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出来只看了一眼,转身哭着就跑掉了,孙星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的坚强罪犯事了,看来以后太小的女孩子千万不能再碰了,这太小的女孩子心机太浅,有点破事乱抖落。
“唉——恐怕自己也没机会了。”孙星暗叹道。不过,孙星也不是那么容易认罪的,所谓,抓奸抓双,拿贼拿脏,当婊子都可以立牌坊,何况自己一堂堂玉树临风的全能太监。
孙星伏身跪倒在地,一脸平静道:“皇后娘娘,婉主子,不知宣奴才有何旨意?”
婉妃一拍桌子就跳了起来,小脸气的煞白,“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吗?”
“婉主子,奴才不知,请婉主子明示。”
“大胆小六子,难道非要哀么家说明吗?”皇后也站了起来,“你老实交待,再不老实哀家定不饶你。”
“皇后娘娘。”孙星抬起头看了看皇后,皇后虽然极力保持平静,可是依然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安。
孙星翻来覆去想着对策,可是尽管想破头也不知如何面对,承认是个死,不承认也好不了,绝路啊,一切都是绝路。
孙星眼睛收缩了下,“不行就鱼死网破,和陈美娇姐妹一起逃。”
“快说,你个狗奴才,你还想不认罪吗?”婉妃抓住一条鞭子就向孙星走过来,同时,孙星也握紧了拳头,准备拼了,先掐死这小娘们。
“婉儿妹妹,这狗奴才不值得你动手。”皇后关键时刻拦住了婉妃,在拦住婉妃时并偷偷向孙星使了个眼神。
皇后把婉妃推到了座上,又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婉妃闻知脸色微微一变,似是有些慌乱。
又看了孙星一眼,“那天到底是不是你?”
孙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却见皇后眨了眨眼睛,并微微摇了摇头,孙星一咬牙,“婉妃主子,奴才实在是不明白,奴才不知主子说的是什么,请赎奴才愚钝。”
婉妃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了一眼皇后,又转过头来,咬了咬玉齿道:“你把裤子脱了,我要验下身。”
“啊——”孙星惊呆了,这小妃子胆子也太大了,连这她也敢看。同时,皇后也是一惊,忙对婉妃道:“妹妹,这样不妥,怎么说你也贵为主子,怎么可以看奴才的身体。”
“姐姐,不看怎么能证实,万一真是他,将来后宫还不得乱了。”
皇后急得小脸都红了,估计也有害羞的成分,她可是知道孙星那里,大的如小胳臂似的,那要拿出来,还不把这小婉儿吓晕过去。
“婉儿妹妹,我看还是不妥,要验身也不是咱们做的,这万一传扬出去,这可对咱们的名声有损。”
“姐姐,妹妹自然知道,可是,咱也不能把他交给别人验,万一是,那不只是对和硕公主,恐怕对整个后宫都有影响。”婉妃担心道。
皇后点点头,“妹妹说得也是,可是,他也是经过正规渠道来的,这又怎么可能呢?”
婉妃犹豫道:“那说不定没净干净。”
皇后的目光又转向孙星,“你倒底是不是,有没有净干净,你最好说实话,否则被哀家知道了定然不饶你。”
“回皇后娘娘,奴才身体是干干净净,绝对不会让皇后娘娘失望。”孙星也是一语双关,皇后自然听得出,那种感觉竟有点像孙星当着婉妃调戏她,羞得有些慌乱,咬了咬玉齿,似是想说什么,但是又想不到合适的话。
“姐姐,我看还是验下身,这样比较把握。”婉妃是不准备放过孙星了,把目光转向孙星,冷冷的盯着他,“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要你脑袋落地,听到没?”
