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万般不情愿,然而,放学以后,刘漓却还是被迫来到了记载着她失身屈辱的帝王酒店1108房间,按响了门口的门铃。
看到莫浩存得意地淫笑着,为她打开了房门,刘漓不由得惴惴不安地暗自揣测着,这个可怕的魔鬼把她叫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记得这里吗?骚奴?”
莫浩存先是得意地羞辱起了刘漓,“我就是在这里给你开苞的…我还记得…你的处女血都弄到了床单上…对了…还有你的屁眼,也是在这里…被我开的苞…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地方…应该记忆很深刻吧…”看到刘漓羞怯地点了点头,红着脸,几乎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以后,莫浩存又淫笑着,继续对她说,“今天…我给你找了几个新主人…可以把你操得更爽…还不赶快到卧室里…去看看新主人的鸡巴大不大…哈哈…”虽然莫浩存令人难堪的取笑让刘漓心如刀绞,但早就被无数个男人肆意玩弄过不知多少次的刘漓却已经对这样的羞耻感习以为常。
她眼里噙着眼泪,忍受着心中的酸楚,乖乖地推开房门,走进了卧室,准备迎接更多男人的蹂躏和凌辱。
可是,当刘漓看清在卧室里等待着她的那些男人时,她竟一下子乱了方寸。
卧室里一共有十个男人,其中有七个竟然是她的同校同学,有两个是高三学生,还有两个正在读高二,另外三个男孩甚至和刘漓同班,每天都要在同一间教室里上课。
这七个男生无一例外,都是刘漓的追求者,他们不是给刘漓写过情书,就是当面表白过,但却全都遭到了刘漓的婉拒。
至于卧室里另外那三个似乎更成熟一些的男人,刘漓也觉得有些面熟。
当她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在高然手机里的合照上看到过这几个人时,才意识到,这三个男人居然是高然的朋友或者大学同学。
认出这些人以后,刘漓也就猜到了莫浩存要怎么玩弄她。
虽然一想到要被自己的同学轮奸,刘漓的心就阵阵抽痛起来,但是经历过两个多月的调教,顺从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潜意识,所以尽管心中屈辱难当,刘漓却依旧不敢反抗。
她只是像平时回到那间公寓以后那样,当着男人们的面,先是机械地掀起裙子,扯下内裤,把那个湿淋淋的跳蛋从她的阴户里取了出来,然后又褪下了自己的衣裙。
其实,刚一确认那个走进房门的美女真的是刘漓,卧室里的那十个男人就全都骚动了起来。
当刘漓脱光了衣裙和内衣,让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胴体,还有胸前的那对乳环和小腹上的淫靡纹身全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们淫亵的目光中时,那些男人更是个个都急不可待地脱下了衣裤,露出了一支支正在他们胯下张牙舞爪的丑陋阴茎。
有两个刘漓的同班同学也许是因为比较害羞,所以留着内裤没有脱掉,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下身早已高高隆起。
莫浩存坐在床边,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把一颗药丸放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又淫笑着,向刘漓招了招手。
而刘漓也就只能俯下身来,跪趴在地毯上,并且挪动着四肢,象驯服的羊羔一样,慢慢爬到莫浩存的身前,还跪在他的胯下,用嘴唇包裹住他的阴茎和龟头上的那粒药,又摆动着螓首,舔吮起莫浩存的阴茎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可思议的淫靡画面,那些男人个个都惊讶得双眼发直,不停地咽着口水,其中有好几个甚至还忍不住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当男人们看到,刘漓竟然毫不迟疑地把莫浩存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全都喝了下去,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好了…准备工作结束…这条母狗…可以伺候各位大爷了…刚才…给她吃了避孕药…可以放心玩…怎么操…她也不会大肚子的…那么…谁先来呢?”
满意地看着刘漓和平时一样,和着精液吞下了那颗避孕药以后,莫浩存就咧开嘴,淫笑着,对卧室里的那些男人说,“要不…就照刚才…你们说好的那样…年纪最小的先上吧…”莫浩存的话音刚落,刘漓的一个同班同学就一边喊着:“我最小!这里我是最小的…我第一个!第一个!”
