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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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
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
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
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
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
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
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
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
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
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
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
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
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
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
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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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
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
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
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
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
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
娇媚的低叫。
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
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
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
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
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
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
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
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
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
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
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
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
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
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