以弥补的遗憾,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祝雅瞳始终陪伴在吴征身旁。

这柄绝世宝剑淬火而出,霜刃未曾试,里面又包含了美妇多少心血。

吴征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名扬天下,剑气如虹,他只想用胯下昂天翘立的宝剑进入美妇的身体,让她知道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以彻底征服柔媚到了极点的美妇。

抽动的幽谷,带着毛绒绒的芳草丛都像风儿吹过的水草,浓浓密密地搔刮着棒身与龟菇。

冰凉的花汁还在源源不绝地涌出,堪比浸透绮罗的春雨,直令一片芳菲尽湿,却不能将吴征的欲火浇灭半点。

春雨花露到了吴征这里,仿佛一瓢一瓢的火油浇了下来。

吴征心火狂冒,闷吼一声:“看剑!”

咕叽的淫靡声,从龟菇挑开花唇初探入洞时便大大的响起。

注满花汁的幽谷死死一缩,几乎严丝合缝。

湿滑的花径却又欢腾般蠕动,仿佛一片无边的肉海,朝着侵入的肉棒席卷而来。

可肉棒像烧红的利剑切开膏脂,又像一杆仙家法宝,劈开前方肉浪滚滚,一往无前,极轻易地便尽根没入,满贯花房。

祝雅瞳忘形地尖叫一声,与吴征的小腹撞在丰臀上发出巨大撞肉声汇集一处,其声之销魂美妙,直令吴征一阵眩晕。

美妇猛地螓首一昂,背脊反向弓起,原本从颈边垂落的一头秀发抛甩而起,如一片夜幕降临搭在峭若断崖的背脊上。

几在顷刻之间,祝雅瞳便一身汗湿。

空虚许久的幽谷全被塞满,还有股被撑开的快意,令美妇长舒了口气,将心头的郁结难熬全都抒解了出来。

凸起的花心嫩芽被巨大的力道撞击,直被压成一片肉膜。

双腿剧颤,臀儿更是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

插入无比顺畅一滑到底,可对吴征而言并非如此简单。

祝雅瞳的花径本就紧窄逼仄,对交合期待已久之下更是绷紧难行。

龙枪甫一入洞便感肉浪滚滚朝着棒身密密啃咬,令一身畅美非常。

祝雅瞳的蜜肉比旁人不同,肉芽颗颗罗列,似掰开的石榴晶莹剔透,粒粒如齿。

能得以顺畅进入,正因肉芽也像石榴子一样饱蕴汁水,轻轻一压便能挤出丰沛又腻滑的汁液。

籍着花汁撑开一线裂隙,肉棒一挺到底,直达凤宫。

只一插,美妇就连臀儿都起了痉挛,花心大张着溅出好一道花汁,兜淋在龟菇上。

吴征还是未想到祝雅瞳动情到了这等地步,刚插入就能让她登临快意巅峰一回,简直堪比欲火缠身多年的陆菲嫣。

“宝剑还锋利么?够不够好?”俯身贴住美妇的背脊,双臂环在腰肢上助她稳住身形,吴征有些玩味地舔着耳垂问道。

“哼……才使了半式都算不上,谁人知道够不够好……”祝雅瞳喘匀了气,咬着唇瓣嘤声道:“有本事,再和人家比试三百……三千回合,人家才知道好不好。”

两人此前一场激斗,到吴征拿住破绽,祝雅瞳使出同归于尽的绝招,正是三百余合。

吴征微微一愣,看今日美妇勃动的春情浪意,没个三千回合绝不能满意。

“再一动手,不分胜负可就不停下了……”

“等等!”祝雅瞳回眸对视,刚快美了一回,情火稍退,此刻略有些羞意,飞红着脸道:“征儿的招式破绽太多,不好……不够好!”

“那要怎么才行?”

祝雅瞳伸手抓过吴征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交叉回环着左手抓右乳,右手捧左乳。

两人胸背胶贴在一处,祝雅瞳双足插在吴征双腿两侧,足尖踮立,臀儿高拱,居然天衣无缝。

祝雅瞳双臂也向后回环,姿态舒展,反向勾着吴征的脖颈,亲昵无比。

美妇咬着唇瓣羞道:“可能……挨不住……帮我一下……”

吴征高大健壮,压在这般姿势压在祝雅瞳身上本就分量不轻。

若在平日对祝雅瞳还是轻而易举,现下肉棒满贯花房,光是丝丝热力就烫得娇嫩花肉麻痒难当。

美妇也从先前欲火燎原里稍微清醒,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深知这道情弦一动,今日想挨得住几无可能,不得不寻求爱子的帮助。

两人自有过肌肤之亲以来,吴征在美妇身后的姿势极为罕见。

绝大多数两人都面对着面,一来便于互相搂抱亲昵,二来祝雅瞳总要看着吴征目不转睛,怜惜,宠爱。

今日的姿势不仅亲昵,更大胆奔放。

以吴征丰富的经验,也没想到过竟然有可以让两人贴合得密不可分的姿势。

他忽而明白,祝雅瞳现下才对他彻底敞开了心扉,可青春少艾之时,每一位少女都有过的闺阁春梦在她身上亦不曾落下。

无论她再怎么大家闺秀出身,身姿仪态多么优雅端庄,内心里定然也有过无比大胆出格的渴望。

不知少女时期的祝雅瞳,在家中关上了闺阁房门,蒙头藏在被窝里臆想着将来的如意郎君,春心荡漾之时,是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摆弄着不同的姿势,再一遍又一遍地修正!

不是两人的身高就这般恰巧,而是祝雅瞳分腿,踮足,拱臀,俯腰,再到双臂向后回环缠绕。

娇躯的每一部分都像经过精心的计算,每一个姿态,弯曲,高度都恰到好处。

不知她想过多少回,也不知她模拟了多少回,才能一摆姿势便趋于完美。

吴征心中倍感庆幸此刻在美妇身后享受这一切的,是他自己!

“挨不住我也不会停下。”

“不用停,不要停,千万不能停,不许停下!”

吴征苦笑一声道:“不用瞳瞳吩咐,我还怎么停得下来?”

“让我记住你的好,你也记住我的好。”祝雅瞳扭颈回眸,朱唇一献,香舌暗渡,与吴征吻在一处。

朱唇丰满润泽,馨甜香滑,口感之美妙一如往常,无论亲上多少回都不会腻烦,这一回美妇的吻又有别样不同。

四片唇瓣时不时交迭着嵌合,温馨非常,内里却是香舌勾卷与款款迎送,贪婪无比。

往日大多只有温馨,滋味虽甜,比起暗藏的疯狂又少了一分滋味。

两位十二品绝世高手,只片刻就呼吸不畅,气息大乱,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拱高的臀尖正抵在吴征脐眼附近,不仅像个厚厚的软垫子,更是个结实的支点。

吴征缓缓挺耸腰杆,插入时下压加力,臀肉便一同被挤扁,另肉棒深入花穴,满贯幽谷。

抽出时腰杆刚一放松,弹性绝佳的臀肉便立时向上助力顶腰,几乎是把肉棒给弹了出来。

两人的姿势又恰好让插时到底,抽时穴口恰巧卡着龟棱。

吴征轻抽缓送,祝雅瞳的花肉从前品来就已是人间极品,肉齿粒大饱满,仿佛会咬人一样。

吴征每回插入时,肉棒都被紧紧咬合,就算最温柔,最绵软的小嘴,也不能像她的花径一样将肉棒严丝合缝地牢牢咬住。

“骚穴儿又在咬人呢……”吴征被夹得浑身大畅,借着插入时美妇酸麻难耐,檀口微张时说道。

“咬得紧不紧?你的棒儿也又要来刮人了……”祝雅瞳星眸半闭,又是骄傲,又是羞涩。

她鼻翼微微翕合,粉面含春,显是对眼下的亲密十分满意。

“不单单是咬得紧这一样好,不动都舒服得很。还缠得紧,动一下都不容易,像被黏住了似的。”吴征十指一抓掌中双乳,令其深陷乳肉。

每一座乳峰上都现出五根凹陷的抓痕,峰顶梅珠则卡在指缝之间。

大手抓握着大奶子时便对它们不住地揉搓。

心中大叹祝雅瞳想要的姿势着实美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爽。

已尝得熟识了的蜜肉,直到现下才得品其中全部美妙。

不仅是会咬人的逼仄,祝雅瞳今日泄出的花汁异常腻滑,竟将花肉都浸得发酥发软,肉棒泡在花汁里进出也异常的顺畅。

这种逼仄与顺畅相融,让吴征爽到了极点。

“哼,就知道自己快活,你还要折腾瞳瞳到什么时候嘛……”

