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抱着他颤抖了许久才平息了高潮，眼神迷离地抬头看他。
窗帘透过的几许阳光下，他幽深的瞳仁似透着琥珀般的色泽，仿佛看一眼便能封存她此刻剧烈跳动的心。
“妈妈……”裴钰叫了好几声她才回神。
“嗯？”
“你……好像来例假了。”裴钰扳着她的腿，用纸巾在她阴唇处轻轻沾着，“有血……我刚刚应该没弄伤你吧？”柳汐沮丧地摇了摇头，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痛经吗？不是提前吃过布洛芬了么。”裴钰知道她每次经期都不太好过。
柳汐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手摇晃：“没怀孕……”
“……”裴钰不自然地抿了抿嘴，继而无奈笑道，“我已经尽力了，你看我有什么用？”柳汐继续委屈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几天也不能做爱……”
“妈，我还未成年呢，你不要总说要跟我怀孕啊和我做爱啊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裴钰忍不住逗她，弯腰抱起她走进卧室内的浴室。
柳汐瞪他，一时被噎得没吭声。
“妈妈有哪不舒服么？”裴钰打开花洒替她清洁着沾了经血的身体。
“没有。”柳汐被他冲得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经期还这么敏感。”裴钰关上花洒，递给她道，“要不你自己来？”
“小钰来。”柳汐不接。
裴钰无可奈何，乖乖地继续帮她冲洗。
“小钰…”柳汐的嗓音在哗哗的水声中显得有些虚弱。
“嗯？”
“新同学感觉如何？”
“都挺厉害的。”
“那……有没有聊得来的？”
“妈妈是想问我有没有聊得来的女生吗？”裴钰关了花洒，抬头坦然迎上她躲闪的目光。
“没有啊……我就是关心关心你的交友状况。”柳汐冠冕堂皇地说道，“交朋友有助于小孩子的心理健康嘛……”
“嗯……那妈妈肯定觉得，小孩子每天跟妈妈做爱、帮助妈妈备孕也有助于心理健康？”裴钰忍不住揶揄她，顺便加重了“小孩子”这三个字。
柳汐一下子满脸通红，再次被噎得无言以对。
“今晚有迎新晚会。”柳汐转移话题，“会有你的学长学姐比赛才艺，还有各种各样的活动，很有趣的，你别忘了参加。”
“我不打算去。”裴钰兴趣缺缺地说，顿了顿又调侃着问，“妈妈是怕我今天晚上在家，你光看着我眼馋我的身体又经期吃不到么？”
“我是想要你去认识一下新同学。”柳汐睨他一眼，一边说一边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棉质内裤。
“好。”裴钰素来听话。
柳汐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忍不住走过去，环住他线条清晰的窄腰抱他，枕在他温热宽阔的胸膛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聊得来的女孩子？”裴钰轻声笑：“目前还没有…不过以后或许会有一些志同道合的吧。”
“那……会恋爱吗？”柳汐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妈妈原来没在和我恋爱吗？”裴钰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笑得格外无辜。
柳汐在他怀里抬起头来，见他清秀的眉眼间全是温柔，不安的内心顿时被安抚下来。
裴钰见她仰着头一副呆傻痴愣的模样，忽然就想起自己曾看到她的导师评价她extremely smart，不由想笑，又觉得格外可爱，忍不住低头亲她柔软的唇，所及之处都像Q弹软糖一样甜美。
“小钰是妈妈的初恋男友么？”裴钰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含混不清地问道。
“嗯……可是，可是你以后长大了，会接触到更多优秀的人，还会遇到很多很多比我聪明美丽还比我机灵可爱的年轻女孩子的……”柳汐格外开心，便毫无顾忌地说出心里话。
“但没有人可以回到我的十四岁……像你一样做我的妈妈。”裴钰拢着她的头，在她耳侧柔声说着，“妈妈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柳汐感觉这样的承诺听上去怪怪的，又不知如何反驳。
“妈妈，小钰喜欢你，永远只喜欢你一个。”裴钰抱着她，清冽温柔的嗓音在雾气氤氲的浴室内格外暧昧。
柳汐觉得情欲又被挑了起来，赶紧红着脸推开他道：“你洗澡吧，我去做饭。”裴钰被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惹得发笑，点了点头道：“该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