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那么女人的炫静,独有下身长着一根男人的阳具,这个反差使多尔衮欲火狂燃,感到浑身发滚。
“又短又幼,这根东西真的有用吗?嘿嘿。”
恶毒的嘲笑,再配合炫静刻意想隐藏她怨毒恨意的眼神,使多尔衮爽极了。
索性运功涨破全身衣服,露出肌肉贲起的雄伟躯体。
“看吧!贱人。这才真的叫肉棒。”将自己快有一尺长,还粗度惊人的肉棒往炫静脸上拍打,看着她眼中恶心憎厌的神情,正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手下一紧。
“啊呀……唔……痛……哈呀哈呀……”
本来正淫乱喘息之中的炫静,刹时痛呼出口,秀美的脸容扭曲起来。
“给我好好的吃!”
多尔衮将肉棒直送到炫静面前,让当今天子为他服务。
虽然是傀儡皇帝,但是权力大到让皇帝给自己舔那一根的,古今能有几人,想到此多尔衮豪气顿生;捏着炫静的头,把她压到肉棒上。
“不吃我就阉了你。”
被多尔衮所迫,炫静迫不得已,张开樱唇,把那粗大发黑的肉棍纳入进自己的迷人小嘴之内。
发出呜唔呜唔的声音,嘴唇张到极限,难过得柳眉蹙起。
可是因为身下细小娇嫩的肉棒正捏在多尔衮的大手中,炫静却有感到持续不断的快乐,双颊因此抹上一股嫣红。
下身享受着仇人之女,用她香滑的小舌,舔弄缠卷在肉棒上的微妙感觉,真的太爽快了。
杀、杀、杀、杀、杀!
炫静内心狠毒的骂了千百遍,和杀父仇人通奸的母亲,眼前死仇大敌的多尔衮,迫得自己要如此作贱自己的龙癸和龙青霞,她全都要杀。
可是狡诈歹毒的炫静,现在却只能把多尔衮的肉棒含进嘴内,还要努力的用舌头加以服务。
除了身体,炫静并没有其他可以与多尔衮较量的筹码,虽然在青霞手下第一流调教师的可耻训练下,她已能做到不管承受多大屈辱,都可以把自己的恨意压在心底,肉体却会尽出发浪和变得淫荡以吸引对手。
但是,多尔衮就是爱看自己既恨他,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炫静只得流露一点感情,好诱惑多尔衮。
“好小呀!又幼,这根东西真的可以让女人怀孕吗?”
以拙劣的手法去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嘲笑道,和自己一柱擎天的那一根比起来,双方足足差了三倍以上的长度和粗度。
“不如我把你阉了,让你做个真正的女人。”多尔衮兴奋的淫笑道。
听得脸色发青的炫静,只能哀怜的摇首求饶。
自从知道炫静女体长有男根之后,多尔衮就陷入究竟是用这短小的肉棍子折磨炫静,还是阉了她好。
让她尽情的泄出来,再把她阉了,让皇太极绝子绝孙是最好的。
虽然炫静还有阴户可以生小孩,但按当时的社会观念看,子女随父姓,只有男人才能传宗接代。
阉了炫静是有趣和刺激,可是阉了就没得再玩。
在这顾虑之下,多尔衮才一直没有动手。
对多尔衮想阉掉自己,炫静自然是万分恐惧。
阉割之痛,可说是男人最痛,足以媲美女人生小孩。
何况被阉掉的话,她就没有子孙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到梦儿,那贱女人害得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
而且从梦儿之后,炫静就没碰过女人了,她再也享受不到奸淫女人的乐趣。
肉棒不能尽情的泄在女人体内。
“呼……啊……唔……呀……”
看着炫静流满香汗的身躯,加上欲火和仇恨交缠的双眼,勉力张到最开的小嘴,胸前起伏摇摆的乳房。
感到差不多的多尔衮手下运功,以内力驱动真气来磨擦炫静的肉棒。
“唔……唔……啊……”
爽快得眼神恍惚的炫静,感到一股热流从肉棒直传脑海。
已经要出来了!
