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是生活在艰困苦难之中,人愈需要希望支持。
对这班从母国流亡出来的丰臣遗臣来说,贫瘠狭小的这座岛屿绝不会成为他们的第二故乡。
所以对这无名岛,从来就没有改名,只在建城之后,以新大板城称呼这根据地。
从白发苍苍的遗臣,到在接受酷刑般刻苦训练的小女孩见习忍者、武士和士兵。
都共同做着一个梦,复兴丰臣家。
只要梦想成功,他们就可以回到故乡,不止从此可以吃得饱穿得暖,更能随意欣赏祖国美丽山河,不再受到迫害,可以在没有战争的地方,安渡和平快乐的日子。
但从薰向全城兵将与家眷演说,告知他们今后自行决定自己的一生走向后。
一时铁的纪律也松弛了,少数人喜极,多数人神色茫然。
因为梦碎了,他们能怎样,留在这荒僻孤岛世代生活,纵然被追杀肃清也要潜入返回邪马台帝国,抑或从此天涯流浪,还是追随薰。
大家不止对未来恐惧,而且往昔紧密团结在一起的人,很多都不愿意就此分散他乡,面对可能终生无法相见的未来。
樱花。
邪马台国人非常喜欢的一种花,它开花的时间非常短,可是其境色真的美极,粉红色的花瓣与天地相辉映,之后随风而逝。
在小岛的一个小丘上,黑田殿生曾经和最初共同到达的人,不分贵贱高低,共同开辟出一片樱林,但是土质不适应,加上气候不同。
所以从来就没有开过一次花。
“薰主公,明年如果开了花,我们君臣一起在此共赏好吗?”
老人的心非常寂寞,为了丰臣薰,他把所有的儿子也送上战场,而换回的除骨灰之外,就一无所有。
以往在受训时,每当路经此地,他总会对薰主公如此说,期望明年花就会开。
“樱花很美的吗?”
从老人背后,传来的是少女悦耳动听的声音。
而为了她,自己奉上人生所余无多的十余载光阴,三个才能和气度非凡的儿子。
家中老妻悲伤得在最后一名儿子战死时也忧郁而终。
少女为难和哀伤的声音,与老人孤苦怆寒,哽咽近哭的声音对答着,就像回忆中的每一个春秋之中一样。
“很美!漫天都是粉红色的花瓣随风而下,明年我们一起欣赏好吗。”
“好叫人期待呢!”
“不止,等后年,我们回到邪马台帝国,祖国的花更美更艳。”
“黑田大老,我已经看过祖国的樱花。就像你所说的非常凄美,让人动容的境色。”至此薰脱离开回忆中对话的内容。
老人没有背转身去看她的主公,因为一个臣下是不可以软弱到在主君面前哭泣的。
“对不起!我背叛了黑田大老的期待。”
黑田殿生心下凄酸,看着眼前樱树上零落的叶子。
大家或许只是在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而薰只是不想他们像飞蛾扑火般,再去追逐这个梦。
但是,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与其如此不如不醒来的好。
“主公不必对臣下道歉的。”
回转过来,看着出落得更美丽更香艳的薰,黑田殿生还是像平日岩石一般的表情。
唯独他的眼中,似有一丝柔情存在。
“薰主公已决心追随龙癸成为一个海盗,将来救回母与妹吗?”
老人这次没有像以往,对薰的母亲德川千姬恶言相向。
“是的!我已下决心了。”
温和的语气中,却有坚定不移的决心。
“这就够了。”
黑田殿生抬手,制止了想安慰他的薰。
继续做这个梦好吗?
与其清醒着痛苦,还不如在梦中死去。
龙癸,就让我黑田殿生助卫门,看看你有否保护薰主公的实力。
当晚有一只信鸽从岛上飞出,直往琉球而去。
在那里有德川家所控制的外藩之一,岛津家的舰队在驻防。
而癸阻止了青霭对薰的劝说。
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她的心情安稳的话,就这样做吧!
少些精兵,只是迟一步实现他的梦想。
懒惰是男人的天性,不过继青霭之后,薰也说了下嫁和夫君等言词。
无疑是催逼他行婚礼,而癸也不能再逃避。
但是一船的女人,每人一天的话,足可以要花他大半个月。
与其如此,癸将这件事交给青霭去安排,准备在制霸七海的计划表中花一个月,办好这件婚事。
在时间和地点都安排好之后。
岛上的丰臣家兵将,全都在为未来担心,以往效力的目标,刹时没有了。
而他们全都为未来该何去何从而忧虑。
在主公的睡房内,和薰共寝的乃是癸。
薰看着这充满回忆的房间,就是从这里的窗外,每天羡慕的看着街上的孩子在玩。
小时候用过的木刀,和幸惠一起比身高而在梁柱上刻着的刀痕。
“癸,我是不是太过份。”
“当然过份。你是否要把我吓死当场才满足,竟然搞什么切腹。如果失去你,我真的不知自己会怎样,还是你要把我逼疯才满意。”
“对不起!”
