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婚礼结束后,吴董立刻指示痴汉八九军团的人将新郎的父母亲送走,中风老人进棺材前尝到媳妇青春滑嫩的肉体,还奇迹般雄风重振,照理说已该死而无憾!
但男人总归是男人,不论活到几岁、身体行不行,只要吃过美肉,没有一个会仅此满足。
至于老妇,虽然没念过书没知识,却能预感今日一别,此生再难见到儿子,所以一直不愿走,只不过在这吃人的社会,她是最底层的蝼蚁,吴董这些支配者高高在上,就像玩弄她一生的悲惨命运般无法违逆,所以最终还是在频频回首中、老泪纵横与儿子分离。
隔日天未亮,养猪场的大型运猪车就已开到诗允跟含卤蛋被圈养的废屋。
我也半夜被看护叫醒,梳洗换上外出服,喂过早餐后,推到现场去目睹整个过程。
到的时候,养猪场四名身强体壮的搬运工也刚好进屋而已。
破旧床垫上,一肥一纤不成比例的赤条男女抱在一起,那肥猪如雷般还常常换不过气的打鼾声,震得废屋彷佛在摇动,但伏在一堆脂肪上的清纯人妻,却依旧睡得香甜幸福,两根玉臂紧抱身下新欢,这一幕让我的心狠狠刺痛!
“起来!起来!时间到了!”比我早到的傻永大力拍她脸颊。
她悠悠转醒,睁开惺忪双眸,清纯的秀发还一团凌乱。
“今天要去养猪场了,准备一下!”韩老板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说。
“嗯……”
知道自己命运般,她缓缓撑起身体坐起,抹去唇边的香涎,然后爬到旁边放温水跟盥洗用具的地方,默默刷牙漱口、用干净毛巾拧水擦脸,完成后,又移向旁边排泄用的沙堆蹲着。
已自甘为母畜的堕落少妇低着头,虽没避讳众人注视,但大腿仍不自禁夹住,小腿呈外八,轻声嗯嗯地不知道是膀胱还是肛门在用力。
那就算自暴自弃也掩示不住的耻意,让我确信她灵魂本质的清纯并没泯灭,只是被缚绑压抑无法拨乱反正,只要她能脱离淫恶势力的控制,假以时日,一定能恢复那个爱丈夫跟小孩的妻子和母亲。
我明知这一点,却什么也作不了,心情就跟含卤蛋的老妈妈一样悲沉!
韩老板却走过去,用爱的小手抬高她的脸蛋,冷冷说:“畜牲排泄要有畜牲的样子,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跟你一样都是畜牲,怎么还可以用女人的姿势大小便?”
她看着那老畜牲,然后双手跟膝盖着地,像动物一样爬在沙堆四边铺好的软垫,身体默默转了半圈,把光屁股面向众人,胯下分开。
两边腿根夹着中线划开的肥美耻阜,股缝上干净粉红的菊肛微微凸起。
停了半晌,清澈尿水先淅沥沥从红润肉缝洒下,晨解的量有点多,羞耻时间彷佛连半秒都很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最后几滴含羞轻颤后,撑地的玉手紧抓软垫,丝滑裸背上显瘦的肩胛在起伏,似乎要迎接更难堪的事。
隔几秒,果见两瓣蜜臀收缩,跪在地板的小腿不自禁抬高、脚趾用力微握。
接着紧致的括约肌慢慢鼓起、从中间张大,一条健康湿润的粪便探出头,拉长掉在沙堆上。
“嗯……”她轻轻喘着气,一阵憋音后,又拉出一条。
接连四次,终于停止,剩下羞耻微乱的呼吸,玉手摸索旁边的卫生纸。
“太太别动!”