“奴才记下了。”孙星此时反倒不显得害怕了,要验身,那我可不怕。
“妹妹,你真要验?”皇后不知其理哪能不担心,可是,她又不能使用自己的权力硬压着婉妃不让验,这事可是可大可小,万一传到皇帝那里,没准就落个包庇的嫌疑,当然,本来也是事实。
婉妃点点头,“姐姐,这里就咱俩,这奴才他又敢说,没人会知道的。”
孙星扫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婉主子,奴才为了自己的清白愿意验,只是怕污了俩位主子的眼。”
“你废什么话,既然是你自愿要验,那你还不快脱。”婉妃说着,小脸也红了,毕竟是男女有别,就算孙星是太监,那毕竟他还是男人,何况婉妃年龄也不大。
孙星站起来身,慢慢解着衣服,并偷偷扫了一眼皇后和婉妃,皇后紧张的握着小拳手,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而婉妃的小脸也是红红了,似是想看,又有些羞怯。
“嘿嘿,当着鸟皇帝的俩个妃子面脱衣服还真是一种刺激。”孙星故意脱得很慢,从上衣脱起,一件件的,渐渐露出了那健壮匀称的身体,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稍稍一活动都透着力量与阳刚的气质,自药物改造后,这也是孙星值得炫耀的其中之一,一个男人,光是那方面强大自然也很自傲,可是没一个好的体魄却总是一种缺憾。
皇后和婉妃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担心、羞涩、心跳、震撼,一男人有这样的体魄对女人绝对是一种杀伤力,就像女人有个窈窕的身姿一样,估计,此时的婉妃心里更不愿孙星是个真太监,做为皇帝的妃子,她也是一年见不了多少次皇帝,心里的饥渴程度可想而知。
孙星终于把最后一件短裤也脱掉了,皇后和婉妃竟一起下意识的站起来,皇后是因为心里过于紧张,而婉妃是因为一时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一个身体这么健壮的男人,那里会是什么样呢,只好惜他忘了孙星的身份是太监。
婉妃站起来竟又往前走了几步,当看到孙星胯下时,明显的一阵失望,那里除了一丛闪闪发光卷曲的细毛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婉妃闭了下眼睛,缓缓转过了身,实在是太失望了,似是对她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在她一转身的刹那,孙星对着还在发呆的皇后抛了个色色的眼神,并摆出了个POSE,下面“噌——”就伸了出来,“哇——”皇后惊得小嘴一下张开了,差点尖叫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婉妃说着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一切如旧。“狗奴才还不快穿上衣服。”婉妃失望之中更加没好气。
“妹妹,你看,这怎么办?”皇后稳定了一下心神问道。
“这,难道真是——”婉妃说着,又扫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孙星。
“唉——”皇后假装叹了口气,“除了这个解释也想不到别的,真没想到,为了一时的快乐,他竟然这样做,咱们有时间真得要劝劝了。”
“可是,这怎么劝,既然他这样做,就是有意不想让人知道,如果劝还不得恼了。”婉妃担心道。
“嗯,婉儿妹妹说得极是,看来这件事只能劝和硕了,最好别让她再声张了。”
她俩虽说得很隐讳,但是孙星还是略猜出来了,她们一定是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那鸟皇帝身上了,当然,这一定是皇后的阴谋,也只有她知道孙星给皇帝当过替身,至于她怎么和婉妃说的孙星就不得而知了。
“唉——”孙星也是叹了口气,暗道:“这小丫头也真是,这事也能抖落出来。”
不过,孙星没猜到了是,当天,他走了不久,婉妃就去了,婉妃比和硕大不了两岁,所以时常找和硕玩玩,一进门自然看到了一片狼藉,和硕正处在悲痛之中,自然也没相瞒,婉妃一听就急了,当然,她还有些理智,知道这是宫内的丑闻,不能乱声张,想来想去,觉得皇后是个很稳妥的人,因此,就找到了皇后一起商量,皇后一听心里那种担心可想而知了,想通知孙星吧又联系不上,最后无奈,只能是到时随机应变了。
孙星衣服还没穿利索,就听到外边乱起来,似是有人想闯进来,而外边的侍女又强加阻拦。
“你们大胆,万岁的差事,你们竟敢横加阻拦。”听声音是小贵子的,显然已经恼了。
“我们主子有交待,没她的允许,不得任何人打扰,对了,皇后娘娘也在此,你还敢乱来。”声音是由远而近,似是正往里走。
“让他进来吧!”皇后见孙星穿得差不多了,便应了声。
小贵子非常急切的闯进来,直接跪在地上,“小贵子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婉妃主子请安。”
“你好大胆,连我的宫也敢闯。”婉妃恼道。
“请皇后娘娘,婉妃主子赎罪,小贵子实在情非得已,万岁爷让奴才和小六子护送奏折到颐和园,必须有我俩人的封印才行,现在已耽误了近小半个时辰。”
“啊——”婉妃吓得一下坐在椅子上,小脸苍白。
