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旋风急电一样的凶猛突进,在他的勇刺下将幸惠送上了高潮,这位本来服侍在薰身边,忠心刚正且如妹亦友的忠仆,现在成了癸淫乱的美人犬。
发出雌兽,淫乱的欢呼,承受着洪水涌至似的精液洗礼。
用肉炮快慰的打了一轮炮战后,心神舒畅的癸继续他的淫乱海上夜宴。
直到天色放明才返航。
战胜之后的海龙和郑家联军,正忙于修缮涯城、市镇和码头区域的破损,郑家军的主力返航了思明岛,但仍留下一定数目的兵力,准备占用天涯海角部分地区作据点。
经过莉亚娜黛残酷无道令人发指的酷刑后,韩建业等供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财宝,他被俘的部下,凡是有储蓄的也被强制征收八成。
为海龙新一轮的扩军备战提供充足的资金。
青霭派员进一步到暹逻、安南、天竺等国招募男性雇佣兵,女兵则由神州国招募,同时加强新兵的训练。
幽凤则正在修正事先准备的天涯海角建设图,准备大兴土木,把这里建成一个应有尽有的要塞。
和莉亚娜黛的黑猫佩尔蒂争夺海龙第一懒虫王宝座的癸,自然是和上面所有事无关,若是青霭等问起他的意见。
癸必定帅气大方的道:“放心去办吧!就依你的意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过佩尔蒂对此的评价是,他只是单纯的偷懒而已。
不过那些被癸使用到极限的后宫成员和部下,极大多数是心感首领对自己的衷心信赖,无不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不过癸始终是人,要他像那只懒猫一样,不是睡在莉亚娜黛肩头就是地上也没可能的。
除了上阵战斗,闲时做爱外,他只指导部下们的武功和关心愈身馆的事。
前者攸关战斗时己方死伤,后者则是负伤后有多少人能救活。
癸是不能不去关心的。
为了维月的伤势,癸再一次的拜访多香子,得知她伤势已稳定,接下来康复只是时间问题,才让他秘藏于心底的一块大石得以放下。
之前他虽然探访过维月数次,但全身绷带的她,还在缺少血色的昏迷中。
“虽然上次多香子拒绝过我要你加入的提议,但是我还是想再说一次,希望你能加入海龙,我真的需要一个好军医。谈判花巧技术我不多用,多香子想要什么条件,即管说!只是我不容许拒绝,就算用武力都要将你留下来。”
癸愈说愈认真,到最后眼神虽充满諴意,手却已抚到了火仓上去。
想到今后还不知会经历多少凶险的战斗,癸实在需要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去治疗自己的所爱们。
“你未免太霸道了!”
回答的语气并不友善,而且同样态度强硬。
“我讨厌战争。身为人类却连禽兽都不如,每天同类相残个不停。”
多香子的指责极为严厉,半点不留情面,但是对癸来说。
人类本来就是以和同类相互斗争杀戮来发展的。
禽兽猎食异类,人类猎食同类,是极为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如不如禽兽的问题。
“我讨厌在战场治理伤者,每天辛苦的救人,结果就是把他们从鬼门关救回来后,再一次送去死地。这样的心情你不会明白的吧!纵使医术多高明,还是有救不活的人。而且就算创造了奇迹,把本来没救的伤者医好,可是康复第二天就战死沙场。作为一个大夫,再没比这更沮丧和伤感的事了。”
多香子成熟美艳的面上,罩上忧愁和风霜。
她实在看得太多太多的死亡,她想要的是病患在康复后笑着向自己道谢,然后重新投入人生。
而不是把濒死的人救活,让对方多杀几个人后再死。
“我行医的愿望,就是提升医术。我是利用仙术的力量去治病的,所以我能救的人有限,因为我只有一己之力。但是我多年注专于医道中,所追求的是能寻找出更多有效的药物,更新的治疗方法,把更多的不治之症变成可治,将之编集成书,在世上流传,让现时的医术有一个革新。这才是救最多人的方法。像你这种以人命为筹码,用来玩天球争霸游戏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如果要拔刀杀我,你现在就可以杀。只要有病人,无论身份地位我都会去救,我学的是仙道医术不是杀人的技俩。如果你要强行留下我的话,我就绝食,直至我死,或者你肯放我离去为止。”
多香子眼神中尽是坚毅的神采,对生死她早置之于度外了。
以往也有人曾像癸这样以武力相迫,但是以绝食相逼的多香子,总能打动对方铁石的心肠,不然也能凭恃获救病患的相助而脱危。
对多香子的风骨,癸真的很感动。
但是感动还感动,可是他真的很需要这以济世救民为己任的大夫。
“看来用硬的是留不住多香子大夫的了!”
