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没再被动载往养猪场看诗允母畜化的过程,但在家并没比较好过,除了矛盾复杂的牵挂和思念外,看护还是会打开电脑,上那家鬼畜养猪场的私网,强迫我看前妻的状况。
果真像现场主管承诺的,这些天他们没让她再负责那些年轻公猪女友的工作,而是将人关在猪笼,屁眼插粪管,口含喂食器,眼耳蒙塞,手腿缚绑,当作比豚类还没尊严的人蛆饲养着。
养猪场员工每天四次,用红外线灯照射她下腹半小时,说是为了制造最佳的造卵温度。
进食全透过管子,机器定时定量将配好的饲料跟水份送到她嘴里,早晚有人固定为她洗身、刷牙跟挤奶。
也会定时松绑按摩四肢疏通血路,维持健康状态与完美体态。
我清纯的前妻,在这里唯一的工作就是专心制造健康的卵泡和培养适合着床的子宫。
听现场主管在线上说明,为了能一次取到多颗可用卵泡,饲料中混合了刺激排卵的成份,在不能动、视线和听力也被剥夺的状态下,只有呼吸是自由的,但她面前摆了一个缓释器,里头据说是从上百名各国种马级男性腺体所抽取的费洛蒙精萃物。
现场主管说那东西就像会上瘾的慢性春药,他们却让她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呼吸这种空气。
养猪场员工几乎每隔一小时,就要用掉不少卫生纸擦去她熟美肉缝溢出的浓厚春水,还有换掉被尿珠滴湿的软垫。
如此往复单调的直播,我却像看世上最悲伤的电影,有什么剧情,会比静静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改造成只想交配跟用来繁殖的性畜来得更残酷?
第三天,春潮已然溢堤,明明带着眼罩跟耳塞,世界应是黑暗与无声,但却不时发出没意义的呻吟与颤栗,美丽胴体犹如火烧般耻烫,胸下乳头硬翘,母奶呈半滴半丝喷。
第四天,她出现戒断症现象,含着喂食管的小嘴嗯嗯唔唔哼喘,下体耻鲍裂缝永远挂着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员工想替她擦掉,但手才沾到蜜臀,那副燥热胴体就反应激烈,滴滴答答的漏尿也止不住抖射。
他们索性不替她清了,任由发情的分泌物吊满耻胯,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不住晃动。
我只盼能替她分摊一丝一毫,却连她处于什么样的意识空间和灵肉状态都毫无概念。
对五天,清醒时身体难以控制抽搐,还必须用镇定剂才能让她入睡,为了制止她挣扎,那些畜牲居然把她所有能扭动的关节都用刑具固定,连脚趾也被细绳一根根绑牢。
清纯赤裸的少妇,就像胎儿蜷曲在笼子里,明明体内欲火激乱狂烧,却被淫索严密束缚,连最低限度的呼吸喘伏都很艰难,整副胴体被分泌浓厚荷尔蒙的汗浆裹覆,如同抹上一层重油光耀夺目。
我好想此刻能飞奔到那个无良养猪场,求他们用我的命换取她一分钟、不!就算半分钟的缓气都好。
第六天,她看起来不像前两天那么难受,但那样子绝非情况好转,而像荷尔蒙已经渗进每颗细胞,使她陷入恍惚迷离的状态,下体涌出的淫水像条尾巴,终日拖在被尿泡湿的软垫上。
我的心情就这么跟她的灵肉一起熬到取卵日,第七天,清晨五点看护挖我起床,盥洗进食后,我被推上熟悉的厢型车,四轮在熟悉的路上奔驰,不到七点就已抵达养猪场。
吴董、法官、两名狗警,还有韩老板全都到齐,为了见证替少妇取卵的刺激过程而来。
我们走到诗允所在之处时,她仍在笼里没睡醒,现场主管说为了让她有足够睡眠造卵,每晚都给她注射镇定剂。
看那被不人道畜化调教至这种地步,却还保有清纯如昔的红烫脸蛋,我好盼她维持这样不要睁开眼,让我跟着一起长眠就好。
但几分钟后,她还是悠悠转醒,带着眼罩跟耳塞根本不知道周围有什么人,很自然在软垫上洒下晨起的第一泡尿,接着两片蜜臀收缩,圈住粪管的肛圈似在出力,小嘴也发出“嗯嗯了”的秀气喘息,谁都猜得出她正在大解,果然接在屁股的透明管子里一段段黑色物体流过。
旁边员工等她排泄完,将食物装进喂食器,她开始慢慢吞咽人家替她调配的饲料。
吃过早餐后,员工仔细替她刷牙,这时要运送她到取卵场的推车也已到达。
男员工钻进笼子要替她松绑,但手才沾到肌肤,整副雪胴就像被毒蛇咬到般剧烈颤抖。
“怎么回事?”丘子昂关心问。
“我们昨天才替她抽血化验,荷尔蒙的浓度高到吓人。”现场主管说。
“喔,这代表什么?”狗警听不懂,其实我也不懂。
“代表她现在对男人极度敏感,就算只被摸一下,都会让卵巢痉挛。”
“有没有那么夸张?”