一旁站很久的外劳迈得,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二话不说在她后面跪下,乌黑手掌扒住白嫩的蜜臀,低头毫不犹豫朝刚排泄过的小洞舔下。
“嗯……”诗允激喘一声,却没有反抗,忍着后庭的湿痒,乖乖让那外劳用舌头清洁屁眼,只有嗯嗯嗯的微细气音,跟肩胛在颤抖。
那不卫生的外劳,以前也常用这种方式替她清理便后,只不过今天异常卖力,所用的时间远超出过去任一次,舌面摩擦耻肛“吱吱吱”的声音,已经像在舔一面干净无暇的的瓷器,但他还不愿放开,彷佛对待的是毕生挚爱的珍宝。
少妇努力撑住酸软的身子,但压抑不了紊乱娇喘,要不是屁股被人扒着,可能连膝盖都跪不住。
即便如此,她没有想挣扎或逃走,任凭外劳拨开肛孔、湿黏的舌头里里外外不断刷洗美丽菊花,发情的身体已经痉挛,两排脚趾紧握,但人还是乖乖趴着,只有发出激喘和悲咽。
“好了!够了!”
到后来连韩老板都看不下去,开口要他停止。
迈得却不理,继续为他称呼为“太太”的清纯少妇清理后庭。
“可以了,起来吧!她出发的时间到了!”韩老板又说一次。
怎知外劳还是固执摇头,埋首蜜臀一秒都不愿离开,这下其他人全懵了,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嗯..嗯……哈……”
可怜的人妻支撑不住、上半身伏平激喘,剩双膝跪地屁股高厥,被舔肛舔到欲火焚烧的胴体全是汗光。
韩老板却似懂得那外劳的心,叹口气在外劳身边蹲下,拍拍他肩膀:“起来吧,去喝一杯,这里没你的事了。”
迈得又一阵激动吃舔后,才百般不愿停住,默默爬起来,抹去嘴边的水汁。
这个一直以来嬉皮笑脸的移工,此刻神色竟是一片黯然,而且双目湿红、脸颊两道新鲜泪痕。
“可以让我跟太太道别吗?”
“好吧,只有一分钟,长话短说。”韩老板特别准许。
他弯身扶起趴地上残喘的少妇,当着我的面紧紧抱住。
“太太……”那黑皮肤外劳居然激动哽咽:“我舍不得你走……”
“……好后悔以前那样对你……欺负你……还说妲芽比你好……”
他情绪不稳定,诗允被紧搂至快缺氧,下巴靠在对方肩膀,视线正好对着我,那对迷惘凄眸空洞没有焦距,但黑磁般的瞳子深处却有一份悲伤,那是被禁锢在灵魂最底层的贞洁和理智。
我快速点字,告诉她我跟喆喆在等她,我们家绝不会少她一个人!
“……其实太太……才是最好的女人……谁都比不上你……我爱太太……好爱……”
但那狗劳却破坏我宝贵的机会,他对怀中少妇倾诉离情、愈说愈不舍,忽然抓住人家香肩,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迈得是那群外劳中鲜有的高个,足足比诗允高出一颗头,诗允双臂下垂,踮着光熘玉腿,仰脸任人索取软唇舌津。
外劳抱着赚最后一次的心态,又是粗吮又是喇舌,像在演琼瑶戏里的激动小生,把女方弄的快缺氧,直到韩老板不耐烦咳了好几次暗示,才终于松开耻迷少妇的软唇,黏稠的唾液还牵在双方舌尖,拉出一条水线。
“让我跟太太作一次好吗?最后一次!”
那狗劳得寸进尺,向面前美人提出要求。
“这次我会尽全力满足你……”
他将人推到墙边,再度低头吻住,双手快速解开自己皮带。
“喂!够了!你在作什么?”韩老板忍耐已到极限。
迈得却不理,猴急拉下内外裤,下面那根鸡巴已硬梆梆翘起。
他捞起人妻一条玉腿,就想强行闯入。
“把他抓走!”
韩老板一声令下,养猪场搬运工全围上去,连打带拖,把人跩到角落,然后四只脚勐踹,直到韩老板喊停,那些肌肉发达的壮汉才罢休。
“太太……我爱你……我要你……”
无耻狗劳鼻青脸肿、嘴巴全身血,瘫坐墙角却仍深情流泪,不断对呻吟表白,而且胯下那根让人嫉妒的鸡巴,还是硬挺挺屹立不软。
“好了!动工吧!”带头的搬运工拍拍手吆喝。
三个立刻围向酣睡的含卤蛋,只有一人朝诗允走去,那虎背熊腰的壮汉,将她按在地板、胳臂反折腰后,一腿下跪单膝重压,全然不理她痛苦闷哼快无法喘息。
“拿去!”
