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仙境的夺取,是攸关青霭握守两岛,以海制陆的计划。
除了骚扰和劫掠神州国沿岸,云仙更深入内陆建立情报网和组织义军。
要在陆战中击败新金国,是万难有胜算的,侥幸获胜己方亦是损失非轻的惨胜。
所以青霭的目标就放在炫静的大远征上,新金军建造中的千艘战船,足以载运三十万之众。
她的计划是在第一波敌军登陆后发动攻击,将第二波登陆部连舰队在海战中一并摧毁,而已登陆的敌军将因补给断绝而灭。
届时,短期内丧师六十万的新金军将会崩溃。
这次的作战,只是为今后更大规模决战的准备。
只不过现实会如青霭想像的那般顺利吗?
今次战役的对手就不只德全这个伊罗巴国家之一,背后还有龙青霞、炫静和森罗。
先前击败四国联军,仅仅是事先拆除了一支准备由背后射来的暗箭。
当青霭全力搜索和击灭安南与暹逻舰队时,一支数目超过百艘的不列颠舰队,从极东绕过所有侦查,于茫茫大海中航向蓬莱仙境。
这支舰队的指挥官乃是华伦斯坦,原十四门徒会的圣殿骑士,到达蓬莱仙境之后,他将成为德全总督指挥岛上海陆两军。
而担任他副官的是凡尼亚,原星之州警备队长。
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官,以及华伦斯坦的妻子。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无疑是圣经传说中的人物,优雅、忠诚、勇气、智慧。
当日凡尼亚短得不输男儿的金发,已留成长长的一头柔美金发,直落肩膀,金色浏海盖着她的一只眼。
自从星之州陷落,凡尼亚一目被刺瞎,被卖为妓后。
她就展开悲壮的复仇之旅,与人类的尊严告别,她不惜以最下贱淫荡的技巧,博取嫖客的欢心,在最短时间之内赚钱赎回自由身。
之后率领自行组织的私掠船队,为国作战,不知多少次激斗不败的海神,屡败屡战的她,凭着实力与功绩,被召回军队,成为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
这支不列颠舰队,是她权力与信用的象征,以对她忠心耿耿的私掠船队士兵为核心组成。
惨被华伦斯坦厌弃的她,在华伦斯坦与癸决战负伤后,与他破镜重圆,目前正在新婚的甜蜜阶段。
在士兵心中,带领他们从火海刀山的战场上闯出一条活路的凡尼亚,无疑是女神般的存在。
她污秽的过去,换来的只有隐在心里的同情,和衷心致諴的尊敬。
靠妻子支持登上德全总督之位,还由妻子让出指挥宝座的华伦斯坦,表面上依旧虔诚圣洁。
不过在士兵们不知道的背面,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可绝非如外表那样,是历尽艰辛,相依相爱的一对完美夫妻。
利用夜色进驻蓬莱仙境的前夜,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夫妻二人,正为岛上的防务,和海龙与郑家联军的可能攻势商讨。
待会议结束后,凡尼亚对身边的丈夫道:“今晚我们欢好吗?想到终于有机会复仇,全身都兴奋像被火灼。”
“我也是!抱歉,以往我根本无法体谅你作为败者之耻,还抛弃你这样忠诚的未婚妻。”
“不用介意!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再也不必要对我道歉。”
华伦斯坦揭起凡尼亚的浏海,看着横过她眼睛,破坏她秀美容颜的可恶疤痕,这一刀夺去了她的一只水蓝色的眸子。
俯视着仍然完好,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地狱孽火一样炽热的欲求,以及深不见底的仇恨。
华伦斯坦心想,天帝让他遇上卡尔,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身体,其深意就是要他和凡尼亚再续前缘。
士兵们都不知道为何,没有犯人的船底监狱会严禁接近。
因为从中,每晚都传来凄怨,又带点兴奋的女人呻吟声。
唯一知道的是,敢闯入船底禁区的人,必定杀无赦。
“今晚我会爱你,爱到你全身都融化,湿漉漉的为止!”
面对温柔的握起自己的手,抿嘴一笑是如此灿烂的华伦斯坦,看着这染满污黑血迹的监舱门,凡尼亚害怕得全身抖震,而名贵的内裤却已悄悄润湿了。
穿越此门后,圣徒将会变成恶魔。
“那么,我们来享受天帝赐予人类的罪孽之乐。”
“天帝,承袭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之原罪,今夜我们于此自我惩罚以赎罪。不是为了淫欲,仅只是清洗我们身上的孽!阿门。”
夫妇二人衷心的祈祷后,推开禁忌之门。
一入此门,华伦斯坦对凡尼亚的愧疚、感谢和忏悔,全都化为仇恨和欲火。
人类并不是圣徒,或者世上真的有内心全无邪念的圣人。
但更多的是凡人强行要求自己成为圣人,十四门徒会的信徒们大多如此,华伦斯坦尤其极端。
而维系夫妇二人的除爱情,就是现在的发泄时刻,在这里放任自己的罪行,进行他们心灵的救赎。
“贱货!等待这一刻好久了吧!”