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掉了自己的内裤,急不可待地冲上去,把跪在地上的刘漓按倒在地,又不由分说地就把他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了刘漓的娇嫩阴户里,在这个性感美女的身体里凶猛地抽插起来。
刚一侵入刘漓的紧窄阴户,那个高一男生就忍不住连连倒吸冷气,但他却没有放慢阴茎抽插的速度,反而嚎叫着,加快了动作。
或许是因为阴茎被刘漓的膣肉包裹得太紧,或许是因为他发泄得过于剧烈,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只是在刘漓的牝户里猛烈地抽插了一分多钟,还没来得及把玩那对挂着乳环,让他兽血沸腾的性感乳峰,就忍不住在他的这个美女同学身上一泻如注了。
“我不是…我不是早泄…我这是第一次…所以才会…这样…”发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以“快枪手”结束,那个男孩觉得很丢脸,因此,悻悻地放开了刘漓的胴体之后,他却还喋喋不休地向眼前这个刚被他奸污了的小美女辩解着,“我…我其实很厉害的…下次…下次再轮到我的时候…我会证明给你看…”第二个忙不迭地脱掉内裤,把刘漓压在身下的男孩也是她的同班同学,这个家伙也许是吸取了刚才那个“快枪手”的教训,所以并没有甫一进入刘漓的阴户,就在这个美女的性感胴体上猛冲猛杀,而是一边慢条斯理地在刘漓的牝户里抽插着,细细地品味着校花的紧致和娇嫩,一边还抱着刘漓白皙的大腿,淫笑着对她说道:“真的…真的操到你了…那个鸡头…拿着你光着屁股的照片…告诉我…只要稍微花点钱…就可以操你…那时候…我还不相信…还以为…你是个玉女…没想到…没想到…你还真是出来卖的…而且还卖得…这么便宜…只要这么一点钱…就可以随便玩你…真是…真是好贱…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不会喜欢你呢…不过…不过…操起来…好棒…哦…骚逼…骚逼好爽…好会吸啊…”
听到那个男同学的轻贱和羞辱,刘漓才意识到,原来卧室里的这些男人都把她当成了在背地里悄悄卖春的妓女,所以才花了钱来嫖她。
明知这一定是莫浩存搞的鬼,但是刘漓却不能,也不敢为自己澄清,她只能一言不发地继续扭动着腰肢,用她性感的胴体迎合著这个正凶狠地凌辱着她阴户的男孩,而两行晶莹的眼泪却从刘漓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虽然那男孩显然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敢肆意蹂躏这个令人销魂的美女,但是因为刘漓的阴户实在太紧窄柔湿,而且她还摇摆着胴体,不时地收紧阴户,用膣肉包裹住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那支阴茎,刺激着男孩敏感的神经末梢,所以这个男孩最终也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刘漓的身上丢盔弃甲了。
“哦…你的腰…摇得…摇得好厉害…好骚…不行了…不行了…好紧…小骚逼…小骚逼怎么那么紧…出来了…出来了…”在那男孩的阵阵低吼声中,刘漓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汹涌地喷射进了她的阴户深处,甚至还不停地打在她敏感的子宫口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
“好爽…好过瘾…”在刘漓的紧窄牝户里彻底发泄以后,那个男孩才从极度快感中渐渐平复下来,他一边恋恋不舍地放开刘漓还在微微颤栗着的赤裸胴体,一边还满足地说道,“这钱花得值啊…原来…原来校花竟然…那么骚…等一下…我还要再好好地玩玩她…”接下来,就该轮到卧室里最后一个刘漓的同班同学来玩弄刘漓了。
那个其貌不扬的矮胖男生走到刘漓的面前,却并没有马上就扑向正瘫软在地上,任他鱼肉的校花,而是咧开嘴,淫笑着对刘漓说:“说是…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想要…玩你的奶子,行不行?”
刘漓早已被调教成了不懂拒绝的性奴,所以,一听到那个矮胖男孩的要求,她马上就撑起身体,跪在那男孩胯下,直起身子,捧着双乳,用乳肉把男孩那支即使勃起以后,都显得有些短小的阴茎完全埋进了乳沟,然后就摇晃着身体,开始用酥胸迎合起男孩来。
“好爽…我早就想…玩你这对大奶子了…再加上这两个环…好淫荡啊…”那个矮胖男孩一边享受着刘漓的胸乳,一边还喘着粗气说,“你…你还是做鸡好…不然…我这样…不起眼的…永远都没机会…玩到你这样的美女…”
在刘漓充满弹性的乳肉包裹下,那个矮胖子很快就吼叫着,把他因为憋得太久,有些发黄的腥臭精液全都射在刘漓的脸上和胸前。
按照年龄顺序,接下来,就该轮到高二的一个男孩来玩弄刘漓了。
那个男孩淫笑着命令刘漓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好让他享用后庭。
因为刘漓的菊蕾仍然紧窄得像是没有被侵犯过一样,虽然刘漓已经尽量放松肛肉,那个男孩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能把阴茎塞进了她的菊肛里面。
“哦…好紧…怎么会那么紧…操屁眼都是…都是那么紧吗?”
刚一侵入刘漓的后庭,那个男孩就忍不住呻吟起来,“我做梦…做梦都想操你…你太漂亮了…我的女神…没想到…我终于操到你了…而且还操了你的屁眼…更加…更加变态…爽…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好爽…”随着这个男孩越来越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在刘漓后庭里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在男孩的粗野冲击下,刘漓的臀肉不停地颤抖着,而这个美少女却只能乖乖地摇摆着屁股,不时地收缩着菊蕾,迎合著他的蹂躏。