现场主管对那狗警的疑问笑而不回。
员工将层层束缚松开,把人拖出笼外,她根本没办法自处,一对瘦美大腿紧夹发抖,全靠男员工强捉胳臂勉强站着。
但被男人碰触的身体就像有团火在烧,呼吸急乱如呻吟,两颗坠着乳滴的奶头嫣红肿翘,呈现高度发情状态。
“走!”
那白目的男员工朝她圆润屁股蛋拍落,烧烫迷离的少妇反而双膝一屈,尿水控制不了沿腿壁流下。
“靠!真的很敏感!比上次来的样子更严重了!”狗警兴奋说。
他们把人架上推车,包含我在内的一群访客就跟随推车前往取卵区。
在此之前,我从没概念取卵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因为想反正就在养猪场里头,不会特别在意。
但当现场主管宣布到达时,入目的浩大场面令我脑袋当机。
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空间,左右各一排母猪,每头均是四肢张平、连同嘴管让铁线绑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猪的状态。
它们一律头向外,丰满后臀两两相对,还围上大红花,形成壮观的猪尻大道,这些受到不人道对待的牲畜,阴部都被挤入漏斗状的扩张器,将整颗子宫头挤出来,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这些母猪也是要取卵的吗?”
那群在我身边的禽兽好奇又兴奋。
现场主管摇摇头:“这些是要直接打猪精进去受孕,母猪不用做体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说的同时,男员工也已将诗允放上格状铁架,用铁线转紧她手腕,让两根玉臂张成一字型,两条腿则弯张至最大角度,用麻绳将大腿与小腿屈缚再拉牢固定。
硬翘的奶头也像被处罚乱发情一般,用幼铁线转死,无处宣泄的母奶,化成许多白珠从肿胀的深红乳晕密集渗出。
没多久,含卤蛋也被推进来。
那家伙比上礼拜看更惨,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颅头,但下体的睾丸却较上次更壮硕。
他们把人脸朝下、用铁线绑死在长宽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长时间不通血而坏死,看来他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跟诗允至少被“悉心呵护”有着天壤之别。
铁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两尺的柱轮,可以把载在上面的猪人推着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造精器官,就沈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来了吗?”吴董冷血问。
“到了!”现场主管说:“正在带他们过来。”
“好,准备一下,让老人家见证他们传终接代的感人时刻。”
男员工也拿出红花喜带,一朵系在含卤蛋的脑袋,一朵绑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妇也难逃这种羞辱装饰,肛门跟阴道各被插入小朵红花固定,奶头铁线挂上红花铃铛,然后小嘴还咬着一朵,用松紧带套在后脑。
她跟含卤蛋两人,就跟那两排要进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样毫无区分。
才弄好,两名男员工就扶着一名老妇人和推着一老头进来。
这对老夫妇不用说,就是当日被强带到婚礼的含卤蛋父母。
“你公婆来了!”郝明亮把她脑袋转向。
含卤蛋的爸爸见到诗允,前一秒还瘫在轮椅等死的样子,下一刻就整个活过来、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乱叫,还不断用还能动的那手拍自己脸,就像在测试是否作梦。
“是真的啦,你媳妇啊!卤蛋的新娘子,记得吗?”丘子昂笑着提醒他。
“哦……哦……”老头开心到泪眼模糊。
相对于丈夫如青少年见到女友般兴奋,老妇却完全无法接受,摇着头喃喃自语,似在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她是卤蛋的妻子……
只是一生被人欺负惯的畏怯个性,让她也只敢默默愤恨委屈,不敢抬头对那些禽兽说半句抗议,像这样自言自语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气。
“喂!叫人啊!哑巴吗?你公公婆婆内!”丘子昂再度催促。
诗允虽迷离失焦,但也还认得他们,尤其那中风老头之前还在婚礼上跟她公开作爱过。
只见清纯耻烫的脸蛋更加蒸红,闭上眼不住急喘。
“睁开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汤挂面短发。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着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乱含糊呻吟。
“说清楚!”狗警拉开她口中的红花。
“嗯……爸……嗯……嗯……妈……”
她巴不得找地方钻,却又只能看着对方叫人的羞楚模样,让他们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应!”丘指昂指着老头下体,两腿间居然隐约隆起。
“把他裤子脱掉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跟现场主管说。
“不……别这样……”老妇着急想阻止。
“唉!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对您先生怎么样的。”韩老板状似和蔼安抚,却强硬将人拉开让男员工好办事。
轮椅老人的裤子脱掉后,果真那条粗物硬挺挺举着,龟头如蛇首、棒身青筋盘绕,这样的东西长在油尽灯枯的躯体上,更显特别突兀与狰狞。
诗允看见那画面,羞得闭上眼,却抑制不了紊乱呼吸,挂在乳头的红花铃铛随着胴体颤抖当当作响,钻进我耳里就像世上最残酷的嘲笑!
