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
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
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
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
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
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
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
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
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
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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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
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
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
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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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
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
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
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
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
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
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
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
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
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
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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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緻,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
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
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
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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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
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
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
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
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
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
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
阮滢淫兴大动,半眯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
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