这样的快感让那个男孩没过多久就低吼着,在刘漓紧窄的后庭包裹中激烈地爆发了。
另一个高二的男孩的脾气明显要暴躁得多,他板着脸,走到正跪趴在地上的刘漓身前,用冷冰冰的口气命令着这个校花美女:“给我跪好…让我操你的嘴…”刘漓刚吃力地支撑着身体,转过身来,跪在那个男孩胯下。
刘漓才张开双唇,那男孩就不耐烦地胡乱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刘漓按在胯下,又把阴茎径直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个男孩并没有安心享用刘漓的唇舌舔吮,而是一边在她的嘴里凶狠地抽插,一边还愤愤地连声咒骂着:“明明就是个破鞋…谁都能随便操的母狗…装什么清高…还敢拒绝老子…看我操烂你的嘴…”刘漓的嘴被阴茎塞得满满的,只能吃力地发出一阵阵呜呜声。
而那个男孩却表现得越来越兴奋,他甚至还把阴茎塞进了刘漓的喉咙口里。
已经被调教得非常适应深喉口交的刘漓只是抬起头来,伸直脖子,放松喉口的肌肉,就轻松地把那男孩的阴茎吸进了喉咙深处。
很快,那男孩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阴茎被柔软紧窄,还轻轻蠕动着的喉咙口紧紧包裹的强烈快感显然让他无法抵受,所以,又在刘漓的喉咙里尽情抽插了一番以后,那男孩就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看到刘漓跪在那个连声低吼着的男孩胯下,纤巧的咽喉轻轻蠕动着,喝下了那个男孩直接射进她喉咙深处的腥臭精液,卧室里的那两个高三学生也就狞笑着,跃跃欲试地并肩走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刘漓。
这两个男孩在学校就是一对损友,他们都追求过校花刘漓,不过自然没有成功。
他们之前就已经说好,要一起玩弄这个校花美女,以报被刘漓拒绝的一箭之仇。
那两个男孩差不多高,所以当比较瘦一些的那个男孩淫笑着,抱起刘漓的娇小胴体,抓着她的双腿,在她的阴户里抽插起来的时候,那个胖一点的男孩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就从背后搂住刘漓的娇躯,一边把双手绕到刘漓的胸前,掐捏着她的乳峰,一边还用阴茎侵犯着她的后庭。
被两支阴茎双管齐下,同时蹂躏牝户和菊蕾的刺激终于让自从在这间卧室里被第一个同班同学凌辱以来,就一直很平静,甚至都没怎么发出过声音的刘漓皱起了眉头,轻声娇喘起来。
刘漓的娇啼声更是如同兴奋剂一样,刺激着那两个男生的神经,他们抱着全身赤裸的校花,更加用力地蹂躏着这个小美女。
“这妞…看上去好清纯…就像是连听到鸡巴这两个字…都会脸红一样…”在刘漓甜美的婉转呻吟声中,那个正抱着刘漓双腿的腿弯,摇摆着身体,享用着她牝户的瘦男孩一边气喘吁吁地在刘漓紧窄的阴道包裹中兴奋地抽插着,一边还淫笑着说,“没想到…其实那么骚…听…叫得…叫得好淫荡…哦…好爽…小肉穴…又在吸我的家伙了…好舒服…”而那个正在刘漓身后玩弄着她菊蕾的胖男孩这时却喘着粗气,回答道:“这…这就是你不懂了…女人…就是胸越大…就越骚…你看她的这对胸…不是明摆着…就是个骚货吗…不信你看…她骚逼上的那个纹身…是不是骚奴…”这个胖男孩用行家的口吻,装模作样地羞辱着刘漓,让她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抖,而男人们却全都放肆地淫笑了起来。
那个胖男孩在刘漓的后庭中抽插得越来越快,而那个瘦男孩也马上就加快了身体摆动的节奏,在刘漓的菊蕾中冲刺一番以后,胖男孩终于忍不住,率先把精液灌进了这个美女的直肠里,瘦男孩也只是稍微多坚持了一会儿,就连连吼叫着,在刘漓的身上泄欲了。
那两个高三男孩满意地放开刘漓时,她已经被蹂躏得不由自主地全身战栗个不停。
而当刘漓跪在地上,颤抖抬起头来,却看到高然的一个朋友正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刘漓曾经在高然手机里的许多张照片上都看到过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且他和高然还有好几张单独的合照,两个人似乎关系不错的样子。
但是现在,这家伙在刘漓的面前,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非但一把揪住了刘漓的头发,狠狠地拉扯着,把刘漓的俏脸强行按在他的胯下,还在刘漓的哭喊声中,朝这个美女凶狠地喊叫着:“嘴!给我…把嘴张开!”
在男人的命令下,刘漓只能张开双唇,让那支腥臭的阴茎横冲直撞地侵入了她的唇舌之间。
和刚才那个高二男孩一样,这男人根本就没打算好好享受刘漓的温柔舔吮,而是近乎疯狂地只管把阴茎塞进她嘴里的深处。
刘漓不得不又一次伸直脖子,抬起头来,好让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她的喉咙里。
刘漓本以为那个男人满意地淫笑着,把阴茎塞进她的喉咙深处以后,就会在她的喉咙包裹中好好地肆虐一番,但没想到,那男人却只是凶猛地抽插了两下以后,就放开了她的头发。
“怎么样…刚才…够不够深啊…”那男人刚出乎刘漓意料地把阴茎从她的喉咙和嘴里抽出来,就看着因为喉咙被刺激而跪在地上,连连咳嗽着的刘漓,淫笑着对她说,“高然…高然那小子…能不能插得那么深?”
听到那男人的这个淫亵问题,刘漓却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高然一直兄妹相称,虽然互有好感,但却从没有越过雷池,根本就没有过肌肤之亲,更加不用说是这样淫靡的深喉口交了。
然而,看着那个男人脸上显得越来越不善的表情,刘漓就只能呜咽着,胡乱答道:“不…高然不能…”看到那个男人满意的狰狞笑容,刘漓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把腰挺起来!”