“干脆衣服也脱掉吧。”狗警建议。
“别……这样……”妇人根本没有说话余地,眼睁睁看着丈夫被人扒光。
相对于老伴的惶乱,那老头却挺着大屌,不安于只能瘫在轮椅,除了奋力朝朝思暮想的娇羞媳妇伸长手,还试图想要站起来。
诗允虽不敢看,但光听老人激昂有力的求欢嘶吼,就已止不住羞乱悸动。
“你们……别这样……”老妇苦苦哀求,却完全没人理会。
“对了!你们儿子在这里,快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郝明亮这冷血无良的狗警,将老妇的目光转向奄奄一息的含卤蛋。
他们进来至今都只注意到诗允,没发现另一边被绑在铁格上可怕的人干,其实那蠢猪现在的样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认得出。
“儿子?……”
果然老妇望着那骇人的生物,眼神充满迷惘。
“对啊,是卤蛋,认不出来吗?”韩老板柔声在她身后说。
“不……他怎么是……不是……”老妇摇头否认。
“看清楚!”郝明亮把含卤蛋的头抓高:“他只是减肥过头而已……”
那混蛋冷血的笑话,惹来一阵捧肚大笑,只有老妇早已对命运屈服的眼珠,从茫然逐渐转为惊骇、然后涌下两行悲痛热泪。
她佢楼的身子剧烈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他……卤……蛋……不……卤……蛋……怎么……回……事……”
“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韩老板告诉她,就像在说稀松平常的事。
“不……我……儿子……呜……”她想走过去,却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别难过,您的公子虽然今天会往生,但今天也会留下您的孙子,延续您们的香火哦。”
“孙……孙子……”
老妇茫然呢喃,一双泪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还吊着大睾丸的亲生骨肉。
“对,孙子。”
韩老板耐心解释:“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睾丸,拿去抽出精液,也同时替你媳妇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精,这样您们家就有后了。”
“不……这样……卤蛋……会死……”老妇听说那些冷血禽兽要割掉儿子的重要器官,摇头激动拒绝。
“唉……”丘子昂残酷说:“他这样子,放着不管也活不了几天,我们这样是帮你们传终接代也,你不要吗?不要就算了!就让卤蛋绝后吧!”
“不……可……”
“不?不要是吗?好啊!那就算了!放着让你儿子自然死亡好了,你不要孙子对吧?以后什么都没有啰!”
“我……不……我……要……”老妇被狗警逼得六神无主一团混乱。
“好了!好了!”
韩老板又扮好人:“警官大人讲话本来就比较凶,但也是为您跟您公子着想,您公子的身体已经病成这样,真的剩没几天了,不如让他留下后代,尤其您媳妇是个美人,如果您公子没跟她生个漂亮婴儿就这样走了,想必也会死不瞑目吧?”
“嗯……嗯……”老妇人被那老畜牲一番软硬兼施哄骗,耳根子也软了,或许也是看含卤蛋的样子真的活不久,终于点头。
“为了怕您担心,我们还是问一下您公子本人的意思吧。”韩老板假戏作足,拉着老妇走到那可悲猪人旁边。
“由您问他,想不想跟阿允生小孩?”
“我……问……”老妇畏缩看着韩老板。
“当然啊,是您的公子,有什么好怕的?”
“嗯……”老妇伸手,颤抖摸着儿子骷髅般的脸,还没开口,就留下悲伤慈爱的泪水。
虽然是这么残忍的一幕,但我一点都无法同情。
以她儿子的德行,居然强占别人妻子,她那中风丈夫也是,明明半身不遂,还在儿子的婚礼上公然强奸诗允!
这种报应对他们一家来说根本太轻!
尤其他儿子低能丑陋的精子,还想跟诗允漂亮的卵子合而为一,在这世上产下劣等的基因,想到这点,我更恨不得别让他太快走,最好再折磨个一年半载!
“卤蛋……我..是妈……”老妇轻唤。
含卤蛋睁眼张嘴,对于老妈妈的声音没有反应。
“卤蛋……你想跟……阿允……”
听到关键字,那猪人才“哦”剧动一下,彷佛哽在喉咙的半口气忽然吐出来。
“卤……蛋……”老妇见儿子回光返照的反应,老泪更如雨下。
“快点,我们还要看你媳妇取卵。”郝明亮不耐烦催促,他连人家母子死别都没有ㄧ点宽容。
“是……对……不起……”老妇鞠躬道歉,但回头要再说,却像脑袋被掏空挤不出字。
“算了!算了!你旁边看就好!”狗警粗暴将人拉到后面。
现场主管对早已在旁边磨刀等待的取精师说:“严师傅,可以开始了。”
取精师的助手将两只大水桶放在拖地的雄卵旁,另一名则把磨好的锋利薄刃交给他。
那无牌密医蹲下去,刀口朝卵皮中线ㄧ划,两颗熟透的巨睾立刻露出来,那器官就如放大百倍的鸡佛,呈现内脏特有的紫亮光泽,上头还爬满粗细不一的跳动血管。
空气中弥漫类似猪生的腥味,我感到早上的食物在胃里翻腾,但那些禽兽却面不改色,甚至还很兴奋。
“卤蛋……”
老妇目睹儿子被活剖,终于哭喊出来,想冲向前,却被韩老板残忍捉住。
取精师换了小手术刀,俐落剥除黏在睾丸上的血管,最后将连结的主脉割断,鲜血像河般流满地,两名助手面无表情用水冲掉,然后将剥干净的巨睾捧起来放进水桶,两只大水桶刚好各装一颗。
铁格上的猪人失去雄壮的器官后,真的只剩一层皮,但还没断气,他们就任他在上面抽搐等死。
“卤蛋……卤蛋……”老妇想去看儿子最后一面,却都被拦阻。
“现在换你媳妇了!”