“怪我。从前都不知道还能好成这样,一时忘了。”在千娇之体的骚穴儿里被泡着,咬着,痴缠着,吴征贪婪地品尝别样滋味,竟连抽送都忘了。

可肉棒被咬得通体舒泰,不自觉地一昂一昂,挑得花心快意如潮,却又远远不能满足,祝雅瞳苦忍许久满心幽怨,更熬得像要被逼疯了一样。

“要怪娘。”祝雅瞳歉意地一笑,抚着吴征脸颊道:“从前是娘不好,小时没疼过你,等你长大啦才想补救。但是……嗯……哼……又不全是征儿想要的那样……哼……”

“不怪瞳瞳,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此刻美妇目光纯净,仿佛清可见底的湖水,心言心语动人神魂,吴征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情动不已,胯下又缓缓抽动起来。

“反正从今往后不会啦。”祝雅瞳咬着唇瓣,美眸的光芒又亮了起来,纯净的目光里透出一点火焰,正越烧越旺:“今后无论是吴郎……嗯哼……喜欢一个叫祝雅瞳的女人,想要与她……咿……双宿双飞。还是征儿想到娘身上……呀……尽情撒娇,都由你。”

吴征抽送一点点的加快速度,也加大力道。

压着的丰美臀儿真是绝佳的支架,不仅让他晃动腰杆便能顺畅地抽送,美妇还迎合着他的节奏。

肉棒插入时,祝雅瞳便塌陷腰肢拱高丰臀,让骚穴儿半朝天,肉棒便轻而易举地直插花底。

肉棒抽出时,祝雅瞳恢复身姿,下压的骚穴儿由此更加紧致,还能让吴征不需多动腰杆便将肉棒抽出大半。

“从来没这么浪过……”明明并不费力,对吴征现下的功力而言不值一提。

可肉棒被又缠又咬,吴征还是很快便喘着粗气。

千娇之体的柳娇花媚似乎完全绽放出来,吴征竟有难以抵抗之感。

“哼……就你的菲菲,玉姐姐她们可以浪……哦……哦……师姐肯定也浪得很……娘也可以,和她们一样浪……不成么?这样磨好难熬……”

“那就快些。”挺着肉棒在花心上旋磨了两圈,吴征猛然一抽,再奋力一送!

即使是狭小的腾挪空间,抽送的力道仍然十足,插入时重重的撞肉声几可在屋内回荡。

又重又快的插入狠狠蹂躏着花肉,石榴子般的肉齿仿佛被挤碎了一样压扁,喷溅出一注注的花汁。

祝雅瞳连连尖叫,仿佛肉棒直捅进了心窝里。

被捧抓着的双乳则同时被大手一把一把地掐窝,尤其是两枚乳珠被夹在指缝里连连揉搓。

过电般的快意与幽谷中的满胀畅爽上下呼应,轻飘飘地如在云端。

吴征并未一力猛冲猛打地征伐。

狠命地一插之后,便是极缓慢地抽出。

填满的花径不会一下子就变得空虚难耐,反而龟菇像刨刀一点点地刮挖过肉芽,感觉无比清晰真实。

那肉芽团聚在肉棒周围,细细密密地啃咬。

然后被菇伞一整排地刮倒,仿佛要被挤进蕴含的每一滴汁液才肯罢休。

等肉芽被压到了极限,极艰难地抹过龟菇,才终于恢复原状,一瞬间又颗颗玲珑剔透,饱蕴汁水。

一快一慢,快时神魂震荡,慢时甜美无比,祝雅瞳喜不自胜。

心中向来有两种情感,今日情动不已,情爱之意大占上风,但也没忘了母子之情。

眼下吴征的做法,正将两种情意融于一处,既快意十足,又美不胜收。

美妇深深地呼吸,口中吟哦出绕梁酥声,嘴角更有抹动人心弦的笑意。

反环着吴征的双臂一紧,一回眸,那笑意既优雅,又妩媚,情意就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吴征看得猛地一阵窒息。

“娘好美。”

“征儿喜欢么?哦……太重……太深了……”爱子顿住的呼吸,像是运足浑身气力时都会本能地憋气,再一鼓作气地爆发出来。

幽谷里翻江搅海的肉棒像一柄绝世神兵全力施展,插得花肉酥软如泥,抽得花径娇慵无力。

“爱瞳瞳爱到骨子里。这才一百多招呢,还远远不够,还有更重更深的。”

“嗯……嗯……”肉棒果然又在加力,一下比一下更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祝雅瞳应声媚啼,脑中也是一阵眩晕。

她武功早臻化境,内力强悍无比,娇夭优雅的身躯里也有无尽的力量。

可被肉棒反复抽送,花肉痉挛的震颤与幽谷里的快意一样,竟不住向周身百骸蔓延。

结实笔直的美腿,再到踮起的足尖,均起了一阵阵的颤抖,竟有渐难支撑之感。

女子快意连绵,就算你武功绝顶一样慵懒无力。

祝雅瞳心中一阵得意,若不是早要吴征牢牢捧着两团硕乳,必然支持不了太久,不免就破坏了柔情蜜意,又能爽快透顶的完美身姿。

“呼……呼……”吴征吭哧着粗气,喉间更有一阵阵短促嘶哑的闷咆声。

美妇颤抖的娇躯他已有所感,他脑中同样有一阵阵闷雷炸响。

即使双腿肌肉绷紧到了极处,同样不能阻止酸软的颤抖。

他身具[道理诀]神功,情爱一事向来随心所欲游刃有余。

上一回如此不耐还是与陆菲嫣的初次交合。

久违的感觉回来,吴征失控般加力,抽送的节奏也越来越乱。

重插轻抽成了狂乱的抽送,身体已然在那具娇软赤裸的躯体引诱下失控,只是凭着一股本能,拼尽一切地充塞与占据,再从中索取更多的香甜汁液……

“征儿……”祝雅瞳的尖声全然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发出,同样无法有丁点的自控。

肉棒抽插如此沉重,连花肉间的每一分缝隙都被刮挖得彻彻底底。

美妇妩媚的眼神里已添上了迷离,慌张与无法拒绝的期待:“我我……瞳瞳要泄出来了……”

吴征双目发红,像只吃人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祝雅瞳,仿佛要一口将她生吞活剥才满意。

美妇如泣如诉的哀求,男儿回应的是更猛烈地一轮抽送,刺激得她发出一连串尖细高昂,又清脆悦耳的叫声。

短促的娇喘声听在耳里正是最好又最烈的春药!

吴征发狂似地冲刺,腰杆下压几乎要把丰满圆润的臀儿压扁,那臀肉无处安放,从两侧满溢出来。

绒绒乌丝已湿得透了,柔顺地垂下紧贴幽谷。

幽谷口的两片丰满唇瓣被撑开成一张圆润的小嘴,玫红的花肉缠绵着肉棒,却又被肉棒毫不怜惜地狠狠蹂躏。

尤其肉棒抽出时,石榴肉齿像吸附其上,被菇伞刨刮着几乎从幽谷里带了出来。

“征儿……征儿……”祝雅瞳已然失控,仅剩的一丝清明察觉垂死般的娇啼声得实在太大,太浪。

她欢愉间又有一丝心焦,唯恐自己的欢声会穿透堂屋,飘出小院。

惶急之下,只能左臂回环尽力勾紧吴征,右手漫无目的地拉起吴征一只捧乳的手捂在嘴上。

原本想着能一阻呼声,可满身欲火正在将发未发,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

祝雅瞳只觉浑身难耐,哪一处都想要,哪一处都不够,哪一处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眼下的姿势虽能尽欢,但全身乏力之下再不能绷起身姿,回首与吴征相拥想吻,不免略有缺憾。

鬼使神差地,祝雅瞳舒启檀口含入吴征的两根手指,轻吐香舌,在指缝间舔洗。

指尖被又舔又吸,此处神经密布,同样会升起许多异感,在当下灵欲交融的一刻更是催情。

吴征呃地窒息一声,热血上头,本能地一偏头钻在祝雅瞳左腋下,向着这片神秘又极隐私的地带猛吸。

前所未有的疯狂,前所未有的亲密,前所未有的大胆放纵,祝雅瞳如飘云端浑不知身在何处。

幽谷里的快意,腋下的酥麻与羞耻,每一样都冲击着她的脑海,连口中的手指滋味都分外香甜。

美妇已哑了声呼喊不出,幽谷里穿梭抽插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预热,炙烤得她欲火焚身。

一身气力早随着湿透全身的汗水流了出去,祝雅瞳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支撑不住,只是尽力吸吮着口中的手指。

