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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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微光。

十二匹健马踏出齐整的蹄音,沿着镇中的大道疾驰而去。

远远站在街口的聂阳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看着。

只是他的右手,却不自觉地握紧。

这些被选出来的骑士可以说是天猛、扬远、浩然三大镖局里精英中的精英。

每一个人都身经百战,在鬼门关前走过的次数,不会比任何人少,身上的刀疤,已经像女人的胭脂一样寻常。

三大镖局将近千人之众,这样的人也不会超过四十个。

七十二个人中剩下的三十多个,便是这次前来帮忙的武林人士带来的弟子门人,虽然没什么行镖经验,但胜在武功高强,每组四人中至少有一个这样的武功好手,临敌应变也方便许多。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马蹄扬起一路烟尘,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聂阳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一件厚一些的袍子搭上他的肩背,董诗诗打着哈欠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侧,带着些许倦意懒懒道:“你起的也忒早了。他们走就走了,你还特地送他们一程么?”

聂阳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口,不着痕迹的微微叹了口气,淡淡道:“他们这一去路途遥远,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我出来送送,也是应该的。”

“走的再小心谨慎,两个月也到了。慕容极要赶在端午之前,最晚端午也就见到了。何况里面又没你的熟人,送什么嘛。”

董诗诗自然不解,捂着小嘴又打了个哈欠。

这种时候,她还是喜欢和自己的夫君赤裸相拥,一起蜷在温暖的被窝里。

聂阳微笑道:“我也是心血来潮。不该吵醒你的。”

他的确不想吵醒睡得香甜至极的娇妻,奈何他那老婆菟丝草似的紧紧缠在他身上,想不惊醒,怕是要懂得缩骨功夫才行。

“我不喜欢你不吵醒我。”

董诗诗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随手抓起他衣襟擦了擦眼睛,“我喜欢你到哪里都让我知道,也让我跟着。危险也好,难过也好,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在你身边。你要是丢下我……我可是会咬人的哦。”

她做出母老虎一样的表情,结果自己却先笑了出来。

聂阳没再说话,而是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拍着。

只要在她身边,他总会不自觉地变的温柔许多,也很难让自己不笑出来。

心情稍微轻松了少许,下一批人要四个时辰后出发,到时他再来相送,也不算晚。

终究他还是对这些人有那么一些愧疚的。

他特地叮嘱了一句,“外面危险,大家千万谨慎小心。”

但并不知道镇外情况的人们,要如何小心才能避过围在外面的数百个觊觎之徒?

真不知,若是赵玉笛得到镖队无法出镇的消息会不会来帮忙开出一条路来。

“你真要留姐姐在家?”

用了早饭,董诗诗有些惊讶聂阳不带董清清上路的打算。

聂阳点了点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咱们是走镖不是搬家更不是旅行散心,剑鸣也要跟着来,难道不留个人在家陪你娘亲么?”

董诗诗扁了扁嘴,虽然和姐姐间现在有些尴尬,但自小一起长大可以说从未分开过,真要这么单独出门月余不见,自然会有些不舍,嘴里随口道:“姐姐又不会武功,在家里也保护不到娘,还不如留个会武的……”

她其实想说柳婷,不过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

而且娘那一刀就是柳婷砍的,虽然聂阳和云盼情东拉西扯的解释了一大堆说那是个误会,柳婷也很诚心的跪在她面前道歉,她心里依然有个大疙瘩一样,想到要带上柳婷一起出行,董二小姐就非常不快活。

只是还没有不快活到值得违拗夫君的地步,她也就没再多说,叽叽喳喳的絮叨起了一些寻常小事,拉着丈夫回房去了。

下午,第二批人踏上了征途,每一个人都被要求保护好他们的铁盒,要当作那里面就是真正的幽冥九歌一样。

比起那些镖师们扬刀跃马的振奋,掺杂在其中的武林人士则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并不是这样生活过来的,出征的喜悦并没有感染到他们体内的血性。

“真的能顺利么?”

云盼情坐在墙头上,一手抱着弯起的膝盖,像是叹息一样说道。

聂阳垂下目光,他知道慕容极心里也不会太好受,这次的事情,与如意楼的宗旨也相差太远。

就连察觉到了什么的鹰横天,看向他的目光也戴上了明显的责备。

只不过,为了任务同样把消息隐瞒了下来的朝廷鹰犬,并不能打动聂阳就是了。

半夜,第三批人整装出发前,所有将要参与后天走镖的人聚在了一起,开始做最后的分工确认。

在这种不需要武功的场合,经验丰富的许鹏和丘明扬成为了真正的主角,不管是不净和尚这种江湖名人,还是凝玉庄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都安静的服从了他们的安排。

“现在镇外可能就已经有人埋伏了下来,”

丘明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聂阳的眉毛微微得挑了起来,“这七十二人能不能把埋伏的人引开一部分,我也说不准,但这次事关重大,即使有牺牲我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帮助走镖的机会。”

殷亭晓他们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镇子外诡异的气氛,但他们也是一言不发,商谈间,气氛越发沉重,说到最后,丘明扬都有了几分交待后事的意味。

任谁都感觉得出,要不是为了镖局的名声,这两个走镖多年的老镖头,怕是早就有了退却之心。

也许,就从董浩然死的那一刻开始。

“吴延是不是一定会出现?”

