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变态。”
冷漠的丢下这一句话,幸惠厌恶的看了这贱男狗女一眼,掉头反回甲板船尾的操舵处。
“好!给我四肢着地好好的爬。”
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迫沙也加变成四肢着地。
“好了!青霭有没有想像沙也加发情一下的打算。”
虽然面上热火潮天,可青霭仍故作姿态。
“本姑娘的级数跟这种女奴是不一样的。怎样我知道你自己其实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来舔我的话,那我就解开封龙印!”
青霭的手大胆的抚在三角地带外挑衅。
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她也只是虚张声势已极;现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只会使她更加不利。
欲火正在头上的癸,看她这样就愈发生气了。
“我看你忍到何时!”
接着又转过来调教沙也加。
“好走!我们到船尾的船舵处看看薰小姐还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这么多说话。啊得要吠几声呢!不过美人犬的叫声是这样。”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圆浑丰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二下。
“呀呀……”
强行压抑之下泄出来的淫叫声,就更加让人兴致高扬了。
“对付美人犬不是用绳拖的,要这样。”
癸的手伸到屁股沟处,分开二片屁股蛋,直入当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只有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呀!”
刚巧这时有一名女船夫走过。
“癸先生又在调教女奴吗?很有精神嘛!”
“没什么!天气好,所以带条美人犬出来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邻人互打招呼的一样客套,不过女船夫郤有趣的站定盯着沙也加看。
不行!
我不能在敌人面前。
差点尖叫出来的沙也加,又再发挥她忍者的顽强忍耐力,硬是把声音压了下去。
可是在肛门之外,癸结实丰厚的大手,正在摺纹处,来回徘徊,甚至轻轻试着想要进入菊花之中。
触电一样的快感在臀部乱窜,再扩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几次差点让她难看的叫了出来,眉头只有皱得更紧,面上的闷骚的神情愈发明显。
“好!不打扰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远去之后,沙也加才能稍稍放松的娇喘连声。
淫靡的声音也引发了青雾的连锁反应。
二人叫得愈法响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过相当程度训练的精锐部队,对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项,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
所以虽然仍有不少人是处女,郤绝不会为一两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这边这边。”
癸操控沙也加的手现在向下侵入花穴之处,单手在花唇外轻挑慢延,花峡之内细水长流,淫液洒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则逗弄左边的花唇,向右则相反,向前则手前伸到花蕊之处,逗弄着花穴交汇处的小红豆。
每当碰到这女性身上最敏感之处,沙也加就兴奋得浪叫连连,全身虫行蚁咬似的。
身体也自然酸软无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处的短短距离,郤花了颇长时间。
而这期间愈来愈站不稳的青霭也一直在背后跟着,由魔刀火仓变成的衣服,现在是变得更大胆且无耻了。
腰间和背上,以致臀瓣之上,都开出了多个洞出来。
使得幼气尚未脱尽,郤拥有高贵气质的青霭,看起来比一个妓女还要淫贱无耻。
犹其是当青霭因体内快感乱窜而停下来时,一直在挤压乳头和阴核的金属衣服就停下来,反而在屁股方位形成一些尖刺,刺在肾上。
迫得她娇呼着再次前进。
好不容易来到薰和幸惠所处的船尾处时,沙也加和青雾已经是香汗淋漓,口中淫声乱语过不停。
特别是白中泛红的肌肤更是醉人。
对癸来说,真想在这里操了她们,耐何小弟受制于人,虽然现在举得老高,把向薰要来的武士服股间处,撑起了一个小帐棚。
但是一旦她真的要来的话,青霭就会转变封龙印的形式,让他再一次人工性的阳痿。
不服气的癸,内心生气,脑中欲火狂烧。
就看青霭和自己谁能在这次较量之中忍到胜出。
他可不能输给女人。
“主公,你看他们三个成什么样子。请你让我宰了他们;这根本是在嘲弄我们丰臣家。”
相对起大怒的幸惠,薰只是微感尴尬和不好意思而已。
为了对敌人时能用得上场,虽然自己仍然是处女之身,郤受过性方面的训练,男女之事也现场见习过不少。
这种场面虽然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耻,郤还未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癸这个人对羞耻的观念是完全错乱的,愈是让女人被人看他就愈高兴。
好像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高级似的。
而且似乎也没有任何人和法规可以束缚他。
可以说是自由自在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对不是出于自愿,但郤被迫肩负起重振丰臣家重任的薰来说。
她真希望可以像癸一样自由。
所以才放任癸在自己船上胡作非为,她不想束缚人,就像自己不想被束缚一样。
犹其是去到伊达的领地时,她可说是等同被永久监禁在那里。
就因这种自伤的情绪,所以才会如此纵容癸这在他人眼中绝对是无耻之徒的人。
“癸先生,你老是这样真的会给我们困扰的。”
“哈哈!可是不把狗带出来溜溜,让它们屈着会不输服的。”
“癸大人……”
双颊绯红,春潮满面的沙也加不甘的反驳。
“你这只雌犬在吠什么?”