香甜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吐在手指上,唧唧啾啾的吮吸声仿佛正含吮着肉棒。

一身皆快,一身皆美。

当腋下传来闷声嘶吼,幽谷里的肉棒猛然涨了涨,极尽快意的狂潮如期而至。

被阳精浇灌的花径成了沸腾的肉海,大大痉挛着朝肉棒挤压,咬合,仿佛要把每一滴阳精都挤干挤尽。

除了幽谷以外,祝雅瞳却像垂死一样没有一分气力,软软地倒下。

晕迷之间,娇躯被横抱而起,这才没有直接跪倒在地。

吴征横抱美妇,足下也是一个踉跄。

什么绝顶武功,什么自幼苦修的根基马步,在这一刻全不起任何作用。

幸而他身强力壮,及时稳住身形,才没让两人一起摔倒。

横抱而起时肉棒抽离幽谷,带出一大片记录着方才淫靡的粘腻。

祝雅瞳酥啼一声惊过神来,星眸一睁,娇嗔地望着吴征。

男儿一贯本色,再怎么欢畅也不忘了事后温存。

可吴征只走了几步就觉腰腿酸软,只得一屁股坐在圆桌前。

看了看床帏的距离,叹了口气,索性将祝雅瞳放在膝间歇上一些。

“也太多了……都装不下……”幽谷间热潮退散,凉意渐起,还有涓涓汁液仿佛糖水一般浓腻地缓缓滴落。

埋首在吴征胸前,美妇忆及方才前所未有的疯狂,一时娇羞不已。

“大罗金仙也忍不得……这个真的不怪我……”吴征叫着屈,大手梳开祝雅瞳额前乱发勾向耳后。

潮晕未褪的美人慵懒之姿风情无限,着实让人难以侧目。

祝雅瞳也抬头与吴征对视了片刻,深吸了口气,仿佛了了桩极大的心愿,满足地闭上双眸缩在爱子怀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品味这一刻的温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力渐复,祝雅瞳拨开吴征在她脸颊边抚摸,由于太过轻柔而麻痒的手,轻若蚊呐般道:“方才……可比菲菲还浪么?”

“要是比她病患缠身时,还差了那么些。和平日比可就不相上下了……”

陆菲嫣身具百媚之体,一举一动媚骨天成,床笫之间更是激情无限。

祝雅瞳悄悄初到成都,让拙性出面帮助吴征建立吴府,当时与爱子久别重逢哪里舍得?

不分日夜地隐在暗处偷瞧吴征的一举一动,将吴征与陆菲嫣两人连日[治病]之举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异样的情愫或许自当时而起。

祝雅瞳心下颇喜爱子身边有这样一位姿容绝世,又精干温柔的美妇贴身照料。

但看二人激情的甜美欢愉,心心相印,自己当年唯一一次的经历简直云泥之别。

再说陆菲嫣把吴征迷得神魂颠倒,又有个女子将吴征[抢了一大半去],满心嫉妒也是不用提了。

想着当年躲在屋外,一肚子气,又舍不得错过半点地偷瞧,心里也觉好笑。

要说武功姿容,祝雅瞳与陆菲嫣难分高下,祝雅瞳自有其无穷的魅力。

但是床帏一事吴府上下无人能与陆菲嫣的天生媚骨比肩,祝雅瞳一时难忍心中好奇,得了吴征肯定的答案,也是心中一甜,了了桩大大的心愿。

“你那时候……和菲菲欢好有没有想过人家?”

“没有……”吴征开始头疼,女子爱美之心男子全然无法理解,也知她们一旦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总想要分个高低。

当时祝雅瞳在吴府现身,陆菲嫣的醋意之大还犹在眼前。

他嘿嘿笑了笑,难为情道:“欢好的时候确实没有的,当时怎么想不到[迷蛇梦眼]祝家主怎么会与我这个昆仑派的毛头小子扯上什么干系。但是……嘿嘿……平日无事的时候,真的想过若是千娇百媚同在床帏,又该是何等模样。我是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嘻嘻,都做这么大的白日梦还敢说没有想。”祝雅瞳竟未动怒,满面笑意地抬起螓首抚摸吴征的脸颊,好一会儿后粉面含春,喃喃道:“白日梦,有一日也会成真……”

吴征双臂一紧打了个寒噤,颤声道:“会的。”

如何将两人的关系在吴府里为人所知,再让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吴征想了无数的方法,没有一个合适的。

只能在平日里若有若无地漏出些不同,春日游江南让祝雅瞳野外生火算是不错的一招,效果显著,想来诸女心中都有所感触。

可惜这样的机会太少,恨少。

说到难以解开的死结,两人又沉默了片刻,祝雅瞳道:“我想来想去,这事儿靠着我们俩不成的。”

结扣正在于此,两人都是当事人,想要自解死结难上加难。

吴征为之苦恼,但又实在不知要向谁先行开口,毕竟兹事体大,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想过和菲菲说,毕竟她见识多经历多,当最能体谅个中不易。但我又不敢试。”惊世骇俗,万一出了半点岔子,谁能挽救?

吴征在这个世上除了先人的遗愿嘱托之外,就剩下这座府邸是他生的希望,与最大的支持。

“她早都知道了。”

“啊?”祝雅瞳不经意般的随口一言吓了吴征一大跳,旋即冷静下来。

美妇这个[早]字用得绝妙,品出了其中的味儿,吴征大喜:“早都知道了?”

“还有雁儿。我们从桃花山谷里出来的时候,她们就有察觉,所猜……全中。”说起的事儿着实羞人,祝雅瞳缩了缩粉颈,也有些窃笑。

“雁儿也知道了?啊,是了,她们久修[道理诀],明白其中的奥妙。我突然间功力大进,她们怎么会猜不着?笨,我才是真正的蠢材!”此前一叶障目,现下一点就透,随即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前些日子她们说私房话儿,我刚巧回来听见了。”祝雅瞳双目里露出兴奋又狡猾的光芒道:“我听见也吓了一跳,但是故意不悄悄离开,故意让菲菲知道我在偷听。”

“妙,妙!”吴征简直拍手叫绝!

祝雅瞳这么一手,就让他们与陆菲嫣,韩归雁之间心照不宣。

既避免了绝多的尴尬,还让双方心里都有了底,还有更多的时间去消化与接受。

悄无声息之间,这事儿居然大大推进了一步。

且看韩陆二女的样子,似乎对此并无不允。

“当然妙!”若论急智,吴府上下能与祝雅瞳比肩的一个都没有。

夜战桃花山多少回险死还生,全赖她因时制宜的急智。

美妇挺了挺胸,显然对她当日的急智颇为自傲。

死结松动,还有了暗中的帮手,吴征信心大振,脸上笑开了花。

脑子里早飘到祝雅瞳一事解决,今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一同搬上床帏,与府上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夫人们争春斗艳上面去了。

“你和她们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比一个人更喜欢些?”祝雅瞳心中实也有许多好奇,女子若有心属,总会对如意郎君的一切都想要问个明白。

从前一些羞于启齿,也从不相谈的话题,憋到今日再也憋不住了。

“其实各有各的好,我都喜欢。”吴征收回臆想,他心中激动,迫不及待向祝雅瞳道:“和谁单独在一起,就一门心思都在谁身上,柔情蜜意,每一回我都记在心里难以忘怀。大家一道儿的时候,每人都得照料到,情意就会少一些。这时候就更纵欲,心里有什么苦闷,压力,最易纾解。”

“光是纾解?”

“当然不是。这时候我最享福了,左拥右抱,你都想象不到那画面有多美。不管是她们玩些假凤虚凰,还是一同伺候我,真的,女子的柔美那时都是成倍成倍地加在一起,看都看不过来。”

“哼!你现下和我在一起,就想着别人,还敢说一门心思都在一人身上。”祝雅瞳忽然大发娇嗔,柳眉蹙起,这模样还是第一回见。

从前仅在练功时她待吴征严厉,平日里宠爱有加完全是一个败儿慈母,予取予求,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

今日发作出来,堪比少女一样宜喜宜嗔,与她平日的贤淑大相径庭,风情十足。

吴征紧了紧手臂将美妇抱在身前,歉然道:“是我的不好……第一回和瞳瞳说起这些,有点恍神。”

“不信。你就是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陪着我还不肯安心。”祝雅瞳不依不饶,吴征是彻底恍了神。

像她这样出色的女子,青春之时会不会刁蛮任性?