最后众人即将散去的时候,仿佛从地狱传来的诅咒一样,史夫人从角落里说出了她从女儿死后的第一句话。

聂阳回过头,看着她仅有的那一只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们去。”

不再在意身边丈夫焦急的表情,史夫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不能让吴延死在我手里,我就是变成厉鬼,也要从阎王殿里爬回来!”

聂阳盯着她的脸,眼里滑过一股莫可名状的神情,淡淡道:“晚辈一定尽力帮忙。”

紧绷的神经让人容易困倦,大家又都是需要休息的时刻。

到半夜第三批人上路的时候,便又仅剩下聂阳矗立在路口,目送他们远去。

董诗诗一向早眠,现下想必已然睡了。

若是她已经睡下,就把绿儿叫醒好了。

反正这连日下来,小丫头已然乖觉得很,一到二小姐早早睡下没能服侍夫君的时候,就会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留一盏灯打着守夜的旗号等在侧屋。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被子都踢在一边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绿儿睡眼惺忪的站起来,拢了拢衣襟,迷迷糊糊的答道:“姑爷,小姐往大小姐那边去了。”

聂阳点了点头,拍拍她嫩乎乎的脸蛋,微笑道:“你睡吧,不用候着了。”

绿儿点了点头,点着点着就一头栽了下去,聂阳连忙把她抄住,放在炕上替她盖了被子。

看她的样子,多半是自己这几日有些太不知收敛了。

院子里已经一片寂静,连虫鸣也没有一丝。

聂阳放轻步子径直走到董清清所住院落,董诗诗竟一直在屋门口等着,坐在小凳子上,看样子正强忍着不打盹。

看见他,才解脱了一样拖着步子迎了过来。

“你可算来了……送走他们了?”

聂阳点了点头,道:“你在这边做什么?怎么不回房睡觉?是姐姐出了什么事么?”

董浩然一死,对董家其余人的恨意已经消解的七七八八,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妻子的亲人,关心的问上两句,也是出于自然,并没有什么作伪。

董诗诗的脸却有些发红,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要紧。”

“那回房睡吧。”

看来今晚是没有时间做什么,既然如此,他也只有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搂着妻子的肩膀准备带她回去。

董诗诗却扯住了他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你听我说。”

越听,聂阳的眼睛便睁的越大。

董诗诗晚饭后便去了姐姐那边,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又去了娘那边,苦费了一番口舌,明明是自己也很不情愿的事情,她却奔走来回说到口唇发干。

最后,她摆出一副“我都没说什么,你总该很高兴吧”的表情,用很轻的声音,别别扭扭的道:“……就是这样了,我想你走镖回来后,把我姐姐迎进门。我……我不会说什么的。”

聂阳皱起了眉毛,他对胡玉飞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对董清清并没什么感觉,而且自己将来并不打算回来,而是想直接带董诗诗闯荡江湖,最后一起回去陪伴他孤单的姑姑聂清漪。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

聂阳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柳婷,因为恼她伤了娘亲,董诗诗总也不愿叫她名字。

“好好好,”

天色已经太晚将近子正时分,聂阳只好哄着道,“都听你的,等回来咱们再详细谈好么?该回去休息了。”

董诗诗脸颊又是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他的手,反而往姐姐房里走去。

“干什么?”

看见董清清的屋子已经黑了烛火,聂阳不禁纳闷的很。

董诗诗探头往屋里看了看,把嘴凑到聂阳耳边,小声道:“今晚你得帮我姐姐。”

“嗯?”

又皱了皱眉,最近聂阳负责皱眉和笑的肌肉真是有了不少锻炼的机会。

“我听芳儿说……”

她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芳儿就是董清清房里的新丫头,估计又是她多嘴说了什么,觉得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干系,聂阳也就不是很注意地听着。

“姐姐她……自己……”

她越说脸越红,最后干脆一跺脚,道,“就是自己那个了。”

“哪个?”

聂阳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董诗诗很不好意思地捅了捅他,然后把自己的小手比了个往裙子里伸的架势。

“明白了?”

应该太过不好意思,董诗诗扭了他一把,怪他为什么不够冰雪聪明直接猜出来,还要自己做得这么明显。

聂阳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去吧。”

董诗诗松了口气,像解决了什么难题一样。

“啊?去干什么?”

