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操过了太多女人的缘故,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开始觉得,操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再漂亮的妞,操起来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一部关于性虐待的国外A片,这才知道了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原来妞不光可以操,还可以玩,有那么多玩妞的花样,可比操妞要过瘾和带劲多了。
在那以后,我就沉迷在精彩的性虐世界里,我买来各种玩具,又找来各种各样的妞,用不同的玩具和不同的手段来玩她们,看怎样才能让我觉得更爽。
不知不觉地,我的口味越来越重,玩法越来越刺激,对于女人的口味也越来越挑剔。
对我来说,要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妞可没那么容易,虽然一直不愁没有女人玩,但却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让我感到兴奋的妞了。
只有上次那个姓秦的小明星还算是个美味,可惜老头子却另有打算,不让我把她抓回来玩。
直到老头子叫人弄来了这个名叫郁玲珑的美女警察,我才总算眼前一亮,忍不住想在这妞的身上好好地过过瘾。
可是老头子却不怎么愿意,他说他要把这个妞调教成母狗,用来当性奴隶,肉便器,我也只好听他的,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爸呢。
本来,看着这个小妞听话地乖乖挨操,我还以为老头子真的把她调教成了性奴。
没想到,这个小妞竟然会扮猪吃老虎,要不是阿辉机灵,差一点就真的让她翻了盘。
乘这个机会,我又试探着问老头子要人,结果这次,老头子很干脆地就把这个美女交给了我,我终于可以和她好好玩玩了。
我马上就把这个已经被操昏过去的小妞弄到我专门用来玩美女的那间牢房,又把她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才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轻轻地一碰开关,让一道电弧从小妞那已经被剃光了阴毛的骚逼上闪过。
在电击的“噼噼啪啪”声中,那个小妞马上就哭喊着,醒了过来。
之前,在帮老头子调教这个小妞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很怕电击器,所以,虽然她已经被电得醒了过来,但是我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用指尖来回拨弄着电击器的开关,让一股股电流把她电得全身抽搐,不停地惨叫着。
一直到这个小妞被电得忍不住喷尿,而且还再一次昏了过去,我才满意地暂时停了手。
看着那小妞正毫无意识地喷洒着尿液,弄得地板和她的双腿都湿漉漉的,我又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的骚逼上,并且还故意按住开关不放。
“啊…啊…救命…啊…啊…救命啊…”听着那个妞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看着她的身体在空中抽搐着,就像是在跳着一种怪异的舞蹈,我却感到特别满足。
“是不是特别爽?”
我放下手里的电击器,一边满意地仔细欣赏着那小妞的骚逼上出现了好几个焦黑的伤痕,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你马上就会发现…电骚逼只是基本玩法…我还有…好多更加爽的花样…你一定会喜欢的…”看着被吊在空中,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的小妞,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不过这并不重要。
“你的胸…不小啊…不过没什么装饰…显得太单薄…不好看…”
看着这个小妞的那对漂亮奶子,我突然想到了接下来可以怎么玩,顿时就来了兴致,“来…让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吧…”说着,我就从牢房角落里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套专门用来玩奶子的玩具。
我故意在这个小妞的眼前打开那个铁盒,让她看到盒子里的乳环,穿刺钳,还有一大堆银光闪闪的尖利钢针。
在这些可怕的东西面前,虽然这个小妞还在强作镇定,但是却根本无法掩饰她恐惧的眼神。
“不要怕…只是要给你的奶子…戴上两个漂亮的首饰而已…美女们…不是最喜欢各种首饰吗…”我把那个铁盒放在一旁,又一边抓住了那小妞左边的奶子,用力揉搓着她鲜嫩的乳尖和乳肉,让她的乳头渐渐充血变大,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她说道,“不过…可能会有点疼哦…”
尽管那个小妞还是一言不发,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奶子正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地颤抖着。
又在那个小妞的胸乳上掐捏了一番之后,我发现,她的乳尖已经渐渐膨胀起来。