吴征猜想是会的,祝雅瞳一向自傲,这样的女孩子有许许多多自己的想法。

她又比旁人出色得太多,自小见识都是对的多,错的少,久而久之,一定有些任性,要人顺着她,哄着她。

就算随着孩提岁月过去,祝家的教导培养懂得顾全大局,在外人面前会端出一副成熟,识大体的姿态,心底的那份任性一定不会轻易散去。

至少在她十六岁忽然饱受风雨,历经沧桑之时还不会。

翻天覆地的生活变化始于祝雅瞳十六岁那一年。

一年时光仿佛就过了有二十年,三十年之久。

即使天眷的容颜未改,但少女的心却忽然变成了三十六岁,四十六岁。

娇蛮任性,意气飞扬,还有那些如梦似幻的少女臆想离她而去,不能回头。

再没有与情郎私下相约,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府而去,心中却砰砰直跳,唯恐被长辈叫住不许出门的惊慌。

再没有与情郎拌嘴时转身就走,知错的情郎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不断赔礼道歉。

再没有即使毫无理由,就想发发脾气,身边也有人转着圈不住哄着……

天底下最美丽,最聪明,出身也最好的女孩子,本该就有这样的待遇,本该经历这样青涩幼稚,又终生难忘的年华。

然而这一切,在祝雅瞳畅想过,可能即将触碰到,却从未真正发生过之时戛然而止。

长安城里吴征对祝雅瞳见之难忘,之后的相处更是在心底被烙下深深的印记。

这些猜测久久盘踞在他脑海,猜祝雅瞳的幼年,猜她的青春。

此刻微一恍神便即想起,心中微疼。

“是我不好,陪你的时候就该安安心心陪你。”祝雅瞳已别过身去,吴征从后搂着她的腰肢,胸背胶贴,轻声耳语道:“今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你心里想什么我又不知,怎知再也不会?”

“我待你好不好,说了不算,心里想也不算,但是你知我知。”吴征左右晃动着身姿,带着美妇摇晃轻哄,吻着晶莹剔透,扇坠般的耳垂道:“瞳瞳的情意我都知了,我的情意瞳瞳不知么?”

“知道。可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总是要想。”

拥有三妻四妾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但每一个拥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都不愿面对这样噩梦般的问题,吴征有点头大。

“况且,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到了别人那里一样会说,每个你都会说最好。”

吴征头更大了。

祝雅瞳这是要把二十来年的娇蛮任性全向自己发作出来了?

说的的确是实情,男子之间的甜言蜜语更多是图个开心,总有夸张之处,不能全都当真。

但祝雅瞳眼下大有字斟句酌的意味,任吴征舌灿莲花也说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是最好。”吴征想破了头之际,越发心疼,由于自己的降生给祝雅瞳带来的缺憾,是永不能弥补的:“我只知道全府上下,你最特别。”

怀中的娇躯忽然一颤,瞬间烫了起来。

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烫得化了,软绵绵地倚在胸前。

美妇终于回过螓首,目光温柔,嘴角却有狡黠的笑意,鼻翼皱起扭着身不依道:“最特别不一定是最好,不行,你一定要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眼下此景,吴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挥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记道:“好哇!那一回你也偷看?”

祝雅瞳初次光明正大进入吴府,惹得陆菲嫣大吃飞醋,当夜也是与吴征闹了性子。

随后陆菲嫣大展媚力,两人激情四射至今难忘。

陆菲嫣当夜因祝雅瞳的出现深感危机,反复强调她才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

祝雅瞳今夜同样使着性子,同样争辩这一难以辩清的话题,吴征这才回过神来。

“嘻嘻,不然你以为人家那些……那些招儿,都是哪里学来的?还能无师自通么?”

丝缎般的娇躯浑不受力地贴背下滑,伏至吴征胯间时才转过身来。

祝雅瞳一挺胸,不需双手帮忙,丰美豪乳便将肉棒夹在深丘沟壑里。

“我以前可没有伺候过人。当时在外边偷瞧,明知不该看,眼睛却怎么都转不走。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每一刻都记得。每回事后我都在想,这些东西看来做什么用?现下我终于明白,当时心里就有了期待,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能这么伺候老爷。”

“呃……”豪硕的大奶子将肉棒裹去了大半。

乳肉温热,乳肤光洁无暇,摩挲起来无限温软舒适。

吴征腰际之下瞬间麻了。

肉棒上还残留着欢好后的余迹,祝雅瞳却一口将棒头含进嘴里。

丰满润泽如花瓣的香唇,将鲜红印在紫黑的肉棒上,触目惊心。

“瞳瞳……”

“这对宝贝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征儿小时候本该随意又吸又咬,使坏了还舔一舔。可是那时征儿一口都没有尝过,好生叫人遗憾。”祝雅瞳吸了吸,咬了咬,吐出龟菇伸舌一下一下地舔着:“菲菲是不是比人家厉害点,但是人家又特别一些?”

“是。”吴征实言而答。

“以后我也要和她们一样,被老爷一起摆上床去。”祝雅瞳的一双清湖眼眸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急促了几分,动作也剧烈起来。

美妇环着吴征的腰杆一搂,环着爱子的同时,豪乳也将肉棒圈在中央耸动着娇躯。

比起双手夹乳,这般风味又有不同。

触感不及夹乳时压得紧,但大奶子团团围围,连春袋都仿佛被包了进去。

美妇娇躯柳枝般摇摆,大奶子原本的质地便分毫不差地传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双手,轻轻抚摸这对豪乳,感受它们的丰满,绵软里又蕴含绝佳的弹性。

祝雅瞳款扭腰肢,轻摇丰臀,围着肉棒画着圈,香舌也绕着凸露的龟菇打着圈。

“娘从前吃了不少苦,今后和媳妇儿们一起,叫她们一起好好伺候娘。”肉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对柔美的大奶子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极大的视觉反差光是用看的,就让吴征血脉贲张,肉棒随之又跳了几跳。

若不是祝雅瞳[胸怀宽广],几乎要挣脱重围而去。

“征儿好懂事。瞳瞳先来伺候老爷。”

美妇一会儿上下耸动娇躯,像打磨一柄锋锐的宝剑。

一会儿又从腰至臀地画着圆,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绵柔滑腻的触感直令吴征销魂蚀骨。

男儿目光一亮,忽从她脑后夜幕般的乌发间隙里,看见她那只摇摆的臀儿。

女子身上曲线玲珑之美,胸,与臀并驾齐驱,还要在腰线与肩颈之上。

像祝雅瞳这样绝色中的绝色,臀儿之丰饶挺翘更是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一切浑然天成。

美妇屈膝跪地,她的姿势十分讲究,上身前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将腰肢几乎弓到了极限,让丰美的臀儿仰天而翘。

吴征视线受阻了大半,仍能见两枚迷人的涡眼下方寸许,腰肢的尽头处丰美的臀儿浮胀而起。

满月般的雪白臀瓣将光线遮拦难透,正让臀沟只露出一线漆黑,越发神秘。

吴征明知她刻意摆出这样的身姿,可看上去卖弄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此,随意一摆都是如此诱人。

分明搔首弄姿,却全无搔首弄姿的刻意。

祝雅瞳嘴角边挂着浅笑,张圆了檀口将龟菇严丝合缝地含住。

她不像贪嘴的冷月玦总是吃得叽啾作响,也不像情动的陆菲嫣大幅度地吞咽。

美妇只以嫩润的唇瓣卡住菇伞边缘,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马眼。

姿容优雅,仿佛在细心品尝肉棒的滋味。

吴征双手捏得梨花木椅的扶手咯咯作响。

整根肉棒都被饱以温柔,唯独尖端一点被舌尖虽慢,却极仔细地掠过,触感鲜明,又极其集中。

祝雅瞳以无限的温柔与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经由这小小又敏感的一点,唤醒无限的激情。

吴征赫然觉得这样的滋味分毫不差于长于唇舌之技的冷月玦与陆菲嫣。

马眼的一点点麻痒被反复舔吸着扩散,被香口润围的龟菇上又有细短温热的呼吸连连喷吐,很快与顶端的一点麻痒汇合在一起。

被奶肉包围的棒身虽不觉刺激,但温柔无限,绝无被冷落之感。

反而刺激集中于尖端一点,变得异常地明显又敏感。

“瞳瞳……”吴征一团混乱,想说些什么一句都说不出来。

肉棒一昂一昂,却又像在大呼着畅快。

“嗯?”祝雅瞳媚眸一挑,目光循声望来。

带着疑问与满腔温柔的目光,真是一水盈盈,脉脉不语,烟起暮色,恩爱百生。

见吴征只是兴动呼唤,并非有什么言语要交代,她眸光一闪,笑意顿显,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在说:“我是不是最特别。”

“好特别的小嘴。”吴征喘着粗气,眯着眼,几乎瘫在椅子上享受。

“人家的嘴可不小,难道不舒服么?”祝雅瞳眉目传情,她并非樱桃小口,但是丰满的唇瓣包裹得更加严实,触感鲜明。

当下还示威似地紧了紧唇,传去绝佳的弹性。

“舒服极了。”比起冷月玦大力吸吮的刺激,陆菲嫣细长香舌的快感,祝雅瞳的口舌之技便长于温柔与舒服。

没有催命符一样的刺激,但能让你长久享受其间,多久都不会有半点腻味。

“哼。”鼻尖轻吟,祝雅瞳转起了脖颈。

舌尖不动,仍是点在钝尖上。

龟菇却像被卷入了一处漩涡,打着旋儿向深渊里沉沦下去。

美妇还紧了紧环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满溢,诱人的幼圆让吴征的目光无处安放,不知该看向大奶子还是多看一眼隆臀。