“不……让我看我的卤蛋……”老妇哭哭啼啼哀求。
“操你妈!欠揍吗!”丘子昂忽然爆粗口。
“哭什么哭!敢再出声试看看!”
那家伙是刑警,平日对穷凶恶极的犯人都种口气,老妇被吓到眼泪缩回去,硬将哽咽往肚里吞。
“衣服脱光!”他对老妇发出变态至极的命令。
老妇愣了半秒,以为听错,连殷公正和郝明亮两大变态都瞪大眼珠,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衣服脱掉!”丘子昂又说一次。
她这次有听清楚,但不敢出声只是拼命摇头。
“脱掉!”狗警又劈头大喝,这次连其他人的震了一下。
可怜老妇只差心脏没跳出来,手不自觉就解开钮扣。
“继续脱!给我脱光!内衣内裤都一样!”狗警继续凶恶下令。
老妇终于把自己脱光,遮着裸体不知所措。
“丘副,要这老太婆脱光是要作什么?”郝明亮忍不住压低声音问。
丘子昂眼中尽是变态笑意:“不是要让小母畜发情再抽卵吗?”
“嗯,是这样没错。”现场主管点头:“严师傅他们照例会让取卵的母畜发情,在最兴奋的状态下用负压抽取器诱取状态最佳的卵泡。”
“严师傅的手艺大家已有目共睹,但我有一个另类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喔,丘副有什么建议?”殷公正似乎也燃起兴趣。
“让这家人把他们的媳妇弄到发情,以小母畜的个性,要是被她不熟的公公婆婆舔身体,应该会更害羞、更兴奋吧?”
丘子昂说这想法时,连声音都在发抖,眼中没ㄧ丝人性。
“这……亏你想得出来!”
“不愧是丘副,太刺激了!”
殷公正跟郝明亮大为激赏。
我咿咿啊啊愤怒抗议,却没人理会,只能听他们兴奋讨论如何让我爱的女人像动物般发情。
“既然这样,趁猪人还没断气,来替他们拍张全家福吧,庆祝儿子媳妇精虫跟卵子结合日,应该很有纪念意义。”韩老板也笑嘻嘻献计。
几名强壮的男员工将铁格立起来,好让上面的男女能整身入镜。
一双ㄧ丝不挂的老夫妇,被安排杵于固定在铁格的儿子媳妇旁,地上还摆着盛装他们儿子睾丸的水桶。
诗允小嘴咬着红花、奶头跟下体两处肉洞各缀一朵,含卤蛋虽然快死了,脑袋也仍绑着大红花,象征他们抽卵取精结合成后代的吉祥装饰,却是强烈的讽刺跟屈辱。
“看镜头,要拍了喔……啧!小母畜眼睛张开,头不要转走!夫人也要看这里……”
赤裸的少妇,两腿M字被绳子牢牢固定、双臂左右伸张,就像美丽蝴蝶伸展翅膀钉在立起的铁格。
身旁的“夫婿”下体一块空荡的卵皮,还垂下许多断掉的血管,加上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头、一个站着捂住下体的羞耻老妇,形成诡淫无比的画面。
韩老板拿着专业单眼相机,“喀拉喀啦”连续拍了十几张。
这时男员工把诗允原本用铁线缠缚的手腕松开,要她自己抓住铁条,再改用麻绳捆绑增加牢固力。
她整个人悬挂在直立铁格,地心引力的作用,很快让绑姿淫乱的雪白胴体汗光闪耀,像活生生的标本辛苦扭喘,残虐的画面强烈刺激那帮禽兽的兽欲。
“好了,接下来就要靠两位了,你们好好帮助媳妇发情吧。”丘子昂坏笑说。
老妇根本不懂那帮禽兽的意思,一脸茫然又悲伤。
“去舔你媳妇的奶头跟下体,让她发情会不会?”丘子昂不耐烦解释。
“不……怎么……可以……”她慌乱摇头。
“啧!”丘子昂又露出嫌悪的表情:“这是为了你的孙子内,难道你不想你媳妇帮你们家生下健康的胖小子吗?”
“我……想……但……为什么要……这样……”老妇胆怯问,两手忙着遮掩裸露的胸部跟下体。
“啧!你就是无知,才会生出卤蛋这种低能儿,一辈子被人耻笑跟欺负,现在他快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那冷血的狗警在人家伤口撒盐,老妇瞬间又抽噎不止。
“一定是你生他的时候没有发情得很利害,才会让他头脑不好,难道你也想让你孙子跟你儿子一样是个低能吗?”