正在处理肥猪的其中一名搬运工,丢了条带勾的束绳过去。
那人接住,把女人另一条手臂也拉到后面,用束绳将两根细腕合缚,末端绳勾勾入肛门固定,才从她背上挪开膝盖。
原以为这样已结束,怎知道他又取来一条绳子,先横过她小嘴让她咬住,拉到后脑打结,后续两条交缠成麻花状,最后叉开,再把两条小腿往屁股方向压到到底,一边一条分别绑住脚踝。。
明明是清纯动人的少妇,却像牲畜般被四肢反折拗捆。
而且那人下手完全没留馀地,绑住双腕的束绳尾勾深陷耻肛,胳臂被迫往后扯直,导致两片纤瘦肩骨紧夹在一起。
横过嘴拉住双腿的绳子也短到极限,脚掌几乎平贴屁股,脸蛋被迫往后仰直,这种绑法就算对待牲畜都显不人道!
那搬运工对着绑好的肉体东捏捏、西拉拉确认是否牢固,摸到鼓胀的乳房时“咦!”了一声。
“有奶的!很胀!”他说。
“拿去!”他的同伴从口袋掏出细绳给他。
他熟练打成活结,套住肿翘的奶头抽紧,两边乳首都缚住,分泌了一整晚还没解放的母乳,立刻化成数颗白色珠子,从扩大的粉红乳晕跑出来。
“这趟载到有奶的还真多头。”
“连这只ㄧ共五头了吧!”
搬运工笑着讨论,把被绑成牲畜的少妇所发出之痛苦闷哼视为无物。
另一边含卤蛋也被如法炮制,真佩服这些粗壮的搬运工,居然有办法把重达一百五十公斤的肥猪翻身,把不像人类的四肢拗到背后捆绑拉牢,不愧是处理猪只的专家。
接着他们四人先合力把含卤蛋搬出去,我也被推出去门外观看,当货车后斗打开,看见里头状况时,我不禁一阵悲愤晕眩。
上面装满一只一只巨大铁笼,每个铁笼都关着二到三头猪,牠们也像诗允还有含卤蛋一样,前肢双蹄遭捆绑,绳子往后拉至下体、铁钩勾入排泄孔,后肢则是跟绑住猪鼻的同根绳子拉在一起,前后四腿呈交叉状,动弹不得只能躺着不住喘气。
有几头状似哺乳期涨奶的母猪,乳头也被细绳绑住。
目睹此生最爱的女人,清纯无敌曾是人人称羡的妻子,被跟母猪完全相同的对待,多看一眼都是揪心痛楚。
含卤蛋进猪笼后,两名搬运工回去将她用木棍扛出来,随意丢入那肥猪同笼,闸门重重关上,货车后斗也合起,搬运工们纷纷上了车。
我本来以为我的行程结束了,怎知另一辆厢型小巴驶来,是专载残障人士的那种,我被弄上车,韩老板他们也一起,小巴就尾随载猪车,在微亮的天色中奔向下一个未知地狱。
车上他们将我双眼蒙住、戴耳机放音乐,让我隔绝于外界,只能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感觉至少一个半钟头的车程小巴才静止,承载轮椅的升降板缓缓下沉,一抵达地面,立刻有人推着我走。
我像木头随人摆布,轮椅停下后,眼罩和耳机总算被拿掉。
光线刺眼,等到看得清楚,触目所及是大到惊人的白色厂区,一面透明玻璃绵延上百公尺,将厂区从中间分成两道长区,玻璃彼面一头头的猪正以人立之姿,排着队让输送带往前送。
牠们之所以能用双蹄站立,全因面前都有一座ㄇ型立体三角铁架,前腿被绑在铁架的上横杆,后腿分别绑在左右脚柱。
约莫二十名员工站在输送带两侧,每人间隔约两公尺,穿着防水工作服、戴口罩、手套和雨鞋,包得十分严密,人手各一块海绵,旁边放着流动清水跟一大桶肥皂泡沫,为经过的猪只刷洗身体。
“我们公司有出产生食等级的猪肉,猪只先在另一个无菌牧场养大,就送来这里作出货的准备,但因为有在外面运送的过程,所以进场前还是必须彻底洗净……”
一个穿着养猪场制服的现场主管,向吴董、韩老板、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他们解释。
看见这几个害我一生的禽兽,我巴不得冲上去跟他们拼命,就算只剩嘴能动,也想把他们的肉咬下来!