这时候聂阳隐约已经明白,但聪明的男人都知道,这时候装装傻没有坏处。

可惜董诗诗也不笨,在背后耸了他一把,“装什么傻,后天咱们就上路了,月把天才能回来,你就不能哄哄我姐姐让她高兴高兴啊。要不咱们去时候带上她也行。”

聂阳露出了有些发苦的微笑,“带上她是肯定不成的。”

董诗诗撇了撇嘴,掩饰住有些冒泡的酸意,“好了,去吧。就当又为我姐姐解了回毒……对了,可别让娘知道,她同意你回来后娶我姐姐,可没同意你这时候胡来。”

聂阳笑了出来,“既然岳母大人不同意,我看还是算了。”

他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不过逗逗自己那傻里傻气的老婆,已经成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董诗诗白了他一眼,“呸,说得跟真的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待我姐姐,我回房睡觉去了。”

即使是她提议的,这时候她也不想跟进去参观,平白惹得自己难过,何苦来哉。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哎,走不得。”

“干吗?我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你当是我那般不济么?我困得要命,可不去补缺。”

聂阳扬起了初来镖局时候的无害笑脸,“你不去跟你姐姐说清楚,我贸贸然去了,她一惊叫起来,我不是要糟糕。”

董诗诗哎哟一声,一拳击在掌心,“我倒忘了这事儿。”

她单纯的觉得有过肌肤之亲加上这也算有了婚约,晚上和聂阳欢爱一场,只要没别人知道,自然是一桩美事,还能顺便让她歇个晚上,也不至于让绿儿那丫头得了太多好处,却忘了姐姐已经睡下,聂阳这样进去,迷迷糊糊被当了淫贼,岂不是大大糟糕。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妻么?”

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嗯嗯……谁啊?……诗诗?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屏风后传来董清清满是睡意的发问。

里面没传出清楚的话,只有董二小姐压的很低的咕哝声。

“啊?”

里面的娇媚少妇猛地抽了口气,连连推拒起来,“不成不成,这怎么使得。绝对不成……”

接下来的声音全变成了两个女人家低低的声音,聂阳懒得费神去细听,随便等了片刻,便直接走了进去,把卧房门随手闩上。

他可没打算让董诗诗走了,既然她这么好心要替姐姐在自己身边找个归宿,不妨就让他提前体验一下姐妹同欢的妙处吧。

这院落偏的很,并不是董清清以前的屋子,芳儿早就被董诗诗打发走了,就算聂阳把董清清采吸到放声尖叫,能听见的怕也只有负责后宅值夜的云盼情吧。

那可是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的古怪小姑娘,当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话也听得清楚了几分。

他微微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实,我可让他走了。”

里面的董诗诗似乎耐心用尽。

“不……不是。而是……而是这……这怎么可以呢。”

“姐姐——这有什么不可以?再回来你们就算是夫妻了,你就当是提前支取了日后的福气不就是了。”

“哪……哪有这么说的……”

“那你用手……手指就高兴了?”

“我……”

听到里面董清清已经哑然,估计也说的僵住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身上已无衣物,他不习惯黑灯瞎火,顺手打着了桌上火石,把灯烛全部点燃。

“谁……谁?”

光亮进了屏风,董清清紧张万分地问道,看来她还不知道妹妹刚才就已经把男人带到房门了。

“你未来的夫君呗。”

董诗诗随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姐姐虽然不太情愿,想必也不会太过抗拒,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尝过的女人怎么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结果她娇小的身子刚迈出屏风,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像麻袋一样被抗在了聂阳肩头。

她故意尖叫了一声,捶着他的背:“喂,说好了让人家回去睡觉的!”

他直接把她扛回了床边,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进了床里,直接剥下她的那双绣鞋,隔着屏风扔了出去,顺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处。

董清清借着灯烛昏光再次看到了聂阳健壮的裸躯,啊的低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撑起了上身,大半边雪白的臂膀从滑脱的被角里露了出来。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飞一番恳谈后,已成了废人的胡玉飞知道无法庇护于她,没有允她跟着离去,而是孤身远走,那之后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只有这个要过自己身子的妹夫。

奈何一来这是妹妹的男人,二来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玉飞之间的耻辱之事,三来自己寡妇遭辱,残花败柳,蒙他给个名份予以收留已经是大幸,哪里还敢期待聂阳会来抚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长肉龙昂扬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浑身就是一阵发软。

但想到妹妹就在身边,又是一阵羞耻。

淫毒未净之时一切尚可算是从权,此刻再这么三人同行,岂不是……岂不是……

聂阳自然不了解董清清心中复杂的心思,从小被杜远冉抚养长大远离俗礼,对这些无聊事物仅限于明白,倒也不那么重视。

此刻眼前只有这两个各自娇媚全不相同的诱人姐妹,而且都不会拒绝自己,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去想别的。

随手一掀,大被直接飞向床角,垛成一个大团。

董诗诗身上就少了一双鞋儿,董清清却是衣不蔽体,雪酥酥的柔白身子,仅有一件桃红兜儿,紧绷绷的裹着一对奶兔儿,下面那角连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并紧的丰腴雪股间,都能看到一缕勾人的乌亮毛尖儿。

“别……别这么直勾勾的看我……”

董清清大羞,一蜷双腿侧转了身子,床并不大,腿弯直接压在了董诗诗身上。

董二小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知道今晚脱不了身,心里也起了兴致,嘴里叫了句:“姐姐你压我做什么?”

