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胸部之间,那极深的乳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肉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停了一下,让自己的乳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乳。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乳球上轻轻拍打。
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刑呀!大胸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巨乳。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肉棒。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勋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
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乳头。
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
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肉棒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
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
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郤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
使她那巨乳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乳头,大而深红的乳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
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犹其是配在这种巨乳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根,我就忍不着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阴户早就湿透了。
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乳,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巨乳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液。
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乳,坚挺的深红乳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阴户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
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液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
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
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
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酥胸尽现癸眼前。
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液,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
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
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
口水的悲呜声之中,郤透着一股快慰之色。
在傲然挺立于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
对这种淫秽的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
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淫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
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
抽我吧!
再接下来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
在悲屈的痛哭时,郤又发出雌兽动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胸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的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粗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
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
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肉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一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才不会杀你,我要操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穴止血之后。
癸看着碗内的血液,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穴之上。
“看着吧!淫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
然后张开爱水的菊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淫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穴之内,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
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欢呼,在兴奋,在快慰。
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
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非常粗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淫秽激动。
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
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
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性虐也如此有技巧。
犹其是现在癸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目们最喜欢的一项性趣。
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
可是他身为统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
虽然没有做爱,他也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性虐这还是第一次。
也是这种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穴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
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
火仓变的银棒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在菊穴外面,不让自已被插进去。
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插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操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
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性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性,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
但是把她插进这种女人的后庭!
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淫汁的嫩肉。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操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木棍。
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根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
已然雕刻出一根木阳具,又粗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淫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
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