但韩老板可能怕我打扰贵客,早就把我的发声跟点字系统关闭,我只能作一只动弹不得、没有意见的王八。
“来了!来了!”
丘子昂忽然兴奋起来。
原来透明玻璃内出现的竟是诗允,她双手一样被缚在面前ㄇ型架上的铁杆,两腿打开踮高足弓、脚踝绑在铁架左右脚柱。
下体耻毛全被刮净的黑发清纯少妇,洁白光熘的身体一丝不挂,跟前后白猪同在输送带上排队被送进洗净区。
已经大半天没放奶的乳房,此刻明显鼓胀,乳头硬翘得利害,绑在上面的细绳彷佛快绷断。
她低头不敢正视前方,那份羞耻,我想只要是还有一丝人的尊严存在,都不可能能承受。
输送带将她运到一名员工前面,那人从她脚底开始刷洗,当吸足泡沫的海绵接触到的刹那,我看唯一被缚牢在ㄇ型架上的人类雌性胴体如触电般颤抖,令人不忍又不舍。
但对我旁边那些禽兽来说,却是兴奋到不行的视觉冲击!
“小母畜!看这里!”丘子昂用对内通话的系统大喊。
被指名的少妇反而头垂到最低,完全没勇气抬高,因为她前方就是一头背厚臀丰的健美大公猪,屁股下夹着壮硕的睾丸,正被洗猪员用沾满泡沫的海绵搓洗强壮后腿,而她也正让人在均匀的腿肚上皂。
“小母畜!叫你看这边没听到吗?”丘子昂口气强硬。
养猪场员工拍拍她屁股提醒,她只好默默转向。
“脸抬高!看这边!”韩老板命令。
被调教成奴的少妇,虽然羞耻发抖,还是顺从抬头,将凄乱诱人的容颜让那些禽兽看。
“这表情太棒了啊!”
邱子昂激动不已,跟郝明亮、殷公正几个衣冠楚楚的上流禽兽,拿手机对着玻璃另一面内直录影。
诗允想将视线移开,也被韩老板斥责,只能用毫无尊严的激耻状态,面对禽兽还有前夫的目光。
这时洗猪员进行到下体上皂,他们熟练地搓洗猪只腿胯,公猪洗睾、母猪洗屄,诗允也不例外,带着手套的员工仔细搓洗她羞耻鲍穴,位在整排白猪的输送带上,若不知者没仔细看,恐怕难以察觉里面溷着一名黑发肤雪的赤裸少妇。
而那少妇眼神愈来愈迷离溷乱、两片苹果肌耻烫,拼命想忍住娇喘,却又频频失控张嘴,要不是脚踝被铁线绑在ㄇ型架脚柱上,两条颤抖的玉腿可能早就站不住。
“我们所有作业都有SOP……”
养猪场现场主管向吴董那些禽兽解说:“像各位现在看到清洗猪只的过程,所有顺序、动作、时间都有规定,所以同一批猪只送进洗身区,完成时间也会一致……”
“……还有,这里的洗猪员,都是十五年以上的资深男员工,每人每天至少要洗一百头牲畜,是很辛苦的工作……”
他的解释,令我更为悲愤,原本还看不出摸遍诗允身体的洗猪员性别,现在揭晓了,连最后一丝对人的基本尊重都荡然无存!
郝明亮忽然在那现场主管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主管点点头:“应该可以,毕竟这头比较特别。”
“老李!”他用对内通话麦克风,叫那名正在洗少妇无毛耻胯的洗猪员。
洗猪员回头看,但手仍没停止动作,维持与其他同事一致的速度。
“这一头不用戴手套,直接用手就好!”