语气幽幽的薰,脸上挂着难以抹去的愁伤。
今天她穿着的是华贵的及地和服,丝质的衣衫极为明贵。
而癸对现正替份外柔弱的她,剥除这厚重的多层和服。
“这件衣服,少说也得花过百两银子。就如癸看到的,丰臣家一直节衣缩食,把钱都花在战力上。唯独对我,由黑田大老到真田十勇士以至一般小兵,他们是从不吝惜的。而我,真是对不起他们。”
癸脱着一层层的衣服,离让薰光裸还非常遥远。
“我不是不想让大家都追随癸。薰也知道丰臣的战力对你有多重要。可是从我出生起,丰臣家的人就无怨无悔的支持我,而我丰臣薰,再不能以身份地位去要求他们。已经有太多的人牺牲,吃得太多的苦。”
吻在线条优美雪白的粉颈上,癸让薰全身为之骚软。
“不止癸!为了母亲和茧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持。但是今后,我不要大家再为我丰臣之名去默默牺牲。如果要战,我也希望他们在思考过之后,愿意为薰而战,而不是为丰臣家而战。而我也不再是主君,薰会以一名战士的身份,和大家出生入死,共同进退。”
终于修长而胸臀丰满的裸身,被癸从层层衣服中剥出来。
“癸会认为我好自私吗?不止对你,还有对丰臣的手下。”
“这样就好,只要薰开心,我的事不只是为我自己。薰、青霭、青雾、幽凤以及莉亚娜黛和其他所有人。大的梦想,小的梦想,我会和大家一起,一并将它们都实现的。无论是击溃海神,打倒魔君家康还是消灭新金国。至于丰臣的手下,薰已经为他们做得足够了,他们的前途,就由他们去下决定吧!”
抱着薰不堪一握的纤腰,吻着脸颊上滚下的泪珠,手捧着温热圆润的成熟美乳。
只要是为了深爱的女人,癸不在乎要走更远的路,经历更多的艰辛,只为薰的心能安泰。
在床上永远要作一个柔顺的女子。
这是薰自少接受的观念,所以和平日的高贵和豪迈不同,性爱之时,薰是极富女性的纤弱美的。
而现在她就柔顺的为夫君解除束缚。
“有一件事!我不知找谁和我分享好,但就和薰说一说吧!”
癸平躺下来,让薰为他宽衣,感受她玉手抚过自己坚身肌肉的触感。
“在天球星上。不!在人类之间应该是没有正义存在的,所有的正义都是欺世盗名,为满足欲望的藉口。正义只存在于人的幻想和妄想之中,像演义、话本、说书、戏剧、童话中的正义,在真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强壮结实的男性上身,每一块肌肉都雄浑有力,但是在这身体上却有着众多的疤痕,当中就有为保护薰而留下的。
感受着自己所爱的烦恼和忧愁,薰默默的吻在上面,用舌头扫过一条条早已愈合的伤痕。
“那些虚假的正义英雄,永远说要为沉默的众生而战,可是坏人是永远打不完的。到最后他们都退隐了,不管众生被新的坏蛋和魔王欺凌。自己去过快乐的日子。笑话,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却懒得管。正义是有有效日期的吗?过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义的服务?”