于是,我就满意地用左手抓住小妞的左乳,又用右手从铁盒里取出了那把我很喜欢的穿刺钳,并且把钳嘴扣在她的左乳头上。
我并没有马上就刺穿这个小美人的乳尖,而是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虽然已经被玩弄过不知多少次,甚至还曾经被咬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依然显得娇嫩欲滴的乳头。
当我用力捏紧钳柄,穿刺钳的钳嘴就如同利刃插入黄油一般,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个小妞的粉红色奶头。
即使那个美女警花早就咬紧了牙关,但却还是疼得连声惨叫了起来。
这也难怪,我玩过不少妞,却从来就没见过在被刺穿奶头时,还能忍住不叫出声来的。
我刚松开穿刺钳,又软又嫩的乳尖就疼得不由自主地跳动了起来,一粒粒血珠也马上就从她乳头上被刺穿的那个小洞里涌了出来,不停地滴落到地上。
在那小妞的悲鸣声中,我不慌不忙地从一旁的那个小铁盒里拿出一个金黄色的金属圆环,然后又抓住她的左边奶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金属环挂在她还在剧烈颤抖着的乳头上。
看着金黄色的乳环在那小妞殷红的鲜血和像牛奶一样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更加淫靡,我的鸡巴也渐渐硬了起来。
我刚腾出手来,抓住了那小妞的右边奶子,她就痛苦地哭了起来,看来,这个美女警花也已经猜到了,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另一个奶头的。
我一边揉搓着那小妞的右乳尖,让她的奶头慢慢挺立起来,一边又把穿刺钳的钳嘴按在她颤抖着的右边奶子上,然后就再一次狠狠地捏紧了钳柄。
这一回,那小妞只是惨叫了几声,就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直到我把另一个乳环戴在她正滴着血的右边奶头上,然后又兴致勃勃地轻轻拉扯了几下那两个金黄色的乳环,她才又疼得哭喊着,清醒了过来。
在小妞的痛苦哭泣声中,我却又从一旁那个铁盒子里抓出了一大把钢针,还淫笑着,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看到那些尖利的钢针,那个小美人才意识到,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的奶子。
她伤心地哭着,害怕地哀求着:“不…不要…我受不了的…饶了我吧…不要…”但小妞的求饶却只能让我更加想要好好玩她,我只用三根手指就轻松地捏住了小妞的左边奶子,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捏着一支钢针,在小妞恐惧的哭喊声中,把针尖刺进了她已经被玩得到处都是牙印,伤痕和精液的乳肉里面。
听着小妞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又捏起另一支钢针,对她另外一边的乳峰也下了手。
就这样,我轮流用钢针攒刺着小妞那对丰满性感的奶子,每当针尖扎进她白嫩的乳肉时,都会让她疼得哭喊和悲鸣着,浑身颤抖个不停。
这种刺激的玩法让我兴奋得不得了,听着小妞的哭声,看着她的奶子疼得剧烈地战栗着,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
只可惜盒子里一共只有三十多支钢针,才够我在小妞的两边奶子上各刺上十几针。
把最后一支钢针刺进那小妞的胸乳以后,我就只能悻悻地再把那些针从她的乳肉里一支支拔出来。
“呜…疼…疼啊…”每当我从小妞的胸前拔出一支钢针,这个差一点又要被摧残得昏死过去的美女都会疼得皱起眉头,但是她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声发出阵阵呜咽。
“今天玩的很过瘾…现在…就该操你了…”
把刺在小妞奶子里的那些钢针全都拔出来以后,我一边抱着她的小细腰,迫不及待地把我早就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塞进了她的骚逼里,一边还恶狠狠地对她命令道,“你这两条腿不错…快盘在我的腰上…让我操得更爽…”这个已经被凌虐得生不如死的小妞看来是吓坏了,一听到我的命令,她几乎毫不迟疑地就用双腿缠住了我的腰,然后还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抽泣着主动迎合起我的抽插来。
“嗯…不错…哦…过瘾…哈哈…被这样…玩过以后…你的骚逼…操起来…果然…更加爽了…”刚一插进这小妞的骚逼,我就觉得鸡巴好像被夹得更紧了,于是我也就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刚给你开苞的时候…那样…哦…好爽…好爽…”我抓着小妞的腰肢和屁股,操了她很久,才在她身上放了炮。
当我放开这小妞的时候,我的胸口都已经被她奶子的血染红了…
看到小妞的奶子戴上乳环以后,变得更加漂亮,我自然也就更有兴趣好好玩她了。
我先是把这小妞按在地上,一边听着她的惨叫和哭喊,猛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又把一个“杰”字一笔一画地刺在她被剃光了阴毛的骚屄上,算是给她做了个记号。
然后又命令她哭着跪在地上,好让我操着她刚被刺青的骚逼,又在她的背后刺上了我给她起的新名字—“贱货”。
而更让我感到过瘾的,就是给贱货的骚逼也戴上逼环。