手却已经搂向了姐姐的胸前。

那兜儿里撑的那般饱满,仿佛要涨破似的,这样躺着,也一点不显塌陷,真让她有些眼气。

既然到最后总能在董清清身上一解采吸之欲,聂阳也就不忙着行什么功法,看董清清侧身后背后闪出了半大一块地方,也不作声,直接挤上了床,变成和董诗诗一道把她夹在中间。

“啊!别……别摸……”

酥痒马上就冲的董清清一声美哼——董诗诗手直接钻进兜里,聂阳也毫不犹豫地把手掌贴在她肥白丰美触手自弹的紧俏臀峰上,夫妻二人这时倒有了默契,就这么夹着春闺寂寞的少妇娇躯,大肆捏摸起来。

董诗诗的嘴自然不会闲着,一边在软中带弹的硕大胸乳上捏来揉去,一边故作认真地问:“姐姐,咱们明明一个娘生的,凭什么我两边加起来,才顶得上你一边?”

不要说董清清现在被揉的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就是清醒时候,这种事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茫茫然应了句:“什么……什么两边……一边的?……啊啊……诗诗,别那么用力。”

嫌那肚兜碍事,董诗诗一扯绳结,直接把姐姐脱了个精光,想到自己被聂阳亲吻胸口时候十分快活,便一缩身子,捧住姐姐一边奶子,啊呜一口把红嫩嫩的乳尖吮了进去。

她不懂如何去做,依样画葫芦来回用舌尖舔了一遍,一时好奇,轻轻用牙齿啃咬了起来。

董清清呜的哼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妹妹后脑,恰赶上聂阳在背后把手往她腿间一探,双腿一时没使上力气,被手掌直接罩住了腿心要害,顿时一个抖索,嫩腔子里已然有些热粘滑溜起来。

把手穿过了董清清的颈下,聂阳径直去解董诗诗的衣扣,只是隔着这么一个香软的美娇娘,董诗诗又正缩着身子,手指行动不便,竟一时弄不开那道盘扣。

董诗诗吐出姐姐的奶尖儿,嗤地笑了一声,自己回手把领口解松,道:“姐姐就这么漂亮么?你见了连我的扣儿也不会解了?”

手掌从领口往内一探,热乎乎的颈窝柔腻无比,那蜜色肌肤本身就好像抹了层淡淡花蜜一般,看起来虽然不如董清清那么白皙,摸起来却是格外舒服。

被摸的有些快活,董诗诗把身子挺直,只留下手还玩弄姐姐的乳球,好把自己的奶包儿送到夫君够得到的位置。

一手是小娇妻嫩鸽子一样的奶肉,娇俏弹手,一手是妻姐腿心凝膏儿一样的阴户,腻滑软细,双手的美妙触感沿着手臂传递上来,令聂阳胯下越发紧绷。

一条肉龙高高翘起,肉龟搭在董清清腰后,热度在她尾骨上面一熨,登时贴的她浑身发酥,一只纤纤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绕了过来,呵的娇喘了一声,把那巨物握在了手里。

董诗诗眯着秀目,只管依样画葫芦,聂阳怎么摸她,她便怎么摸姐姐,衬裤里头一阵发痒,热烘烘的好不难过,略一思量,拉过姐姐另一只手塞进了自己裙腰里,娇喘道:“姐姐,你用手指怎么弄的,也帮我弄弄……”

董清清迟疑了一下,背后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妹夫套弄着,前边的手也随着动作起来,顺着妹妹稀疏的毛发往深处找去,拨弄着寻到了滑溜溜的膣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湿滑了指尖,揉弄着寻妹妹那颗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头……再用点力气。”

董诗诗阴户顶上被纤指划了几圈,划的她背筋发麻,禁不住弓了一弓,又觉那力道虽然美的紧却又稍嫌不足,毫不犹豫的腻声要求起来。

此时董清清已经被撩拨得几乎不能自持,手心里汗腻津津把一条阳物也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粗细长短不几日前方才亲身体味过,个中滋味此刻重新涌上心头,心窝子里说不出的绵软酸甜,只觉得桃源洞中猛地一阵抽动,流了满腔腻汁。

生怕自己再这么握着这根棒儿,会现了不知怎么样的丑态,董清清强把手撒开,恰好妹妹开口央求,索性也伸了过去,嫌那裙裤碍事,一把褪到了股下,双手分着上下,一只贴着红挺挺的肉芽儿揉阿揉的,一只干脆把两根手指一并,咕唧一声塞进了妹妹温暖滑腻的膣穴中。

董诗诗嗯呀低叫,双腿上下来回蹭着,既加强了阴户中的感受,又把那恼人的裙裤一点点蹭到了脚踝,一脚回缩,一脚轻挑,把那团衣物直接甩到了地上,露出两条蜜润修长的美丽裸腿。

董清清抛开了心中顾忌,把圆滚滚的屁股向后撅起,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勾到妹妹那边,与妹妹同样修长光滑的蜜色美腿绞缠在一起,双手更卖力的动起来。

“姐姐……啊啊……原来……原来手指也可以这么舒服的……嗯呜……”

听着两姐妹彼此间玩的倒非常投入,聂阳满意一笑,把下身调整了一下,扳住董清清右腿向上一抬,就这么侧躺在她背后向上一耸雄腰,巨大的阳根轻松的刺进那已经泛滥成沼的一片水乡之中。

“啊……啊呀……胀!胀死我了……”

董清清快活至极的大叫了一声,双手再也顾不上抚慰自己的妹妹,一把搂住了妹妹的身子,紧紧抱住,两瓣红艳艳的嘴唇贴在妹妹胸前,凉冰冰的颤抖不停,竟是被这么一插就已经忍不住泄了一小阵。