哪里都想看,哪里都不想错过了,只恨自己没生得一双天眼,只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上下难定。

心动情动,肉棒也立刻起了感应,腰眼处一阵酸麻。

吴征咬牙一撑扶手挺直坐稳,静待激情一刻的到来。

母子俩心意相通,祝雅瞳温柔地舔舐,献出自己完美的身体助爱子攀登快意的巅峰。

螓首缓缓画着圆,专心致志,让吴征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触抚。

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终不轻不重地点扫,让吴征能充分地享受欲望渐升,攀至巅峰的过程。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眼睛瞪大,牙关紧咬。

吴征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坚挺持久]。

从前被口舌侍奉时,若是温柔以待,总会觉得舒爽有余,畅快不足。

快意到了一个节点就容易停滞不前,需得更加激烈才行。

今日一反常态,在简单,重复的动作下,因为无限的温柔,快意升腾得仿佛没有顶点,越趋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祝雅瞳不紧不慢。

嘴角虽笑,目虽流连春光,却另有一股庄严之态,心底似乎时刻做好了准备迎接神圣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发出痛苦的响声,仿佛吴征将出未出时心里的一样煎熬。

温柔的吸吮舔舐下,吴征胸膛起伏,一身大汗。

体质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还是口角间滴落的甜涎。

夹弄肉棒之际,渗入双峰之间的水迹摩擦着发出唧唧之声。

吴征心潮激荡,眼见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龟菇,只吐出香舌舔点着马眼。

美妇又忽然将臀儿摇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来时左右摇摆,大奶子摩挲肉棒,臀儿摇尾乞怜,性感得不可方物。

“瞳瞳……”吴征全身一紧。

仰面的祝雅瞳满脸祈求之色,像个柔弱的妇人在哀求夫君怜惜莫要再行折腾。

又像讨好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

龟菇虽空了出来,可祝雅瞳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吴征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

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

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逆流而上滚入檀口。

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

美妇专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

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

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香舌娇颜滴落在大奶子上。

吴征满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脱了力,可顷刻间肉棒又昂扬如初,不见片刻软垂。

美妇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吴征心情激荡,只想要立刻回馈于她。

将祝雅瞳横抱着来到床边,美妇娇躯一翻,猝不及防地将吴征按在床上道:“嘻嘻,别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办。”

祝雅瞳点在吴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将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摇头道:“哪家府上的老爷会去伺候人的?乖乖等着,我去去就来。”

欢好之后温存一番,再帮着伴侣清洁身体是吴征做得习惯了的,府上女眷皆爱这份温柔。

吴征向来也觉得义不容辞,哪有让女伴做这些粗重活儿的。

唯独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

她只以大大的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

“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

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大奶子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

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大奶子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满心柔情无限。

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

“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瞳沉吟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

“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

“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当年我回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

“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大奶子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大奶子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但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直言而谏。”

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陛下在长安城久尝民间疾苦,他做得不会比我差,我信他。”吴征将祝雅瞳搂紧,奇道:“怎地忽然说起这些?我还道祝仙子向来护短,哪里会去关心天下百姓?”

“从前还真的不会,只因为你。”祝雅瞳因吴征傲然得满心欢喜,颇觉志得意满道:“和你相认之后,才想到祝家昆仑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国尚且免不了倾轧内斗,若是异族踏足中原,更不会将中原百姓当人。那又会多少家族惨不忍睹?我既有经历,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说了,咱们是娘儿俩,你聪明像我,好看像我什么都像我,善良天性当然也像我。你能心怀天下百姓,我当然也能。”

“原来如此。”吴征不置可否地一言带过,忽而幽幽道:“和我单独在一起,还要想起其他男人,这,哎……好叫人心酸……”

“啊哟。”祝雅瞳不依地锤打吴征胸口,明知吴征是在作怪报复,心中甜蜜无比。

只有最亲密无间的情侣才会玩这样的游戏。

她支起上身,扭着香肩撒娇道:“不算,就不算。人家说的是正事,你想的却是其他亲近的女子,满眼都是色眯眯,还是你坏,就是你坏。”

美人撒娇,不仅娇憨无限,还把两颗硕乳甩得乳浪阵阵,简直让人目不暇接,再狠的心肠也硬不起来。

吴征无奈认输道:“好好好……我坏上那么一点点,就算扯平了……”

“谁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唇下了地,跺脚道:“气坏了人家,还要来伺候你,哼!”

强词夺理到了极处,吴征却越看越爱。

美妇完全已熟透了的娇躯,眼下却有少女般的可爱浪漫,也叫人爱到了极处。

祝雅瞳在另一桶干净的水里揉好方巾,又捉着肉龙反复擦拭,依旧将大奶子放进吴征嘴里,扁着嘴道:“我从前娇蛮惯啦,今后发起脾气来,你要让着我。”

下命令似的话语,楚楚可怜的口吻,怜爱细心的动作,吴征爱到心坎里,柔声道:“会的。我错的多些,可不是我让着你。”

“没有扯平,你是初犯当然要从轻,其实是我错得多些,所以才没有扯平……”祝雅瞳捉着肉龙,肉龙早就昂扬而起,她擦拭的动作更像抚摸着它,爱不释手。

“啊?”吴征万没有想到撒娇成这样的祝雅瞳,娇嗔无限居然是在自认过失,一时也没能转过弯来。

“妾身做错了事,请老爷责罚。”

两桶清水,反复地擦拭,还是极致的耐心将吴征擦得干干净净。

洗去身上的粘腻,身心舒畅,情投意浓之际,正是一场欢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惩罚了哟……”吴征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开怀,又是玩味,还带着点邪气。

祝雅瞳娇羞若小女儿,乖顺若妻子的模样,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妾身甘愿领罚,请老爷莫要怜惜,重重责罚,瞳瞳下回才不会忘记。”

“不罚到瞳瞳起不来床,停不下来的。”吴征一个翻身将祝雅瞳压在身下,亲吻她的粉颈轻声道。

不料美妇也是一个翻身,两人在床上连滚了两圈。

祝雅瞳还是一指按着吴征的胸口,缓缓直起腰肢背过身去,美眸眨了眨,脸颊终于爬上红云露出羞涩之意。

两人欢好时日已多彼此间几无秘密,以她的年龄阅历更不该如此。

先前说些羞人的话,也不至于像小女儿一样又羞又怯。

“怎么了?”吴征满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也起身搂抱着问道。

祝雅瞳定了定神,决然回眸。

双目里羞光四射又毅然决然,更暗藏几缕让吴征心愿得逞时的不满,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属于你,唯独还剩下一处……也唯有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别的男子碰过……娘看征儿对那儿喜欢的很,与菲菲欢好时大都不放过……娘每日都要保养得当,让那里……娇娇嫩嫩……留着给你……现下也洗得干干净净……征儿想不想尽情享用……”

“想!”吴征重重一点头。

“这里是娘给征儿修行有成的奖励……也是妾身给老爷赔个不是……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闷吼声中扑倒祝雅瞳,心情激动得面红耳赤。

满目都是美妇娇羞躲闪的目光,含春带羞的俏脸。

只是几句话,武功绝顶的美妇人说得娇喘嘘嘘,分外艰难。

“别怕,就算责罚也不会胡来。”吴征低头吻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昂起的肉龙钻入腿心,才觉祝雅瞳已几句话就说得花汁涟涟,胯间尽湿。

“曈曈知道老爷不会乱来。妾身斗胆,想……求老爷从后面来……”

往日两人欢好,绝少使用后入之姿。

祝雅瞳极喜趴在爱子身上,轻摇慢扭,无时无刻不目光对视。

温情有余,少了两分激情。

今日她情丝大动一力献媚,先前以站姿拱臀便酣畅淋漓。

也似品得其中滋味无法自拔,居然又要吴征再来一回。

“今日真的发了浪,从后面来更好么?”