入门之后立时变脸,像魔鬼般狰狞的华伦斯坦从墙上取下又粗又大,足有一寸长还带着尖刺的鞭子。
“是呀!”
由男装改穿回女装,身上打扮高贵的圆篷裙,香肩外露,暗暗诱惑人心兽性的衣服,配搭起脸上的骚媚荡态。
凡尼亚的样子,比起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无耻。
“好!我就让你尝尝天帝耶和华的正义之鞭。”
高高扬起的鞭子,带起让人吓得浑身发抖的破空声。
“啪!”一下狠毒无情的鞭子,抽在那高耸的嫩滑双乳上面。
酥胸半露的华丽衣裙,立时变成如枯树落叶似的,片片碎裂而下。
饱历风尘变得肥美丰腻的豪乳从衣裙中露出来,嫩滑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红痕。
要不是内功护体的话早就皮开肉裂了。
饶是如此凡尼亚还是痛得在地上打滚。
“看你那对淫贱的大乳,这千人骑万人胯的骚货。多下贱的身体,你是天帝之耻、十四门徒会之耻,丢尽我这作丈夫的脸。世上最最下流无耻的贱女人。”
愈说愈兴奋,愈说愈激动!
疯狂的笑声之中,华伦斯坦眼中流出了泪水,混集于他渗满全身的汗水中消失。
下手无情的他,内心没有怜悯,只有从心底爆发的狂怨之气。
下身的肉棒虽为癸所毁,但人的欲念并没有消失。
以往禁欲是自我压抑,非不能也,不为也。
现在是欲干不能,这股怨恨,唯有以手中鞭发泄。
举起鞭子的华伦斯坦,就像举高自己的肉鞭子一样,还是一条六尺长,长满刺,叫女人痛得哀叫的鞭子。
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健美有力的修长美腿、光滑如缎子的裸背、握之盈满细腻的双乳,每一寸每一寸地方,都逃不过残忍恶毒的鞭打。
甚至可以说,愈是娇嫩难以承受鞭打的地方,打得愈狠。
华伦斯坦的恶毒和怨气之深,刺得凡尼亚身心皆遍体鳞伤。
“呜……呜……呀唔……别打……痛痛痛痛……痛啊……”
窜过全身的激痛,让凡尼亚快要疯了,这歹毒无情的抽打,何时才会结束。
“痛?淫妇也会懂得痛的吗?好,我再多打几鞭!”
凡尼亚挣扎扭动,衣服片片碎裂,臀瓣乳峰,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鞭痕,全身红肿,像是捆上美丽的丝带。
“啊啊啊呀……”
女体的吼叫声,哀痛中竟带着一丝愉悦。
自觉下贱可耻的凡尼亚,被无数男人嫖过的女体,让她深感污秽和自卑。
她渴望抽打、渴望惩罚,而世上唯一有资格抽打她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
口水鼻涕齐流的难看表情,双眼红红肿肿,既惹人同情,又复厌恶。
最该死的是她下体,在昏黄灯火下,她饱受鞭打的肿胀花唇外翻,晶莹光亮的淫水潺潺而下。
“真是一个贱货,被人打还会爽?兴奋吗?”
“唔!”
纵然运功抗衡,凡尼亚的身体还是火烧般痛,但却淫水长流不绝。
“看这下贱的脏穴,想男人想得疯了。”
华伦斯坦弯下身,手指插进妻子的嫩穴,五指运劲又抓又捏的,偶或温柔的穿入进去,雄伟的拳头直入花穴,涨得凡尼亚面红气喘,下体像要撕裂一样,但那快感却悄悄在体内流动。
“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吗?”
“想要、想要、好想要呀!”
“嘿!”
“想要就用你的口替我脱下裤子。”
得令的凡尼亚像世上最饥渴的人一样,疯狂的撕咬着华伦斯坦,直至撕开衣服,咬下一条大肉棒为止。
不!
是一条平日被收在裤中,一尺长二寸阔的大肉肠。
“啊!我的甜心,你的子孙根断了。”
“废话!你忘了怎么断的吗?全是因为你,我变成这样。除了你这贱妇,我再也休想能娶到别人了。”
“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罪呀!”