“不……我不要孙子……跟卤蛋一样……”老妇想到那蠢猪悲惨的一生,老泪在苍目中狂转。
丘子昂欺她没知识,又乘势诓骗:“所以你才要帮你媳妇,让她发情,这样抽出来的卵泡才不会生出跟卤蛋一样的白痴。”
“嗯……真……的……”老妇抽抽噎噎问。
“真的啦!我们这边都念过大学的人,难道会比你不懂吗?”
丘子昂还在诱骗那无知老妇,郝明亮却已把她的中风丈夫推到铁格前面。
老人坐在轮椅,头正好与媳妇被绑成M字的腿胯等高,脖子一仰,轻松舔到中央肥美多汁的干净鲍缝。
诗允双手紧握住铁条,在上面咿咿啊啊娇喘,奶头的挂铃激烈作响。
看到这幕,我只觉血液冲脑,这些畜牲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是人想得出来的事是作不到的!
“看!你丈夫都在舔了,你还不过去帮忙?”
“可……可是……”
“还在可是?不然你问你媳妇!是不是被弄发情才会想排卵?”
狗警把老妇拖到她认定的媳妇面前,她丈夫就在下面,津津有味舔吃还插着红花的裂缝,把清纯人妻弄到脚趾紧握失魂呻吟。
“快点问!”狗警一直推老妇。
“怎……么问……”老妇毫无主见,甚至不太敢看被挂在铁格上的“媳妇”。
我想就她的一生,像诗允这样清纯动人的女生,根本与她们家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对这白痴儿子突然娶到的媳妇,显然充满不真实感,甚至带着自卑和畏惧。
“问她喜不喜欢被弄发情?”
“……”老妇看似已被说服,但要问这种荒唐问题,还是像东西卡在喉咙。
“快啊!”丘子昂推她一把。
“是……”禁不起凶的懦弱个性,令她话绕过大脑对媳妇说:“你……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嗯……”
诗允虽然看着“婆婆”,但一对泪眸涣散失焦,被红花塞住的小嘴胡乱娇喘,所以反应都来自下面被那老头舔吃的小嫩穴。
“你婆婆问你话啊!不会回答吗?”狗警拉开她口中饰物,娇喘声瞬间变得更清晰急乱。
“问……嗯……”
她艰难集中注意力,但不但半秒就又涣散。
“回答你婆婆,想被弄发情吗?”丘子昂啪啪搧拍她耻烫脸颊。
“别……打她……”老妇不忍心爱子的未亡人被打,那狗警才停手。
“快点回答,你婆婆问你,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喜……欢……哈……哈……呃……”
好不容易哼了两个字,她就被舔到抽搐,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激烈抖动。
“你要发情才会生出健康的宝宝对吧?”丘子昂趁她没办法思考逼问。
“呃……哈……”那羞耻失控的样子,比说“是”还要有说服力。
“看吧?”丘子昂说:“你媳妇喜欢被弄到发情,你还不帮她?”
老妇已经相信,却傻愣愣不知要怎么帮起。
“来,你舔奶头,把她的奶吸出来。”狗警现场指导,把拴住奶头的铁丝松开,连挂在上面的铃铛一起拿掉。
获得解放的乳尖立刻鼓胀恢复原状,数道洁白奶丝争相抛出。
“快吸!”狗警把老妇脑袋压往媳妇颤抖的酥胸,老妇在半迫的状态下含住粉红奶尖。
“哈……嗯……哈……”
诗允更加激烈抽动,下面让公公舔着,硬麻的奶头又被婆婆吸住,令她合不起嘴直翻白眼。
“想怎么被弄,可以跟你公公婆婆说。”丘子昂“好心”拿掉横绑过小嘴的红花。
“嗯……嗯……哈……快……一点……”她激乱哼喘。
丘子昂又给她一记耳光,打的她清纯短发凌乱:“要有礼貌!他们是你的公婆,不是帮佣!叫爸妈会不会啊!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分寸!”
“嗯……嗯……爸……嗯……妈……快……嗯……一点……”她没几个字断断续续都是娇喘。
老夫妇男的兴奋、女的想要健康孙子,四片干唇和两条湿舌卖力满足媳妇饥渴滚烫的身体。
“呃……妈……吸……嗯……用力……好胀……哈……爸……快……快一点……感觉……奇怪了……嗯……哈……哈……”
像蝴蝶标本般挂在直立铁格上的清纯少妇,已完全是只满脑只有性欲的牝兽,驱使两个老人满足她的需索。
“干!真是太刺激了!没看过这么淫乱的画面!”殷公正跟郝明亮热血沸腾。
“还有那里想要,可以跟你公公婆婆说,他们很疼媳妇,就算要卖老命也会想办法满足你。”丘子昂坏笑说。
“嗯……嗯……想要……手……嗯……”诗允激哼,被束缚的身体不甘心扭动。
“喂!听到孝媳的话了吗?”狗警提醒那老人:“不要光用舌头,手指也要一起!”