“美人犬是不会说话的,只会啊啊啊啊的叫。”
“呀……啊……啊……啊……”
癸的手在沙也加的花穴之处,快如闪电的在飞快移动,使用上内力的他,手上的速度不会比魔刀火仓慢。
不甘不愿,满是反抗和拚命在忍耐的神情,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屈从身体的欲望。
沙也加无耻的当着众多敌人面前大声淫叫出来,面上兴奋和愉悦的神色再也隐藏不住。
“嘻嘻!丢脸死了!”
“德川的忍者还真无耻呢!”
“魔君家康本来就是不守信义的淫棍,自然会出这种手下了。”
四周围观着的女部下们,满有趣的看着眼前的淫虐场面。
只是不少人也面红红的了,有欲火被点燃的,又因羞意而成的。
“癸先生!我有事先返回船舱内,失礼了!”
有那么乐吗?
怀着这种疑问,薰盯了沙也加一下,羞愧不已的转身而去。
“呵呵……”
癸满有趣的看着转身而逃的薰,要用强的话实在没什么可能让她屈服的,反而用沙也加这雌犬和青霭做饵,说不定可以把她自动吊到自己的床上呢!
至于青霭则缩在一角,低吟不绝。
以免自己成为癸的主要目标,可是双眼仍然羞意甚浓的紧盯着癸下身的那一根,当他受不了想使用它时,就是自己获胜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羞还羞、怕还怕,郤浪叫得更加开心了。
“你这变态,给我滚回船舱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没所谓。可是看薰小姐在避开我似的,虽然我这人面皮甚厚,不怕人家给我面色看,可是让薰小姐受困扰就不好了。”
“你……”
“哈哈哈!”
癸面对幸惠不服的神情得意的大笑。
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神色变化。
当你不在意一件时事,只会不理它。
虽然幸惠外表看来,严肃得不可侵犯,事事规行举步,但是真的如此吗?
谁能保证她下身不是已经弄得湿透了。
“好!美女犬沙也加你想要了吗?”
“我……哦……啊……”
“不想要的话就反回船舱去了,已经溜够了。”
“我要!我要。”
“嘻嘻!”
沙也加这焦急的神色,又再引来四周的人嘲笑她无耻淫贱的叫声。
“笑什么笑!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准理这三个疯子。”
幸惠大声对部下们骂道。
癸看着她烦燥不安的样子,那真的单纯只是为对他们感到厌恶吗?
对此他并不认同。
身边的嘲笑声好像无尽的在回响着,那些看不起人和耻笑她的表情,让沙也加全身剧震,让敌人看轻实在太丢脸了。
现在她真的情愿自己是头狗,那样就不会再在付她人了。
“好雌犬沙也加,你想要的话就……”
下身已经涨痛得难受,早就想好好的打一炮的癸,这时不怀好意的瞪视着青霭。
“你也知道主人我惨遭那边那个女人禁制的,我要插你是不紧要,可是我一有所行动,她就会把我封得紧紧的。难道你不认为自己该为我尽点心意吗?”