薰心下一虚。
怪不得青霭不敢说要对抗新金国的事,以往她多少觉得推翻德川家是正义的。
“世人千千万万。只要人类不改变,世上的坏事又岂会少了。我们通常都在默视其他陌生人的生死,而当涉及到自己时,就以拯救天下的正义之名去攻砍杀戮。”
“癸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手上终于把癸的内裤都脱下。昨天看来必是神州国的姐妹陪他了。
“梦儿的事。让我觉得很不忍心,一个海盗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我想消灭新金国,阻止战祸,以免再出现像她那么可怜的少女。而这应该算是正义吧!这叫我很讨厌,杀人放火的海盗,也学人谈正义。”
“虽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霭、青雾都认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说八道!我连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时,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万生灵涂炭。”
“但是,你不是自愿的!我问过幽凤,可能的话,你不想这样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说被迫并不全然正确。
有些人没有兰道夫的命令,他还是会依自己的性格,照杀不误的。
而如果,对那些不想杀的人,自己当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话,情然形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
一时间,癸一阵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
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激不轻弹,只是未到痛心处。
自己是狼,这一个觉悟,癸从未动摇,而为什么对羊那么宽大。
只劫财物二成,不反抗不杀人,真是笑掉其他海盗大牙的白痴仁慈。
而且还会看不过眼其他过份的恶狼,像新金国和魔君德川家康。
自己竟然会想阻止和消灭他们。
“痛苦和伤心,叫人烦忧的理论就别去想它了。癸,你看不过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们吃尽苦头。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说的,不喜欢就动手宰了他们,忍个屁!我才不忍。”
本来心中酸楚的癸,听到薰学着自己粗野不文的说话,不觉轻笑出来。
手掌在眼上一阵擦拭,抚在薰对自己满脸关切之意的面庞。
而她手中正套弄着癸的肉棒,让龙根高扬怒突,显出满是生气。
“薰说得对,别人说我伪善又好,假仁假义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说什么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国,不爽兰道夫那臭老头。这就够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继续横行霸道,偶尔依良心而活,这才是真我。
做好事,并不就等于行正义。
“呼!薰的手好冰凉,摸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根太热了嘛。”
正在揉弄肉棒的薰含羞埋怨。
“我看看薰的反应如何?”
就在薰的一声娇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穴。
发现花穴中早已浸满淫水多时。
“那么想我吗?”
“想!不开心时做这件事,就像喝酒一样,用来消愁解忧。”
“好!我保证薰干得快快乐乐的。”
“试点新玩意好吗?”癸坏坏的道。
“我可不是龙青雾霭,癸休想胡来呢!”
“放心!我还不敢欺到大将军头上。”
癸从衣衫中取出既能用于武术,又能用于性爱,近日频练绳术而用的绳索。
把绳子和棉被结成一个布兜,将薰放进去,悬浮在空中系着至天花板的绳索。
“这有什么用?”
“省力还有可以荡来荡去。”
癸的手指放进薰的花穴内抽插,掏掘得她因快慰而连声呻吟,同时在这里施力让布兜高升和堕下,倒有点像母亲手抱婴儿,大胆的摇来摇去。
其实既然有维月等可以飞的羽民,坐骑有灰影和黑白,可以上陆下海。
癸真的想弄一头能飞天的坐骑。
在连串摇摆之中,薰发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声。
让人感受到她的快意。
之后停顿下来的癸,把肉棒刺入薰的花穴之内,让她的爱液倾泄而出。
“喔……啊啊……”
虽然只是一个小玩意儿,但是如此癸就不用双手抱起薰,可分别用双手和腰去推动活塞运动,把薰干得喜上眉头。
更重要的是可以轻松的翻弄薰,让她在布兜内仰躺、背躺而至侧躺。
如此更可轻易的插遍花穴内的敏感之处。
“唔呀!啊啊……”
感受到癸的手从四方八面侵袭而来,他的男根彻实的填充着自己,叫薰大呼快意。
身体的肤色因动情而泛红,柳腰款摆,双腿羞耻的大开,让癸尽情的插入自己之内。
如乐韵飞扬的淫声在房内高响,肉棒不断进出于诱人的花穴内,沾满着她的淫水。
快乐的证明濡湿了绵被。
洪水般的高扬快感,在薰的体内激荡。
癸之后把薰放成背躺,从后方欣赏着两个八月十五般月色的香臀,手指抚摸其上,叫薰放声高叫。
之后是叫薰更感可耻的背后式,癸的肉棒一下下的撞激到薰的蜜穴之内。
而微感羞惭的薰,也自行抚摸着自己饱满的乳房,玩弄红葡萄般的乳头。
愉快的高声呻吟,以至欢愉的大叫。
感到花穴内的抽动,癸知道薰的高潮快要来临,遂把速度加至最高,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双手全力出击。
快若幻影的高速活动,把薰不断拉前推后,制造出强烈的性快感。
而这就是武功的好处。
“癸!啊呀!唔……哦啊啊啊啊……”
在至福的淫叫之中,薰感受到高潮的降临,身体发热发红,花穴内蠕动不绝,阴精一泄,让癸感到舒适的暖意和冲击。
同时让癸超越临界点,放肆的把白浊的阳精注满自己的花穴内。
缩在被棉内的薰感到好幸福,差点就给癸捣散的冲刺,让她愉悦无比。
还有,现在还结结实实的填满她花穴的男根,所带来的暖意和坚实的肉体接触。
弄得交接处湿成一片,阳精与阴精夹集,扑鼻而来的是刺激性欲的腥气与香气,让癸无法忍受,再一次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