就像给她戴乳环的时候一样,我要先用穿刺钳在贱货的阴唇上打上洞,然后才能给她戴上逼环,而被镣铐和锁链捆绑着的贱货却只能哭着,任我随意摆布。
也许是因为骚逼比奶头更敏感,每次我刺穿贱货的阴唇时,她几乎都会疼得惨叫着昏过去。
戴逼环比戴乳环更加复杂,要把逼环挂在男人操贱货的时候,鸡巴不会经常碰到的地方,以免坚硬的金属环弄疼在她的骚逼里猛烈抽插的鸡巴。
而且逼环只能一个一个地戴,不能操之过急,不然,骚逼就会肿得好几天都不能操。
最后,我是花了足足一个多星期,才在贱货的两片阴唇上各戴上了五个屄逼,让她的骚逼变得更加吸引男人。
除了在贱货的奶子和骚逼上挂环,我还为她准备了更多有趣的玩法。
我用粗大的铁链紧紧缠住贱货的手臂,好把她吊在天花板上,贱货的双腿也分别被铁链捆绑着,只能蜷曲着向两边分开,露出她早就被操得肿了起来的骚逼和屁眼。
看着粘乎乎的精液从贱货的骚逼和屁眼里慢慢地流出来,还滴落到地上,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抱着这个风骚的妞,用凶猛的抽插把她操得又哭又叫。
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同时操被吊在空中的贱货时,她的哭喊声更是显得凄惨。
而且我还让人用两根细钢丝绳分别穿过贱货的那对乳环,用力把她的那对骚奶子分别往两边拉,她的那对奶头都被拽得出了血。
虽然贱货疼得直求饶,但是男人们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把贱货抱在怀里,淫笑着操她骚逼的时候,男人们只要掐住贱货那对已经被铁链拉扯得变形了的奶子,就可以让这个美女警花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
听到贱货的悲鸣,男人们却只会感到更加兴奋,于是,每一个操贱货的男人都会变本加厉地抓捏着她的乳肉,让她疼得一次次昏死过去…
每一次象这样玩贱货的时候,都要直到贱货的手臂疼得快要断掉,我们才会把她从天花板上放下来。
然后,男人们就会把贱货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再把她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用铁链牢牢地捆住。
而贱货的双脚脚踝也被分别用铁链和两条桌腿绑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却根本动弹不得。
我站在贱货的身后,一边用右手把她的火辣翘臀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让贱货不停地哭喊着,一边还凶猛地操着她挂满了逼环的骚逼。
而我的左手却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一个拴在贱货脖子上的绳圈,只要我拉扯绳子,那个绳圈就会在贱货的脖子上收紧。
操了一阵贱货以后,我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就会用力拉扯那根绳子。
随着那个绳圈的收紧,贱货的哭声很快就变成了窒息的嘶嘶声。
看着贱货在我胯下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我知道喘不过气来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但是我却没有松开她脖子上的那个绳圈。
直到我感觉到贱货的骚屄突然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鸡巴,还不停地蠕动着,让我忍不住在她的骚屄里喷了出来,才会放开手里的绳子,让差点被憋死的贱货急不可待地大口呼吸起来。
我当然不是真的想勒死贱货,这个绳圈只是用来玩她的,我早就知道,妞快要被勒死时的高潮是非常激烈,非常爽的,但是却很少能找到适合这样玩的妞,所以这次,我要在贱货身上玩个过瘾。
享受过濒死高潮的滋味,又满意地把湿淋淋的鸡巴在贱货的屁股上擦干净之后,我刚放开这个还在拼命喘着气的小美女,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代替了我的位置,站在她的身后,又抓住那条绳子,凶狠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起来。
而我就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那男人把小贱货操得又哭又叫。
当那个男人用力拉着手里的那条绳子时,我看到那个绳圈果然勒住了贱货的脖子,随着绳圈越收越紧,贱货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很快,她的脸就憋红了。
而那个男人却还一边继续用力扯着手里的那根绳子,一边在贱货的骚屄里抽插得越来越快,直到贱货的舌尖无力地从她微微张开的嘴里无力地伸了出来,双眼也有些翻白,似乎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终于掐紧了她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的屁股,连连吼叫着,在她的阴户里畅快地发泄起来:“高潮了!这母狗又高潮了!爽…好爽…”
我们每一回用这种花样玩贱货的时候,她都要被那个绳圈勒上至少十几次,也让我们在她身上享受到十几次激烈的高潮。
直到贱货被玩得昏过去,怎么也弄不醒,我们才会尽兴地放过她,而贱货白嫩细长的脖子上也就因此而留下了好几条吓人的青紫淤痕。