那个男人还得寸进尺地继续命令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小美女,“接下来…让我玩玩你的奶子…”于是,刘漓就只好赶紧直起身子,熟稔地捧起她还沾着精液的双乳,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阴茎。
在刘漓的乳沟里抽插了几下之后,那男人就舒服地哼哼着,继续逼问起刘漓来:“我的老二…大不大…是不是…比高然的小麻雀…要大得多了…”
“大…比高然大多了…”刘漓本以为她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回答,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满意,但没想到,那个男人听到她这样说,却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乳尖上的那两个小圆环,野蛮地用力拉扯起来。
猝不及防的刘漓顿时就被摧残得连声惨叫,她的身体也不由得剧烈地颤抖个不停。
“你这算是什么语气…这样…怎么能让我觉得爽…”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拽着刘漓的乳环不放,甚至把她娇嫩的乳头都拉长了,一边还淫笑着,对她喊叫着,“要淫荡点…淫荡点才行…骚一点…才能让我舒服…”已经被乳尖上的阵阵剧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刘漓连忙用充满魅惑的声音呻吟起来:“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大…骚奴…好喜欢…主人的鸡巴…”听到刘漓风骚的娇啼,那个男人虽然放开了手里的乳环,但却仍旧不满地用力掐着刘漓的白皙乳肉,继续威逼着她:“我在问你…我的鸡巴…是不是比高然的小麻雀大得多…快说…”那男人暴虐的掐捏让刘漓疼得哭出声来,但是她却只能抽泣着,强迫自己用淫荡的语气,在那个男人的胯下连声娇喘着:“主人的鸡巴大…好大…鸡巴好大…比高然的…比高然的大多了…”
“这样…还差不多…”听到刘漓不顾羞耻地连连呻吟着,那个男人才终于得意地放开了她已经被捏得发青的胸乳,淫笑着继续命令着她,“大胸玩够了…快把屁股转过来…让我玩玩…”刘漓惟恐惹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只好放开捧着酥胸的双手,听话地转过身来,在那男人面前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
在刘漓的呜咽声中,一支粗大的阴茎马上就粗暴地侵入了她紧窄的菊蕾,并且在她柔软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在尽情蹂躏刘漓肛门和直肠的同时,那男人还不停地用力拍打着这个小美女白皙的翘臀,在刘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手印。
男人的每一记掌掴都会让刘漓忍不住发出一阵悲鸣声,而她的肛肉也会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把她后庭中的那支阴茎包裹得更紧。
“好爽啊…原来操屁眼…竟然那么爽…”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肆无忌惮地拍打着刘漓的娇嫩股肉,满意地品尝着阴茎被菊蕾一次次挤压的快感和刺激,一边还兴奋地淫笑着,继续羞辱着这个正在他的胯下卖力地扭动着腰肢,用菊肛曲意迎合著他的小美女,“老二…我的老二…大不大…大不大…”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爽…比高然的…比高然的…大好多…”刘漓一边婉转呻吟着,一边还咬着嘴唇,发出了一串串让男人心动的呜咽。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身后的这个恶魔满意。
果然,听到刘漓淫荡的娇啼声,那男人的淫笑声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而刘漓也感觉到他的阴茎好像在自己的后庭里膨胀得更大了。
但就在刘漓以为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忍不住在她的直肠里发泄时,那个男人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菊蕾。
“不行…要休息一下…差点就要射了…”那个男人扶着刘漓的屁股,还连连喘着粗气,轻声说道,“还剩…还剩下一个洞…我还没操过…那可是…最要紧的洞…凭什么…凭什么…高然这小子…就能找到…这样的美女…做女朋友…还拿照片来炫耀…哼哼…我一定要先操遍…操遍他女朋友身上的…每一个洞…然后再…再在每一个洞里…都射上一次…留下我的印记…”听着那男人变态的喃喃自语,刘漓不由得遍体生寒。
她暗自揣测着,也许是高然出于虚荣,曾经把她的照片给朋友们看过,还吹嘘他有个漂亮的女友,没想到却让这个心胸狭隘的家伙暗生妒嫉,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怪异念头。
“好了…可以了…轮到…最后一个洞了…”那个男人稍微平复了一下以后,就又兴奋地淫笑起来,“看我…怎么操死…你这个小骚货…”说着,那个男人就低声咆哮着,把阴茎强行塞进了刘漓的那两片小巧柔软的阴唇之间。
刚一侵入刘漓仍然紧窄得和处女差不多的娇嫩阴户,那男人就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好爽…好紧…怎么那么紧…做鸡的婊子…肉洞…怎么还…还那么紧…让那么多男人操过…都没有…被操松吗…好带劲…操起来…好爽…好带劲…”因为刘漓的阴户实在太紧致,那男人喊叫着,在她的牝户里凶猛地抽插一阵之后,就感觉到了想要泄欲的冲动。
于是,那男人只好暂时放过她的阴户,却享用起刘漓的后庭来。
而当他在刘漓的菊蕾包裹中,再次感觉到似乎快要爆发的时候,就又重新把他的阴茎塞进了刘漓的牝户里,好尽可能地延长自己在高然的美女女友身上发泄的时间。
在这个魔鬼似乎永无休止的凌辱下,刘漓被蹂躏得痛苦不堪,而男人却只管一边掐着刘漓的臀肉,一边还喘着粗气,继续命令她:“叫…叫床…快给我叫床…婊子…还不会叫床吗…要……要风骚…快叫…要叫得骚…”
“主人…主人好厉害…骚奴好爽…主人的鸡巴好大…比高然大多了…快用力操骚奴…骚奴喜欢主人的鸡巴…喜欢主人用鸡巴操骚奴…”被那男人糟蹋得够呛的刘漓再也顾不得羞耻,只好学着她被迫看过的那些A片里的女优们那样,淫荡地娇啼起来,“骚奴好痒…求主人…用大鸡巴…给骚奴止痒…哦…好舒服…主人用力操骚奴…哦…哦…还要…还要…骚奴还要主人操…还不够…还要…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就…就像这样…还要…还要…”听着刘漓甜美的放浪呻吟,那个男人也就变得更加兴奋,他一边疯狂地在刘漓紧窄非常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放肆地大声淫笑起来:“好骚…好骚啊…我就知道…好事不会都…都落到高然头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这么爽的妞…可惜…原来是个…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贱母狗…哦…爽…好爽…这婊子的…骚逼…好紧…好爽…来了…来了…看我操死…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几乎是吼叫着喊出最后几个字以后,那男人才喘着粗气,抱紧了刘漓的翘臀,在一阵阵娇喘声和低吼声中,把他的炽热精液全都喷射进了刘漓的阴户深处。
在刘漓的身上彻底泄欲以后,那个男人又抱着她的翘臀,喘息了一会,才勉强站起身来,迈着有些绵软的双腿走到一边。
而刘漓却只能全身颤抖着,跪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一个男人正淫笑着,慢慢地向她逼近。
看到那男人的阴郁眼神,刘漓马上就想起来,在高然手机里的那些照片中,这家伙总是出现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但是他那双似乎总是布满阴云,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眼睛却给刘漓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男人走到刘漓的面前,却并没有象刚才那几个一样,急着享用她的性感胴体,而是先蹲在刘漓身边,淫笑着对她说:“高然那家伙…一直说…他有个美女女朋友…他成天…只拿着几张照片给别人看…却一直不肯…把女朋友带出来见人…你就是…他的女朋友?”
