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的手不再只是停留于腰肢,时而从腋下上抚到乳房,甚至触及纤弱娇嫩的乳头,或者在甚富肉感的两团臀肉以至大腿游走。
触手处滑如凝脂,一片香腻。
侵入幽凤姐姐体内的小弟,停留在外面时,被冰凉的酒一浸,敏感度下降持久力增加。
然后再一次钻入去花穴内的仙境中。
滑腻的两片花唇夹紧肉龙,在进出之中感到花穴嫩肉的火烫,在爱液和渗入的凉酒浸淫下,湿湿滑滑的不住在磨擦。
“哈呀……啊啊啊……唔……”
凝视着虚空的幽凤眼神一片迷茫,只有情欲的热火在燃烧。
被快感浪潮折腾不绝的幽凤,发出凄美缠绵的愉悦呻吟,那快美而悠扬的放浪叫声。
听到侍女们春心荡漾,双眼盯着池中强悍的首领和风情万种的幽凤,他们激烈的性爱弄得酒花纷飞,在酒池上造成人工的波浪。
“呼……”
感到有点太爽的癸让小弟停留在凉酒中,先给过热过爽的肉棒麻痹一下。
手指取而代之的被送进蜜穴内。
于内部肆意的掏掘捣乱,让温热的爱液伴和清酒包围着手指。
“喔、呀……啊啊啊啊……”
更妩媚更快意的叫声至幽凤姐姐口中吐出,面上满是红潮,露出水面的肩头和胸前嫩肌上,分布着不知是酒是汗的液体。
而在花穴内,癸感到幽凤姐的花穴在收缩,泄出一股更浓稠黏滑的液体,恐怕已把阴精泄出来一次了吧!
难得有大餐可食,侍女们可不客气。
不过围于池边的她们,莫不脸泛桃红色。
浅尝即止的清淡美酒,微带甜味。
虽然应该不多,但是想到这之中不知混入了多少爱液。
让她们感到既羞涩又变态的快意。
眼睛虽看不到交欢中首领与幽凤的下体,但从酒面下模糊肉体的激烈波动,可见其激烈。
手指磨擦在花穴内最敏感的焦点,那有点粗糙的特别地方。
癸更是像触发了幽凤体内快感的引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样。
幽凤的叫声更显媚态和放浪的春情,双手在池边乱抓,双腿在酒中乱蹬。
其激烈程度,让癸在进花穴后的肉棒不用活动,就可享受到叫人心畅意驰的快感。
肉棒不断被磨擦挤压,滑腻的嫩肉紧紧包勒着分身小弟,他甚至感到幽凤的身体在不断颤抖。
“好,要捉紧我。”
酒池的池边是分为垂直和可直达池底的梯级形状,癸让幽凤姐像八爪鱼一样反缠在自己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膣内,也不拔出。
扬起漫天酒花的在池中游起来,在侍女们的惊叫声之中,从垂直池边直去到梯级的池边。
让幽凤双手分按在梯级上,大半个身体露出水面,香滑的乳房虽然下垂,却一点也没变形。
反而说更能挑起人的情意和性欲。
“温酒、镜子。”
简短的吩咐之后,癸继续全力抽插,弄得幽凤银牙咬碎的凄美淫叫。
暴露出水面之后,让她羞耻得多,下体……下体的肉壶也夹得更紧,花穴内的淫汁也流得更多。
“喔呵……啊啊呀呀……”
摇摆着腰肢配合着癸的动作,叫幽凤更加感到自己的淫乱。
虽然有点难以接受,可是这一刻实在太快乐了。
心底真想就是做到地老天荒,也不再分开。
侍女们腼腆和难为情的偷看着他们二人,却又不敢一直在看。
而依癸的命令,数块大镜已放在幽凤前面包围着她。
而手持加热过的温酒,侍女们不是喂他们喝,而是洒在幽凤的裸背上。
“啊啊……”
看着镜中春情荡漾,妩媚淫乱的姿态,幽凤羞涩不已。