他把老人尚能动的那手抓起来,放在少妇贲裂的湿缝,枯瘦的手指自己找到蜜洞轻易插入,一大条黏液立刻涌出。
“喔……”两排美丽玉趾张至最开又紧紧握住,脚趾的主人亢奋仰直。
“对!一边舔一边挖……”丘子昂在旁边指导,同时帮忙将绑在少妇无毛耻胯的两朵红花松开拿掉。
“舌头跟手指都要用到,你媳妇爱你喔,看她爽成那样!”
老人在狗警的口头赞许和媳妇的甘美回馈中,更加卖力舔逗湿淋淋的肉豆,手指“啾吱啾吱”抠挖,淫水像鼻涕般挂满股缝,也弄湿干枯的淫爪。
丘子昂抓着诗允秀发,近看迷惘娇喘的俏脸,笑嘻嘻问:“还有什么地方痒?快点跟你公公婆婆说!”
“哈……那……里……嗯……啊……”
“哪里?谁清楚!这样谁听得懂?”
“屁 ……屁……”她即使只剩欲火没了灵魂,还是本能地害羞。
“屁股吗?”
“嗯……不……是……啊……爸……好麻……那里……”她下意识摆头,娇喘越来越激烈,哼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淫声乱语。
“那是什么?不说清楚没人可以帮你!”
“嗯……嗯……肛门……想……嗯……嗯……哈……爸……是那里……哈……用力……求您……”
她说出了另一个想被刺激的羞耻器官后,下一秒又堕落在被抠屄的空白地狱,显然老人不知是碰巧抑或有经验,指尖抠弄之处正好是女人的G点。
“你媳妇叫你尽量粗鲁,不要跟她客气,她喜欢被这样搞。”
那行将就木的老鬼犹如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手指快速在媳妇汁液淋漓的阴道蠕动,一秒钟少说四、五下,干瘦手臂都浮起青筋。
“哈……爸……好麻……哈……快……快要……流出来……哈……”她激烈挺动,连铁格都摇晃作响。
“你也帮你媳妇,手指插到这里。”
丘子昂把在吸奶的老妇右手抓到诗允屁股,引导手指找到在抽动的菊花,之前那里为了插粪管需要上润滑油,所以此刻仍泥泞一片,指节“滋噜!”
轻易就滑进去。
“呃……进……去……呃……两个……地方……都……”
雪白胴体承受不住两处秘洞都被抠入的刺激快感,一阵抽搐乱语。
“对,两个洞都有手指,想要怎么作?”丘子昂问她。
“要……用力……”
她都快喘不过气,挂在铁格上扭颤,排山倒海的高潮彷佛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爆发。
“听到了吗?要用力,让你们的媳妇发情!”狗警转达给老夫妇。
被相邻窄隧的两根皱指同时抠弄胀麻肉膜,诗允呜噎至无声,噙泪的大眼翻白,在铁格上剧烈抽搐。
老妇不止手指在媳妇湿烫的窄肛中挖动,嘴也在狗警的指示下继续吸吮母乳,把媳妇弄得不断弓挺。
而老妇无耻的丈夫,湿黏的舌头更如水蛭缠着发硬肉豆濡转,配合阴道G点的刺激,密集发动着让大脑缺氧断片的完美攻击。
“哈……流……出……来……了……呃……”
眼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就要被含卤蛋的父母弄到羞耻高潮,但这时那老头忽然停下动作。
好比离巅峰一寸被活生生抛下,汗光夺目的胴体不甘心在挣扭。
“怎么了?”狗警跟法官都不知道老人为何停止。
但见他唯一能动的那边手腿,使劲支撑枯瘦的身躯,想从轮椅站起来。
“喔,奇迹内!这老头居然要站起来干媳妇!”郝明亮兴奋嚷嚷。
“废物男!看你多没用!”
那狗警巴我后脑嘲笑:“人家那么老了又中风,都还会努力想满足小母畜,你只会作在轮椅上动也不动!啧!还在哭呢!”
我恨不得可以全身绑上炸弹,跟这群畜生还有我最爱的女人在此同归于尽。
那老人居然真的靠着精虫冲脑的蛮力,屁股离开了轮椅。
“喂!帮你老公一下,他想让你媳妇舒服!”
丘子昂推着傻傻吸吮母奶的老妇,一辈子老实的她,第一次作如此荒唐背德的事,让她就如傀儡般六神无主任人控制。
“好……”
“扶你老公站起来。”
老妇听那狗警的话,从后面架起丈夫,这应该是照顾中风病人的日常动作,所以一点也不生疏。
老人才能站,手马上伸去握住铁条,要往媳妇身体蹭过去。
“唉!等一下好吗?不能直接进去,不然生出来的就不是你孙子了!”
丘子昂阻止他,旁边现场主管撕开一只保险套,递给那老妇。
“帮你丈夫套一下!”
看到这一幕,我也拼命想站起来跟那群禽兽拼命,保护妻子别受老人进一步染指,无奈那老头还有一半能动,我却只剩脖子以上勉强有感觉,任凭灵魂再怎么努力,全废的躯壳就是没反应。
“这……不可以……”还好老妇突然清醒,知道狗警要她作的事天理难容。
“干!快点!你不想要孙子吗?”