刘漓不想和这个男人多分辨些什么,况且她也确实喜欢高然,所以就敷衍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刘漓被白浊精液弄脏了的俏脸和她赤裸的性感娇躯以后,那个男人才淫笑着继续对她说:“果然是个美女啊…身材也够棒…我也想要…好好地玩玩你…不过…在玩你之前…我先要问你几个问题…”
“你这里的毛…怎么不见了?到哪儿去了?”
那个男人促狭地指着刘漓已经没有了耻毛的光滑阴户,淫笑着羞辱起她来。
“呜…”这个问题让刘漓感到万分委屈,想到被淫魔剃光阴毛的悲惨经历,她的心里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但是,刘漓却只能忍着心痛,发出了一阵呜咽,“因为…主人不喜欢…都…都剃掉了…”听到刘漓带着哭腔的回答,那男人却扯着嘴角,有些怪异地狞笑着,继续追问道:“剃掉了呀…那还会长出来吗?”
而刘漓却只能更加羞耻地抽泣着答道:“不…不会了…主人给骚奴…上了药…再也不会长出来了…”刘漓的悲鸣让那个男人非常满意,于是,他又把手指按在紧挨着刘漓阴户的那片被纹上了淫亵刺青的小腹上,继续故作疑惑地奚落着刘漓:“告诉我…这两个…是什么字啊?该怎么读?”
这个明知故问的淫亵问题让刘漓顿时满脸通红,一想起那些魔鬼们淫笑着,毫无人性地用钢针在她的小腹上反复攒刺,给她打上了这个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羞耻印记,让每一个侵犯她的男人都能看到,刘漓就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屈辱,用双手捂住脸,悲伤地哭泣起来。
“到底该怎么读啊…快回答我…”看到羞于启齿的刘漓伤心地悲泣着,那个男人却用指尖更加用力地按着刘漓阴户和小腹之间的这块淫亵纹身,厉声逼问着她,“这样可不乖哦…你可是做鸡的…要是不能让客人满意的话…怎么行…要是我去找鸡头投诉…你应该…也要吃点苦头吧…”这个男人的威胁令刘漓想起那些在她身上留下无数伤痕的皮鞭,蜡烛,雪茄,电击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刘漓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只好抬起头来,泪流满面地抽泣着,对那个男人说:“骚奴…这两个字…是骚奴…”看到刘漓哭得梨花带雨的悲惨模样,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地淫笑着,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这个已经泣不成声的小美女,“原来是骚奴…那…为什么…你的身上…要纹上这两个字呢?”
此时,刘漓却只能流着眼泪,含羞忍辱地悲鸣着:“因为…因为…骚奴…骚奴特别骚…特别喜欢…挨操…呜呜…”听到刘漓亲口吐出这样的淫词艳语,男人不由得满意地淫笑了起来,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但这个家伙却并没有就此罢手,他马上就又伸出右手,探向刘漓的胸前。
“这两个小玩意…倒是挺别致的…”那个男人一边轻佻地用手指拨弄着挂在刘漓乳尖上的那两个小巧圆环,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着她,“为什么…要给你戴上这个呢…”虽然这个男人的一连串淫亵问题已经让刘漓羞耻难当,但她却还是只能呜咽着回答:“骚奴…骚奴不知道…”刘漓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左乳的乳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疼得颤抖着惨叫起来。
“回答错了!”
那男人非但残忍地拉扯着刘漓的乳环,还狞笑着,对她吆喝道,“好好想一下…再告诉我…为什么要给你…戴上这东西…”刘漓不敢抗拒那个男人,只能痛苦地全身战栗着,连声哭喊道:“因为…因为骚奴不乖…”刘漓的话音刚落,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就又折磨着她的左乳乳头。
“又错了!”男人吼叫着,用手指愈发粗暴地拽扯着刘漓左边乳尖上的那个乳环,把刘漓的粉嫩的乳头扯得更长,几乎到了极限,“再好好想想…究竟是…为什么!”刘漓这时已经疼得满头冷汗。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了一团。在剧痛的折磨下,她来不及思考,就连声惨叫起来:“因为…因为…主人喜欢…主人喜欢…”
“笨蛋!又错了!”
随着那个男人的狞笑声,刘漓觉得一阵更加可怕的剧痛又降临到了她胸前,让她的乳头疼得简直就像是已经裂开了一样。
当那个男人竟然丧心病狂地转动着她的乳环,让她的左乳尖渐渐扭曲时,刘漓更是疼得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全身也激烈痉挛起来,但她却还是不敢对那男人的摧残有丝毫的抗拒。
就在快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刘漓突然灵光一闪,察觉了那个男人的左手一直摩挲着她阴户上的那块刺青,似乎是在暗示着她什么。
于是,刘漓就连忙不顾一切地大声哭喊起来:“因为…因为骚奴…太骚…才要戴上…戴上这两个…呜…”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以后,那个男人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手里的那个乳环,让刘漓几乎已经被翻转了180度的乳尖恢复原状。
低下头来,眼看着自己已经被摧残得出血变形的乳头因为剧痛而在胸前微微地抽搐着,刘漓不由得悲从中来,痛苦地连连哀鸣起来。
听着刘漓凄惨的哭泣声,看着这个小美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模样,男人却觉得他胯下那支阴茎变得更加生龙活虎,剑拔弩张。
他兴奋地淫笑着,等不及要在刘漓的性感胴体上好好地发泄一番。
“这还差不多…”那个男人淫笑着,对仍然跪在地上哀鸣着的刘漓说,“接下来…就该操你了…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掰开骚逼和屁眼…让我看看…那个操起来更爽…”早已沦为性奴的刘漓只能无可奈何地服从这个男人的淫亵命令,她跪在地上,一边俯下身来,把脸贴在地上,在那男人的眼前撅起屁股,一边却把她颤抖的双手伸到自己身后,吃力地把自己白皙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又用两支食指掰开了她那两片已经被肮脏的精液弄得黏糊糊的红肿阴唇,让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呈现在那个男人淫亵的目光中,任凭那个淫魔予取予求。
看着这个美女淫荡地在他的眼前掰开阴唇和后庭,那男人却趁机不慌不忙地欣赏起刘漓被白浊毒汁灌满的牝户和菊蕾来。