孙星也跪倒在地,“皇后娘娘,婉妃主子,你们可得为奴才做主啊,奴才这是第一次当差,就犯这样大的错。”
“你——你个狗奴才,有这么大的事,你——你怎么不先说。”婉妃一慌,把责任就全推给了孙星。
孙星心里却不慌,反正是有俩个妃子垫背,“婉妃主子,奴才刚才可是被主子吓懵了,刚才不尊主子您的旨,奴才是个死,现在又耽误了万岁的旨,奴才还是个死,现在奴才已无路了,只能是把这次差交了,并且把事情说明等着领死了。”
婉妃更加的吓坏了,这小子的意思明显是不管死活也要提前把今天的事给抖出去,这事岂不要命,皇帝一发怒,就算不废了她恐怕也没有再受宠的机会了。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婉妃无助的看向了皇后。
皇后虽担心,不过,她倒不十分害怕,她毕竟是皇后,皇帝想治她的罪还是要考虑考虑的,何况,皇帝还是为了玩,她心里早已有了好几个对付皇帝的办法,大不了皇帝以后对自己更冷一些,反正好久都是这样了。
“小六子,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对了,拿着哀家的玉牌,如果万岁责罚你,你就说是替哀家办差了。”说着,把她玉牌塞给了孙星。
“谢皇后娘娘,不过,皇后娘娘,婉妃主子,如果万岁细究起奴才应该怎么回复,奴才愚钝,请俩位主子明示?”孙星向皇后偷偷使了个眼神,目光却盯着婉妃。
皇后自然明白了,这小子是想敲婉妃,不过,这也确实是这个理,怎么不能一句办差就了事吧,总得有个事由。
“姐姐,这怎么办?”婉妃慌乱的没了一点主意。
皇后看了小贵子一眼,“你先出去。”
“喳——”对于皇后的话小贵子不敢不听,就是再急也得忍着。
“你先站起来吧!”皇后坐回椅子,喝了口茶,稍犹豫了下,道:“小六子,你准备怎么回复万岁爷?”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个老实人,不敢说假话,再说说假话那是欺君,所以请皇后娘娘明示。”孙星低着头,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皇后差点笑出来,心道:“你小子老实,要说你小子老实就没有老实的了,不单把我弄上了床,还把小公主也弄了,不但不承认,反而还敲诈起婉妃来了。”
“哀家没让你说假话,哀家见万岁近日来比较劳累,想为万岁做点燕窝莲子羹,顺便让你们捎过去,所以就耽误了,小六子,你说是不是这样?”皇后很平静的说道。
孙星看了婉妃一眼,“奴才尊皇后的旨。”
“嗯,哀家见你办事十分机灵,心里想的都是为主子分忧,对主子是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做主子的自然都看到眼里,小六子,哀家在城西有份宅子,是万岁赐给家父的,如今倒是闲着,赶明我与家父说说,就送给你了,将来出了宫总有个去处。”
“奴才不敢。”孙星忙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不过,心里却高兴,送给自己宅子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开始配合自己敲诈婉妃了。
“姐姐,这——怎么能让你破费。”果然婉妃忍不住了。
“不要紧,咱们都是姐妹吗。”皇后安慰的拍拍婉妃的小手,目光又转向孙星,“哀家说过的话怎么能收回来,难道你不喜欢?”
“不,这份恩赐太大了,奴才受不起。”
“好了,难得你这么为主子办事又不贪图什么,不过,哀家说出的话却是不能收回来的,别在这耽误了,快去为万岁办差吧!”
“谢皇后娘娘。”孙得装得感激涕零道。
“小六子,你等等。”婉妃说完快速的向内室跑去。
见她一离开,孙星就不老实了,上去一把搂住皇后就亲了一口,“纯儿,想我没?”
皇后打了孙星一拳,推开他狠狠瞪了一眼道:“你也忒胆大,怎么连和硕你也敢。”
“纯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你们男人就这样,下身指挥大脑。”皇后说着脸就红了。
“纯儿,一句半句也和你解释不清,过后我再向你解释。”
“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你再乱来我定不饶你,还有——”皇后话说到一半,听到婉妃的脚步声马上闭了嘴,并用手指指,示意孙星退后一点。
婉妃拿了一沓银票塞给了孙星,“小六子,这是我父亲上次来带给我的,我也没什么大用,你先收着,如果以后手里短了什么,尽管来我这。”
“婉妃主子,小六子为主子办事是应该的,不敢求回报。”孙星继续假着。
皇后在婉妃身后瞪了孙星一眼,“小六子,婉主子赏你的就收下吧,这是主子见你机灵对你的恩赏。”
“就是就是,姐姐说得极是,我见你这么机灵甚是喜欢。”
孙星这个汗,为了封自己的嘴这样的话也说,甚是喜欢是怎么个喜欢法?不过,这个还是待以后再究竟吧!可怜这傻乎乎的小妃还蒙鼓里,不要说封孙星的嘴,就算打死孙星他也不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他自己做的什么他可是比谁都清楚。
孙星假装谢过恩,拿着卡来的油美滋滋的与小贵子给鸟皇帝办差去了。
小贵子甚是不解,见孙星得意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小六子,刚才是怎么回事?”