癸的心中虽然遗憾,但是还没全然放弃,只好坦诚以对,软语相求。
“杀人在我来说,比食饭还平常。别用那样凶恶的眼神看我,现实就是现实。我对人性看得很透,千百年前如此,千百年后也如此,战争和暴政就是人类黑暗本性的暴露。农耕技术的改进可以对付饥荒,医术的提升也能处理瘟疫,可是千百代之后,战争和暴政一定还是与人类共存的,那是人的本性。”
癸的话虽然可悲,却说出了现实。
多香子心怀理想主义,但是对此还是深有体会的,只是……她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能救一个是一个。
“刚才你说的医术书,要编纂到何时?”
“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没有一百年也要四五十年。”无奈难过的多香子,心底贯满了苦水。
她要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一般人能用的方法,在闲时写成书,然后再想办法印行天下。
而时间实在太少,病患太多,钱更是难求。
“像多香子等抱着理想和正义的人来说,人命或许不可以用数字来算,但能救二个人,总是比一个人好。若是有充足的人手和资金,你的书也可以更早出版,流传得更广。不管你怎样做,像我这种坏人还是会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依旧杀人和制造战争如故。你不帮我,情况不会更好。而如果多香子愿意帮我的话,那我保证,无论形势如何,只要我还在做海盗的一天,我会将半成的收入供你使用,一概不加过问。我做的可不是无本生意,养人造船都要钱的,半成可是很大的数额,而且随着海龙规模增加。其数只会更大,能够加以考虑吗?”
面对癸的提议,多香子进入了沉思之中。
她不想在这种环境治病,不断把同一个人救回来,纵然对方千恩万谢,却让她忧心这刚康复的病患,明天就战死。
但是,作为一个流浪大夫,四处为穷苦无医的人治病,虽然心安理得。
但是所能救的人是有限的。
若是能得到充足的资金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在未来数十年,让医术有一个全面的革新,到时虽然战争还是会存在世上,但是受苦于疾病的人,定能大幅减少的。
“我救人不是为理想和正义,是为我的良心和热血,还有对世上病患的怜悯之心。”
癸情真意切的望着多香子道:“我也并不只是全为了利益的。我身边有很多值得我爱和关心的人,能让她们多一个安全的保障,我也不想放弃。”
“那么我就接下军医的工作。”
虽然不是全然自愿,但是现实来说,这比自己一个人流浪行医好得多。
现实就是这样无奈,就像以往一样。
带着几分寂寞和忧伤的神色,多香子将会接手掌管愈身馆。
有经验的士兵培养不易,训练花费不轻。
能让本来会死的人,活下来重新投入战斗中。
半成的收入,癸还是觉得值得的,最重要的是,为青霭、青雾、薰、幽凤和莉亚娜黛她们买了一个生命安全的保障。
虽然以钱压人和利用了多香子的理想,让癸心有不安,但癸是需要她的。
接下来癸决定去看维月的伤势,她正在医疗船的个人房内,还有专职的护士照料。
护士对癸来说真是一个好发明,他在军中引入了近年才在伊罗巴大陆刚出现的护士观念。
由于医生忘于诊症,特别是在战阵中有大量伤患时。
由女性专职照顾病患的确大幅减少了因卫生环境恶劣,而造成疫病流行的死亡。
更重要的是,干那些热心救人,闪着圣洁光辉的护士,的确极有味道。
那种像玷污仙女的感觉,以伊罗巴人来说,就等若奸污天使一样。
本来神色黯淡的维月,在看到癸步入时,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
病房虽不大,但却是位于船舷,开有窗口,空气非常清新。
而且地方甚为整洁。
银发的维月被阳光一照,分外明艳照人。
清澄的黑瞳内流露着感动的神色。
被单下的身体没有衣服,只有包着半个身子的绷带,上面有些地方还有血迹,单看就让人觉得痛。
病弱可怜的维月,引起癸的无限怜惜。