可是,现在已是欲罢不能,只好继续做下去。
而且那微感灼热的温酒洒在身上的就更刺激了,一冷一热,分从酒埕和酒池中滔起的酒,交相洒在她身上。
花穴内也是暖意和寒意交加,癸退出去时是凉酒渗入,他入侵的话则是肉棒充实的填满她体内。
双手从后反捏着那双丰满的酥胸,癸伏首性感的裸背上,舔着冒出的汗水、冷酒、暖酒,而在交接处内,肉棒快若兵刃交击的狂插乱冲。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想忍耐,然后是在官能刺激的怒潮之中,再无法抗拒。
竭尽全力,幽凤尽情的发出悦乐淫靡的快意叫床声。
听得几乎每一个侍女都湿了。
整个人乏力不支,缩成一团,以花穴为发端全身痉挛颤抖不绝。
再一次阴精尽泄而出,由子宫到膣内和花唇口都在收缩。
抽勒得癸也到了极限,再无法忍耐,阳精泉涌而出,带来无比的快意,填满幽凤的花穴内。
完事后,癸畅快的浸在池中凉酒内。
至于幽凤,爱液倒还好。
实在不好意让自己的阴精和癸白热的精浆都流进酒池内,爬上池边的她。
红着脸,满是羞意的让侍女们用温酒替她清洗身体。
而不断有美酒流过的身体,连发丝也被弄湿黏于背上的幽凤,自然让癸一览无遗。
更过份的是,这昏君海盗王还不放过,从池中运功激出酒柱,飞过近一丈的距离,不时袭向她的裸背、雪臀、乳房甚至花唇上。
基本上侍女们都已食饱且微醉,单是看一群美人醉态流露,已是赏心悦目。
当然更让癸的眼睛忙不绝的,自然还是幽凤姐姐。
不过经过激烈的性爱之后,癸和幽凤都有点饿。
而娇不胜羞的幽凤,本想穿上衣服的,但被癸严词禁止之后,只得又浸回酒池之内。
“怪不得神州国的皇帝,都爱做昏君,不做明君了。”
对癸悠然的说话,幽凤却不尽同意。
“其实这样子享受也不用太多钱的,你也没做皇帝,不也能享受吗?”
“这倒是。”
话题很快由毫无廉耻、嗜好权力的怪兽:皇帝身上转回到肚皮上。
“幽凤姐姐会不会介意?”
“其实人家不太喜欢的,这种事还是留回给你的小魔女,我们后宫的女皇负责好。”
“偶尔一次,当作是助庆不好吗?”
这番对话之后,癸和幽凤伏身在昭阳的身体上,从她的胸部两侧,二人各吃一口薄牛肉片,直到幽凤薄叶一样的红唇吻上癸的唇上为止。
之后是更羞人的花唇上的牛肉片,最后会师于花唇上,各自伸出舌头舔弄,直到下身昭阳颤抖不已才停止。
“啊!好丢人,我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事。”
大感羞窘的幽凤,满脸绯红,双手贴在脸颊上。
而癸在欣赏之余,则拿起用来封昭阳口的肉饱子吃掉。
癸刚才特意留下一少片牛肉薄片,上面已是沾湿到有爱液滴下来,昭阳在刚才早被侍女们弄到不知高潮过多少次。
而癸故意将之拿到昭阳眼前再吃掉,让她羞得无从发声。
昭阳本是武陵的肉奴隶,而且她连自己只是一个随时会被抛弃和利用的肉壶都不知道。
癸不打算再增加这样一个人到后宫之内,何况她还满口正义,不过看她身世可怜,就要莉亚娜黛善待她一点吧!
这样想着的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宅心仁厚的海盗了。
“为什么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的?”