看着华伦斯坦没有了肉棒,只留下一个伤痕的胯下。
凡尼亚抱着香肠号啕大哭,泪珠滚滚而下。
他们当然不是忘了华伦斯坦胯下之伤的来源,就如同凡尼亚脸上的伤,都是龙癸加诸他们身上永不磨灭的烙印。
“哭什么哭?贱人。现在我比以前粗和长,看我干得你全身湿漉漉的。”
华伦斯坦从凡尼亚怀中抢过他平日收在裤裆中的香肠,这条整天藏在裤内,污秽且沾满男人味的香肠。
将之抛进早已准备好的沸水中。
“一会儿,我就用这热腾腾的肉棒操你,操到你叫妈妈为止!”
“真的!”
擦着哭红的双眼,像个柔弱少女的凡尼亚抬首仰视,但她赤裸裸的魔鬼身材,却勾得人欲火朝天。
“没错!我们先来个温柔的前戏。”
血迹斑斑的四壁挂满教会用来调教魔女的刑具,其中就有一台三角木马,但却是双人的。
后面是有软垫的木椅,前面是木三角,让女人在地狱,男人在天角进行肛交之用。
不过华伦斯坦对之进行了改装,三角木马上设有一根巨大的模拟阳具。
抱起满是汗水,双腿间尽是淫水的凡尼亚,华伦斯坦温柔的将她放到木马之上,坚硬的木阳具,贯通女体。
“喔呵……”好一声妩媚淫荡的哀叫,真是勾人魂夺人魄。
“爽吗?”
“不……不爽……”
凡尼亚为难的叫道。
她得双腿运劲才能支撑,以免花唇压在三角木上,那不止是酷刑,会阴还会痛得要命。
但凡尼亚全身冒着冷汗,疲惫的面色却隐隐流露荡态。
“我就让你同时享受天国与地狱!”
华伦斯坦坐到舒适的后座上,他自然没有肉棒插入凡尼亚的菊穴中。
但是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还将之连贯到木阳具上。
“嘿嘿嘿……”
残戮的冷笑之中,华伦斯坦起劲的踏起脚踏,他身负武功,速度远超常人,连接脚踏的木阳具,刹那间开始了每秒十数下的高速冲刺,要不是凡尼亚习武的体质加上内力抗拒,不被捣死也被捣至内伤。
“呜啊……唔喔喔喔喔……”
狂呼悲鸣的女体,全身弓起,身上雪白娇肤染上妖媚的红晕。
汗水滚滚而下,痛极又渐渐欢愉的身体为之发滚。
全身踩踏的同时,凡尼亚双腿一夹,强行提高,让木阳具不至直捣花心,只能在花穴中进出。
双腿间爱液洪水而下,污秽淫贱。
这母兽发出混乱快意的淫唱,骚媚入骨。
而华伦斯坦,双手温馨的抚着满是鞭痕的双乳好好疼惜,还吻在凡尼亚背上,温暖的嘴唇让凡尼亚甜到心里。
全身像要被官能的热火融化一样。
之后华伦斯场柔情万分的伸进两腿之间,把突破花苞而出的花蕊握在手中,细心的加以揉搓。
这最敏感的地方受袭,把凡尼亚的欲火点到最高,潮涌的官能享受,让她大声的淫唱。
身体扭腰摆臀,缓慢的旋弄,让木阳具干遍花穴的每一个敏感点。
一缕金发像波涛般随快感摆动,樱唇亦无力合起,爽得唾液直流。
“爽吗?要高潮了吗?”
“唔、唔……唔……”
只能用鼻音哼着回答的凡尼亚,意乱情迷于快感的天堂上。
“是呀!我也是这样,没有了肉棒。明明像要射出来,爽得不得了,就是不能射,你在天国时我就在地狱。天帝告诉我们,分享是一种美德,你也来分享一下我的痛苦。”
在凡尼亚高潮前一刻,华伦斯坦粗暴的捉着凡尼亚双手,把她全身往下压。
纯粹欢愉,响彻房内的淫声浪语,变成痛苦的悲叫。
阳具直捣花心,顶得凡尼亚想哭出来,三角木顶着会阴,花唇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
眼眶盈满泪珠的凡尼亚狂呼,由天国掉进地狱,耳边尽是丈夫的得意吼声。
这具木马无疑是天国与地狱的混合物,华伦斯坦残酷的反覆折磨,每当凡尼亚要高潮时就压她下地狱,待她大声哭叫泪水泉涌时又捧她上天国。
不断地轮流重覆,就是决不让她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