“不知道,就觉得……觉得方才被从后面抱住动弹不得,全在老爷掌控之中,瞳瞳的感觉特别地好……”

美妇娇羞无限地吐露心迹,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缓缓转身趴伏于床,再慢悠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轻缓缓地支起右膝。

她虽没有韩归雁那样长及常人腰际的长腿,但腿根丰腴,膝弯纤美,小腿肚子圆润修长,更具线条柔和之美,同样美不胜收。

圆隆若满月的两片臀瓣浮翘而起,身姿之诱人,仿佛一张精制的玉弓。

——膝弯以下的小腿八字虚张似弓萧,大腿与臀儿的优美弧线似弓渊,扣紧的足趾仿佛之间拉了根绷紧的弦。

祝雅瞳埋首于床褥,玉手回伸亲自剥开两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线沟壑,与藏得极深的至羞小眼。

一张绝世的名弓,既要有稳健有力,弯弧完美的弓渊弓萧,弹性十足的弓弦,至关重要的,却是位于中央的弓弣。

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稳定箭枝,精确目标,令百发百中。

这一点小眼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

正像绝世名弓镶上最好的弓弣,画龙点睛。

祝雅瞳羞涩闷声,像九天玄音从天外飘渺降临道:“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的汗珠都落了下来,女子愿意献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骄傲,何况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诱人。

正如她所言,这般雌伏于床,又喜爱被吴征从后掌控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骄傲,全然忘我。

能得这样的女子倾心,实在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好想一举破关而入,狠狠蹂躏,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紧窄。

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美妇受粗鲁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忆,更舍不得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尝快美,今后难免不肯心甘情愿,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雏儿一样的冲动,吴征越凑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皱,每一次不安的收缩都看得清清楚。

短促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裂隙与菊蕾上,立刻引发更加剧烈的收缩,连两片柔若发好面团的臀肉都跟着收缩起来,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

光洁的臀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掰开臀瓣的玉指深陷肉里,连指尖都已发白。

吴征撅唇成圆,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弄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妇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祝雅瞳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

口中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

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只见黑绒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

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痒弄得浑身难耐。

吴征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往菊蕾舔去。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

腰肢向背脊弓起,臀肉不自禁地向沟壑堆去,想要闭合后庭娇花,抵御吴征全无征兆的袭击。

可吴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动弹不得。

敏感的后庭传来无数前所未有的异样,爱子在她臀后毫不嫌弃地舔舐,甚至将臀瓣大大掰开,将整只菊蕾都吸在嘴里含吮。

舌尖绕着褶皱打转,若万蚁噬心般的麻痒四处乱串。

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

祝雅瞳无力地娇喘,断断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

爱子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

她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吴征便不依不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

祝雅瞳呼吸骤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

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没了半分气力……

魔爪深陷丰满的臀肉里,香脂满手。

吴征从先前的抓牢转为托举,将丰臀稳稳托住,舌尖刺入菊蕾变本加厉地转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罢休。

果然美妇连呻吟都无法出口,只抽搐着抖着臀。

丰盈的臀肉甩出波涛阵阵,吴征适时松开双手,此时他已占尽[地利],合拢的臀瓣再丰满,沟壑再严实也赶不走他,只是将他的脸颊都埋了进去。

臀波阵阵,柔软鲜嫩的香臀嫩肉掠过脸颊,比春风拂面还要舒服。

娇羞小孔下方的两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飞角,花汁淋漓顺落,几成了一条水线。

难耐到了极致,羞耻到了极致,快意也到了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气力忽然回复。

先是埋首的床褥里传出嗯嗯的浅唱轻吟。

后是臀瓣间或猛地一缩,带动菊蕾,几将吴征的舌尖都夹了进去 。

再是柳腰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

她麻木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

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

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堕于深渊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与吴征十指紧扣。

身体像从悬在半空落了地,刚有了些踏实之感,后庭处的异感剧起!

急升中忽然猛坠,堕落深渊时又忽被猛地抛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随风的浮萍,全无抵抗之力。

这份剧烈的异感正起于美妇刚刚有了依靠,刚刚略为安心,刚刚能喘上一口气之际。

打着旋儿的舌尖忽然发力上下勾挑,娇嫩紧窄就此被挑开。

啾啾水声羞人答答,紧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间也脱了力,任由舌尖勾挑着改变形状。

只因惊人的弹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无半点缝隙。

舌尖的动作从温柔地打着圈变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软弹的舌尖仍有一分温柔。

可怕的粗暴又温柔,让祝雅瞳如遭重锤般上身猛地一昂弹起。

口中的媚吟竟已嘶哑,可后庭处快感不断,让娇声呼唤即使嘶哑依然缠绵悱恻,千回百折。

她死死抓着吴征的双手,小腹间的融融暖意在疯狂地汇聚,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圈定,暖意被憋闷在小腹间,奇痒难忍,如鲠在喉。

后庭娇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与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动让这里散发出无数的快意麻痒,与小腹间一线相连。

快意如潮,麻痒难止,但每一下都让小腹间的暖意更加充实,几乎憋闷得凝若实质。

暖意疯狂地冲击那圈束缚枷锁,枷锁震荡着,仿佛一样在痛苦难忍地哀鸣。

不忍祝雅瞳饱受煎熬,也或许是祝雅瞳震颤不已的娇躯已到了极限,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

以他的经验之丰,自知除了幽谷深处之外,女子身上就以这枚小肉珠最为敏感,同样可以唤起快意狂潮。

隐隐约约间,吴征觉得祝雅瞳的后庭之易感全不在肉珠之下,心中灵光一闪,手指不探幽谷,却往肉珠袭去。

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手,不需拨弄都在指腹间滚来滚去。

祝雅瞳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肉珠的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肉珠与菊蕾连接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无穷的精力。

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征儿……啊啊……帮娘舔软……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

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

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祝雅瞳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面,再不攀升。

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渐渐褪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美妇一脸恬静微笑,像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醒了么?”

“嗯……”鼻音浓腻,祝雅瞳被爱子从背脊环抱侧身拥住。

娇躯慵懒,一动不想动。

“从没想到会易感成这个样子……”

“也……不是……从前没有的……”祝雅瞳娇羞无限,嗫嗫喏喏道:“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会这样……”

“也是。”吴征往日也有将棒儿埋进臀沟,享受她的丰美臀肉之举。

肉棒在深沟里摩擦,不免触抚菊蕾。

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涛涛来看,当时就必然忍受不得。

可彼时祝雅瞳并无太多异样,就算有所觉,也不会是像今日一样的[命门]。

吴征对美妇今日的改变兴趣盎然,思索着道:“莫非是瞳瞳动了真情,又是一处尚未开垦的处女地,第一回总是特别不同些?”

“是……又不仅是这些……”祝雅瞳咬了咬唇瓣,羞窘间终于还是嫣然一笑,释然道:“征儿也一直这样欺负菲菲。娘当时就想,夫妻要恩爱到什么地步才肯做这种事?刚才……其实一直就期盼着也能被……这样……真的这样了,又有点猝不及防……”

美妇向来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欢好都不带着烟火气。

吴征听着她心中各种淫靡浪荡的想法,却觉真实得触手可及,有血有肉。

“不止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来,也不至于易感到这种程度……”陆菲嫣的前花后庭并驾齐驱,难分高下。

看祝雅瞳则后庭还要更加敏感,就算吴征也是生平仅见。

“没想到会那么舒服……不管怎么说,瞳瞳身上总有一样是原原本本地交给吴郎……加上被控住了动弹不得,总之就觉得怎么都对怎么都好,滋味特别地受用……”祝雅瞳越说越是大胆火辣,欢喜之意都已布满眉梢,道:“吴郎喜不喜欢?”

“等等,你先答我,为什么会有股香味?”臀肉自有幽香,但祝雅瞳的菊蕾也有股淡淡清雅的香味,显是有什么秘方。

“这里又没有春水,我看你们平日都用天香膏……一直都有准备……”祝雅瞳低头将脸颊藏进美乳里,悄声羞道:“我看你做香皂时以油脂混合碱块,便能凝聚成形。我用香油为主料,碱块减了量,再填入甘油加热,混合蜂蜜,鲜花瓣试了好些回才得成型,可比天香膏软滑细腻得多,还有保湿滋润之效。我悄悄做了好些,每日都要揩抹了保养,今天用的是鸠尾花膏……”

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想祝雅瞳的聪慧已经到了化学都能[举一反三]的地步。

再让她试上一段时日,说不定记忆中的硬脂酸与单硬脂酸甘油酯都会给她做了出来。

那些昂贵的粉底面霜,可不就是用这些制成的?

眼下想不到这些,吴征也没心思去想做出保湿养颜的雪花膏来发大财,这些哪有祝雅瞳的后庭雏菊更诱人?