玩腻了这种花样以后,我们又把一根足有两米多长的粗大麻绳两头固定在墙角上,把那根绳子拉得笔直,然后又让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贱货把一条腿跨过这条麻绳,再从绳子的一头走到另外一头。
因为我们计算过那条麻绳的高度,好让绳子正好嵌在她被戴上了阴环的两片阴唇之间,所以贱货每向前走一步,麻绳的粗糙表面都会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阴户,让她忍不住哭喊着,全身颤抖和蜷缩起来。
一开始,在麻绳上每跨出一步以后,贱货都要喘息许久,才能鼓起勇气,继续迈开双腿。
但是这样当然不能让我感到满意,所以我命令贱货必须在那条麻绳上加快速度,一旦发现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我就会用电击器教训贱货,逼迫她一边惨叫着,一边赶快继续向前走。
在一次次用电击器“催促”贱货以后,我兴奋地发现,如果用电击器直接电击贱货的乳环和逼环,就会让她哭叫得更惨,全身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想,这也许是因为那些圆环都是用导电的金属制成,也就会把电击器的电流传导到贱货的奶头和阴唇里面,可以直接刺激到她的神经。
所以,在那以后,在要用电击器来逼迫贱货加快脚步的时候,为了起到更好的效果,也为了玩得更爽,我就会把电击器直接按在她的乳环或者逼环上,让电弧在那几个金属圆环上打出电火花来。
只要在麻绳上走上几步,贱货的双腿就会发软,所以那条麻绳也就会在她的骚逼里嵌得更深,让她更加痛苦难忍。
但是在电击器的威逼下,贱货却还是不得不迈着颤抖的双腿,强撑着继续一步步向前走。
只有当贱货咬着牙,终于在那条又长又粗的麻绳上走完一个来回以后,我才会暂时放过她。
每回被这样玩过之后,贱货只要一离开那条麻绳,几乎都会马上就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而那条麻绳也早就已经全都被从她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给弄得湿透了…
我们还把贱货头下脚上地倒吊起来,然后一边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让她舔,一边用电动鸡巴玩她的骚逼和屁眼。
被戴上了乳环和逼环,还被我们玩得死去活来以后,这个贱货也听话了许多。
听到我警告她,如果她敢弄疼我,或者是任何一个操她嘴的男人,她的牙齿就会被一颗颗地敲碎,然后再全部拔光,这个贱货舔起每一支插进她嘴里的鸡巴来,都显得小心翼翼,别说是咬,就连用牙齿碰一碰鸡巴,她都不敢。
虽然被悬空倒吊着的贱货舔起鸡巴来,似乎显得有些吃力,但只要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她沾满了白浊粘液和阴毛的嘴唇和裹着精液的舌头马上就会卖力地又舔又吮,用她以前被调教的时候学会的那些技巧来满足和讨好男人们。
直到男人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贱货才会吐出爽过以后的鸡巴,并且把精液全都吞下去。
就算是男人们一边操贱货的嘴,一边把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逼和屁眼里,甚至是用力拉扯她的屄环,或者直接用牙齿咬着她的阴唇,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贱货也只能强忍痛苦,继续舔着男人的鸡巴…
当然,这个母狗警察的骚逼和屁眼我也不会放过。
每次挨操的时候,小婊子都会乖乖地叫床,唯恐我们不满意,会用更加可怕的手段来凌虐她。
看着贱货的骚屄上和背后那些充满淫亵味道的刺青,每一个玩她的男人都会感觉很爽,操起她来,当然也就更加凶猛,特别是当我看到贱货的骚逼上,显眼地刺着我的名字时,更是会格外兴奋。
所以,我每次操她的时候,差不多都会把她操到高潮,甚至是让她失禁喷尿。
而贱货跪着,用奶子伺候鸡巴时,那两个亮闪闪的乳环也就会随着她奶子的摇晃,在她的胸口上下跳动着,让享受她乳交的男人们觉得更加刺激。
男人们在操贱货的时候,喜欢用力猛扯她的乳环,把她的奶头拉长,甚至还会恶作剧般地旋转乳环,把贱货的乳尖扭成麻花一样,让她疼得连声惨叫着,全身剧烈地颤栗起来。
贱货的逼环当然也不能放过。
不管是操她骚逼还是屁眼的时候,男人们都会用力拉拽着贱货的逼环,好让她的骚逼和肛门疼得一阵阵地抽搐和收缩,把鸡巴夹得更紧。
几乎每一个操过贱货的男人都很迷恋这样的玩法,而贱货的阴唇却已经被粗暴地撕扯得出了好几次血…
心情好的时候,我还会让人用爆炸糖来玩这条骚母狗。
先让贱货跪在地上,乖乖地张开嘴,然后把一整包爆炸糖都洒进她的嘴里,再把鸡巴塞进去,那滋味别提多爽了。
爆炸糖不停地爆开,在鸡巴上跳来跳去,真是刺激得要命,再加上那个被玩怕了的骚货还会不停地又舔又吸,男人们大多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忍不住嚎叫着,在她嘴里尽情喷发,然后才满意地看着小婊子把精液和着爆炸糖,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后来,不知是谁还想出了个新花样,命令贱货把骚逼掰开,还要亲手把爆炸糖倒进她自己早就被灌满精液的臭逼里面,让这个小婊子被爆炸糖“爆”得全身颤抖,又哭又叫。
用上爆炸糖之后,小母狗叫起床来,会叫得更加好听,她的腰也扭得更加风骚,就连她的骚逼也更紧,更湿,更爽,这时候再操她,当然就会更加带劲。
