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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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

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

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

幽凤内心一声哀叹!

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

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

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

纵然只是一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

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

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

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

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

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

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

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

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

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

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

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

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

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

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

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

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

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

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

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

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

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

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

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

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

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

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

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

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

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

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

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

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

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

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

然后是舌头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

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什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强行突破了。

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

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

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

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

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

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

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

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

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

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

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

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

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

每天最少净身三次。

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

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

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

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

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

不过虽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

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

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

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

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

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

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

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

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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