一手抚着董清清汗湿柔润的玉肩雪背,一手掣着柔软香滑的丰腴美腿,阳根享受着春情少妇多汁腻滑的美妙阴户,聂阳从心底感到一阵愉悦,也只有在这种满足的时刻,才有心无旁骛的宁静感觉。

这宁静,却是矛盾的混合在了肉体碰撞的激情之中。

董诗诗被姐姐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心里一阵奇痒,只好自己收回双手生涩的自我满足,故意怨道:“姐姐好生小气,自己快活了,就撒手不管我了。”

董清清本就对姐妹同床欢好羞涩无比,总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妹妹,偏偏这妹妹一直说话,说得她烦闷异常。

“姐姐……快活么?”

董诗诗看姐姐皱着秀眉,连舌尖儿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调笑道,一时兴起,凑上去吐出舌头学自己夫君对自己那般作势要舔她的嘴唇。

董清清恼她一直说话,不退反进,阿的一口把妹妹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依依呜呜的吻了上去。

此刻聂阳自然不会作声,专心在那肥沃美穴里耕耘不断。

一时间床上只剩下了肉体拍击之声,含糊呻吟之声,咕唧浆汁之声和聂阳舒畅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冥九转功的壮阳效用,聂阳的阳根这些日子以来又壮硕了不少,所以尽管董清清饱经滋润,此刻膣腔仍然被撑的饱满非常,粘乎乎的蜜汁进出间被刮出许多,挤在肥美的肉唇周围,被肉棒搅成层层迭迭的细沫。

很快董清清就动情到了将近崩溃,喉咙里的浪叫淫声怎么也憋不住,开始向后缩着颈子,想把嘴巴解放出来。

哪知道这个时候董诗诗却不放过她了,双手连抚慰自己的任务也丢在一边,勾住了姐姐的后脖子,硬把头搂住,把自己花瓣一样的粉嫩樱唇牢牢压在姐姐嘴上,死死咂住被吸进嘴里的那条舌头。

“呜呜……呜呜呜……唔——唔嗯——”

一连串的闷哼水里的气泡一般连续冒了出来,董清清想叫,嘴巴却被妹妹堵的死紧,那种苦闷把突然倾斜而来的情欲狂潮凸显得格外强烈,一阵强烈的痉挛从膣腔深处一直扩散到全身,让她快活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董诗诗背后突然被姐姐的指甲刺到,也跟着一声痛哼,紧跟着就感到姐姐的舌尖变的一阵发凉,鼻尖也泛起了细密的汗珠,浑身都骤然松了下来,才知道她已经痛痛快快地泄了身子。

聂阳被甜美到极点的女人阴户着实好好服侍了一番,悠然把肉龟顶着犹自开合的酥软蕊芯,计量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太……太舒服了……”

董清清嘴巴一得到自由,就梦呓一样呢喃着,红嫩嫩的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唇瓣。

姐姐快活到了,妹妹自然不甘心,董诗诗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声,直接把小手伸进姐姐腿间,两指一圈,把聂阳的棒根勒在了虎口中,“小阳子……你……你累么?”

大概是姐姐在旁,没好意思说的太过直接,但这句问出来,和“你还想要我么”却也相差不太远。

没有雨露均沾的金刚钻,就不能揽大被同眠的瓷器活,这聂阳还是知道的,撑起身子一翻,已经落在董诗诗里侧,反倒变成和董清清把她夹在中间,凑在她耳根吹了口热气,笑道:“贤妻没有懿旨,为夫哪敢说累啊。”

说话间,不老实的大手已经自上而下摸了过去,沿着她姣好的背脊曲线轻轻抚摸到翘圆的臀瓣。

比起董清清,这两瓣屁股小了一些,却胜在紧绷弹手肌肤柔腻,如同把一个凝脂桃儿按在手心,整个手掌都摸得一阵滑爽。

“嗯……不要后面……让我看着你。”

董诗诗呻吟着翻转了身子,双手搂住夫君脖颈,诱惑的把樱唇相就,微吐舌尖舔着聂阳微张的嘴唇。

大抵是心性的差别,尚且婚不足月,董诗诗已经摸索出了比姐姐当初多得多的闺房之乐,有些乐趣,就是现在董清清也并不了解。

所以她看见妹妹这样一路吻了下去,用樱唇夹住男人乳头,舌尖不停挑动之时,当真是震动非常。

但聂阳自然享受的很,投桃报李,他的手指也灵活的游走在女人家各处舒服的所在,轻轻划着圈子,最后来到已经一片泥泞的嫩腔玉门,在洞口就着蜜汁转圈涂抹。

“好……好了,来吧……”

董诗诗膣内一阵抽动,知道再这么被抚摸下去,还不等真枪实干,就要丢了,急匆匆娇吟一声,握住聂阳的肉茎翻身一跨,已经骑在聂阳身上,娇喘吁吁的歇了口气,扶正了龟头对准那极乐花园,慢慢坐了下去。

董清清看得双目圆睁,乳房胀卜卜的憋闷异常,只好自己用手托住,不停的揉着。

而妹妹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为了方便,还一边在衣服下揉着,一边在聂阳的帮助下把上衣一件件脱掉。