他听得美妇准备已久,甚至刻意保养以待采摘,心中的烈焰便烧得冲天而起。

“才刚责罚了一小半,现下就用鸠尾花膏来继续责罚……”

终于要彻底献出后庭,祝雅瞳羞意难却。

可刚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狂潮,滋味之佳没齿难忘,快意还在后庭周围萦绕,忍不住频频收缩的菊蕾更是期盼之心更多。

祝雅瞳娇羞不安只一瞬,少女时的缺失让她怀念与遗憾,但绝不会成为她的桎梏,更不会改变她追求美好的性格。

“都交给你。”

美妇翻过身又想跪起,这姿势正中她眼下所好,欲罢不能。

吴征却将她按倒趴伏于床,接过美妇藏在床头的鸠尾花膏道:“我觉得这样你也会很喜欢。”

即使全身舒展平趴着,一览无余的身材曲线依然波澜起伏。

乌发柔顺地垂在耳边,两片肩骨叉如扇面,光洁的背脊峭若断崖。

两团豪乳被压得无处安放,乳肉满溢而出,在两肋旁勾勒出两道弯弧。

圆若满月的臀儿则是完美娇躯里现下最显眼的一处,灿烂若皇冠上的明珠。

洁白如雪,温润如玉,丰满隆起,玲珑曲线毕露。

吴征只轻轻一按她的腰肢,祝雅瞳顺从地使力下压,臀儿便自然而然地翘起悬空。

双腿微分,胯间留下的空隙无论角度还是姿态,都引人无限遐想。

祝雅瞳极易敏感,今日更动辄全身脱力,支撑身体甚为艰难。

眼下摆出这般姿势,一经想象果然适合。

同样从后进入,同样会被掌控动弹不得任爱子予取予求,还能全身放松,让紧窄小眼更易进入。

她虽满心期待,但一想那处紧得丝发难容,要被吴征的巨物挑开,初时撕裂般的剧痛难以避免,也有些惴惴不安,诚惶诚恐。

“尽量放松,别害怕……”

吴征经验丰富又向不用强,正是祝雅瞳的定心丸。

美妇闻言点了点头嘤咛一声,一想吴征平日所为,姿势又让人放心,不由紧张心情大去,期待更甚。

像她这样的绝顶高手,全身上下的肌肉无不如臂使指,否则怎使得上乘武功?

唯独这些私密之所无法修行,和平常女子也无二致。

咕唧一声,肉棒借着半抬的臀儿空隙侵入幽谷。

美妇娇唤一声,顿觉滑腻通畅全无阻滞,大颗大颗的肉齿一般极力啃咬着棒身,却难耐火烫坚硬的肉棒,反被挤得花汁涟涟。

今日湿得就没有停下来过,幽谷里随时都是一片泥泞。

祝雅瞳面飞红霞,娇羞中暗带窃喜。

“再好的花膏,也没有瞳瞳的春水好。”祝雅瞳的花汁不仅丰沛,还极为滑润。

吴征正要让肉棒饱蘸花汁,再一举破关。

“后面还是要抹一抹,人家有点害怕……”情郎夸奖,无论说得再淫靡浪荡之事听在耳里都是好的,甜到心底。

祝雅瞳心中虽羞,小声耳语倒也说得出口。

“慢慢来,这里是急不得的。”

“嗯……哼,人家才没有急。”

“真的么?”吴征抖出几点花膏在尾骨上,这一点真是整座丰臀的至高之所。

花膏滴落便顺流而下,朝臀沟里滑去。

他一挺腰,肉棒从幽谷里刨挖而出,艰难摆脱咬得死死的肉齿,才猛地一弹跳。

男子情动已极时,肉棒昂扬如怒龙。

以吴征的坚硬,被这么一按一松,肉棒轻易都能拍打在小腹上。

但祝雅瞳臀肉丰盈,臀沟夹得光不能透,这一弹被臀儿缠绵拦住,嵌在臀沟里挣脱不得。

龟菇挣脱花肉时恰巧挑起,滚落的花膏顺势将肉棒染湿。

说来简单,可吴征着实等了好一会儿。

只因祝雅瞳的臀沟太过深邃紧实,连汁液状的花膏都被臀儿吸住了似地,不易滑落,让吴征好生赞叹了一番。

菊蕾诱人,臀沟之深邃半点不逊。

吴征一边滴落花膏,一边藉着滑腻将肉棒在臀沟里穿梭。

——只需将两瓣臀儿剥开,卡入肉棒再松开手,臀瓣自然合拢,不需用手一样被夹得严丝合缝,让肉棒尽享丰满臀儿的紧致又极富弹性的莹润。

吴征大乐,让臀瓣继续夹枪带棒,不住滴落花膏。

肉棒抽送间,花膏尽润臀沟的每一分肌肤。

虬筋四期的肉棒还反复熨烫舒张收合的菊蕾,让祝雅瞳腰肢一颤一颤,娇臀荡起波涛不断。

蘸着花膏的棒身厮磨之间,菊蕾亮晶晶地一同沾满,再随着有力的收缩,被吸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里。

“好烫……都烫得酥软了……”祝雅瞳的后庭易感并非昙花一现,还有越发炽热之势。

被棒身在洞口摩挲几回就已酥麻难捱,连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简直比专门以色娱人的女子还要娇软。

“岂不是正好?”吴征挑了挑眉毛,憋着笑道。

一面对祝雅瞳的易感却有取笑之意,一面也是心中乐开了花。

“就是……正好……这样子……能不能成了?”祝雅瞳双颊酡红凤目放光,说话间鼻翼微微翕合,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可以试一试,若是疼就马上停下。”吴征尚未被冲昏头脑,不舍伤她半分。

“那我没喊疼……你就不要停下……”祝雅瞳小手紧握分明紧张得心都揪在一起,细想之下还是修改吴征的建议。

这一回欢好真是格外不同,自己的事情自己知,按她对菊蕾触感之强的推测,吴征的经验似乎不完全适用。

比起疼痛,她更担心不上不下半途而废的难熬。

心中颇觉今日浪得难以控制,安慰自己道:“行走江湖时常常受伤,什么疼痛没吃过?这一点又算得什么。”

“就依你,务必记住了,这里千万勉强不来。”吴征看美妇有种毅然决然的可爱,也是冲动难忍。

“我知道。”祝雅瞳深吸了口气,埋首于床轻声道:“娘已万事俱备,就等征儿了……”

“征儿这就进来了……”

柳腰压陷,隆臀高挺而起,吴征忽觉祝雅瞳的身姿已调到了最佳。

这样的裂隙松紧合宜,既不会阻碍肉棒寻幽探密,又能保持时时的紧致。

连抬起的臀儿也摆出插入时最佳的角度,耸动腰杆肉棒便于密道全然吻合。

用鸠尾花膏将整根肉棒浇得黑光发亮,龟菇钻入臀沟,轻易寻着褶皱丰富的洞口。

吴征压在祝雅瞳背脊上,与她十指紧扣,轻舔耳垂道:“要进来了……”

祝雅瞳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颤声道:“快到娘里面来。”

吴征只微微晃动腰杆,龟菇在菊蕾口打着旋儿并不急于插入。

祝雅瞳这般紧张,后庭必然艰涩难行,强行插入不仅她会裂痛难忍,自己也难当这样的紧夹。

过犹不及,肉棒本就是男子身上要害,力道太强同样不会有什么快感。

“娘这样着急,简直像上了刑场巴不得早点伸头一刀,好少受些折磨的样子。”

“噗嗤。”紧张中祝雅瞳被逗得笑出声来,吚吚呜呜怯生生道:“不是着急……就是后面被征儿这样烫着,好舒服,又好难受,痒痒的都钻到心里来了。唔……倒真的是难熬,想快点伸头一刀算了……”

“是么?”

二人皆笑,心情放松之余,祝雅瞳的娇躯立时娇软了许多。

缩紧的菊蕾一舒一收之间,竟有股奇异又强大的吸力,仿佛小嘴嗫喏着小口小口地将紧贴洞口的钝尖吃了进去。

“咦?”

“啊……唔……”

奇异的变化让两人齐声惊呼。

虽只是一点点钝尖,毕竟已将菊蕾撑开,那紧致娇嫩又极富弹性的含吮让人欲罢不能。

而祝雅瞳全然失了平日音调,惊恐又讶异的颤音又细又高,不堪得弱不胜衣。

“疼么?”吴征知道美妇吃痛,这一下异变来的太急全无反应余地,忙作势欲拔。

“不要!不要出去……”祝雅瞳死死握住吴征的手,面色发白,香汗渗出雪肌,媚眼却眯得如丝般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道:“进来……进来……快些进来……这样卡着不成……”

正是痛苦的煎熬与快意的潮涌交汇时才有的媚态。

断断续续全无章法的话语里,吴征她意指男子的肉棒,正以龟菇最为膨大。

而女子后庭,又以菊蕾最为紧窄。

至紧之处卡着至大之所,将破未破的后庭难以忍受。

可个中的快意随之而生,美妇敏感的后庭欲壑难填。

拔出去不仅还得再来一次,一样受不住,还得忍受巨大的空虚。

倒不如彻底进入之后,菊蕾适应相对不那么大的棒身来得好。

以吴征的反应,原本等祝雅瞳出言根本来不及阻止。

可娇嫩的菊蕾紧窄非常,弹性十足而有力,无论舒张还是收缩均是如此。

收缩时吸力强劲,丰富的褶皱牢牢抓着钝尖一点,舒张时也仅仅略微放松让吴征稍缓一口气而已,同样咬合奇紧。

甚至是一张一收之间,吴征没有任何动作,龟菇又被吸入少许。

吴征察觉异状,又知时不可待,借着祝雅瞳菊蕾舒张将尽,转为收缩而产生吸力之时,腰杆一挺!