“知道了!主人。”
沙也加满是淫欲的视线也转到了青霭身上。
“想爽的话就解开封龙印!别硬撑下去了。”
“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不就可以了吗?呼呼……何必勉强自己。”虽然脸上红暇满布,身体兴奋得在颤抖,可青霭郤仍然在嘴硬。
她若是到了极限的话,癸也不会好到那里的。
她才不会傻得在这种时候认输。
“好!母犬沙也加你听好,只要你成功的迫到这女人屈服,主人就让你尝我的大肉棒。即使她忍得着,若你没有失手让她高潮了的话。我就让火仓满足你,她的铁棍虽及不上主人我,可也不错!本来主人没爽得到,奴隶是没有资格爽的,可见我对你的宽大为怀。”
事实上这几天内,沙也加在这场互斗之中也惨遭牵连,至今为止才被火仓满足过二次。
“我……我一定尽力的!”
“那你要怎样才肯屈服呢?”
“你即管试好了。我就不信你现在比我好得了多少。”青霭娇喘连连之中,仍然得意的对他作了一个淫笑。
而癸其实也恨得咬牙不已。这女人怎地如此难对付的。
“好!我就让你当众尿出来,享受一次摸拟的潮吹好了。”
这下子青霭的神色虽只微变,内心郤剧震不已,这未免太变态了吧!
“喂!你敢弄脏甲板的话,我就把你们三个都抛下海去!”
幸惠这次终于羞红满面的怒骂。
四周的部下们也有忍不着对沙也加发出讥笑和耻笑。
“听到没有美女犬沙也加,一会儿你得一滴不留的喝个清光。不然我们便要被人丢下海了。怎样?我们这样不会弄污甲板了吧!”
“变态!好。给我看到有一滴落了在甲板上我就不放过你们。”
“嘻嘻!青霭我看你就别硬忍下去了,连变态的幸惠小姐也要一直看着你尿,看看有没有尿到甲板上。变态真的变态!”
最后的一句自然是说幸惠的了。
“你……”
红影一闪,真田幸惠手中刀出鞘,名刀赤影闪着红光就往癸身上伐去。
“火仓。”
癸一声令下魔刀火仓春潮就脱离开青霭身上,转化成刀形,回到主人的手上。
铿锵的交击声之后,癸和幸惠二人持刀对峙着。
“呀啊……”
青霭这下变得赤裸裸了。
害她吓得连忙掩着身上的要害之处,虽然不像沙也加会被人敌视和嘲弄,可那些看有趣似的在身上转来转去的眼光一点也不好受。
“呼!幸惠你好变态,是故意让青霭她裸身人前的吗?”
“你……你……”
幸惠雪白严肃的脸颊涨得通红。
“叫甚助卫门来这里负责,我要回船舱。”
气得头顶都可以冒烟的幸惠收刀回鞘,飞奔回船舱内。
“怎样害怕吗?我的小青霭。是的话就解开封龙印,你不想再丢脸吧!”
虽然她强作镇定,可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是骗不了他的。
她在恐惧!
“裸身当众尿出来!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要!”
一直怒立着的肉棒迅速软垂下来。
青霭刚才的一声不要又再转变了封龙印的形式,这下癸对着谁都是站不起来了。
“你……你好胆……就看谁励害!”
癸与青霭二人欲火焚身的互相敌视着,唯一不同的是青霭情欲高涨的同时也在害怕就是了。
到底是出身于高贵的龙家,不要说当众撒尿了,除了潜上船上被捉的那一次之外。
除了待服身旁的仆人与癸,从没有人看过她露出整条手或腿,更何况全裸了。
“好!沙也加你给我榨出青霭的尿来喝个干干净净,千万别让她高潮了不然重重有罚。可是若让她成功屈服了,主人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