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
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
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
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
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
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
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
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
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
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
女尸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
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
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
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
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
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
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
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
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
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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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
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
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
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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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
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
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
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
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
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
不足为虑。
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
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
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
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
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
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
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乾了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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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
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
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
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
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
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
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
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
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
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
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
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
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
我不需要!
不在乎!
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
爷就是玩她!
肏他妈的!
贱种!
——王八蛋!
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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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
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
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
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
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
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
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