那娇俏可人的裸躯动上几动,便丢开一件衣服,再动上几动,中衣也抛在一边,到了肚兜,聂阳索性抬起上身一口咬住绳结,用嘴巴帮她脱了下来。

期间董诗诗一直忽而上下,忽而前后,忽而四下画圈左右摇摆的晃动着紧俏美臀,配合得天衣无缝,看的董清清张口结舌,好像嘴里含了根棒儿一样。

脱光了衣服,董诗诗动的更加畅快淋漓,胸前一颗乳桃被捏在聂阳手里,另一颗却跳动的欢快无比,看得一边的董清清也跃跃欲试起来。

“我……我……啊啊啊……”

不过一盏茶功夫,董诗诗越动越慢,最后不甘心的勉强扭了扭屁股,滋的流下一股水儿,软软的趴在聂阳胸前,呢喃道,“不知道怎么了,人家这几天就是不中用……”

聂阳自然也不清楚,心想大概女人总有些时候身子比较敏感。

此时阳根经了两具诱人女体绝美时候的刺激,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尽管相对采吸之乐泻阳时的快感并不算强,但聊胜于无,一样也是一种享受。

董诗诗连日交欢有些疲倦,不如就在她姐姐身子里射出来吧。

正在犹豫怎么动作时,董诗诗已经向上蹭了蹭身子,把那根棒儿吐了出来,肉龟退出来还刮的她嘤咛一声哆嗦了一下。

“姐姐……来,换你了。”

董诗诗突然拉住姐姐的手,拽着她往自己身后。

董清清愣了一下,顿时醒悟,红着脸迟疑了一下,还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了过去,手扶着妹妹的背,跨坐在妹妹刚才坐着的地方。

龟头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温暖湿润,这次,是姐姐的身子,丰腴细腻,带着成熟少妇的肥美挤夹,柔柔的把整个棒儿裹在当中。

已经快活过一次的膣肉敏感而脆弱,甫被侵入,便痴痴缠缠绕了上来,作出一幅痴情样子。

聂阳舒畅的喘了一声,开始迎着董清清的动作往上挺腰。

董诗诗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感觉着他因为用力而搏动的肌肉,心里一阵自豪的甜蜜,虽然这肌肉此刻不是为了自己而用力,但身后毕竟是自己姐姐,倒还不至于那么发酸。

“啊啊……啊啊啊……不行……没力气了……”

董清清才动了几十下,腰后整个酸的要化掉,会阴麻的浑身哆嗦,无力的倒伏下来。

董诗诗回身抱住姐姐,姐妹俩坐在聂阳身上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摸着挪了个位置,又让董诗诗换到了关键处,把肉茎吞进了体内。

聂阳愣了一下看来不用自己再费力气,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摸捏着背对自己的爱妻来回扭动的小屁股,爱不释手。

不多时,那两姐妹来回交换了三四次,聂阳终于感到了强烈的麻痹猛地冲向阳根顶部,一阵闷麻的快活让他知道愉悦即将来临。

他略一踌躇,抬身把董诗诗抱在一边,雄腰一挺,把董清清压倒在床上,把那双已经被玩弄的酥软无力的长腿提起分开,让一塌糊涂的膣口仰天向上,从上而下猛地戳了进去,肉龟直捣黄龙,一路挤进甬道尽头,已经快活到毫无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贯穿,小半个头就这么卡在更加光滑软嫩的花心嫩肉中,开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精元。

这一下弄的董清清檀口大张,连反应也来不及的,难以忍受的快乐就控制了她的全身,想蹬直双腿,一双温软的小脚却被聂阳牢牢抓着,想用力攥住什么,双手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蕊芯被炽热的阳精一冲,顿时连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双眼一闭,浑身都松了下来。

董诗诗在一旁看着,感同身受一样,在聂阳射精的同时双腿一夹,也丢了出来……

一番激情,姐妹二人都软软得不想动弹,连身子也不擦,搂抱着挪到床头,躺了下去。

聂阳到觉得时候还早,加上还没有行功,最快活的部分还没施展出来有些不甘,便又摸到了董清清背后。

董诗诗实在倦的厉害了,不过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发出了细细的微鼾。

董清清也正要合眼,只是担心聂阳无处容身,看他凑了过来,便往妹妹那边挤了挤,想帮他腾出块睡觉的地方。

哪知道聂阳意不在此,刚在她背后躺下,双手就开始抚摸她的浑圆雪肩。

锦被刚刚拉起盖住,就被他的手压了下去。

“别……别……妹妹睡了……”

她心里一颤,看妹妹睡得香甜,只好忍痛抗拒。

聂阳的手依然下滑,轻巧的从她的腋下抚摸过去,还没有完全沉寂下来的娇媚肌肤又开始被男人温厚的手掌唤醒,她喉咙里咕哝了一句,但含糊到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手肘往下压着,想阻止聂阳继续。

已经碰到乳峰边缘的手掌并不冒进,转而耐心的在那膨胀的测沿慢慢用手指蹭着,嘴唇从后面绕了上来,在她发线的旁边,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垂。

“嗯……嗯嗯……”