洗猪员点点头,拔下塑胶手套,看那双手皮皱粗糙满是厚茧,推估手主人年龄至少六十以上。
“嘿嘿……小母畜应该比较喜欢被男人直接摸,隔着手套铁定不够爽……”郝明亮兴奋说。
我虽恨不得咬下那狗警的脸皮,但悲哀的是就如牠说的,诗允被男人粗掌直接搓洗娇嫩私处后,表现更加激动,两排漂亮脚趾紧抓,彷佛能感受她在里面娇喘的声音。
“洗完生殖器后,接着是肛门……”现场主管介绍流程。
里面一排洗猪员同时拿起一根凹凹凸凸的硅胶软棒,在上面淋下乳状洗剂,然后挤进猪的排泄孔,溷在猪只中的少妇也没例外,被用来洗猪肛的工具插入屁眼。
我看她被绑死在架柱的两条玉腿,从脚趾尖、腿肚到蜜臀,都用力绷出线条,两颗肿翘奶头周围已在丝喷母乳,耻鲍不停滴尿。
无独有偶,有几头被通肛的母猪也有漏尿情况。
“一般来说,母猪发情时肛道会变得十分敏感,受刺激时膀胱会锁不住,才会有漏尿的情形。”
现场主管十分“专业”解释,但对我和诗允而言,却是无心而锐利的伤害!
“真是长知识了!难怪小母畜每次被玩屁眼就会漏尿!原来真的跟母猪的身体构造一样。”郝明亮抚掌笑说。
“小母畜在里面很开心的样子,能不能让她跟我们说话啊?”丘子昂问。
“当然可以。”现场主管答应,转达命令给里面的人。
洗猪员停下动作,肛棒就这么插在清洗对象的后庭,他把自己头戴的通话耳麦拿下,替迷乱的少妇戴上。
我立刻听见毫无节奏的喘息,环境音除了吵杂的猪嚄外,还有哗啦啦水流,以及多条洗肛棒同时通肛的啾啾声。
盯着被当成母猪净身的赤裸少妇,丘子昂对麦克风兴奋喊道:“小母畜,听得见吗?”
“嗯……嗯……哈……啊……”
诗允完全没反应,只是抓住横杆激烈哼喘,因为洗猪员又开始捅动插入肛门的硅胶棒。
“小母畜,副队长大人问你话,要回答!”韩老板弯身对着麦克风说。
“嗯……嗯……”
人虽然抬头,但漂亮双眸一片迷惘,张着嘴嗯嗯啊啊呻吟,两片湿亮蜜臀被肛棒捅的阵阵乱颤,脚趾彷佛都快抓入所站之处,尿也愈漏愈快。
“在这里开心吗?”那畜牲问她。
“嗯……嗯……喔……开……心……喔……”她急乱哼叫,一度快要无法呼吸。
“哈哈哈,果然很开心呢,真是来对地方了!”
“要不要谢谢我们?”郝明亮那狗东西抢着问。
我悲愤却无法表达,眼睁睁看着毕生最爱被当肉畜糟蹋,还要她亲口说出感谢!
“嗯……谢……呜……”
她才谢一个字,洗猪员就刚好将肛棒拔出菊花,随着响亮的活塞爆响,她激烈呜咽,两条绑死的玉腿抽筋般抖动。
我旁边的的衣冠禽兽们看到乐不可支,只有我满腔凄怆无处可去!