这时多尔衮一把将她推开,一脚踏在炫静的下身,把那细小可怜的肉棒子踩在脚下,让炫静痛苦的呻吟,可是快感却仍然存在。
“啊!不行了,朕……朕要射了……啊啊啊……”
粉嫩香滑的娇躯在多尔衮脚下挣扎,脸上是喜极和痛极的表情,直到最后一刻,多尔衮才放松了脚上的力道。
“啊啊啊……”
“声音很女人嘛!哈哈哈……”
在多尔衮的狂笑声之中,炫静在他脚下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满她的裸身,显得无比的淫乱和放荡,特别是配合起她紊乱的松丝和疲惫的玉容。
泄出来的炫静却感到下身好空虚,肉棒已很久很久没能射在女人体内,只能像现在这样由多尔衮或青霞的调教师,用男人粗糙的手替她射出来。
此时炫静很怀念梦儿,当然不是挂念她这个人,薄情的她岂会如此。
怀念的是梦儿用幼滑的青葱手指替自己打枪,还有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
粗暴的把炫静抱回到龙椅上,多尔衮替她拾回皇冠戴好,让她反身向上,背向天,屁股向自己。
“皇帝母狗,我现在就要狠狠的干死你。不过你真贱,真的好贱呀!被我那样蹂躏,下面还湿得这么不成体统。哈哈哈哈……”
大声淫笑的多尔衮,手下一阵掏摸,手掌在炫静的花穴上沾满了女人的淫蜜。
从背后看,炫静雪臀高翘,中间是深刻的臀沟,还有一朵幼嫩小菊花似的菊穴,以及紧合在一起,有透明淫秽的丝线悬挂着的花唇,双腿和龙椅上尽是她的爱液。
刚才还勃起的小肉棒,早就缩回体内,看起来无影无踪,从外表再看不出炫静有那一点是男性化的。
“小淫妇,我让你尝尝摄政皇的大肉棒吧!”
有如雷霆的一击,多尔衮从背后狠狠的插入雌雄同体的皇帝内。
“啊啊……唔……啊啊……哈呀……?”
“爽吗?小贱人。我的陛下。”
“爱卿的肉棒好壮,插……插得朕好爽!”
淫秽妩媚的放声大叫,炫静感到自己真要被多尔衮刺穿了,他粗大壮硕的肉棒填满了花穴内每一寸地方。
磨擦着她花穴内的肉壁,让她爽毙了。
“啊啊……啊啊啊……唔……”
“那陛下就尽量享受吧!”
多尔衮腰、臀运力,快猛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花穴尽头。
炫静体内又小又窄,简直是想榨出他的阳精。
一般的女人,再美多尔衮玩起来感觉只是一般,美女太多,在他来说一点都不稀罕,何况她们莫不费尽心力在讨好自己。
这又岂同于奸集皇帝、皇太极与孝庄之女、仇人之女和对自己极度憎恨的敌人于一身的炫静。
单是想像奸她的情形就兴奋的,对多尔衮来说只有炫静了。
除了给炫静批改些无足轻重的奏章外,多尔衮也放任她秘密的去接触群臣。
让她去试试谁有反叛之心,等炫静以为拉拢成功后,再除掉这些叛徒,给炫静最大的打击。
而且眼前的女体,是一头醉心于权力的怪兽,物质的享受对她来说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
但若是没有权力,她就会枯萎了。
龙青霞派来的调教师,多尔衮已经接见过。
要让炫静继续散发妩媚的魅力,就必须给她权力,多小也无妨。
只要让她以为自己会获得愈来愈多的权力就够了。
否则,她就会像花一样枯萎。
事实上,多尔衮就试过隔绝炫静,让她只作单纯的肉奴隶,不给她任何接触权力的机会。
可是这就有如断了她的食物一样,让炫静变得毫无生气,绝望的她,被干的时候一点味道也没有,只会空洞的浪叫。
用权力去喂饲炫静,就如同惹火烧身一样,早晚会变成大患的。
可是极度自信的多尔衮,却不作此想。
自己纵横战场政海数十年,比炫静强大的对手,不知打倒过多少。
炫静不过等如自己掌心的小猴子,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啊呀……唔……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呀!”
炫静以妖魅痴狂的声音在叫呼,让多尔衮兴奋得插得更快更猛。
多种感情交集在炫静内心,仇恨、快感、欲望、期盼。
最恨的大仇人多尔衮,正让她品尝到上天把女人生下来,所给予的最大喜悦。
而且在二人心计相斗之中,炫静也不是那么劣势的,多尔衮以为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但是炫静依旧能说动一些多尔衮的部下转投自己。
他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年老无子,也不介意死后自己恢复实权。
试想在当朝手握大权的摄政皇与虚名傀儡皇帝之间,谁不选前者,但是当年老的多尔衮死后呢!