董清清连忙咬住被头,闷声道,“会……会吵醒诗诗的……”

“你忍着点声音不就是了。”

聂阳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女人在强忍着声音的时候,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感觉起来,都加倍的让男人快活。

“可是……”

“来吧……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聂阳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手臂上终于感受不到来自她的压力,顺利地把那双又大又软的肥美奶子罩在了掌心,奶头已然挺立,软中带硬的硌在他的手心里,他转圈一揉,整个微微颤抖的身子就会跟着一绷。

董清清看妹妹睡着,才大着胆子低声问了出来:“聂……聂阳……你,当真不嫌弃我么……”

聂阳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毕竟残花败柳的不是董诗诗,他原本也没太放在心上,此刻柔声道:“姐姐,只要你别总是嫌弃自己,我就放心了。”

嘴里哄着,雄健的身子也贴了过来,热烘烘的靠在董清清背后,再次兴奋起来的肉龙这次抵在了她馒头一样的臀尖上。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小心的把手臂从妹妹颈下抽了出来,翻转身子面对着聂阳,闭上双眼窝进了他的怀中,一手体贴的拢住那根棒儿,帮他疏解一样用力套着,口里细声道:“聂郎……我今后、我今后……便只有你了。”

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顿了一顿,决然道,“今后我这卑微残躯,只盼能服侍身畔,便也再无妄念了……若再遇强迫……自当一死……”

聂阳安抚般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并没太多感触,第一个老婆便是董诗诗,让他对女子心事并不那么在意,况且他连最后是否会回来接这个女人都还没决定。

抱着过了今夜再说的念头,他柔声道:“清清,我知道的。不用说了。”

怕她就这么多愁善感下去,连忙一个翻身,把丰腴的少妇压在了下面。

反正之后董清清有的是时间休息,聂阳也没什么犹豫,运起幽冥九转功,缓缓把阳根送了进去。

那阳气逼人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肉茎刚刚进去半截,她便感到潮水一样的情欲从阴户中爆开,刚才不过是有些润泽的膣穴,立刻流淌出清腻的粘汁。

“好……好奇怪……嗯嗯……”

心尖儿都被那种感觉弄的悬了起来,董清清有些害怕的拿过被角,塞进了嘴里。

妹妹一向怕人打扰,一旦被扰醒了,次日就是整天的不爽利,而且这么叫出声来把她吵醒,也实在太过丢人。

聂阳倒没空管她这些,一手贴在她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上运功引导,一手支撑着体重,被子压在背后又有些气闷,只想尽快吸到了结。

“呜呜……”

董清清第一次完全清醒着体会到那股细如金线的阴冷内息,搔弄在她花心的痒处,一下就弄得她麻痒难当清露阵阵涌出,棒儿都没开始抽弄,两片花唇到已经透湿。

解毒时候已经采过无数次的穴心子比绿儿更加不堪,聂阳运着功力微微用力一捣,董清清就唔的一声搂紧了他,连被角都咬不住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向外慢慢拉出,里头的层层嫩肌几乎要被掏出来一样紧吮不放,这样缓而均匀的里外戳弄了十余下,本就敏感的阴户变得更加嫩弱,每一寸肌肤只要一碰就能引发一股甜美的酸麻扩散出去。

聂阳微微一笑,突然把体重压在了身下的董清清上,双手抱住她的雪臀,狂风骤雨一样猛攻起来,快,而且重,不仅如此,插到花心之时,还不忘抵在上面顺势一磨。

“咕呜呜……嗯嗯——”

董清清美的双腿乱蹬,却不敢把被子踢下去,只有把一条晶莹小腿伸到被子外面,脚尖绞住一片床单,抻的死直。

但聂阳的进攻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强过一下,直弄得春情少妇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只是全部精元集中在脐下三寸,感觉比平时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昏晕过去也全然不能,交握在聂阳背后的双手,不受控制的留下几道指甲血痕。

背后的微痛让聂阳更加兴奋,不急着冲开最后的口子,只让那强如海潮的绝顶愉悦不断的冲击上去,就像是想看看这有过丰富阅历的丰美肉体,究竟能承受多少快乐。

阴元被控制着泄不出来,等同于泄身的快乐却一直绵延不断,董清清浑身都被这快感麻痹,头里面就像雷霆轰鸣,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不能反应。

终于还是放开了嘴,如此美妙的感觉,不能叫出声来的苦闷简直无法形容。

但还是没能如愿,马上,聂阳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红唇,用力的压着,让她除了诱人的闷哼,什么也发不出来。

终于玩够了,聂阳看她面色都有些发白,被他含着的舌尖也一阵冰凉,知道不能再弄下去,阳根上功力一凝,随着肉龟深深地送进了她的体内。

顿时,阴关大开,失禁般的阴精决堤而出,那根肉龙如同活物,左边一搔,右边一顶,还不忘在已经有些肿的花心上磨蹭几下,让那细细的腔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多喷了三四股出来。

这下到真是汁水淋漓一片狼藉。

董清清张大嘴巴喘着气,双眼闭着,嘴角口水都垂了下来,已然失神的不成样子。

聂阳心满意足,这才把阳根抽了出来,波的一声轻响,被子里的床单顿时被涌湿了一大块。

聂阳慢慢把这次的成果化去,半柱香时分过去,董清清才嘤咛一声回了魂,蜷起了水淋淋的娇躯,哀哀道:“聂郎……你……你是不是又拿出解毒时候的手段了?我……我刚才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快活不好么?”

