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
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
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
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
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
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
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
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
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
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
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
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
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
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
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
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
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
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
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
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
支持片刻,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
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
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
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
郑后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
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
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
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
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
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
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小姑。
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
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
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
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
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
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
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
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
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方。
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
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