在多尔衮所不知的角落,炫静正悄悄以自己的美色和未来明君的假面具,在悄悄积聚实力。
自己愈是显得粗心大意,急功好利,多尔衮就愈看不起自己,认为炫静只是有小聪明的狠毒少女。
但是只有这样,炫静才能用媚功吸引他,换取他手中的权力。
既然多尔衮敢玩火,早晚她炫静要他惹火烧身,焚身以死。
强劲的快感浪潮,几乎淹没炫静的神经。
她的内心在滴血,小嘴大张,唾液自然流出来,双腿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满淫汁。
让恨极的仇人插在自己体内,把自己干到高潮,更淫乱且快慰的大声浪叫不绝。
炫静心底矛盾极了,也爽极了。
最后她在爱恨交缠之中狂呼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神的炫静浑身痉挛,雪一样白的女体,变得更是红润动人,尤其流满香汗的淫靡光景。
被花穴的连串收缩所影响,多尔衮在皇帝体内尽情放出他的阳精,而且量还非常多,把炫静下体填得满满的。
“我的陛下,我知道你在耍什么阴谋。不过我告诉你,你是在作梦。虽然年老的我会比你先死,但到死之前,我一定还会大权在握的。你要想报仇,在做梦时报好了,哈哈!还有,在我死前,我一定阉了你,还要替你下种,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多尔滚这人看得很开的,人死百了,但是炫静要想拿回皇帝的实权,等他死了吧。
捏着炫静的秀发,多尔衮挑衅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新金国的皇帝。
可是,还在感受快感余波的炫静却在内心道,你即管笑,我绝不会让你能笑到最后的。
对自己因多尔衮而有快感,炫静内心恨极,可是事实上,被多尔衮干是最有快感的。
青霞派来调教炫静的调教师,对她的评价是,最上等的尤物,身体极为淫乱,但是心计也极深。
就因为多尔衮,对威胁要消灭于萌芽的做法。
除了郑芝龙手下尽出精锐之外,来自叛投的日月皇朝水军和归附的海盗组成的新金国水军也全力出击。
虽然由质素较差的神州国北方水军和一些不成气候的海盗,再加上少量新建新招的舰船和兵力而成。
集结在郑芝龙旗下,共有战船七百艘,兵将二十万的大军,虽然质素不如云仙的郑家军和海龙,可说是尽起新金国水军五份之四的精锐,留在北方各地沿岸的,就只有五万多质素最差的士兵,船只也以小型舰为主,连中型舰都不足的舰队。
整个神州国沿岸的制海权,就决定于此场天涯海角的决战。
以平淡得近乎无聊的姿态,青霭注视着海龙和郑云仙军,对韩建业一党占尽上风的战斗。
胜利已是唾手可得,战斗快将进入清理战场的阶段。
海面上的敌船也已全数被夺下。
而远出青霭的意料,与郑芝龙于天涯海角的决战,已经打响了第一枪。
对翱翔战队的海鸥失踪,青霭多少有点担忧。
但侦察用的海鸥因迷路、遭遇风暴、受到食物诱惑而没有返回,是非常平凡的事。
可是同一个方向,多只海鸥相继失踪,就不平凡了。
更严重的是,连派出去查明情况的维月,也迟迟未回来。
突然间青霭感到自己被水打到,在旗舰船楼之上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下雨了吗?
可是眼睛一看之后,叫她差点吓得腿软。
滴落在她身上的是血雨,正当善于思考而不习惯阵上生死斗的她,为此惊异万分时。
青霭身旁的薰已有所动作。
半空一个白红混集的影子急坠而下,薰则闪到落下点,一手抱着影子。
甲板上洒下一地的血雨。
“维月……”
包括青霭在内,旗舰上的女兵们发出震耳的尖叫。
死人她们虽然已见惯,但是一个突然从半空掉下,浑身血污的同伴,让她们不由得,又惊又急。
“快召唤大夫和医生来!”
青霭命令之后,连忙抢往维月身旁。
作为癸后宫之一,银发的羽民维月,双目黯淡无光,背上整齐的羽毛掉了近三份之一,身上的薄衣多处沾血。
插在她胴体上的是多枚魔界战士,坚硬若铁的黑色羽毛飞镖。
那是魔界战士中,黑猩鸟的特征。
“咳……军师大人。你算得不准呀!郑芝龙的舰队已到了呢……还……还有那些黑猩鸟……”
说到这里,面上已无多少血色的维月,因吐血而难以说话了。
她的嘴角全都沾满了血,看起来哀凄可怕。
在青霭和薰的焦虑和忧急之中,维月被急送到医生手下,在帮忙的凌云燕等护士协助下,被送回船舱内。
郑芝龙的舰队已经到达,青霭在内心对此的第一个看法是不可能。
五间组、龙家和云仙潜伏在父亲那边的部下,都明确的指出了郑芝龙出航的日期。
就算以每一天都最佳风向和风力来看,郑芝龙舰队的抵达,也应该在五日后。
船速不可能违犯物理学的。
但是当现实和理论不符时,应该修定的是理论而不是现实。
而且在青霭有细心思考的时间之前,从海平面传来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已经说明了维月所言非虚。
不管郑芝龙有什么办法,但敌人的舰队以超过船只理论上的最高速到达是事实。
从海面上,不断有蒙憧巨舰的桅杆和帆影出现,不久就看到连绵于海上的庞大舰队。
看到这情形,青霭全身冰冷,她所计划的精密作战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