所以,每一次这样玩小母狗的时候,我们都至少要用掉足足十几包爆炸糖才能过瘾。
要不是因为小婊子的菊蕾又小又紧,很难把爆炸糖全都倒进去,估计她的屁眼也要被这样好好地“爆”上一“爆”…
除了操这个贱货,我们当然也还会继续调教她。
每次被操过屁眼以后,只要菊蕾没有被操得裂开,贱货都必须马上就跪在地上,在刚享受过她菊肛的那个男人眼前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臀瓣,让男人看到,她被撑开以后还没合拢的屁眼正在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收缩着,用力地刚被射进她后庭里的精液挤出来。
如果贱货花了很长时间,却还没有让精液从屁股里流出来,那些根本没什么耐心的家伙就会用电击器电她的臀肉,甚至直接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屁眼上,把她电得死去活来。
有好几次,贱货就这样被电得惨叫着昏了过去。
只有当男人看到贱货的屁眼里流淌着自己的白浆之后,才会满意地在贱货的屁股上踢上一脚,算是告诉她,可以继续挨操了。
而贱货的嘴也有了新的玩法,男人们已经不满足于让她用嘴唇和舌头吸舔鸡巴,而是喜欢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然后才把鸡巴直接插进她柔软的喉咙里。
虽然每次这样玩她的时候,贱货都会忍不住连连作呕,但是男人们却仍然喜欢像这样骑在她的脸上,直接操她的喉咙…
我还专门给贱货的骚逼也准备了特别有意思的玩具,当我第一次一边操骚货的屁眼,一边把那个大小形状都和跳蛋差不多的东西塞进了她戴着阴环的骚逼,让那个玩意在她的肉洞里震动起来的时候,已经被用跳蛋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叫着床,还摇晃着身体,用屁眼伺候我的鸡巴。
但是当那个东西开始发热的时候,贱货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主人…这…这是什么…”
贱货呜咽着,在我胯下扭动着腰肢,又转过头来,流着眼泪对我说,“怎么…怎么越来越热了…”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淫笑着告诉她:“这可是好东西…现在只是刚开头…很快…这个东西就会变得越来越烫…如果不想…让你的骚逼被烫坏…你就要快点…把它给弄出来…”
听到我这样说,贱货马上就恐惧地哭喊着,连声哀求起来:“不要…主人…不要…快拿出来…好热…越来越热了…”听着贱货的哭声,我却一边在她的屁眼里狠狠地抽插着,一边还狞笑着说道:“你要…自己把它弄出来…就像母鸡生蛋一样…用力生出来…”
“呜呜呜…呜…呜…”已经被我玩过那么久以后,贱货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心软。
她只能哭着用力收缩她的骚逼,想把那个电热跳蛋从肉洞里挤出来,而她的屁眼也随之不时缩紧,把我的鸡巴裹得更紧,让我爽的连连倒吸冷气。
那个电热跳蛋的温度升高得很快,我很快就觉得,我正操着贱货紧窄后庭的鸡巴也变得越来越热,而贱货这时候更是已经被烫得连连惨叫起来。
抓着贱货的屁股,在她的菊肛里尽情喷射过后,我才放开了贱货。
我看到贱货只用左臂支撑着身体,继续跪在地上。
她一边在我眼前撅着屁股,收缩着肛门,一边哭喊着,把右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拉着阴环,好尽量掰开她的骚逼,想让那个电热跳蛋从她的肉洞里慢慢地滑出来。
而我却只管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白浆从贱货的屁眼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还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过了不少时间之后,贱货才终于吃力地把那个电热跳蛋给“生”了出来,然后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后来,我还用这个电热跳蛋玩过贱货好几回,虽然每一次,她都要很辛苦地收缩骚屄,才能把这个跳蛋“生”出来,但是她“生蛋”的速度却变得越来越快…
自从老头子把贱货交给我以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在被用各种花样玩得生不如死以后,这个小妞终于被驯服得彻底听话了。
不管是精液拌饭还是尿拌狗粮,她都可以吃得很开心,还可以当着男人的面,一边撒尿,一边把一支按照黑人阳具的尺寸定做的粗大电动鸡巴塞进她自己的屁眼里,被电动鸡巴的震颤刺激得浑身痉挛。
令男人们感到满意的是,虽然被操了无数次,但贱货的骚逼和屁眼却还是紧得象是刚被开苞似的,而且夹起鸡巴来也愈发熟练。
而贱货的身体也已经被弄得越来越骚,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鸡巴,她的骚逼就会不停地出水,甚至就连她的屁眼都会颤抖起来。
而且几乎每一次骚逼挨操的时候,贱货都会被玩到高潮,让男人兴奋地把精液灌进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起来的肉洞。
自从被戴上了乳环,贱货的那对奶子摇起来,就更加让男人销魂了,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乳沟里坚持十分钟以上。