“想……但不是……这样……”她畏畏缩缩抗拒。
“你如果不帮他,我就让他直接干,到时生下来不是你孙子,而是你老公的儿子我可不管喔!”
“不……怎么可以那样……”老妇软弱哀求。
“干!啰嗦!老子可没时间等你!”狗警又用大吼这招。
妇人不敢再造次,即使簌簌掉泪,还是颤抖替她老伴勃起如铁的鸡巴穿上套子。
“好,扶他上去,帮他那根弄进去你媳妇的骚屄。”
“别……说那……难听……”她不忍那禽兽这样称呼媳妇的生殖器。
“干!什么难听?”狗警一把抓住诗允乱发,强迫她仰头面对,耻烫迷乱的脸蛋清纯动人,却看不到一丝知性。
“告诉你婆婆,你想被插的地方是不是骚屄!”
“嗯……嗯……”她娇喘点头。
“看吧?她自己都承认了!”
丘子昂玩弄人妻肉体就够过份了,连一点羞耻都不留给她,还压着老妇的头,要婆婆去确认媳妇的性器:“自己看!还在滴滴答答一直漏尿,不是骚屄是什么?”
老妇不敢再多话,吃力扶高中风丈夫,那老人为了得到年轻肉体,居然展现惊人的意志力,不但自己拉住铁条,一条腿也踩上去,就这么撑起半身不遂的身躯,正面贴上媳妇黏热的胴体。
“咿……哦……”
靠自己力气稳住后,他立刻朝自己老婆怒吼,虽听不懂内容,但意思很明显,是要老妇快点帮他把鸡巴弄进去。
老妇低叹了声气,泪珠不断落在地板,但还是无法违背丈夫的命令,皱巴巴的手握住那条根本不该勃起的硬物,把凶怒龟头导至兴奋抽动的穴嘴。
“可……以了……”她垂头颤声对丈夫说。
“咿……喔……”中风老头下体卖力往前挺,那样子十分滑稽,如果对象不是诗允,我可能会笑出来,但现在他愈可笑,我就愈可悲!
龟头跟阴茎的前端才插进紧窄湿穴,屈张玉腿挂在铁格上的赤裸少妇,两排嫩趾就用力握住,发出无意义的抽动。
“啧!这样就高潮了……”狗警轻蔑说:“这母畜真的没救了。”
那老人彷佛用生命之力在得到媳妇,全靠着一手一足支撑,半边不能动的身躯悬在空中,像破布随着激烈动作大幅度晃动,画面诡异至极。
“帮他一下好了。”
现场主管指示员工,把他双手双脚一并绑在铁格固定,有了着力点后,老人如鱼得水尽情挺动瘪臀,胡乱的肉搏跟失控娇喘声,让我旁边那些禽兽笑声连连。
从我角度看去,像只光屁股的老猴子,手脚攀住年轻母猴身后的铁格,猛力摇晃在交配。
“你帮媳妇跟老公助兴。”丘子昂还不放过老妇,把她按蹲到地,老人跟少妇交媾的生殖器就在她头顶。
“帮他们舔相干的地方”那狗警兴奋说。
“……”可怜老妇慌乱摇头。
“干恁娘!快点!老子不想再听到不这个字!”
老妇不敢违抗,百般无奈抬起头,真的舔起不断交合的性器,丈夫长满毛的睾丸,就这么在她老脸拍打。
“喔……”
“嗯……嗯……哈……”
男人难听的嘶吼,还有少妇的动人的娇啼,在老妇舌头的助兴下,更加激烈与失控,那一幕就像全世界道德沦丧的地狱场景。
“丘副,亏你想得出来……学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刺激啊!”郝明亮握拳激动不已!
“不介意我说一句心里话……”殷公正也由衷佩服:“你真的够变态啊。”
丘子昂在同伙“赞美”下,更加得意忘形,对着老妇颐指气使:“他们的屁眼也要,轮流舔,舌头没有轮到的地方用手指。”
“喔……”
“哈……哈……嗯……哈……”
诗允被老人用力撞蜜穴、还被婆婆抚弄湿淋淋的屁眼,无法负荷的狂乱快感,令她张嘴激烈喘叫,整座铁格彷佛快被像动物交配般的老少给弄垮,一直发出凄厉哀号。
这时,旁边两排雌豚突然也传出骚动,原来养猪场工人正用按摩棒刺激它们被撑开的子宫头,它们嘴管被绑住,纷纷从喉咙发出兴奋的声音。
“跟小母畜一样,它们也要先弄发情再授精,这样成功机率会大幅提高。”现场主管解释。
女人发情的娇喘,跟母猪发情的叫声,让宽大的交配场热闹无比,但对我而言,就如同置身鬼畜地狱!