聂阳微笑道,躺在了姐妹中间的位置。

“也不是……只是……”

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刚才那无边的美妙过后,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连骨髓都被人抽干了一样。

之前解毒聂阳都会度些真气给她,自然不觉得有异,这一次,才算体会到了那四肢百骸无一不软的后果。

知道她阴元大损,聂阳也生了几分怜惜,在她脸上抚摸着,柔声道:“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董清清却小声道:“可是……聂郎你还没……没出来……”

说着,有些面红的垂下了头。

半是害羞,半是歉疚,自己这么快活了,却没让夫君享受到。

这个人情聂阳自然卖的干脆利索,拍拍她的肩头,道:“没事,我忍得住。你休息吧。”

哪知道董清清本就自卑,此时又歉疚的很,强打精神摇了摇头,慢慢钻进了被子里。

阳根上一阵温暖,被她红润饱满的双唇贴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从根部一直细细的亲到顶端,吐出舌尖,用口水把龟头紫红的尖儿润湿了,便开始用舌头贴在肉龟后面,把最柔软的部分挨在阳根下面,上下摩擦。

聂阳自然乐的消受,眯起了眼睛,把腿张开方便董清清动作。

董诗诗睡在一边,如芳似兰的甜美气息一阵阵出在他脸上,双腿间感受着董清清柔滑光洁的脸蛋,起了兴致,双腿一盘,用脚趾捏住了她涨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

些微的疼痛反而让董清清更加兴奋起来,双唇吮住了粗大的肉龟,一条舌头如初春乍醒的小蛇,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去。

脚趾把那红豆用力一挤,她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一下。

捏上几捏,整根棒儿倒有大半截已经送进了她的嘴里。

纵然董清清嘴唇丰满,张开来比妹妹那樱桃小口要大上一些,此刻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都撑的发酸,才勉强让牙齿避开。

但口内毕竟就那么点空儿,不比下面细长的管儿,此刻进了半根,肉龙尖首就已经耸到喉咙口外。

聂阳舒畅的哼了一声,但不忍心顶的她难过,回腰往外撤了一撤。

不料董清清跟着往前扑了一扑,手仍然握着他的根部,喉咙蠕动着,卖力的往里吞吸。

聂阳正要去推她,就觉龟头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阴户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

想必那根棒儿,此刻已经插进了董清清的颈管之中。

喉咙深处对于男子阳具实在是莫大的享受,不管是女人呜呜呃呃的含糊呻吟还是温热紧窄的腔子都能让人身心皆足。

含得有些困难,董清清顿了一顿,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

这下,整颗肉龟都几乎全部吸进了喉管里,柔嫩的肌肉完全不适应这样的异物侵入,卖力的蠕动着想把它推挤出去。

知道这样绝不会好受,聂阳不忍让她一直做下去,借着那喉咙里四面八方积压来的绝妙感受,开始放松精关,顺着她的吸吮耸挺起来。

十几个来回,董清清的口水几乎把他胯下全部染湿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爆发的冲动,想要抽出来,根部却还被董清清握在手里。

感受到了聂阳肉茎的脉动,她满足的哼了一声,把阳根往外吐出一点,双唇夹住了龟头后的红棱,舌尖开始卖力的在肉龟下面的敏感肉筋上勾舔起来。

“唔——”

聂阳压抑着发出快乐的声音,双手伸进被中,按住了董清清的后脑,有力的阳精再度开始喷射。

董清清香腮鼓动,吞咽不停,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点阳精混着口水从嘴角泌出了一丝白痕,她把残精浪液尽数吮净,才从被中钻了出来,靠在聂阳胸口,把嘴角的痕迹刮到了嘴里,略带羞涩地问道:“聂郎,还……还好么?”

聂阳点了点头,也不用去问她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若是在那淫窟中学的,一问反而勾起不快的回忆。

这下倦极了的董清清才算放下心来,把玉臂横在聂阳胸前,轻轻握住妹妹一只手,满怀感激的闭上了双目。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习惯于影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必然会有的光。

明日,还有三十六人要踏上不归路,自己,还是再去送一程吧……

乳硬助性:第26章

(一)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骏马们一个漂移后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顺势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这次的特效师是谁?给我拉出去打死……”

(二)

聂阳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只因他已睡着。

“……”

(三)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床板都已经拆掉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难道今晚睡相更差把墙拆穿滚出去了?”

(四)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你是说慕容极家堂弟小复复那个表妹王姑娘么?是她的话到可以商量。”

“你会挡六脉激光枪么?”

“好吧,算了。”

(五)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走不得。”

“干吗?又不是让你进去陪我姐姐斗地主,非拉我做什么……”

(六)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者么?”

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那肯定不算,有个叫做童贞门的门派里,修炼到三十岁可以叫魔法使,大概要熬成元老才可以叫大贤者吧。”

(七)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反正都是山寨蜡烛,燃会儿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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