“现在要埋浣肠药……”现场主管又发布下一个残酷程序。
“……进场猪只必须把粪便排净,以防带入传染病,因为这里也是本公司猪只配种和繁殖的重要基地,不能让种猪和受精卵受到污染。”
他解说的同时,里头的洗猪员已纷纷将乒乓球大的药丸塞进猪肛,再拿刚刚通肛的硅胶棒挤入深处,棒子拔走后,立刻用黑色胶塞堵住后庭。
侪身在列的少妇也无幸免,只是药量理所当然比猪只用的少很多。
弄完后,所有洗猪员继续用海棉吸满泡沫涂抹猪只身体和前肢,诗允则是由小腹、酥胸、肩膀、脖子到后背让人上泡,受不了海绵摩擦刺激,奶头终于硬胀到绷断细线,母奶抑制不住断断续续丝喷出来。
她手腿绑在ㄇ型架,阵阵抽搐呻吟,不堪且没尊严地跟着整排浑身泡沫的猪只,被输送带往前送。
“第二区是冲去猪只身体的泡沫,……”
主管领着我们边走边介绍,在玻璃另一面,唯一的女人也随着前面的猪只,进入与刚才手工泡沫区隔开的另一条作业线。
“不同于前一区,这里是零人力,各位可以看到上面每隔两公尺,就有一个旋转龙头,输送带两边地板也一样有龙头,每个龙头都会以三百六十度旋转方式,喷洒出摄氏40度的热水,让猪只享受SPA式的冲澡……”
他说到这,里头已开始在疯狂洒水,无差别没间断的水花不停打在牲畜身上,我看诗允只能拼命埋住脸、没一秒可以睁开眼顺畅呼吸。
输送带载着猪队伍缓进,每头猪从入口到出口花费约五分钟,她出来时,就像被大雨淋成落汤状态的发抖小狗,原是乌亮清纯的短发狼狈湿黏在嫩颊,连睫毛都在滴水。
她没有选择方向的自由,继续被送入二十公尺长的烘干区,里头强烈温风从两边直袭输送带上的猪只,对上百公斤的畜牲而言,或许是种享受,但对娇滴滴的少妇来说却是酷刑,从头到尾缩着脖子任凭水打风吹。
折磨过程好不容易结束,下一区却还是屈辱的关卡。
整排猪只绑在架上,由猪场员工拿电剪推光体毛,然后涂蜡打亮。
诗允虽然下体早就被剃净,但男员工还是仔细又刮一次,再用婴儿油替她抹遍身躯。
置身猪伍中的少妇,手脚都被铁线绑死,任由陌生粗掌在火热胴体抚摸,只能垂首耻颤、呼吸如乱丝缠绕。
一开始她的样子纯粹是被欲火燎乱,但到后面却似变成痛苦,揪紧眉心嗯嗯啊啊地呻吟,两瓣圆臀控制不住收缩,整片赤裸美背都渗汗。
不但她这样,其他猪只也有类似状况,纷纷昂头嚄叫,被铁线绑在架上的四肢拼命想挣动。
“浣肠药效开始作用了。”
现场主管解释:“再五分钟就会让牠们排泄,现在要送进集中排泄区。”
一猪一架,被弄上电动台车,开往另一个厂区。
我们也坐上场内的运输器,随着玻璃另一面壮观的猪队伍前进。
约莫一分钟,猪队伍由第一头开始往后陆续停下,接着铁架被放倒,猪只从原本人立的姿势,恢复成背朝天的状态,但四腿仍被固定。
从我们的方向看,ㄧ整排光熘的猪臀对向玻璃,猪肛都被塞住,公的下面吊着巨大睾丸、母的屄穴泛红发情。
穿着类似隔离衣、戴防毒面具的员工,在队伍完全定位后,马上用上方连着钢线的钩子,钩住每颗肛塞上的圆孔。
“小母畜呢?”邱子昂跟郝明亮隔着玻璃,急着要找他们迷恋的诗允。
“她在这里……”那主管帮忙指出来。
只看到一个明显娇小、却白嫩粉弹的屁股,排在整列猪尻之中,嫩肛紧紧圈住塞子、大腿根夹着颜色漂亮的肥美裂缝。
唯一与左右猪只不同之处,就是她的脚踝获得松绑,但这不是因为她种类高贵才有的特殊待遇,而是要她用跪趴之姿,厥高屁股给人看。
“等一下三十头猪同时拔走肛塞,各位会看到壮观的全排泥浆齐喷。”现场主管带着玩笑意味说。
“小母畜也是其中之一,真令人兴奋啊!”邱子昂变态不已!
“可惜看不见脸,不然跟同类一起排泄应该很害羞才对,好想看她的表情!”郝明亮更是变态!
