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
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
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
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
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
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
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
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
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
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
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
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
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
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
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
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
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
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
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
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
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
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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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
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
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
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
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
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
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
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
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
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
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
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
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
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
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
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
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
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
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
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
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
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
冰凉的刀背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
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
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
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
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
繁星密佈,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
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