红着俏脸的幽凤问道。
“还用问,自然是莉亚娜黛给她剃的。”
在这期间,被侍女们弄得体内火热,筋疲力竭的昭阳,只能一直在低哼喘息,不过她的骚媚荡态早已显露无遗。
“幽凤试试看,把她的纹身弄出来如何?”
癸恶作剧的道,虽然满脸不依,幽凤手中还是被癸硬塞了,三条神州国的特式美食腊肠。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幽凤将之贯进昭阳的花穴内。
其间昭阳再次怒骂着什么;邪不能胜正,除恶务尽,有人会替她报仇,助纣为虐的幽凤不是人等等。
不过肉壶不愧是肉壶,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幽凤,弄不久之后已让昭阳娇喘连连,再也骂不出口,只能不住在哀声呻吟,下身的花穴已用女体的淫汁涂满腊肠。
“我早说正义一文钱不值,还是腊肠较强。可惜,不能直接吃!”
看到花穴正在喷泉,射得幽凤满是阴精时,癸恶意的说道。
正义,人世间多少人被正义所残害,愈是口说正义的人,愈是不堪无耻。
如果昭阳不是满口正义的白痴,而又早点遇上的话,或许还有收作美人犬的价值。
“呼……现出来了呢?”
以昭阳下身的肉门为门,莉亚娜黛所纹的图案竟是神州国传说中,天宫大门的景象。
还提诗一首,最后一句是‘蓬门今始为君开’。
“莉亚娜黛真是的,诗不对题。昭阳又不是处女,虽然纹身实在很美,看起来真的像天宫一样,不过这道天门很湿!究竟是谁教她这些神州国字的。”
癸心想,一定是邪马台国的后宫成员,才会有这种一知半解的神州国文学素养。
让侍女们把昭阳送回莉亚娜黛手上后,癸的想法遂转到余下无多,凶杀武道大会的参赛者们身上。
接下来癸看中的一队,是新天主教由山樽沼太带领的女忍者队伍。
一开始他的想法,是击杀山樽沼太,把女忍者们都以女奴或美人犬的身份收下来。
不过青霭想自己拉拢对方,再考虑到对于薰,自己得力于她不少,可说能短时间壮大手下海盗队伍,近半的力量都是由于她。
可是自己目前却还未有能力,帮薰救回母亲,杀掉魔君家康报杀父奸母之恨。
政宗的伊达蕃是位于邪马台帝国东北,根据龙家的资料,新天主教则在西南,虽然后者远较伊达藩弱,只是潜伏的反抗力量。
不过青霭认为得到新天主教的话,可以避免将来和正宗夹攻江户城的血战,以短期决战的方式毁掉德川家。
所以癸决定考验他们的实力后,再决定是否藉得结为盟友。
龙要结盟,最少也要找蛇,没道理找虫的。
至于对莉亚娜黛,原来癸以为她会反对的。
可是以莉亚娜黛来说,虽然新天主教与和平之教都是脱胎于十四门徒会的邪教。
不过加害母亲的并不是他们,何况利用敌人与其敌人间的利害关系,让他们相互攻砍杀戮,才是正确的策略考量。
所以莉亚娜黛并不反对。
比赛的胜负对癸来说并不重要,让部下们下场尽展实力,自己作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反易对拉拢对方和强化谈判立场更有利。
所以癸只派薰、魅罗和入道下场。
对抗山樽沼太、天野静枝、黑羽梦见等三人。
而且为节省时间,作为黑幕的主办者,癸的安排是三对三。
薰和魅罗有高强的实力,入道则是急先锋式强攻硬拚的人物,虽然内力尚欠火候。
但这个阵形可说是癸手下的最强阵形了。
黑羽梦见是长发的大姐型美女,使的是长枪。
天野静枝是短发的外刚内柔美少女,所用的兵器是铁丝摺扇和藏于袖中的飞刀。
虎背熊腰的山樽沼太则用以铁链相连的飞爪和流星锤作兵器。
这个阵形的实力,明显不足以打败薰她们,尤其是考虑到吉光的闪电和魅罗的风雪。
不过他们三人可说是合作无间,很明显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训练。