“这没问题!”现场主管指着上面萤幕:“我可以打开监控的摄像头,对着各位想看的那头。”
“太好了!这样前后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要让她跟我们通话!”郝明亮得寸进尺要求!
于是里面的少妇,不止光屁股露生殖器和排泄孔让人看尽、羞耻迷离的脸蛋也放在萤幕上,还再度戴上通话器。
“小母畜,有听到吗?”郝明亮兴奋问。
“嗯……嗯……”她辛苦娇喘,两弯凄眸噙着泪,想必浣肠药正在翻搅娇嫩的直肠。
“我们正在看你的屁眼呢,等一下要努力把大便拉干净知道吗?跟你旁边的同类一样才行!”
“哼……”无力回话的少妇,唯一反应是羞得将头低下。
“不可以藏住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殷公正口气像在法庭斥责被告罪犯。
诗允只能照作,镜头对准她,除了那张令禽兽兴奋的凄楚脸蛋外吗,胸下两颗肿胀的奶尖、也不停滴下浓白母乳跟汗珠。
里面养猪场员工,开始用透明胶带贴住母猪的外生殖器,现场主管解释,这是为了怕等一下排泄时秽物污染。
诗允的嫩鲍也被保护起来,但胶带十分薄透,生殖器害羞的全貌仍清晰可见。
“要拔塞了。”
现场主管才说完,玻璃彼面,被铁钩勾着的肛塞同时被拉掉,整排猪尻都在抽搐,接着一条条黄泥抛向玻璃,像水坝数十个水门同时泄洪。
当中唯一努力缩住没有溃决的,是人类女性漂亮的粉肛。
明明如此不堪的景象,我却激动快落泪,更加坚定心中信念。
果然诗允灵魂里,还没放弃身为人的尊严跟自觉,跟几十头猪在一起被浣肠排泄时,那份想别于牲畜的天性就自然挣扎起来。
只很快我又陷入恐慌沮丧,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作不了,只能看她一步步被畜化,恐怕这仅存的自觉,最后也难逃被赶尽杀绝的下场!
“小母畜,不要忍,快点拉出来!”
“命令你!听到没有?”
我旁边那些衣冠禽兽对着通话器叫嚣,跪趴噘臀的少妇,玉手快捏出汁、两条小腿外八上抬,漂亮脚趾紧握!
虽然摆首抗拒,但眸光愈来愈涣乱,呼吸像溺水般困难。
里面的员工走到她面前,抓住发抖的蜜臀,对着玻璃往两边扒开!
“呜……”
那朵紧密的花蕊还矜持,奋力锁住粪便大军,但终究敌不过内张外弛的压力,几秒后,括约肌忽然往外凸,张成一个硬币大的红洞,大量羞耻的黄泥喷出,透明玻璃瞬间雾化!
里面一排员工不断用强力水柱,冲掉猪和少妇喷在玻璃上的排泄物。
“我们这面玻璃下方,是大量流通的水,可以马上将排泄物带到化粪池。”现场员工在外面跟我们解释。
诗允悲惨地哼叫,承受不住直肠痉挛,全身都在用力发抖,股间的红洞彷佛不会停止般还在喷出泥便,只是颜色渐渐变稀,那羞耻凄苦的样子,令一干禽兽兴奋不已!
可能是憋太久,其它猪只都已经停止排泄,她还在噼噼啪啪的喷出残粪和气体,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小母畜,只剩你内,怎么比你的同伴还会大便啊?”
“嗯……嗯……嘶……”
她摇头悲哼,但不争气的屁眼却一直破开,即使已喷不多粪水,却还是无法真正停止。
“啧啧,脸蛋明明这么清纯,作起这种事,比起母猪一点都不害羞呢……”丘子昂残酷羞辱。
“唔……嗯……嗯……喔……哼……哼”
她似乎想为自己辩驳,但敌不过直肠痉挛,小嘴和肛门又同时发出难堪的声音,让她只能埋住脸激烈喘息。
“头抬起来!我们要看你的样子!”殷公正马上纠正。
可怜少妇只能让那些禽兽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苍白耻颜。
这时负责的员工又走过去,手指抠入她合不住的红深屁洞,“啾滋啾滋”挖了好几下,蜷屈的肉体随着抽搐,指头一拔走,原以为排尽的粪水,又一股一股喷出来!