极其紧致与绝佳弹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道自龟菇上清晰地反馈。

祝雅瞳的后庭美妙无端,分明收得奇紧,龟菇顶开菊蕾时被箍得一身酸麻。

可绝佳的弹性又密密实实地顺着钝尖边缘悠然顺畅地绽开,再辅以巨大的吸力与鸠尾花膏的润滑,啵儿一声将龟菇纳了进去。

吴征大喘粗气,祝雅瞳曼声长吟,美妙得像仙乐飘下九天。

“啊……嗯……”忽而如高山流水,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唔……哦……”忽而如靡靡之音,缠绵悱恻,浅酌低唱。

“呵呀…………”忽而又是阳关三迭一样的悠然长叹,说不完道不尽的旖旎绮丽,余音绕梁。

吴征从她的声音里全听不出半点疼痛,只有些许的不适而已。

且听她喘了口大气之后欢欣畅快的呻吟声,祝雅瞳对后庭之道甚为受用,乐在其中。

膨大的龟菇让她迟了些苦头,但先前卡了片刻就像一场小小的历练,令小了一围的棒身进入后不至疼痛难忍,又恰巧让她充实满胀,快感顿生,弥久不散。

“怎会这样……”祝雅瞳喘息刚定,羞得捂着脸不敢见人。

可后庭里的充实滋味酸胀麻痒,菊蕾又温暖有力地紧紧勒住肉棒,动人的媚音从心底里吟哦出来。

无一处不在表现她的欢乐,无一处不是舒服受用。

“不重要。”吴征想不到可以这么快就让祝雅瞳一身松弛,还能这么快让她尝到甜头,然而眼下这些探究的确都已不重要。

他松开柔荑,环抱美妇的豪乳道:“重要的是,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爱子未曾忘记自己的嘱咐,祝雅瞳嫣然一笑,甜蜜无比道:“要,不能松开,要一直搂着它们……”

“我就怕你受不了,都浪成这样了,再加上大奶子,会不会快活得死过去?”

“哎呀……哼……才不会呢……你……你尽管用力就是……娘就要你这样抱着……”祝雅瞳娇嗔之际,自然而然扭了扭腰不依,正让隆臀揉在吴征小腹上。

弹滑的臀肉珠圆玉润,菊蕾又夹着肉棒转了两圈,二人齐爽。

吴征顺势缓缓抽送,后庭毕竟新破,再怎么易感总有些难捱。

吴征不敢一下子就狂抽猛送,恣意寻欢。

这正中祝雅瞳下怀,菊蕾被滚烫的肉棒前推后拉,褶皱被不断地抚平又折起。

她的菊蕾异常敏感,全部逊于肉蒂的滋味,被熨帖着轻柔似爱抚,刺激如针扎,祝雅瞳仙音曼妙,菊蕾收缩不断。

就连隔着一层薄皮的幽谷里也起了神奇的感应,前花后庭一同蠕动着,幽谷里挤出涓涓花露,后庭则像含着肉棒反复吸吮。

抽送渐快,每一轮都带起难言的悸动。

一次次被撑开的菊蕾逐渐褪去紧张的绷起,越发弹软宜人。

裂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极酸胀,极麻痒。

异物充塞让后庭里难过无比,可抽送时的畅快又前所未有。

“哼啊……哼啊……”美妇的呻吟越发迷乱,异样的潮涌一波波侵袭着她。

被插入时肉棒仿佛被捅到了心窝里。

祝雅瞳暗自庆幸臀儿足够丰翘,阻挡了小半根肉棒,否则被他尽根而入,岂不是连嗓子眼都要被堵了起来?

那酸麻持续冲击着娇嫩花蕊,让菊蕾酥软无力,却依然紧凑得不漏半点缝隙。

胀满的快意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至,祝雅瞳沉沦其间难以自拔。

臀儿随着插入被男儿的腰腹压扁,抽出时便迅速弹回原状。

祝雅瞳云里雾里,腰眼却不自觉地用力,让丰臀一抬一抬,迎合着吴征的抽送。

柳腰扭舞,丰臀起浪,随着一次次幅度越来越大的抽送,祝雅瞳猛然咬了咬牙关,娇躯失控般颤抖,竟然泄了一大片花汁……

一次,又一次,吴征无休无止地抽插,力道也无休无止地增强,搜肠刮肚。

花汁刚泄了一回,不需多久又泄一回。

肉棒震动着后庭,也震动着幽谷,无从逃避,无可回旋,祝雅瞳被这催命般的快意几乎逼疯。

爱子还不依不饶的大力抓揉着大奶子,她一身俱爽,呼吟之声犹如嘤嘤啜泣,深闺夜语一样百转千回。

“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征儿……再……大力些……还……差一点点……”

“不是不够大力。”吴征的腰腹拍打着丰臀,啪啪之声响得荡气回肠。

祝雅瞳几度泄身,却总差着那么一点点没能被狂潮吞没,憋得浑身难受。

而吴征自己在一轮轮的抽送中尽享后庭紧窄之美,也到了将射未射之际。

祝雅瞳忽然身体一轻,环在豪乳上的手臂将她扯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上身一仰向后倒去。

她慌乱间双腿一蹬莲足踏在床沿,才发现已被吴征扳了起来。

此时吴征仰面躺在床上,自己一样仰面朝天,与爱子胸背交贴压在他身上。

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珍珠般的乳尖朝天翘立,幽谷穴口也如朝花初绽。

身下的爱子正以全身力道从下至上地耸动,极尽全力的蹂躏后庭娇花嫩蕊。

这姿势不仅抽送更加快速有力,而且更加深入,几近没根。

祝雅瞳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几乎喘不过气来。

悬空的臀儿被撞击时发出更加清脆的声响,娇嫩的菊蕾似被揉得全已酥软,缠绵着肉棒被翻进带出。

全身无力地躺在爱子身上,在激烈的耸动间仿佛狂涛中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抛在空中,失重般的感觉轻飘飘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娘全身都这么敏感,又这么舒服,征儿爱死了。”

“求求你……征儿……快些……娘好难过……快些……给个痛快吧……”祝雅瞳颤声难言,连续不断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仿佛置身熔炉之间饱受煎熬,忍不住开口求饶。

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也越发地粗壮火烫,将后庭撑得更满。

美妇迷迷糊糊之间,只觉爱子单臂横过捧紧了一双美乳,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划过脐眼向幽谷间探去。

先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还意犹未尽,祝雅瞳知道吴征又要揉她的肉蒂儿,将她彻底推上巅峰。

她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癫狂般晃动柳腰丰臀,主动套弄起肉棒来。

快美到几乎忘情,只差咫尺,爱子却仅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湿透的乌绒。

祝雅瞳惶恐难安,以为吴征还要逗弄自己,刚想出声恳求,就听爱子在耳边轻声道:“今后娘被征儿一同摆上了床,征儿也要用这样的姿势插娘的后庭,还要让媳妇儿们一同来伺候娘。征儿插后庭,她们就一边吸娘的大奶子,一边舔这颗肉珠,还要舔骚穴儿……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祝雅瞳觉得自己已彻底疯狂,牙关打颤道:“瞳瞳……会死过去的……”

“再活过来……”

“还会死过去……”

“还会活过来……就像这样……”

后庭里的巨物猛地一插到底,抵着菊蕾转动摩擦。

肉棒在幽深不见底的洞穴里跳动着,猛颤着喷洒出滚烫的阳精,直烫得小腹一片软融融的。

吴征闷吼的同时,大指终于按住肉珠,电流四窜之际,连幽谷也分开探入两根粗糙的手指大力刮弄着花肉。

“我我我……来了……来了……好舒服……来了……”

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畅快到极点的狂潮猛然爆发,祝雅瞳歇斯底里地娇吟,丰臀死死下沉,臀瓣已被胯骨彻底分开,肉棒在后庭里全根而入。

美妇痉挛着死命扭腰,丰臀剧烈地画着圈儿碾磨着深入体内的肉棒。

吴征也是极力地向上挺腰,仿佛尽根没入尚不能满足。

两人逼命般地抵死缠绵,连呼吸都已断绝,全然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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