癸听过有一句话,要看一个人,看他的拳就可以了。
比武交锋是生死一拚的事,只要不是强弱悬殊,就可测出对方的实力。
从攻击的招式,狠毒、刁钻的程度,攻守之间的比例和气势。
大致可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一个功夫平实中见阴危,真正交手时是贪生怕死,只想伤人,不肯伤已的人。
其本人的性格大约就是外表和善,口蜜腹剑,自私自利的人。
看着在薰和魅罗掩护着入道,占优势的强攻之中。
癸也大致可以猜到她们三人的性格,加上他们三个也是十四门徒那样的传教狂,事前癸透过对话已窥探过他们。
他们和十四门徒会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正义上。
后者相信自己是绝对的正义,要根据自己的主观意志,消灭世上的邪恶。
而新天主教的三人,虽然也相信自己是绝对正义,但并不否定别人也是正义。
更不会像十四门徒会一样,要别人在圣剑和圣经中选一样,不信教就得死,甚至连信教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就杀掉。
在砂漏之洲上,伊罗巴诸国便是奉行这个政策,不管当地的殷地安人是改宗还是不改宗,前者利用完之后灭绝,后者直接灭绝,意图将他们种族灭绝,而将砂漏之州变成伊罗巴诸国的新大陆。
而据幸惠传回来的情报,癸对新天主教也大致有一个了解。
十四门徒会在战国时代,已开始向邪马台帝国传教。
可是部份邪马台帝国教众,自行修定教义,脱出十四门徒会的控制,创立了新天主教。
虽然在基本教义上,双方并无太大的不同。
问题出在新天主教拒绝接受十四门徒会教皇的支配,还对异教采取求同存异的态度,所以被十四门徒会视为异端,对其打击的力道犹甚于对异教之上。
在邪马台帝国内,他们也一样受到魔君家康的迫害。
最简单直接的形容,就是绝不下于十四门徒会狩猎魔女的凶残。
不过施虐者由教会,变成了政权。
这或许就是莉亚娜黛无意与他们为敌的原因,虽然其教义和十四门徒会差不多,但却和魔女一样,同样是无辜被迫害的对象。
比赛最终在山樽沼太武器被击飞,身负轻伤的情形下结束。
新天主教的这一队主动认输。
虽然众观们一片嘘声,要求薰她们奸杀败方,不过癸的回答是要火枪队向天排射,再指向众观,让他们收声。
在确认他们的实力,最少有爱水、沙也加和成美等的水准后,癸直接找山樽沼太等三人谈判。
以武器和资金援助他们起义,对抗魔君家康。
考虑到之前在新大板城一战中重创了岛津家舰队,癸估计走私物资给他们将不会太困难。
可是他们三人相议后的回答竟是:“我们新天主教并不打算平白被人利用,而且我们要争取的是信仰自由和放宽租税。若不能获得应允,则不惜以实力建国。可不是要作战至德川家覆亡为止。”
“好,那就拉倒。我正好把钱和武器留着给自己用。”
“等……等等……”
看到癸立时就反脸,山樽沼太才改变了脸色。
其实备受迫害的他们,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参加这以命来赌的凶杀武道大会了。
而且多一分金钱、多一件武器就多一份制胜的把握。
不过不想完全受到癸的控制,才一开始以退为进,希望能争取有利的立场。
癸的状况可算是小康,而新天主教则是近于乞丐的境地。
癸除了表示今后依己方的情形提供武器和金钱,会将此次大会他赚到的钱,拨三份之一给他们。
新天主教则以情报,以及定期杀掉多少名德川军作回报。
在本身的实力还有待增强时作这种投资不能确保的事,癸可说是全为了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