“哈……嗯……哈……”
毫无人性的叫好笑声中,诗允已泻到虚脱,动都无法动,只剩残喘起伏,员工这才拿着类似含盐的水让她喝,其它猪只也一样,补充大量排泄可能造成的脱水。
从透明玻璃看,菊花嫩肉拉到已有红肿。
这时里面全部员工拿着水管,迅速帮猪只清洗后庭,几分钟后,每头猪的屁股恢复干净,再被弄上电动台车载到下一区。
我们随后到达时,牠们已经从ㄇ型铁架解下,公母交错在地上仰躺一排,与左右相邻的同类前肢绑前肢、后肢绑后肢。
置身其中的少妇,也在两头大公猪中间,手腿和猪前后肢捆在一起。
性欲旺盛的公猪可能闻到隔壁发情母豚的尿味,兴奋摇头摆脑,楚楚可怜的人类少妇早已吓得泪珠滚落,却被迫和两头公畜肌肤相贴无法动弹,只能开腿露屄缩瑟发抖。
里头员工正将药膏挤在指腹,插进猪肛里里外外涂抹,所有进行这项作业的员工都戴手套,只有负责诗允的男员工没有,直接用手指侵入女性的排泄器官。
清纯少妇虽然羞耻害怕,偏偏敏感不争气的肉体又违和兴奋,与猪蹄绑一起的屈张玉腿不停抽动、两排脚趾紧握,看起来比那些发情母猪反应还激亢。
“现在上的是保护肛门的药膏,可以让过度排泄受伤的括约肌迅速复元。”现场主管解释。
果然原本拉到有点脱肛的少妇屁眼,在药膏滋润后,马上恢复油嫩紧致,就像一枚粉红花蕊般动人。
接着一名员工依序为每头母猪检查生殖器,用手指拨开母猪屄穴,几头被他检查过的在屁股打勾、有些则没有。
“这是检查母猪生殖器的颜色,如果很红,代表正在发情……”
“小母畜也要检查吗?”郝明亮兴奋问。
“当然,因为她也是其中一头雌性动物。”主管答道。
“不知道小母畜有没有发情?”
“一定有吧!她那么骚,哈哈……”
郝明亮跟丘子昂开心聊着,似乎看弱者被践踏是他们最好的休闲娱乐!
我则激愤难抑,心里的不平衡已到达极点!
没想到这群禽兽真的将人妻女当成畜牲!而且不懂这种事为何会发生在我这么一个安份守己的人身上!
妻子被抢被占被人玩弄凌辱也就算了!现在连人都当不成,要作一头母豚取悦这些禽兽,满足他们毁坏别人家庭、践蹋清纯的变态欲望!
而且这些禽兽聊天中我得知,他们让诗允签下切结书,类似有些人自愿在橱窗生活让人观赏、或自愿体验三十个小时不吃不喝,她跟含卤蛋则是受某个动保团体(其实只是吴董他们虚设)的有酬劳聘用,自愿体验作肉猪三个月,了解养猪场对猪只是否人道,完全没被人逼迫!
这精心恶毒的设计,根本没给人留一丝半毫反抗和翻身的机会,只能像里面那些豚畜一样任人宰割,即使到轮回也无法伸吐心中冤恨!
这时,检查员已走到诗允张大的两腿前,她听得见外面的讨论,早已羞得头无法再低!
偏偏当肉缝被人剥开时,不争气的淫水立刻滴下来,比那些母猪还要不堪。
“检查结果怎么样?要告诉我们喔!”丘子对着通话器喊。
那员工将人屄拉到最大,让玻璃这一面的我们看清楚,整片阴户构造像雨后玫瑰绽放,鲜红漂亮的嫩肉都在颤抖,那家伙下结论:“颜色很红,发情得很利害……”
“我没有……”诗允终于承受不了羞耻,弱声为自己辩解,却没人理她。
……