贱货还终于学会了忍住呕吐的本能反应,用深喉来伺候男人。
每个男人在享受过这种滋味之后,都会对她柔软湿润的喉咙赞不绝口…
我知道,贱货早就已经被我折磨得想要死,却又偏偏死不成。
但尽管如此,我却还没有玩过瘾。
我用铁链把贱货捆了起来,一边让人操她的屁眼,一边撬开她的牙关,用钳子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扯了出来。
看到我手里那把曾经贯穿她乳头和阴唇的穿刺钳,贱货也许猜到了我想要干什么,恐惧地哭喊了起来,但是因为舌头被我拉拽着,她只能张大嘴巴,发出了一连串不知所云的悲鸣。
当我狞笑着用穿刺钳在贱货的舌尖上打出一个小洞,又在她鲜血淋漓的舌头上戴上舌钉时,她果然疼得惨叫着,昏死了过去,而贱货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满意地吼叫着,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起来的后庭。
被戴上舌钉以后,每一次贱货给男人舔鸡巴时,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舌钉摩擦的刺激都会让男人爽得叫出声来。
而且每当男人喘着粗气,快要射在她嘴里的时候,这骚母狗都会把鸡巴吐出来,一边用戴着舌钉的舌尖继续舔鸡巴,一边乖乖地张开嘴,等着精液射进她嘴里,让每一个操她嘴巴的男人都觉得特别刺激。
所以,有不少本来已经习惯于把鸡巴直接插进贱货喉咙的家伙也就又重新爱上了让她舔鸡巴的感觉。
我还把五根铁链绕在贱货纤细的腰上,并且将每根铁链的两头都各自和分别挂在她两边阴唇上的一个阴环连接在一起。
因为我事先就在操贱货的时候,顺便量好了尺寸,所以那五根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拉扯着她阴唇上的那五对阴环,把贱货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让她的骚逼就像一朵花般盛放着,每一个操她的男人也就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精液灌满的小肉洞蠕动着的样子,还有她娇嫩小巧的尿道口。
贱货虽然感到羞耻难当,却只能听凭我摆布。
接着,我又用小镊子夹住贱货小巧的阴蒂,在她的惨叫声中,用钢针刺穿了那个小肉珠,并且还给她戴上了阴蒂钉。
贱货的骚逼被弄成这个样子,却更能让男人感到刺激和兴奋,也更能吸引男人们的鸡巴,而那个阴蒂钉也让贱货的骚逼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被鸡巴送上高潮。
每次挨操以后,还没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贱货就不得不呜咽着,在男人眼前撅起她仍然颤抖着的屁股,分开她战栗的双腿,让男人能满意地看到,自己的白浊精浆正从她被翻开的骚屄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贱货又一次被反铐着双手,被迫跪在地上,就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支装满了绿色液体的硕大针筒和一个木塞,还有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贱货正低着头,全身却掩饰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看着贱货的样子,我就能猜到,她正在忐忑不安地揣测着,我会怎么用她眼前这些可怕的工具来玩她。
“别怕…今天玩的花样…很简单…”
我蹲在贱货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你听说过灌肠吗…”听到“灌肠”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贱货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看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就继续命令她:“把屁股翘起来…让主人给你灌肠…”已经被我玩怕了的贱货根本不敢反抗,她只能乖乖地把上半身趴在地上,一边撅起屁股,一边呜咽着说:“请…请主人…给…贱货…灌肠…”
我拿起地上那个装着足足500毫升灌肠液的针筒,还有那个塞子和旁边的小东西,淫笑着走到贱货身后,跪在地上,又用力抓住贱货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绷着,还不停颤抖着的臀瓣,掰开她的屁股,这才在贱货的抽泣声中,把那支针筒的前端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第一次灌肠…慢慢来吧…”我一边用力推动着柱塞,把针筒里的灌肠液注入贱货的后庭,一边淫笑着说,“就先来个200毫升怎么样…”
随着被灌进贱货肛门的液体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起来,还小声地呜咽着:“疼…好胀…好疼…呜呜…”看着针筒的柱塞被推到了300毫升的刻度上,我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边把针筒从贱货的屁眼里也抽了出来,一边恶狠狠地命令她:“给我忍住…不住拉出来…不然…就电你的屁眼!”