员工进一步用麻绳将两人脖子圈在一起,诗允跟公公羞耻相对,彼此滚热气息犹如强力春药,老人嘴立刻吸上媳妇软嫩双唇,下体更卖力拍合,娇弱媳妇被顶到浑身酸麻无法招架,不住“嗯嗯嗯”激烈闷喘。
但老人毕竟年事大且半身瘫痪,一阵猛攻后速度明显慢下来,连喘气都显得力不从心。
“快一点啊!这样怎么让你媳妇发情?”狗警催促。
老人听到,又卖劲弓动瘦躯四、五下,撞得诗允哼叫几声后,马上又力竭。
“啧!这么没用。”
“这样太无趣了,跟死狗有什么两样?”
“你媳妇还在发情,这么快就不行要怎么满足她啊?”
那些禽兽羞辱嘲笑加刺激,老人何尝甘心,额头暴筋的恐怖模样让人担心会二度中风,但不论他怎么咬牙拼命,挺起的程度只够龟头在阴道口磨蹭,没办法像开始时整根没入小穴。
“嗯……爸……嗯……”
诗允也激动哼喘,屁股主动找龟头要插入,无奈老人拉不起下半身,两人再怎么饥渴也没办法交合,只弄得更加难受。
“快帮你老公跟媳妇啊!杵在那边干什么?”狗警又逼迫老妇。
可怜老太婆连畏缩嗫嚅都放弃,站起来抱着丈夫屁股往上抬,肉棒这才勉强插回窄紧小穴。
“咿……哦……”中风老人迫不及待想跟刚才那样勇猛干媳妇听她娇喘,所以对着自己老婆急躁怒吼。
但老妇光这样就已重到快漏尿,要再满足丈夫无理要求简直强人所难,可她那中风老公就像两岁小孩,完全不管老伴力气够不够,只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指责她为何不出力?
“算了!我来吧。”
取精师看不下去,不知何时拿了一管针,二话不说刺入老人枯瘦臂膀打进去。
“那是什么?”丘子昂好奇问。
“肾上腺素,马上让他像一尾活龙。”那密医邪笑道。
果真,那中风老人几秒后突然双眼圆睁,重新像发情野猴抓着铁格猛烈弓动瘦躯,湿肉拍合声又密又急,还埋在媳妇雪白脖子和诱人锁骨乱亲乱吻。
“爸……呃……呃……”
诗允被一下下重桩顶到断片哼喘,最后就像缺氧般张嘴叫不出声,只有喉咙挤出阵阵悲鸣。
“你也继续!”丘子昂又把老妇的脑袋往下压,要她继续为丈夫跟媳妇助性!
湿黏屁眼又被婆婆枯指插入,排山倒海的酸麻快感,令耻挂在铁格的人妻快休克。
“再给他们来点刺激……”
狗警居然拿出对付罪犯的警用抛射电击枪,将电力调至最弱,往后退了几步,对准猛烈交配的男女扣下扳机。
“呃……呃……”
那像野猴ㄧ丝不挂进行耻交的公媳婆,在毫无防备下被强烈电流贯穿,三具胴体同时胡乱颤抖,混合的尿水流了满地,场面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但那群禽兽却嗨到高点,在我身边鼓掌叫好。
电流切断后,老头马上吻住媳妇娇喘的嫩唇,汗水淋漓的两条肉体啪啪啪猛烈交合,吊在屁股下的睾丸鼓大,眼看已快射精。
“继续!”
丘子昂又压迫老妇,老妇有前次电击造成的心理创伤,害怕拼命摇头,却被狗警拿着电击枪指着恐吓,不得已只好继续低下去抠挖丈夫和媳妇的屁眼、舌头舔交媾处,帮他们登上高峰。
“哦……哦……”
兴奋无比的老人少妇发出毫不掩饰的原始喘叫,这时那狗警将电流调高一格,又在三人忙着淫乱而不知情下,朝老人奋力挺动的屁股射出四五条电击片。
“呃……”
老人被偷击,两片瘪臀瞬间音速上顶,只听“啪!”
,一声骇人湿肉拍合剧响,连全场骚动的母猪都安静下来,全都看着人类少妇贝齿咬住老人肩膀无声抖动,脚趾和足弓都在抽筋。
狗警不顾人死活,还不放开扳机,看着三具赤条肉体黏在一起痉挛,足足十几秒才断电。
老头在过程中射了精,再也无力对媳妇作什么事,整个人松垮挂着,老二从湿肿小穴滑出来,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也慢慢脱落掉地。
老妇则是等到电流停止,才有办法把手指从媳妇的屁眼拔走,婆媳俩人都抑制不住膀胱松弛,耻尿流了满地。
诗允更不用说,整个人还在恍惚断片状态,两粒奶头肿翘,肛门兴奋张开,说明这具娇躯根本欲火未褪,甚至比刚才严重。
“啧,这女人真的无可救药了,被干成这样还在发情。”
“现在就算把她跟废物男的儿子带来面前,她应该也不认得了吧?”
“比母猪还会发情,果然适合小母畜这个身分,哈哈……”
那些畜牲在我旁边贬低她,我被迫张开耳膜却无法反驳,连想在心里替她辩解都找不到理由。
“现在可以进行抽卵了吧?”殷公正等不及问。
“嗯!”无照密医跟他助手,拿着冰冷工具走向力竭却仍娇喘不止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