当男人看到刘漓的菊肛边上有一条被撕裂以后,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顿时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兴奋地抱住刘漓的翘臀,用力地掰开那两片白嫩的臀瓣,又在刘漓的哭声中,粗野地把他的阴茎插进了这个美女性奴的菊蕾。
然后,那男人就在刘漓的后庭中粗暴地抽插起来,还狞笑着,对她说道:“你的屁眼…原来那么嫩…看我把你的小屁眼…给操出血来…”
听到男人的淫笑声,又想起自己的肛肉不久前才刚被阴茎撕裂过,刘漓才明白那个男人的险恶用心,不由得惊慌失措。
但是作为性奴,刘漓却根本无法抗拒。
她只好呻吟和哀鸣着,用双手支撑起身体,逆来顺受地把屁股撅得更高,并且尽量放松她娇嫩的肛肉,强忍着后庭被撕扯的剧痛,蹙紧了眉头,苦苦承受着那男人的凶狠侵犯。
虽然刘漓的紧致菊蕾让那男人感到非常受用,但这变态的淫兽却似乎还没有捉弄够这个蜷伏在他胯下,只能任凭他摆布的小美女。
在刘漓的后庭中恣意肆虐一番以后,那男人又突然就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
“小婊子…你的屁眼…操起来…好爽…”男人一边掐着女孩正在微微颤抖着的白嫩臀肉,继续侵犯着刘漓的菊肛,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这么爽的…小屁眼…一定…也被不少鸡巴…操过了吧…告诉我…有多少…有多少客人…已经光顾过…光顾过你的…小屁眼了啊…哈哈…”听到那男人的羞辱,刘漓的心中顿时涌上了一阵酸楚和苦涩,她不由得痛苦地低下头来,无声地抽泣着。
“臭婊子…快回答我…回答啊…”因为许久没有听到刘漓的回应,那个男人就不满地吼叫着,还气急败坏地用力抽打起刘漓的翘臀来。
在一连串“啪啪”的巨响声中,刘漓却疼得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不得不哀鸣着向那男人连连求饶:“不要…求主人…不要打了…一百多…有一百多个男人…都…都操过骚奴的…屁眼了…”刘漓哀羞的回答似乎让那个男人很满意,也终于放过了刘漓的臀瓣。
“那…你前边的…小骚逼…玩过的人…是不是更多了…”男人一边继续享用着刘漓的后庭,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早就被精液濡湿了的阴户,得意地淫笑着追问道,“骚货…你是喜欢被操骚逼呢…还是像现在这样…被操屁眼啊…”虽然那个男人的淫亵问题让刘漓屈辱难当,但是刘漓知道,她如果不回答,这个男人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于是,她只好婉转呻吟着,含羞忍辱地在男人的胯下胡言乱语起来:“操过…操过骚逼的…有…有两百多…两百多个男人…骚奴…骚奴更喜欢屁眼…屁眼被操…主人…主人…快…快操骚奴的屁眼吧…操死…操死骚奴吧…”
在刘漓一阵比一阵更加撩人的娇喘声中,她更加激烈地摇晃着她的腰肢,主动迎合著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而且刘漓还不时地收缩着自己的菊肛,用她娇嫩的肛肉包裹着那男人的阳具,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末梢。
一边享受着刘漓的小巧菊蕾和柔软后庭,一边听着这个美女性奴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连连娇啼,那男人的呼吸不知不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虽然男人明知刘漓是因为不愿再继续回答他的那些淫亵问题,所以想让他尽快泄欲,但这种令人销魂的美妙滋味却令他无法抑制地欲火焚身。
而当那男人低下头来,看到自己乌黑的阴茎在白嫩的臀瓣之间出出进进的时候,更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双腿之间,让他的阴茎更加膨胀起来。
那男人再也顾不上问什么问题,他捏着刘漓的翘臀,野兽般地吼叫着,粗暴地蹂躏着刘漓的后庭,把这个小美女折磨得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
刘漓甚至被凌虐得忍不住把尿水喷洒在身下的地板上,美女失禁的场面也让卧室里的每个男人都感到更加刺激。
虽然那个恶魔用他的阴茎凶狠地摧残着刘漓的菊蕾,但让他失望的是,直到他在刘漓的后庭中泄欲,也没能撕裂这个美女的肛肉…
这个未能如愿地把刘漓的后庭弄出血来的男人悻悻地放开刘漓,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以后,终于轮到一直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那个高个子男人来享用刘漓了。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刘漓的清纯脸蛋和性感身材所吸引,一直没人注意到这个站在最后的男人,所以,直到他淫笑着,走向刘漓的时候,不管是刘漓,还是卧室里的其他那些男人这才惊讶地注意到他胯下那支显眼的阴茎。
那男人的阴茎比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要明显地更长一截,就算是在过去两个多月里,已经被迫见识过了不知道多少支阴茎的刘漓也从来都没看到过如此雄伟的阳具。
刘漓侧身坐在被精液和尿水弄得湿淋淋的地板上,吃惊地看着矗立在那个男人胯下的粗长阳具。
一想到这支凶器般的阴茎如果插进她的身体会怎样,刘漓就害怕得心惊胆战,只能六神无主地小声喃喃自语着:“不…不…”。
但尽管如此,被调教得在任何男人面前都只知道顺从的刘漓却根本不敢逃跑,更不敢抗拒,只能不由自主地全身微微颤抖着,惊惧地看着那个男人正向她步步逼近。
虽然那个男人拥有一支可怕的阴茎,但是比起刚才那几个轮番羞辱和玩弄过刘漓的男人们,他却显得格外温柔。
这男人跪在刘漓的身边,从满是尿水和精液的地上抱起刘漓沾满精液的赤裸娇躯。
当他发现这个小美人正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栗着的时候,男人甚至还用手掌摩挲着刘漓的胴体,轻声安抚着刘漓:“别怕…我不会…象他们那样粗鲁的…”然后,那男人才慢慢地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让刘漓面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
他一边抱着刘漓的纤细腰肢,慢条斯理地把他那支特别粗长的阴茎插进刘漓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阴户,让刘漓不由得抬起头,婉转啼鸣起来,一边还淫笑着,在刘漓耳边说:“我…和刚才那两个家伙不一样…虽然我和你的男朋友…也算是同学…不过平时根本就不熟…我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记不太清楚…只记得他…好像是叫高然…也就更谈不上…跟你的男朋友…有什么交情…或者是过节了…其实…我纯粹就是为了玩你…才会来这里的…”