我原本以为,贱货马上就会哭喊着哀求我,甚至还会忍不住地把灌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但却没想到,她只是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虽然看着贱货的屁股颤抖得很厉害,我可以猜到,她其实憋得很辛苦,但她的屁眼却缩得紧紧的,连一滴灌肠液也没有流出来。
“小婊子…你的屁眼真不简单啊…第一次灌肠…就那么厉害…那就…再加个100毫升吧…”看到贱货的屁眼被上百个男人操过,还被爆菊过不知多少次,居然还那么紧,我就淫笑着,又把针筒插进了她的后庭。
感觉到屁眼又一次被注射器的尖端撑开,贱货拼命地摇着头,却不敢放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所以都叫不出声来。
100毫升的灌肠液很快就被灌进了贱货的屁眼里,这一次,我刚把针筒从她的后庭里拔了出来,贱货就忍不住了。
“主人…不…不行…了…”贱货一边弓着背,痛苦万分地用额头顶着地板,一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主人…塞…塞住…骚屁眼…”看到贱货求饶的样子,我才淫笑着捡起地上的那个软木塞,用力塞住了贱货的屁眼。
有了肛门塞,贱货似乎也显得稍微轻松了一点。
而这时,我却又拿起一旁那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淫笑着把它塞进了贱货尿尿的地方。
虽然尿道口比小指尖还细,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前端也很小巧,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后端却越来越粗,随着那个小东西渐渐深入贱货的尿道,她的尿道口也被慢慢地撑开了。
看着贱货的屁股战栗得更加厉害,听着她凄厉的哭喊,我却根本就不打算停手。
“这玩意叫做尿尿塞…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我把那个细长的东西继续塞进贱货的尿道,还淫笑着,对她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再过一会…你才会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厉害…”
把尿尿塞几乎全部都塞进了贱货的身体以后,我这才放开了手。
肚子里的剧烈鼓胀感和尿道被扩张的剧痛马上就让贱货颤抖着蜷缩在地上,连声哀鸣起来。
而我却只是淫笑着,在一旁等待。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贱货的屁股显得有些烦躁地左右摆动起来,而她的双腿也并拢得更紧,还不停地扭动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尿尿…却尿不出来啊…”
看到贱货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的灌肠液里…加了强效催尿剂…让你的肠道直接吸收…效果更好…给你灌了那么多…也差不多…是该发作了…灌肠以后…肚子本来就很胀…再加上尿…那可就更加难受了…但是…尿尿的地方却被堵住了…所以…尿不出来…对不对…哈哈…”
看着贱货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的表情,我却更加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个尿尿塞…碰到尿液…就会膨胀…现在你的尿道口…已经被完全塞住了…连一滴尿…也漏不出去…这滋味可不好受吧…”说到这里,我就在贱货面前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屁股,继续对她说:“除非…你说自己是母狗…然后舔我的屁眼…我才会饶了你…”
“贱货…贱货是母狗…”已经疼得全身抽搐的贱货丝毫都没有抗拒的意思,她几乎马上就大声哭喊起来,“贱货是母狗啊…母狗…主人请放过贱货吧…求求主人…放过贱货…放过母狗吧…呜呜…”
她一边哀鸣着,一边又赶紧直起身体跪在地上,还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在我背后,并且不顾一切地把脸凑到我的屁股上,吃力地用舌头舔起我的屁眼来。
我今天故意没有把屁眼擦干净,上面应该还有不少污垢,甚至是恶臭的粪便,但是贱货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犹豫的意思。
她非但用舌头把我屁眼的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个遍,而且为了讨好我,她还特地用舌尖钻进了我屁眼的深处。