“之前我来看过维月几次,那时你都还没清醒。”
癸火灼情深的双眼,让维月内心热乎呼呼的。
不安惧怕的维月,握起癸温热的大手,按在她只有绷带隔着的酥胸上,丰满且热烘烘的乳球,挑起了癸的欲火。
特别是从绷带中露出的赤裸肌肤,极为香艳性感。
让人由怜而生爱欲。
“昏迷时我总是发恶梦,听护士们说单是我流出的血水和冷汗,就要她们每天换一次绷带。那些可怕的黑猩鸟向我围攻时,我本以为必死的了。能够活着回到癸的身边,实在是上天的恩赐。”
回想起不快的回忆,凄然哀伤的表情,配上发抖的胴体。
让癸不克自恃,怜爱的把维月抱在怀中,用的力是那么的轻,生怕弄痛了维月。
“维月好可怜!连雪白的羽毛也沾上了血迹。”
癸抚着那白净如新雪,却沾着血迹已变黑,丰满双翼上的羽毛。
“不要紧的!过几个月,新陈代谢,自然会有新的毛取代掉。”
“维月不懂武功,自从认识你到现在只学了点皮毛。目下我有星河和云影,再配上独角兽的九华,翱翔战队的工作可以交给他们。让维月转到女仆居,专门负责照顾我好了。”
不忍心维月再次受伤的癸在她耳边细声道。
而他的手指出于关心和情欲,悄悄地在维月身上活动,察看她的伤势之余,也逗弄得她因哀羞和快感,脸上抹上一股嫣红。
“不!那些海鸥虽笨,但我也不想丢给别人去处理。何况,我武功已经不行了,还要别人来保护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让我在翱翔战队担任侦察的工作。最多我减肥数磅,飞得快一点,就不会再让人伤到了。”之后萌月莞尔苦笑。
体会维月的心意,癸也不再强要她退下来。
手指的活动虽然进一步侵犯到维月全身,不时碰及伤口,让她皱眉呼痛。
但手指检查外伤,内力贯入体内巡回察看后。
癸已可确定维月已无生命之险,首次看负伤后的维月时,她脸上了无生机,气若游丝。
“好了!看来维月的伤势并无大碍。”
癸强忍欲火,坐回床边的木椅。
呼……呼……的深深吐息,维月娇弱的喘息声,其癸的刺激更加严重。
“我想癸安慰我!”
柔弱的维月,真挚的道。
“放心,我多留一、两个时辰吧。”
“不是陪着我。我想要的是床上的安慰,姐妹们来探我时,说起癸的英勇,使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的英勇……我指床上的英勇。”
受到癸刚才的挑逗,维月体内的官能之火,也被点燃了。
“喂!你伤还没有好呢!”
“可是,莉亚娜黛说,你还不是伤没好就和她干了。我也可以的,癸细心些,温柔些就行的。”
抿嘴一笑,眉间流露出她的情欲,使癸无从拒绝。
“维月不怕被人听到吗?”
“不怕!这是开心的事呀!最多像癸一样,被多香子大夫骂一顿。”
维月忍着痛,恶作剧的轻笑。
反正身体一直都在痛,就像病了的小孩还要贪吃一样。
维月情愿忍痛也要做爱。
“好吧!”
趁护士不在,癸起身关门,然后轻力的按在维月的乳头上,让她轻呼一声,语音中带着妩媚。
“这些绷带怎办?”
“能解的都解下来好了,事后再绑好。”
维月都如此说,癸也就不再客气。
和负伤让人疼爱的维月做爱,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以远比平时高的忍耐力,癸细心的轻轻解开绷带,让维月尽可能多的坦露出她的肌肤。
脱去绷带,看着挺立于眼前的高耸秀美双乳,特别是因动情而变硬的蓓蕾。
使癸不能自制,只能尽量放轻力道,将之轻捏在手中,双手食指和姆指分别捻着两颗绯红葡萄的乳头,捏、按、抚、揉,使维月发出连串浪荡的急喘。
淫靡的气氛更浓。
随着快感上升,维月的双翼轻轻拍动。
有诸内形诸外的行动,使癸大感快意,维月的感受透过她双翼全然表达出来。
掀开被单,让身上除绷带外再无一丝衣物的身体展现眼前。
癸下身小弟早已挺立致敬,但是对病人自然不能粗暴,癸以满胸的柔情,在维月惹人万分痛惜的雪雪呼痛声中,小心的将腰肢上和纤长美腿的绷带一一解下。
除了几个刚愈合的伤口还有绷带缠着,维月八成以上的胴体,尽现癸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