对他来说,孙星没什么可瞒的,虽说不是一条心,却是一条绳子上的,他知道的越多,他是越不敢对孙星怎么样。
“嘿嘿,刚才俩位主子非要脱我的裤子看看,想欣赏一下我的宝贝,这不,俩位妃子看得甚是欢喜,还赏了我这么多银票。”孙星拿出银票数了数,竟有二千多。
小贵子楞住好半天才啊了一声,“真得假的?”
“你说呢,不会这银票也有假吧?”孙星是脸皮越来越厚,牛是怎么死的他都忘了。“给你了,我要这钱也没用。”
小贵子看到孙星根本不在乎的把两千多银票塞进了他的手,又是一阵发呆,“这,这,这怎么好,还是咱俩一人一半吧!”
“哈哈,咱哥俩谁跟谁,不用客气,咱俩分工各不同,你贪财,我贪色吗!”孙星话说得无比漂亮,可是他的心里却不是这个想法,这叫投资,两千多就是等于买了你整个一个人,何况,孙星还真没把这两千多两看在眼里,他要的是这个数的百倍千倍……
俩人一进颐和园就见乾隆趴在滑翔器上飘在空中,孙星暗暗惊讶,“这鸟皇帝挺聪明啊,我没教他借助气流,他居然似是自己摸索出来了。”
和珅见俩人走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道:“你们俩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小贵子笑了笑,拿出一小沓银票塞进了和珅怀里,“皇后娘娘给点恩典,和大人别嫌少。”
和珅看了看小贵子,又看了看孙星,“啧啧,你俩真行,办一次差就得了这么多好处,不过这个吗,你俩还是收回去吧,咱不用那么客气。”
“和大人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为主子办事,主子高兴赏奴才些恩典,咱们做奴才自然都记在心里,和大人也不要再客气了,以前和人得了好处都忘不了咱们,咱们也不能忘了和大人不是。”
“呵呵,贵公公这么说,咱就不客气了,对了——”和珅抬头看了一眼空中,小声道:“此时万岁玩得正高兴,不一定注意到你俩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俩趁这空先把折子送回去,说不定万岁就忘了细究。”
“那就多谢和大人了。”
小贵子忙一拉孙星就往仁寿殿方向奔去,不过,孙星一双色眼却在这空发现了目标,在湖边有俩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子光着小脚丫来回的奔跑戏耍着,目光追随着空中的乾隆,俩人身上都穿的是和服,乌云高高绾起,距离有些远,长得怎样看不清,不过,从那轮廓看,应该属于娇小可爱的类形,长得自然也差不了。
小贵子庆幸躲过了一小劫,又得了好处,心里甚是高兴,倒也不注意孙星的眼神,拉着孙星一路急奔,似是担心路上再出点什么事。
万寿阁内就夏秋一个人,似是坐在那里发呆,孙星和小贵子走到了她近前才反映过来。
似是不经意的扫了孙星一眼,“你俩怎么才回来?”
“刚才在湖边看了一会万岁的神武英姿。”小贵子打了个马虎眼把装折子的盒子递过去,“把这个先收好。”
“你俩还要去哪?”夏香接过盒子问道。
“自然去伺候万岁,夏香,要不要一起去?”
“我没你们那么轻闲,你去吧,对了,小六子留一下。”
孙星刚要走,却又被她叫住了,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夏秋姐,有什么吩咐?”
“万岁交待的任务你可上心?”
“夏香姐,什么任务?”孙星一时没明白。
“难道你忘了
万岁爷交待让你和我习字。”
孙星自然是记得,只是这好像是鸟皇帝随口说的一句,也不用当得真吧,孙星感觉,她留自己的目的似是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