“自从我15岁…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之后…玩美女…就成了我最大的爱好…幸好…我家里算是有点钱…我本人长得也还不错…而且…你也看到…我的老二…也算是天赋异禀了…所以…从高中开始…我床上的漂亮妞…就没断过…女朋友…炮友…还有和你一样…出来卖的…我至少上过了三位数…但象你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这么嫩…又这么骚的…还真是不多…哦…”这个男人好象是感受到了刘漓阴户那令人惊叹的紧致,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才能继续说下去,“你的骚逼…好紧…我以前玩过的那些妞…好像…都没有那么紧的…好爽…你长得…也够漂亮…那个鸡头…刚给我看了一眼…你的裸照…我就感觉鸡巴硬了…忍不住想要操你…那时…我还不太相信…你这样又美又清纯的妞…也会做鸡…我还以为照片是假的…只是想来碰碰看运气…没想到…你还真的…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甚至…甚至比照片上还要勾魂…你出来卖…应该是背着…你那个男朋友吧…嘿嘿…那家伙还不知道…他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不过…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可是艳福不浅啊…也算是…也算是划得来…”
那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侃侃而谈,而刘漓此时却早已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
那男人的阴茎还没完全侵入刘漓的牝户,他滚烫的龟头竟然就已经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刘漓的阴道深处,把这个被调教得格外敏感的小美女刺激得全身颤抖,还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令男人迷醉的娇啼声。
当那个男人抱着刘漓的腰肢,用他那支粗大的阴茎在刘漓的阴户里抽插起来时,他的龟头更是凶猛地压迫着刘漓的子宫口,攻陷了女孩最为娇嫩和敏感的部位。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刘漓很快就无法自控地在男人的怀里全身剧烈痉挛起来。
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摆动着腰肢和双腿,开始尽情享用起刘漓紧窄湿润的阴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用力地顶到刘漓的子宫口,所以那男人根本不需要太用力动作,就可以让刘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兴奋。
很快,刘漓的脸上和身上就渐渐浮起了一层红晕,看着这个小美女就像是披着一道红霞,更显得迷人的模样,那男人突然满意地淫笑着,把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刘漓的牝户,非但顶住了她的阴道尽头,而且还用龟头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地研磨着,让她的子宫口战栗个不停。
男人的淫亵撩拨让刘漓在快感的泥潭中渐渐深陷,不能自拔,这个美女性奴不顾一切地紧紧抱着那个男人,全身抽搐着,发出了一连串风骚而甜美的呻吟声,也迎来了她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性高潮,“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到了…啊…”而刘漓的阴户自然也就在强烈的快感中及其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就连她的子宫口也微微开启,就像是一张小嘴般,轻轻蠕动着,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如果是一般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一定已经忍不住泄欲了,但这个已经不知享受过多少次性爱,有丰富性经验的家伙却忍耐住了这样的快感,他没有就此在刘漓的身上发泄,而是等刘漓的身体稍微平复了一下以后,又继续在女孩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阴户里抽插起来。
但是品尝过刘漓的绝妙性高潮以后,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像刚才那样慢条斯理,而是抓紧了刘漓的腰肢和臀肉,凶猛地蹂躏起她的阴户来。
很快,刚经历过性高潮的刘漓就又一次淫荡地娇喘着,再度被送上了快感的顶峰。
而龟头再一次被子宫口吸住的美妙滋味也让那男人无法继续忍耐,终于连声吼叫着,在刘漓的身上爆发了。
“骚奴…看来这名字是取对了…你还真是骚呢…”那个男人一边品尝着刘漓子宫口的蠕动,把一股股精液直接灌进这个美女性奴的子宫,一边还淫笑着,继续对她说,“你那么骚…光靠你的男朋友…肯定满足不了你…你还是继续做鸡吧…让更厉害的男人满足你…比如说我这样的…花这么一点钱,就能玩到你这样的极品,实在是太划算了…以后…我一定还会来光顾你…也让你好好地爽爽的…哈哈…”虽然那男人的嘲笑和羞辱让刘漓感到万分耻辱和难堪,但是她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还没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平复下来的的身体,只能听任自己的胴体不争气地在那个男人的怀中兴奋地连连颤抖着。
刚才看到刘漓失禁的场面,卧室里的那些男人就已经欲火焚身,又见证了刘漓的双重高潮以后,男人们更是个个都已经兽血沸腾。
那个高个子男人刚放开刘漓的胴体,另外那九个男人就吼叫着一拥而上,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次序,只管围住全身赤裸的刘漓,争先恐后地在这个性感美女身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就连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些男人凌辱刘漓的莫浩存这时也忍不住脱光了衣裤,加入了这场轮奸狂欢…
尽管刘漓的阴户,肛门,还有乳沟和嘴几乎每时每刻都被阴茎所占领着,就连她的双手都被拉去,分别抚慰着两支阳具,却也满足不了那些淫兽的暴虐性欲。
在似乎是永无休止的凌辱下,刘漓根本就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被折磨得失禁和昏死了多少回。