当贱货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前列腺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让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连忙把一只手伸到背后,用力把贱货的头按在我的屁股上。
贱货倒也识趣,她马上就把舌头尽可能伸进我的肛门里面,用舌尖连连舔舐着我的前列腺,直到我忍不住吼叫着,满意地射了出来。
尽兴地爽过以后,我才让人拔掉了贱货的肛门塞和尿尿塞,灌肠液和尿水马上就从她的屁眼和骚屄里喷了出来,而贱货却立即就昏了过去…
后来,我几乎每天都要给贱货灌肠,而且还每次都要塞住她的尿道,直到贱货给好几个男人舔过屁眼以后,我才会拔掉她肛门和尿道里的塞子。
没想到,非但贱货的菊蕾紧得让人难以置信,她对灌肠的适应速度也非同寻常。
只经历了几次灌肠以后,贱货就可以不用肛塞,也能忍受着她肚子里的300毫升灌肠液,给三个男人轮流舔屁眼,让每一个男人都爽得射出来。
随着灌肠越来越频繁,每次用的灌肠液也越来越多,贱货也渐渐能够不用塞住屁眼,就承受得住500毫升,甚至600毫升的灌肠液。
于是,我不得不换了一支容量更大的1000毫升针筒,好把贱货灌得连肚子都鼓起来。
而且,因为我给贱货用的尿尿塞在吸收尿水以后,膨胀得很厉害,所以,贱货的尿道口竟然被尿尿塞硬生生地撑裂了好几次。
这样一来,贱货在挨操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容易被操得喷尿,尤其是当她被男人操到高潮的时候。
当失禁的尿液混合著高潮的淫水,从贱货那被阴环和铁链翻开的小逼里一起喷涌出来,洒落在地上的时候,就会让男人们格外兴奋。
为了能享受到这样的快感,男人们操起贱货来,也更加凶狠和卖力了…
逃跑失败,又被我尽情地玩了一个多月以后,贱货终于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和自尊,不管男人怎么玩她,操她,她都已经习以为常,就算让她舔屁眼,喝尿,她也会乖乖服从。
看到这个美女警花真的已经变成了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我不由得想起这二十年以来。
每次老头子一想到他硬不起来的鸡巴,都会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这个贱货的爸爸,恨不得能把那个警察碎尸万段。
莫先生让老头子出国养伤的那段时间,浩哥曾经在陪我玩电动游戏的时候,跟我提到过,他爸爸—也就是莫先生已经找人去收拾那个害得我家老头子那么惨的警察,不过运气不好,让那个警察跑了,只干掉了那警察的老婆。
然而对于失去了一切,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的老头子来说,这样的结果虽然能让他稍稍出一口气,却压根就无法抹平他的心头之恨。
虽然老头子很想报仇,但那个名叫燕慕雄的警察却突然神秘消失了,连神通广大的莫先生都查不到下落,所以他也只能作罢。
没想到二十年以后,老头子终于还是报了这个仇。
哦,不,其实还差一点点…
“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贱货…”听着贱货风骚的阵阵叫床声,我就捏着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操着她的骚屄,让她全身颤抖着,呻吟个不停,“快到了…主人狠狠操贱货…快到了…让贱货高潮…让贱货高潮啊…要到了…要到了…”在贱货的娇啼声中,我感觉她的骚逼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于是我就毫不客气地掐着贱货的臀肉,在她的肉洞里喷射起来。
“你的骚逼…操起来还是那么爽…”发泄过后,我一边把我的鸡巴在贱货沾满精液的屁股上擦干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们这一百多根鸡巴…每一根都至少操了你二三十次…你应该早就玩腻了吧…所以今天…我给你找来了新的鸡巴…接下来…你可要好好伺候哦…”
说着,我就向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打了个手势。
那两个家伙赶紧跑出门去,没过多久,他们就一左一右地抬着一张椅子回到了地下室,又把那张椅子放在贱货面前,离她不远的地方。
当贱货看到那个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而且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时,她不由得惊讶地哭喊了起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