为了寻求刺激,有两个男人甚至还异想天开地打算把阴茎同时塞进刘漓那沾满了白浊精液的红肿牝户里,好一起奸淫这个小美人,但即便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把刘漓摧残得连声惨叫,却始终都没能得逞,最后才不得不悻悻作罢,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每一个淫魔都在兽欲的驱使下,贪得无厌地尽情享用着刘漓的性感胴体,轮番玩弄着她的阴户,后庭,檀口和乳沟,只有那个眼神阴郁的男人却一直对刘漓的菊蕾情有独钟,那家伙每一次在刘漓身上发泄的时候,都会毫不迟疑地把阴茎径直塞进她的紧窄肛门,粗暴地蹂躏一番她娇嫩的后庭。
男人的固执最终没有白费,在第四次侵入刘漓的直肠深处时,那个禽兽总算是用阳具撕裂了她肛肉上的那个伤口,让鲜血染红了她的菊蕾。
而刘漓也就疼得凄厉地惨叫着,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刘漓最后一次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时候,卧室里终于只剩下了莫浩存一个人。
刘漓看到莫浩存背对着她,正坐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当刘漓看到电视屏幕上正在放映的竟然是她刚才被那个高个子男人蹂躏到双重高潮的情景时,她忍不住羞耻地惊呼起来。
“骚奴你醒了?怎么样…这段录像拍得不错吧?高清的…分毫毕现…连你的骚逼…是怎么被操得抖个不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听到刘漓的哭喊声,莫浩存就淫笑着转过身来,看着床上这个浑身沾满了精液的美女性奴,得意地说,“不光这一段…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你挨操的那间公寓里…我都装了许多针孔摄像头…从你被开苞的时候开始…每一次你挨操…被玩的样子…我都拍了下来…”莫浩存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来,硬是把刘漓拉到他的怀里,揉搓着她那对令每个玩弄过她的男人都迷恋不已的性感乳峰,并且继续淫笑着,对她说道,“我最喜欢看的…就是我给你开苞…还有你勾引那个送货员的录像…看着一个那么清纯的美女…被我调教得那么骚…可真是满足啊…哈哈…”而此时,刘漓却已经羞辱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你那个男朋友…应该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吧…他无罪释放了…我已经让基金会…取消了他的那个交换生计划…我猜…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说到这里,莫浩存突然话锋一转,“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忘记他…也许…你还在盼着他回来…然后就可以…继续和他甜甜蜜蜜…不过…这可没那么简单…刚才…你的那么多同学…还有你男朋友的同学和朋友…都玩过了你…而且…因为我还问他们收了些钱…他们都以为…你是出来卖的鸡…我想…这样的消息…大概很快就会…在你的学校…还有你男朋友的大学里悄悄传开…另外…还有这些录像…如果我不开心的话…你男朋友…就会看到这些录像…每一段都会看到…你可以猜猜看…看过这些场面以后…他会是什么感觉呢…哈哈…”莫浩存一边拨弄着刘漓的乳环,一边继续淫笑着,“所以…你可以回到男朋友身边…试试看…他看过这些录像以后…还要不要你…也赌我…会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和他…或者就是…从此放弃一切希望…乖乖地做性奴…你会怎么选呢…哈哈…”听着莫浩存无耻的狞笑声,刘漓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结局A
一周以后,高然终于乘坐国际航班回到了大都会,刚下飞机,高然立刻就兴奋地打了个电话给刘漓,没想到,却只听到了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于是,高然就赶紧打车直接赶往大都会第一中学,没想到他却从刘漓的班主任那里得到了晴天霹雳般的噩耗:刘漓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而且已经报警。
不知所措的高然只好又赶往警署,失踪人口调查科的警察交给了高然一封信,说这是刘漓失踪前,留在自己的课桌上的,写明要给高然。
然后又告诉他,因为几乎毫无线索,要找到刘漓的希望并不大。
而当高然听到那些警察提到,他们在刘漓的同学中调查时,听几个学生说起过,刘漓好像是在卖春,有可能是去哪里当妓女了的时候,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咆哮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还差点和警察打起来,最后,他几乎是被轰出了警署。
从激动中稍稍平静下来以后,高然才想起了刘漓给他留下的那封信,但是当他打开信笺,却发现那上面只有一行字:“然,对不起,不要找我了,我配不上你,忘了我吧…”
结局B
“等你男朋友回来…我就把他也抓来…然后一边在他面前操你…一边告诉他…给你的骚逼和屁眼开苞…有多爽…然后再让十个…不…让二十个男人轮流操你…在你男朋友眼前…把你操到高潮…让他看到…你已经被调教得有多淫荡…夫前犯啊…最棒了…还可以…不给你吃避孕药…把你的肚子弄大…让你男朋友亲眼看着…你给别人生孩子…”看着震惊得几乎要瘫软在床上的刘漓,莫浩存兴奋地计划着要怎么进一步凌辱她,却没有注意到刘漓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打定主意的刘漓悄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供客人用来削水果的小刀,然后,就又乘着莫浩存毫无防备,用尽浑身力气,从背后割断了他的喉管。
而这个还沉浸在淫亵想象中的淫魔却只能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在他胯下,一直都显得逆来顺受的美女性奴。
只发出了几声“嘶嘶”的垂死呼号以后,莫浩存就倒在了他自己肮脏的血泊里。
而刘漓却平静地走进了厕所,用沐浴的水流冲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精液,尿水和鲜血,然后又穿上了她被带进卧室时,亲手脱下的衣裙。
接着,刘漓才走到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眼含热泪,喃喃自语着:“对不起…然哥…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一边举起了她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划过自己的喉管,亲手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